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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失踪了，至于原因，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就在她父母犹豫要不要报警的时候，她突然出现了。

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我只觉毛骨悚然。因为……

我明明已经亲手杀死了她！

我亲眼看着林悦断气的。

她的喉咙在我指间发颤，瞳孔扩散，最后一丝体温从她身上抽离。

我把她拖进树林，扔进那个深坑，落叶掩埋了她的脸。

雨水冲刷掉血迹，连同我的罪恶一起冲进泥里。

而现在，她就站在我面前。

林母激动地将她抱住，声音发颤：

你这死丫头，跑哪儿去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你是要急死我吗？

林父站在一旁，眉头紧锁，语气责备却藏不住关切：

你妈这几天连觉都睡不安稳，你到底去哪儿了？

林悦：对不起……

她轻声回应，伸手回抱住母亲，脸颊贴着林母的肩膀，像从前撒娇时那样。

林悦：最近压力有些大，就想一个人静静。

而我站在玄关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冷汗浸透后背。

她不该在这里。

她明明已经死了。

我亲手掐死的。

林悦：秦轩？

她的声音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我的神经，我盯着她的脸。

熟悉的酒窝，右眼角那颗浅褐色的痣，甚至连她耳垂上那道小时候被划伤的细疤都一模一样。

你……没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可怕。

林悦：能有什么事？

她歪头，发丝滑过肩膀，在阳光下泛着柔光。

就是出去散散心而已。

林母端来热茶，她自然地接过，指尖碰到杯壁时轻轻嘶了一声：好烫！

她吹了吹，小口啜饮，喉管随着吞咽微微滚动。

活人的反应。

我死死盯着她的影子，斜斜地拖在地板上，清晰得刺眼。

小秦？

林母关切地看我，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没事。

我扯出一个笑，肌肉僵硬得像戴了面具。

林悦：可能是没睡好。

她忽然凑近，伸手贴在我额头上，掌心温热。

林悦：有点凉呢。

她担忧地皱眉：要不要喝点热的？

那一瞬间，我几乎要尖叫着推开她。

可她的温度太真实了，呼吸扑在我脸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但我记得她最后看我的眼神。

记得她指甲抠进我手腕的痛感。

记得她断气前喉咙里挤出的那句：为……什么？

不用了。

我后退一步，后背撞上鞋柜。

悦悦，我突然想起还有事，先走了。

我几乎是逃出那栋房子的。

直到跑出小区，钻进一条无人的巷子，我才弯下腰干呕起来。

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指尖抖得摸不出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