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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5:00:25 2 下载本文

“你那个夫君,啧啧啧,我看他那脸上的粉没有一斤八两了吧。”廖清扬手里拈着一颗蜜饯,嘴里亦是鼓鼓囊囊,斜斜地倚靠在绣榻上,话语间尽是调侃。胥葭意轻轻摇晃手中的团扇,嘴角挂着一抹弧度,“今早用的是我的粉,他自己个的没来得及补,我梳妆的时候一看,你猜怎么着,给我用完了!”廖清扬“噗嗤”笑出了声,坐直了身子,又往嘴里塞了一块桂花糕,“你别说这国公府的糕点就是比别家的有滋味。

你说那厚厚的粉下面,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

我怀疑你俩夜里那个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全妆上阵,你就不好奇他究竟藏了什么?

”“好奇?没什么好好奇的,我自然是见过的。”胥葭意表情没什么变化,沏了一盏茶,轻轻推到好友面前,“吃慢点,小心噎到了。”“从我俩各自出嫁后,都**五年没见了,你跟我之间都有秘密喽!”廖清扬凑近了一些,“你跟我说说,咱大理寺白无常是不是脸上有疤,还是……”正说着,感觉到衣袖被扯了扯,廖清扬见胥葭意上方多了一道阴影,顿时噤了声,顺着好友目光抬起头,对上一双沉静的眸子。“咳咳咳咳咳咳咳——”一口桂花糕卡在喉咙间,廖清扬收了惊吓,咳了个昏天黑地。胥葭意急忙将茶盏递到她嘴边,“快喝些茶水,顺一顺。

”而后抬眼看向了自家夫君,“夫君何时过来的,怎也没个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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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一眼眼泪汪汪的廖清扬,男子的视线落在了胥葭意的脸上,端的是平静无波,“刚到府中,看你们聊的投入,未敢上前打扰。”顿了一顿,他又补充道,“看廖夫人似乎是噎着了,可否需要唤府医走一趟?”廖清扬赶忙摆手,强忍着咳嗽,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受的笑容,“不,不必了,感谢白大人关怀,我已然好了。

”“哪里来的白大人,我看你是醉了,我夫君明明姓林。”胥葭意憋住笑意,轻轻推了廖清扬一把。“无妨,在大理寺办案的时候也时常被叫错。”男子微微颔首,将手中的披风递给胥葭意,“起风了,添件衣裳。”仿若并不在意廖清扬说了什么,只是过来送一件衣裳。胥葭意接过披风,指尖似乎被男子微凉的指腹不经意的地勾一下,带起了一丝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战栗。她不动声色收回手,将披风陇在了身上。

胥葭意仿若未觉,仍是一副浅笑温婉的模样,“夫君且去忙。”声音里似乎多了几分软糯。

男子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片刻,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他再次冲着廖清扬颔了颔首,算是告辞,便转身离去。步履轻缓,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廖清扬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真给我吓得不轻,你说他刚刚听见没有?

”胥葭意慢条斯理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眼波流转间带了一丝戏谑,“大理寺的人,耳朵可灵的很。再说了,你那句白大人,只要不是聋子……廖清扬哀嚎一声,“完蛋喽,早知道就不和你口无遮拦了,大理寺少卿的笑话哪里是我能看的啊!你帮我求求情,他可千万不能给我家里使绊子啊,我夫君今日刚调回来,我可不想再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轻轻抚了抚廖清扬的脑袋,胥葭意嘴角弯起了柔软的弧度,“他既然什么都没说,那便无妨。”在好友面前,他给足了她面子,至于他那层粉下面的秘密……胥葭意心想,她倒是比廖清扬以为的,多知道了那么亿点点。“呜呜呜真的吗?”假装哭了小半晌,廖清扬偷偷觑了觑胥葭意的脸色,然后压低了声音,“到底是谁造谣你夫君,那粉厚是厚了点,但根本掩盖不了他的风姿,你竟然背着我吃得这么好!”胥葭意不语,思绪已然飘远了。廖清扬推了她一把,她敷衍道,“我的相公,自然是最好的。”有的秘密,在那厚厚的粉妆之下,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而她,是这秘密的亲历者,亦是共谋者。

1 新婚几年前的侯府千金出嫁,十里红妆,场面极其壮大,京城可以说是万人空巷。

红绸从靖安侯府门前一路铺开,绵延十里,将内城绕了一圈,抵达定国公府。

头先的嫁妆队伍已经抵达国公府,队尾尚未出侯府,朱漆描金的嫁妆箱笼,在阳光下流转着炫目的光彩。喜乐喧天。婚礼仪式漫长而又繁琐。直到坐在新房的床上,胥葭意才觉得以喘息。红烛高燃,房间里弥漫着热闹的气息。林家世袭国公之位,林涣之虽然只是二房嫡子,但国公府长房在这些年间已然是人丁凋零,风雨飘摇。

唯有一个不知道是否还活着的林溯之,怕也是早已经化作了荒郊野岭的一抔黄土,又或者是边关沙场的一具无名枯骨,杳无音讯,生死茫茫。长房的败落,是伴随着林溯之的消失开始的。而林溯之的父亲,原先的定国公,也随之一病不起,不久便溘然长逝。在国公府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中时,林涣之状元及第,顷刻间名动京城,让国公府重新回到了大众的视野之中。正是因林涣之年纪轻轻便已经是翰林院编修,前途不可限量,加之有可能承袭国公府爵位,胥葭意的父亲靖安侯才同意了这桩亲事。

“姑娘,姑爷往这边来了。”丫鬟砚心低声提醒,打断了胥葭意的思绪。脚步声渐近,伴随着淡淡的酒气。盖头被挑开,胥葭意抬眼,只见林涣之面若敷粉,唇上似乎留有淡淡的口脂痕迹。想来是喝多了酒,口脂花了,胥葭意心里这般想着。

林涣之掀了盖头便兀自和衣躺下,对胥葭意不理不睬。

胥葭意以为是他因着今日亲迎过于劳累才会如此,也没有多说什么,让丫鬟帮着卸了珠钗环佩,除了吉服,穿着中衣,轻手轻脚入了床帐。

林涣之心中除了无法娶得心上人的不甘恼怒,更有不能人道的自卑与愤恨。

胥葭意迷迷糊糊间,仿佛听见嘀嘀咕咕的声音,似乎是“表小姐突发疾病,请少爷去看看”。

而后便是一阵疾风,独留胥葭意一人。胥葭意本也不是因着喜欢才嫁给林涣之,加之实在困倦疲乏,索性沉沉睡去。2 婆婆第二日,胥葭意随着林涣之拜祭家庙,便去给林涣之的母亲王夫人请安奉茶。林涣之大步向前走,也不管身后的胥葭意。

胥葭意快走几步想追上他,却不慎被绊倒。下人的惊呼和骚动被林涣之抛之脑后,明知道自己被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仍然没有回头。他根本不在意下人是否会因此看人下碟,也不在乎未来下人伺候胥葭意是否尽心,他将一切抛诸脑后,大踏步径直离去。

胥葭意察觉他的态度异常,却不知缘由,也没有时间细细思考,因为,有更难以应付的人在后头。“新妇来了。”王夫人眼皮都不抬,“既然入了我定国公府,就要守我国公府的规矩,我不管你之前在靖安侯府过的是什么样的舒爽日子,从今日起,晨昏定省一日不可缺,中馈之事也要学着打理。涣之我儿是我独子,以后可是要袭爵的,你可要好生伺候,不得有丝毫怠慢,子嗣之事你也须得上心……”王夫人语气平缓,如同冰冷的算珠,一颗一颗砸在了胥葭意的身上。胥葭意垂首,柔顺应到,“儿媳谨遵婆母教诲,定当恪守规矩,尽心侍奉婆母与夫君。”林涣之冷哼一声,并未言语。

胥葭意的心跌到了谷底,她出身侯府,自幼也是千娇百宠长大,何时受过这般委屈。

况且这桩婚事本就是强强联合,她们侯府并未从中得到任何好处,反而是这国公府,利用这姻亲关系谋得不少利益。王夫人对于她的低眉顺耳甚是满意,微微抬了抬眼皮,目光如同在衡量一件物事。“唔,模样有些过于出挑了,以后不许穿过于花哨的衣服,免得显得我们国公府轻浮,失了稳重气度,钗环首饰也换成素净一些的,不必日日如今日一般招摇。”王夫人话语里的挑剔与压制不加掩饰,似乎是在一开始便要压下新妇因为容貌与家世带来的底气,用所谓的“规矩”将她框在里面。

胥葭意微微握紧了拳头,面色仍是一片温顺,柔声答应,“儿媳记下了,但凭母亲吩咐。

”见她如此识趣,王夫人冷哼了一声,而后挥了挥手,语气倦怠,“罢了,今儿个就先这样,涣哥儿带着你媳妇先回去吧,明日卯正,新妇记得过来伺候。”林涣之一个冷眼甩了过去,又是一个人离开。林涣之对胥葭意是横看竖看不顺眼,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也不想让别人好过。3 表妹又是一日请安时,王夫人盯着胥葭意,像在看仇人一般,“听说涣哥儿今日都宿在外间?”胥葭意心中一紧,越发低下了头,“夫君说身体不舒服,更习惯一个人睡。”王夫人惯常冷哼了一声,“你倒是会找缘由,只盼你早日为国公府开枝散叶,别辜负了你这正室的名头。”胥葭意心中苦涩,她如何同他人说,成亲已然一载有余,林涣之与她尚未圆房,说出去都够旁人笑掉大牙的。

这数年以来,胥葭意算是知道了王夫人的严苛规矩。每日天不亮便要伺候她梳洗,王夫人吃饭时她要站在一旁布菜盛汤,等王夫人饭后才能食一些残羹冷炙。还要打理中馈,一处让王夫人不满意,便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而更让胥葭意难堪的是,王夫人的外甥女,林涣之在新婚之夜都要跑去关心的表妹——江嘉月,一直住在府中,俨然成了半个主子。这位江家的表小姐,身娇体弱,动不动便是胸口疼,胃疼,亦或是头晕目眩,每每都要请林涣之去好生宽慰一番。靠在林涣之怀里,“表哥哥“”情哥哥”叫个不停,胥葭意派人去打听,也是恶心的不行。

她也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对着胥葭意一口一个“嫂嫂”叫得甚是亲昵,但胥葭意却可以从她的表情中读出,那些微的优越和藏不住的嫉妒。

她也常常在胥葭意犯错的时候,轻声细语地同王夫人说,“嫂嫂只是不甚聪慧,但并非愚不可及,如果这件事情交给嘉月来办,定会让姨母满意。

”发现林涣之和江嘉月有私情的时候,胥葭意很是高兴了一阵子。她喝了一点酒,很是大胆的敲开了书房的门,“听说你和你江家表妹有情,那我们和离,你去娶你江家表妹,你我二人也不用互相折磨,从此以后各不相干如何?”看着胥葭意迷蒙的双眼,林涣之竟然感觉到一丝不快,和自己没有察觉的紧绷,“知道我去见她,你都不难过吗?

”胥葭意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思议,“我又不喜欢你,我有何难过,不过觉得你二人寡廉鲜耻而已。”林涣之张了张嘴,不知如何以对。

“你都愿意为了她守身如玉了,为何不愿意同我和离,你去娶她啊。”胥葭意酒意上头,把这话反过来倒过去说了好多遍。林涣之火了,夺门而出前,留下了一句,“和离,你想都别想。”自此以后,林涣之每每晚归,胥葭意总会讥讽几句,“又去找你江家表妹了,快点同我和离就能合情合理同她天天在一处了,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恶心人。

”林涣之也是赌气承认,表示三不五时就会去找江嘉月温存一番。胥葭意总是无动于衷,甚至祝他俩玩得尽兴。4 哥哥某日胥葭意再次因为一点微小的错误被王夫人罚跪时,恰逢林涣之下朝回府,胥葭意的哥哥胥洲穆也临时起意,与林涣之同乘一辆马车回了国公府。

马车在国公府门前停稳,二人一路谈笑风生进了门,穿过庭园,便看见了胥葭意孤零零跪在冷硬的石板上,她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却无端透露出全部的委屈。温馨和谐的气息瞬间被打破,胥洲穆脸上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大步上前将妹妹拉了起来。可以接触到的衣服已是一片冰凉,显然已经跪了很久。

胥洲穆压抑住滔天的怒火,在对上妹妹强忍着眼泪的眼眸时,化作了无边的心疼。

“伊伊别怕,哥哥带你回家。”轻轻抚了抚妹妹的头,以作安抚。而后猛然转头,"林!涣!

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这就是你们国公府的规矩?你给我解释解释,是什么样的错,需要让我妹妹这般跪在你国公府的院子里,像一个罪人一般?

”林涣之被这一幕击得溃不成军,他额间冒出冷汗,“归衡兄,不是我……是母亲……是母亲她……”他想要开口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在胥葭意跪在地上的现实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只余下巨大的恐慌。

胥洲穆怒极,抬脚便将林涣之踹了出去,林涣之猝不及防,踉跄着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上,脸上只余恐惧与不安。这边的动静也已经惊动了正房。

王夫人带着李嬷嬷和江嘉月等人急匆匆赶来,看到儿子的狼狈模样,心中大惊,示意小厮将林涣之扶起,随即强作镇定,“胥世子大驾光临怎也不提前通传一声?

老身在此处教导不听话的儿媳规矩,世子虽然是兄长,贸然插手我国公府内宅之事,怕是不合规矩吧!”胥洲穆根本不吃这一套,“你跟我讲规矩,你当我大理寺是吃干饭的吗?

那我倒要问问动用私刑,苛待儿媳,这就是你国公府的规矩吗?我靖安侯府的嫡女,是你们定国公府八抬大轿抬来做掌家夫人的,不是卖来你国公府为奴为婢的!

”胥洲穆目光如刀,扫过国公府众人,又钉到林涣之身上,“你最好祈祷你为官这些年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我整个靖安侯府,就算掘地三尺,也会让你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林涣之闻言,脸色更是苍白,他为官自是不可能清清白白,官场倾轧、人情往来,总有经不起推敲的事情。胥洲穆的话,精准戳中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失去圣心,失去权势,和唾手可得的爵位。毕竟,国公府不止有长房和二房,况且,他并不确定当时请的杀手是否已要了林溯之的命,他所做的一切,包括和靖安侯府联姻,都是为了尽快入了皇上的眼,将爵位牢牢掌控在手中。

王夫人也明了其中的威胁,再也端不住夹子,尖声道,“胥世子,你怎敢威胁朝廷命官?

你……我儿可是状元及第,翰林院编修……”“少讲那些没用的话,我这可不是威胁,王夫人!”胥洲穆打断她的话,“你们这些年借着与我靖安侯府的姻亲也算是得了不少好处,若是你们好好待我妹妹,我靖安侯府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既然我妹妹在你们这国公府受了委屈,你们就别怪我不讲情面。”撂下话,胥洲穆便不再看他们一眼,护着妹妹转身离去。国公府上下无一人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留下的是一地死寂,与二房母子心中难以驱散的恐慌。

坐在马车上,胥洲穆看着妹妹已经切换成笑盈盈的模样,胸口一阵憋闷,恨不得把她脑壳敲开看看,是不是已经被国公府的规矩教傻了。“你都过成这样了,还不赶紧和离,留着在他等着熬死不成。”伸手戳了戳胥葭意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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