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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5:05:51 1 下载本文
景和三十六年,苏府的海棠开得正好,易如往年一般热闹——苏清沅16岁生辰刚过,苏老爷便对外宣布,将女儿许配给刚上任的少年丞相李易禾,婚期定在秋末。

李易禾是难得一见的少年天才,13岁考中状元,14岁拜入国师张良平门下,22岁继承父亲丞相位。

消息传到沈砚之耳中时,他正蹲在柴房门口磨洗衣用的皂角,手里的动作猛地一顿,皂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滚进了墙角的泥水里。

他盯着那团混了泥的皂角看了许久,才弯腰捡起来,指尖反复摩挲着粗糙的皂角皮,像是要把那点刺扎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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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身收拾东西。

他的行李简单,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衣裳,一本翻烂的《论语》,还有那半块早己发霉、却始终没舍得扔的桂花糕。

他摸了摸枕下那片干枯的梅花瓣,轻轻夹进书里,像是把这些年藏在心底的念想,都妥帖收进了时光里。

第二日天还没亮,沈砚之就背着行囊离开了苏府。

他没敢走正门,绕着后门的小巷子慢慢走,走几步就回头望一眼苏府的高墙,望一眼那扇他从未敢靠近的朱漆大门。

巷口的柳枝被风吹得晃荡,像极了苏清沅去年春日里,垂在肩头的那缕发丝。

他不知道苏清沅是否知道他走了,也不知道她提起婚讯时,眉眼间是欢喜还是别的模样。

他只知道,从今往后,苏府的海棠再开,生辰宴再摆,都与他无关了。

他要去的地方,没有锦衣玉食,没有世家公子,只有未知的路,和他想靠自己双手挣来的未来。

快到城门口时,他回头望了一眼苏府的方向,远处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

他攥紧了背上的行囊,转身踏上了去往塞北的路。

风里带着早春的凉意,却吹不散他眼底的坚定——或许有一天,他能凭着自己的本事,站在阳光下,不再是那个躲在柴房角落、连喜欢都不敢说出口的穷书生。

而苏府里,苏清沅正坐在窗前试穿新做的嫁衣,金线绣的凤凰在红绸上栩栩如生。

桃儿捧着那支累丝嵌宝梅花簪进来,笑着说:“小姐,这支簪子配嫁衣正好。

对了,今早听管家说,沈公子走了,说是去塞北寻出路了。”

苏清沅捏着嫁衣的指尖顿了顿,窗外的海棠花被风吹落了几朵,落在窗台上。

她望着那片花瓣,沉默了许久,才轻轻“嗯”了一声,继续抚平嫁衣上的褶皱,只是眼底的光,好像比刚才暗了几分。

忽儿,苏清沅不知怎地,让桃儿找管家要来一匹快马,骑着快马便向城门赶去,到了城门口,远远看见离去的沈砚之,她抬起手招了招,大声喊到“沈大哥,一路保重!”

,随机掏出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挂在快马的背上,苏清沅拍了拍快马,快马便径首朝沈砚之跑去,马是沈砚之养大的!

这马和这块玉佩,算是苏清沅送给沈砚之的离别礼。

婚期那日,红绸从丞相府大门一首铺到街角,唢呐声震得人耳尖发颤。

苏清沅坐在轿中,指尖抚过嫁衣上金线绣就的凤凰,触感细腻温热——这是李易禾特意让绣坊赶制的,连凤凰尾羽的颜色,都按着她喜欢的赤金调了三次。

嫁入相府后,李易禾待她的好,是京中人人艳羡的模样。

知道她爱食杏仁酪,厨房每日都备着,还特意添了她提过一次的桂花碎;见她看书久了眼酸,便寻来西域进贡的墨晶镜,装在窗边的暖阁里;连她随口提的想看春日海棠,他都让人在府中辟了片小园,移栽了十数株不同品种的海棠。

那日海棠初开,李易禾牵着她的手在园子里散步,风卷着花瓣落在她发间,他抬手替她拂去,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清沅,下月我休沐,带你去西郊的别院住几日,那里的桃花开得正好。”

苏清沅望着他眼底的笑意,轻轻点头,心口满是安稳——这便是世人眼中最好的姻缘,她该满足的。

只是偶尔,某个瞬间会让她忽然想起沈砚之。

那日丫鬟送来新晒的梅干,是用去年冬日的青梅腌的,酸甜口感漫在舌尖时,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的梅雨季,沈砚之抱着脏衣走过回廊,袖口补着块不搭的补丁,指尖攥着衣料,指节泛白;夜里整理旧物,翻出一本泛黄的《诗经》,半片干枯的梅花瓣从书页间滑落,她指尖捏着那片花瓣,忽然记起曾在浣衣房外,看见他蹲在石阶上磨皂角,阳光落在他清瘦的侧脸上,睫毛投下淡淡的影;甚至李易禾给她买的湘妃竹折扇,扇骨上的纹路让她想起,那年生辰宴后,沈砚之踩着月光走过回廊,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摆着她用过的描金酒壶,壶身的缠枝莲纹晃得人眼涩。

这些念头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又很快被她压下去。

她对着镜中妆容精致的自己轻轻叹气,指尖抚过鬓边李易禾送的珍珠钗——沈砚之就像年少时藏在枕下的旧话本,是偶尔翻起的片段回忆,却早己不是她如今生活的主角。

只是某个雨夜,她坐在暖阁里看书,听见窗外传来丫鬟的对话,说府里新招了个打杂的书生,眉眼间竟有些像多年前苏府的远房亲戚。

她握着书卷的指尖顿了顿,抬头望向窗外的雨帘,沉默了片刻,又低头继续看书,只是书页许久都没再翻动一页。

暖阁里的烛火晃得人眼晕。

苏清沅盯着书页上的字,却一个也没看进去,耳边反复回响着丫鬟那句“眉眼像苏府的远房亲戚”。

她想起沈砚之离开那年的清晨,城门口的柳枝晃荡,他背着旧行囊的背影,在晨雾里渐渐模糊。

“夫人,夜深了,喝碗姜茶暖暖身子吧。”

陪嫁丫鬟桃儿端着茶进来,见她盯着书发呆,轻声问道,“你是在想什么事吗?”

苏清沅回过神,接过姜茶,指尖触到温热的瓷碗,才慢慢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这雨下得久了,有些闷。”

她喝了口姜茶,辛辣的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却没驱散心底那点莫名的怅然。

第二日雨停了,李易禾陪她在府中散步,路过杂役房时,恰好看见几个下人围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说话。

那年轻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正低头接过活计,侧脸的轮廓在阳光下有些眼熟。

苏清沅的脚步下意识顿住,李易禾察觉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着问:“怎么了?

认识那后生?”

“不认识。”

苏清沅很快收回目光,指尖轻轻攥了攥李易禾的衣袖,“就是觉得他干活挺利索的,没别的。”

她拉着李易禾往前走,却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那年轻人正好抬起头,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却不是她记忆里的模样。

她松了口气,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就像小时候丢了心爱的玉佩,后来找到一块相似的,却终究不是原来那枚。

日子照旧过着,李易禾待她依旧体贴。

那日他从朝堂回来,带回一支玉簪,簪头是镂空雕的海棠,花瓣上还缀着颗小小的珍珠:“今日路过珠宝阁,见这簪子配你前日那件粉裙正好,就买回来了。”

苏清沅接过玉簪,对着镜簪上,镜中的女子妆容精致,眉眼间满是安稳。

她摸着簪头的海棠,忽然想起小时候在苏府,沈砚之曾在梅林里捡了片梅花瓣,偷偷夹在她的书里——那时候的喜欢,像藏在袖口里的糖,偷偷摸摸,却甜得纯粹。

如今她的生活里,没有偷偷摸摸的喜欢,只有明目张胆的宠爱,可偶尔想起沈砚之,想起那段藏在柴房角落的时光,心口还是会轻轻发涩。

那日她去别院小住,路过一片竹林,看见个樵夫背着柴禾走过,粗布衣衫上沾着竹叶,让她想起沈砚之离开时的行囊。

她站在竹林里,听着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忽然明白,有些回忆就像竹林里的影子,风一吹就晃,却不会消失。

只是她早己不是当年那个会对着话本发呆的苏小姐,她是丞相府的夫人,有疼她的丈夫,有安稳的生活。

那些关于沈砚之的回忆,就像偶尔落在掌心的花瓣,她会轻轻收好,却不会再让它打乱眼前的平静。

回到别院时,李易禾正站在门口等她,手里拿着件披风:“山里风大,怎么不披件衣裳就出去了?”

他把披风披在她肩上,指尖带着熟悉的温度。

苏清沅望着他眼底的笑意,轻轻笑了——这才是她该珍惜的,眼前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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