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婿觉醒我才是豪门本家(秦清颜江寒)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赘婿觉醒我才是豪门本家秦清颜江寒
家族年会拒让旁支赘婿江寒入席,嫡系少爷摔来狗盆:“赏你的”。深夜跨国视频会议接通,全球首富颤抖呼唤“少主”屏幕亮光映出江寒冷漠的脸:“通知下去,截断江城所有经济命脉。”1江城,秦家别墅,张灯结彩。年终盛宴,高朋满座,觥筹交错,暖气开得足,熏得人脸颊发烫。水晶吊灯的光砸下来,亮得晃眼,映着满桌珍馐和一张张或真心或假意的笑脸。偏是这极致的喧嚣热闹里,独独隔开了一处冰冷的角落。江寒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棉服,与这满室奢华格格不入。 他甚至不能坐在那铺着洁白桌布的长桌上,只被允许缩在连接宴会厅和厨房的走廊入口处,一张孤零零的塑料凳就是他的全部席位。冷菜的热气传不到这里,只有佣人端菜进出时带起的穿堂风,刮得人脸皮生疼。“啧,真是碍眼。 ”一个穿着阿玛尼最新款西装的年轻男人,秦家的嫡孙秦风,捏着高脚杯,晃着里面猩红的酒液,斜睨着江寒,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几桌听得清楚,“也不知道爷爷当年怎么想的,非让清颜姐招这么个废物进门。三年了,屁用没有,就知道吃白食。”“风哥,少说两句,大过年的。”旁边有人假意劝道。“我说错了吗? ”秦风拔高声音,故意要让全场听见,“咱们秦家年会,来的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一个乡下穷小子,寄生虫,配入席吗?让他待在哪儿,都是给他脸了! ”一道道目光扫过来,鄙夷的,嘲弄的,看戏的,刀子似的落在江寒身上。他垂着眼,看着自己脚下有些开胶的旧运动鞋,手指在无人看见的裤兜里微微蜷缩了一下,又缓缓松开。 三年了,这样的折辱,他早已习惯。或者说,必须习惯。主桌上,秦家的老爷子秦远山端坐首位,眼皮耷拉着,仿佛没听见这边的喧闹,慢条斯理地用茶盖撇着浮沫。岳母赵芳脸上挂不住,却又不敢得罪嫡系的少爷,只好狠狠剜了江寒一眼,低骂:“丧门星!”他的妻子,秦清颜,坐在隔了几桌的位置。 今晚的她格外美,一身宝蓝色晚礼服,衬得肌肤胜雪,容颜清冷。 她握着筷子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却终究没有回头,没有为他说一句话。 只是那挺得笔直的脊背,透着一丝难言的僵硬。江寒心里自嘲地笑了笑。还能指望什么呢? 这场婚姻,本就是他高攀,是她心善,给了他一个遮风挡雨……不,是给了他一个汇集所有风雨的屋檐。他答应过那个人,三年内,藏锋守拙,不得动用半分力量,尝尽世态炎凉,以磨砺心性。今天,是最后一天。午夜十二点,枷锁尽去。但显然,有人连这最后几个小时都等不了,迫不及待地想把他踩进泥里。 宴会进行到高潮,家族小辈开始依次向主桌的老爷子和各位叔公敬酒,说着吉祥话,讨要红包。气氛热烈无比。秦风敬完酒,脸上带着得意的红晕,目光扫过角落里的江寒,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他晃晃悠悠地走过去,沿途几个旁系的年轻人纷纷让路,赔着笑脸。 “哟,这不是咱们秦家大名鼎鼎的赘婿吗?”秦风停在江寒面前,居高临下,酒气混杂着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怎么干坐着?也想去给爷爷敬杯酒?表表孝心? ”江寒抬起头,目光平静无波:“不必了。”“不必?我看你是不敢吧? 也知道自己丢人现眼?”秦风嗤笑,声音极大,吸引了大半个宴会厅的注意,“不过嘛,大过年的,少爷我心情好,赏你点吃的。”他说着,左右看了看,竟径直走到墙边,拿起一个给宠物狗盛水用的不锈钢小盆。旁边恰好有一桌宴席刚撤下,剩菜还没收走。 秦风毫不避讳地抓过几根吃剩的肉骨头,又舀了一勺浑浊的菜汤,乱七八糟地丢进狗盆里。 然后,他端着这盆不堪入目的“佳肴”,走到江寒面前。“喏,赏你的。 ”秦风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羞辱,手腕一扬,作势就要把那狗盆塞进江寒怀里,“趴旁边吃去,别在这儿挡道。这可是好东西,比你老家过年吃得都强吧?哈哈哈!”整个宴会厅陡然一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带着各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有人兴奋,有人冷漠,有人不忍地别开眼。秦清颜猛地站起身,脸色煞白。赵芳急得直拽她衣服,低声道:“你干什么!坐下!别惹事!”秦风身后的几个跟班发出哄笑声。“风哥大气! ”“快接啊,赘婿,风哥赏你的!”那脏污的狗盆,带着油渍和唾沫星子,几乎要碰到江寒的衣服。江寒看着那盆东西,又缓缓抬起眼,看着秦风那张因酒精和恶意而扭曲的脸。三年来的点点滴滴,无数个被轻视、被嘲弄、被践踏的瞬间,在这一刻仿佛汇成了一股冰冷的潮水,在他胸腔里涌动。他忽然笑了。极轻,极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漠然。就在狗盆即将触碰到他的前一秒,他伸出手。不是去接那狗盆。而是轻轻一拨。动作看似随意,却蕴含着某种巧劲。 “哐当——!”不锈钢狗盆猛地从秦风手中脱飞,在半空中划出一道难看的弧线,里面油乎乎的残汤剩菜泼洒出来,淋了秦风满头满脸! 热汤顺着他的头发、额头、昂贵的西装往下淌,肉骨头挂在他胸前,狼狈不堪! 整个宴会厅死寂一片。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这个废物赘婿……他竟敢……他竟然……秦风懵了,足足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脸上黏腻油腻的触感,周围死寂的目光,都让他瞬间暴怒,血液直冲头顶!“江寒! 我操你妈!你个狗杂种!你敢泼我?!”秦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眼睛赤红,抹了一把脸上的油污,挥拳就朝着江寒的脸砸来!“老子今天打死你!”拳风呼啸。 不少人发出惊呼,甚至有人闭上了眼睛,不忍看江寒头破血流的惨状。 然而——江寒只是微微侧身。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 秦风志在必得的一拳擦着江寒的鼻尖落空,整个人因为用力过猛,踉跄着向前扑去。 江寒顺势在他背后轻轻一带。“噗通!”一声闷响。秦风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下巴重重磕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甚至能听到令人牙酸的磕碰声。他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江寒站在原地,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神俯瞰着地上如烂泥般的秦风,平静地吐出两个字:“嘴臭。 ”2宴会厅里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那个任打任骂、逆来顺受了三年的废物赘婿,竟然反击了? 而且一出手就让嚣张跋扈的秦风摔得如此难看?震惊过后,便是哗然!“反了!反了天了! ”主桌上,秦风的父亲,秦家老二秦伟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铁青地站起来,“江寒! 你个混账东西!竟敢动手打人!”岳母赵芳吓得魂飞魄散,尖声道:“江寒! 你快给风少爷道歉!快跪下道歉!你想害死我们吗!”秦清颜也怔怔地看着江寒,美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异样光芒。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江寒,平静的表面下,似乎藏着某种令人心悸的东西。“道歉?”江寒缓缓抬眼,目光扫过暴怒的秦伟,扫过惊惶的赵芳,最后落在挣扎着被跟班扶起来的秦风脸上,语气平淡无波,“他自找的。”“你他妈说什么!”秦风捂着流血的下巴,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江寒对周围的保安咆哮,“都瞎了吗?给我上!打断他的狗腿!出了事我负责! ”几个膀大腰圆的保安立刻围了上来,面色不善。“够了!”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老爷子秦远山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 保安们立刻停下脚步。秦伟急道:“爸!您看看这废物干的好事!他把小风打成这样! ”秦远山浑浊的老眼看向江寒,目光锐利,带着审视。他刚才看得清楚,江寒那一下闪避和出手,绝不像一个普通乡下小子能有的反应。但他更在意的是家族的颜面。 年会闹成这样,已经够难看了。“年会场合,吵吵闹闹,成何体统!”秦远山沉声道,“江寒,不管缘由,你动手就是不对。给秦风道个歉,这事就算了。”轻描淡写,各打五十大板,但明显偏袒秦风。毕竟,一个是嫡孙,一个是可以随意舍弃的赘婿。 所有人都觉得,老爷子发话,江寒必定会服软。这已经是给他台阶下了。然而,江寒却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浓浓的嘲讽,不只是对秦风,更是对这不公的秦家,对这偏心的老爷子。 “道歉?”他重复了一遍,声音清晰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回荡,“他配吗?”哗——! 众人再次哗然!疯了!这赘婿绝对是疯了!连老爷子的话都敢忤逆! 秦远山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江寒!你放肆!”秦伟怒吼。“好,很好。 ”秦远山显然动了真怒,但他自重身份,不会当场发作,只是冷冷地看了江寒一眼,那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既然你这么有骨气,看来是我秦家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年会你不必参加了,滚出去。”直接驱逐!赵芳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完了,这下彻底把嫡系得罪死了!她们家以后在秦家的日子更难过了!秦清颜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被母亲死死拉住。秦风脸上露出快意而狰狞的笑。保安们再次上前,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江寒目光扫过全场,将那些或幸灾乐祸、或冷漠、或担忧极少的表情尽收眼底。 他心中最后一丝因为秦清颜而存在的犹豫,也彻底消散。三年期已满,枷锁尽去。这秦家,不待也罢。“不必劳驾。”江寒淡淡道,整理了一下自己廉价的衣领,挺直了脊梁。那一刻,他瘦削的身影似乎陡然变得高大起来,一种无形的气势弥漫开,竟让逼近的保安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他转身,不再看任何人,迈步朝着宴会厅大门走去。 步伐平稳,背影决绝。没有狼狈,没有哀求,反而像是一位君王,主动离开了他不屑一顾的领地。在众人复杂难言的目光注视下,江寒一步一步,走出了温暖喧嚣的宴会厅,融入外面冰冷刺骨的夜色之中。身后,宴会厅在短暂的死寂后,爆发出更大的议论声和秦风的咒骂声。但这一切,都已与他无关。别墅外,寒风凛冽,吹在脸上如同刀割。江寒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胸中的郁垒似乎为之一清。 他走到花园角落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坐在冰冷的石凳上。远处别墅的灯火通明,欢笑声隐约传来,与他所处的黑暗冰冷形成鲜明对比。他从那件旧棉服的内衬口袋里,取出一个东西。那是一个极其古老的手机,通体黝黑,看不出品牌,材质非金非木,触手冰凉,屏幕上布满细密的划痕,却依旧坚固。这是他母亲失踪前留给他的唯一物件,并严厉告诫他,三年内,无论如何困顿屈辱,不得将其取出,不得与外界联系。今天,时限已过。他摩挲着手机背面一个极其隐蔽的凸起,那是他年幼时调皮,不小心磕碰出来的痕迹。然后,他按照一个尘封在记忆深处,几乎以为永远不会用到的复杂顺序,长按侧边数个按键。 “嗡……”手机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幽蓝的光芒映亮他半张冷漠的脸。 屏幕上显示的并非任何已知的操作系统界面,而是一片深邃的星空背景,一个复杂的银色徽标缓缓旋转。他熟练地输入一串长达二十位的密码,又通过了虹膜验证。 屏幕界面一变,出现了一个极其简洁的列表,只有寥寥几个选项,每一个都代表着足以让外界震动的力量。他选择了最上方那个标注着“寰宇”的选项。点击。 等待连接。时间,正好指向午夜十二点。“嘟…嘟…”短暂的等待音后,视频通话被接通。 屏幕那端出现的,是一位穿着顶级手工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气质威严如山岳的老者。他正坐在一间极尽奢华,仿佛世界中心的办公室里,背后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天际线。若是有财经频道的人在此,必定会惊骇欲绝地认出,这位老者,正是经常出现在全球财经新闻头条,掌控着数万亿商业帝国,被誉为全球首富的——寰宇财团首席执行官,乔纳斯·沃伯格! 然而,这位跺跺脚全球经济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此刻透过手机屏幕看到江寒的脸时,竟猛地从那张价值千万的办公椅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大,他甚至碰翻了手边一杯昂贵的红酒,酒液染红了名贵的地毯,但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充满了极致的震惊、敬畏,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他仔细辨认着屏幕那端略显模糊却无比熟悉的脸庞,声音因为激动和不敢置信而带着明显的颤抖:“少…少主?!是您吗?真的是您?!三年了,您终于…终于联系我们了!”江寒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对方不是权倾天下的首富,只是一个普通的属下。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手机屏幕亮光的映照下,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他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穿透冰冷的夜空:“乔纳斯,通知下去。”“截断江城所有经济命脉。”“立刻。 ”3视频另一端,乔纳斯·沃伯格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激动和敬畏瞬间被绝对的肃然取代。 他甚至没有问一句“为什么”,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对于电话那端的存在,任何命令都只需要执行,不需要疑问。“是!少主!”乔纳斯躬身回应,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接受神圣使命般的庄重。他甚至不敢直视屏幕上那双冰冷的眼睛。“动用一切资源,冻结所有流向江城的投资、贸易、信贷渠道。我要在二十四小时内,看到江城变成一座金融孤岛。”江寒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明白!寰宇资本、星际银行、瑞诺集团……所有关联机构将同步启动最高权限指令! ”乔纳斯语速极快,显然大脑已经在飞速运转,调取着那庞大商业帝国的恐怖力量。 他所列举的每一个名字,都是足以在全球经济版图上呼风唤雨的巨无霸,而它们,竟然都只是屏幕另一端那个年轻人麾下的力量?“还有,”江寒补充道,目光似乎穿透了屏幕,落在了远处那灯火通明的秦家别墅,“重点关注江城秦氏集团。 我不希望看到他们拿到任何一笔贷款,接到任何一张订单。”“秦氏集团? ”乔纳斯立刻记下这个名字,对于这个即将被毁灭的目标,没有流露出丝毫同情,“如您所愿,少主。他们不会看到明天太阳升起后的任何一线生机。”“去做事吧。 ”江寒淡淡说道,准备结束通话。“少主!”乔纳斯急忙道,语气带着无比的恳切,“您……您如今身在何处?是否需要立刻派遣‘暗影卫队’前往护卫? 您这三年……”“我的事,不必多问。”江寒打断了他,“做好你该做的事。保持线路畅通,我会再联系你。”“……是!少主保重!”乔纳斯不敢再多言,再次深深鞠躬。 视频通话断开。那部古老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恢复沉寂,仿佛刚才那场足以决定一座城市乃至一个国家经济命运的对话从未发生过。寒风依旧凛冽。 江寒将手机收回内袋,缓缓站起身。他抬头望向夜空,江城冬夜的天空灰蒙蒙的,看不到几颗星星。但他的目光却仿佛穿透了层层迷雾,看到了更高远的地方。三年磨砺,屈辱尝尽。心性是否磨砺成功尚未可知,但他看清了很多事,很多人。 秦家……不过是他漫长人生旅途中,一个微不足道的驿站,甚至是一个错误的落脚点。如今,游戏结束了。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迈步朝着别墅区外走去。步伐沉稳,身影融入夜色,却再无半分之前的落魄与隐忍,反而像是一柄缓缓出鞘的绝世神兵,即将展露令人胆寒的锋芒。……与此同时,地球另一端。顶级豪华办公室内,乔纳斯·沃伯格依旧保持着微微躬身的姿势,直到确认视频彻底断开,他才猛地直起身。 这位老人脸上再无半分之前的敬畏与激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冷静和铁血般的执行力。 他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一头被唤醒的雄狮。他迅速回到办公桌前,无视地上流淌的名贵酒液和摔碎的酒杯,直接按下了内部一个鲜红色的紧急通讯按钮。 不到十秒钟,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数位气息精悍、穿着高级定制西装的男女快步涌入,他们是寰宇财团最高决策层的核心成员。“先生!”为首的一位金发女子神色凝重,“发生了什么事?”乔纳斯目光扫过众人,声音沉稳而极具力量,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最高优先级指令。来源:‘星火’。”“星火”二字一出,所有核心成员脸色剧变,身体瞬间绷直,眼神变得无比狂热和肃穆! 他们当然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那是沉睡了三年的最高意志! 是掌控他们一切的唯一主宰!“指令内容:即刻起,动用财团一切力量,无限期截断华夏江城所有经济命脉!冻结一切投资、贸易、信贷! 我要让那座城市在二十四小时内,金融心跳停止!”“重点关注目标:江城秦氏集团。 予以毁灭性打击,不得有任何资金流入!”命令简洁,冷酷,不容置疑。“明白! ”所有成员没有任何疑问,齐声应道,声音带着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兴奋! 沉睡的巨龙,终于苏醒了!“立刻执行!全球同步!启用最高权限密码!”乔纳斯大手一挥。 “是!”众人迅速散去,脚步匆忙却有序。乔纳斯独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璀璨的世界级都市。他拿出另一部加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乔纳斯?”“老伙计,”乔纳斯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星火’……重现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足足五秒后,才传来一声长长的吸气声:“位置? ”“华夏,江城。”“命令?”“截断江城经济命脉。第一个清算目标:秦氏集团。 ”“……明白了。‘暗影’方面会同步启动,确保少主安全。经济层面的风暴,就交给你的寰宇了。”“当然。这场风暴,将会是毁灭级的。 ”乔纳斯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让世人重新回忆起来,被‘星火’支配的恐惧吧。 ”电话挂断。乔纳斯看着窗外。这座不夜城依旧灯火辉煌,但他知道,遥远的东方,一座名为江城的城市,即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经济寒冬。而这一切,只因为那里有一个人,受了委屈。……江城,秦家年会终于在一片诡异的氛围中结束。宾客们心思各异地散去,不少人临走时看向秦伟、秦风父子的眼神都带着一丝玩味和怜悯。 虽然他们觉得江寒那个赘婿是完了,但秦风今天这脸也丢大了,秦家的笑话算是传出去了。 秦风已经清理干净,换上了备用衣服,但下巴上的淤青和破损的嘴角却无法掩饰。 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眼睛里满是怨毒。“爸!难道就这么算了?!那个废物!我要他死! ”回到自家别墅,秦风再也忍不住,疯狂地咆哮起来,砸碎了一个名贵花瓶。 秦伟脸色同样难看:“闭嘴!冷静点!老爷子虽然偏袒我们,但今天这事闹得太大,你也有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用狗盆羞辱人,传出去好听吗?”“那我这打就白挨了?! ”秦风不甘心地吼道。“当然不是!”秦伟眼中闪过阴狠,“老爷子让他滚,已经是放弃他了。没有秦家庇护,他一个乡下穷小子,在江城活不过三天!明天,明天我就让人去找他,卸他两条腿给你出气!”听到这话,秦风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咬牙切齿:“我要亲手打断他的腿!”“放心,有的是机会。”秦伟安抚道,“当务之急,是明天和星港集团的合作谈判。这是价值五千万的大单子,关系到我们公司明年的业绩! 只要拿下这个单子,老爷子肯定高兴,到时候你这点小事,谁还会记得?”秦风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知道了,爸。”“嗯,快去休息,养好精神,明天跟我一起去见星港集团的刘总。”秦伟摆摆手。秦风点点头,转身上楼,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明天之后,如何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江寒。秦伟则走到书房,又仔细推敲了一遍明天的合作方案,确保万无一失。在他看来,江寒的事只是个小插曲,一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不值得耗费太多心神。真正的大事,是公司的生意,是秦家的未来。然而,他们父子二人,以及整个秦家,此刻都还未意识到——他们的人生,以及秦氏集团的命运,已经从江寒打出那个电话的那一刻起,驶向了万丈深渊。 一场由世界经济之王亲手掀起的金融风暴,正以江城为中心,悄然凝聚。第一缕寒风,已然吹起。4翌日,清晨。秦伟和秦风父子二人早早起床,精心打扮,穿着最昂贵的西装,打着领带,意气风发地准备前往星港集团。秦风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用粉底勉强遮住下巴的淤青,虽然还有点痕迹,但影响不大。他想着今天拿下大合同,晚上就能去收拾江寒,心情不由得好了起来。“爸,听说星港集团这次的项目,很多公司都在抢,我们有几成把握?”秦风一边整理袖口一边问。 秦伟自信地笑了笑:“八成!我和星港的刘总私交不错,前期也打点好了。 我们的方案和报价也很有竞争力。只要今天谈判顺利,签合同是水到渠成的事。 这单生意做成,咱们家在集团里的地位就更稳了。”父子俩相视一笑,昨晚的不快似乎消散了不少。司机早已备好车,载着二人朝着星港集团大厦驶去。一路上,秦伟还在叮嘱儿子谈判时要注意的细节,秦风听得连连点头。然而,当他们的车快要到达星港大厦时,秦伟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他秘书打来的,语气焦急万分:“秦总!不好了!出事了!”秦伟眉头一皱,呵斥道:“慌什么! 天塌不下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是……是银行那边! 刚刚工商银行、建设银行……我们主要的合作银行全都打来电话,说我们公司的信用评估突然被冻结,之前谈好的那笔三千万的续贷……被……被拒绝了! ”秘书的声音带着哭腔。“什么?!”秦伟脸上的自信瞬间凝固,猛地坐直了身体,“怎么可能?!昨天还好好的!李行长那边不是已经打点好了吗?有没有问为什么? ”“问了,那边只说这是总行的直接命令,他们也不清楚原因! 还说……还说让我们尽快归还之前的贷款,他们可能会提前抽贷! ”秦伟的脑袋“嗡”的一声,脸色瞬间煞白。抽贷?!对于任何一家企业来说,银行抽贷都是致命的打击!这意味着资金链可能瞬间断裂!“快!快联系其他银行! 民间借贷机构也行!”秦伟急声道,声音已经开始发抖。“联系了……几乎所有的金融机构,一听到是我们秦氏集团,要么直接拒绝,要么就说暂时没有额度……秦总,好像……好像所有的银行都在同一时间把我们拉黑了!”秘书的话如同晴天霹雳,砸在秦伟头上。拉黑?所有银行?这怎么可能?!秦氏集团在江城虽然不算顶尖,但也是老牌企业,信誉一向良好!怎么会突然遭到全行业的封杀?!“爸……怎么了? ”秦风也察觉到不对,紧张地问道。秦伟还没来得及回答,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公司采购部的经理。“秦总!不好了!我们的原材料供应商刚集体打来电话,要求现款结算!否则就停止供货!而且……而且我们的几个大客户,刚刚也纷纷打电话来,说要取消订单!理由是……是我们的产品质量不稳定!”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如同重锤,狠狠砸在秦伟的心脏上。他握着手机的手开始剧烈颤抖,额头冷汗直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银行抽贷、供应商逼债、客户取消订单……这……这是灭顶之灾!!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谁在针对秦家?!“爸!我们到了!”秦风指着车窗外的星港大厦。秦伟猛地回过神,对,还有星港集团!只要拿下星港这个五千万的大单子,就能缓解眼前的危机!就能争取到时间! 他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慌,整理了一下表情,对秦风道:“镇定一点!先去谈合作! 只要拿下星港,就还有转机!”父子二人下了车,努力维持着镇定,走进星港大厦,来到前台。“你好,我们是秦氏集团的,和劉总约好了九点谈合作。 ”秦伟挤出职业化的笑容。前台小姐查了一下预约记录,脸上露出一个礼貌却疏离的笑容:“抱歉,秦总。劉总刚刚吩咐了,今天的会议取消。 ”“取消?”秦伟的心猛地一沉,“为什么?我们约好的……”“抱歉,这是劉总的决定,原因我们不清楚。”前台小姐保持着标准的微笑。就在这时,电梯门打开,星港集团的刘总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正好看到秦伟父子。秦伟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连忙迎上去:“劉总!劉总您好!不是说好今天谈合作吗?怎么突然取消了?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劉总是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平时见到秦伟总是笑呵呵的,称兄道弟。但此刻,他脸上却结了一层寒霜,眼神冷漠甚至带着一丝厌恶。“误会? 没什么误会。”劉总冷冷道,“我们星港集团,不会与信誉存在严重问题的企业合作。秦总,请回吧。”信誉问题?!秦伟如遭雷击,急忙道:“劉总!这一定是有人造谣! 我们秦氏集团的信誉一向良好!您看……”“良好?”劉总嗤笑一声,打断了他,“全江城的银行都在封杀你们,供应商和客户都在抛弃你们,你跟我说信誉良好?秦伟,大家都是明白人,别再自取其辱了。你们秦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等死吧!”说完,劉总不再多看面如死灰的秦伟一眼,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快步离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句话,如同魔咒,在秦伟脑海中疯狂回荡。谁?到底是谁有如此恐怖的能量,能在一夜之间让整个江城的企业都对秦家围追堵截?!秦风站在旁边,也彻底傻眼了,脸色苍白如纸。他最大的依仗就是秦家,就是钱。如果秦家完了,那他还有什么? “爸……怎么办……我们怎么办?”秦风的声音带着哭腔,彻底慌了神。 秦伟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手机还在不停地响着,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又是哪个坏消息。 他猛地想起昨天晚上的年会,想起江寒被驱逐时那双冰冷彻骨的眼睛,想起他那句莫名其妙的“你们配吗”。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他心底钻了出来,让他浑身冰冷,如坠冰窟!难道……难道是他?! 那个他们从未正眼瞧过的废物赘婿?!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只是一个乡下穷小子! 一个靠秦家施舍才能活着的废物!怎么可能有这种能量?!秦伟疯狂地否定着这个想法,但那个念头却像毒蛇一样,死死地缠绕着他的心脏。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是他安插在老爷子身边的眼线打来的。秦伟颤抖着接通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惊恐的声音:“二爷!不好了!老爷子刚才接到市里领导的电话,把我们集团骂得狗血淋头,说我们惹了天大的麻烦,连累整个江城的经济都要出问题! 老爷子气得心脏病发作,送医院抢救了!”轰隆!这个消息,如同最后一道惊雷,彻底将秦伟击垮。他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瘫倒在地,手机摔出去老远。 “爸!”秦风吓得尖叫起来。秦伟目光呆滞地望着星港大厦华丽的天花板,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完了……全完了……”5秦老爷子突发心脏病入院抢救的消息,如同另一颗重磅炸弹,在已经乱成一团的秦家内部炸开。 秦家主要的成员们此刻也顾不上去找江寒的麻烦了,纷纷惊慌失措地赶往医院。 医院高级病房外,走廊里挤满了秦家的人,个个脸色惶然,如同天塌地陷。“妈,到底怎么回事?爸怎么会突然病倒?”秦伟的大哥,秦家老大秦宏赶到,急切地问着守在病房外的老太太。老太太哭得眼睛红肿,捶胸顿足:“作孽啊! 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一大早市里的张领导就打来电话,把老头子骂得啊……说我们秦家惹了弥天大祸,得罪了通天的人物! 现在全江城都要跟着遭殃!银行、客户、供应商全都翻脸不认人!老头子一口气没上来,就……就……”老太太的话让在场所有秦家人都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得罪了通天的人物? 连市里领导都惊动了,还说出“全江城都要遭殃”这种话? 他们秦家什么时候惹上了这种恐怖的存在?!“不可能!我们最近一直本分分做生意,能得罪谁?”秦宏难以置信。“是不是搞错了?”有人抱着一丝侥幸。“搞错? ”一个负责集团法务的秦家子弟面色惨白地拿着手机走过来,“刚刚收到消息,证监会突然宣布要对我们集团启动紧急调查!税务、工商的人也已经在去公司的路上了! 这像是搞错了吗?这是要往死里整我们啊!”所有人闻言,脸色更加难看。 官方力量都出动了,这绝对不是商业竞争那么简单了!“查!立刻去查!最近到底得罪了谁! ”秦宏咆哮道,声音却带着恐惧的颤抖。众人面面相觑,纷纷回想。可想来想去,秦家最近确实没什么异常,生意场上磕磕碰碰难免,但绝不可能引来这种毁灭性的打击。 除非……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会不会……和昨天年会有关?”年会?众人一愣。 昨天年会最大的变故,就是那个赘婿江寒!难道是他?这个念头刚一出现,就被几乎所有人下意识地否定了。“开什么玩笑!那个废物?他要是有这本事,能在我秦家当三年孙子?”“就是!他要真有这能量,昨天还能被小风用狗盆羞辱? ”“估计是巧合,肯定是我们在别的地方不小心惹了麻烦……”没有人愿意相信,那个被他们视作蝼蚁、随意践踏的赘婿,会拥有如此恐怖的能量。 那对他们固有的认知和优越感是毁灭性的打击。秦风听着众人的议论,脸色变幻不定。 他想起江寒昨天那冰冷的眼神,那干脆利落的反击,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丝怀疑和不安。 但他立刻强行压了下去,对,绝不可能是那个废物!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医生,我爸怎么样?”秦宏急忙上前问道。医生摘下口罩,脸色凝重:“抢救过来了,但情况很不稳定,不能再受任何刺激。病人醒了,说要见……见秦伟和秦风。”众人目光立刻聚焦在秦伟父子身上。 秦伟此刻已经稍微恢复了一些,但脸色依旧惨白,被秦风搀扶着。听到老爷子点名要见他们,父子二人心中都是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两人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忐忑不安地走进了病房。病房里,秦远山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插着氧气管,脸色灰败,眼神却异常锐利,死死地盯着进来的父子二人。“爸……”“爷爷……”秦伟和秦风刚开口,就被秦远山虚弱却冰冷的声音打断。“说……昨天年会之后……你们……又干了什么?! ”秦远山每说几个字,就要喘一口气,显然极其费力,但眼中的怒火却熊熊燃烧。“爸,我们没干什么啊……”秦伟辩解道,“昨天年会结束我们就回家了……”“放屁! ”秦远山猛地激动起来,监测仪器立刻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吓得秦伟和秦风脸色发白。 …是我们秦家……有眼无珠……得罪了……一位了不得的大人物……”秦远山死死盯着秦伟,“张领导还暗示……这件事……和昨晚的年会有关! 说我们……连真佛在眼前都认不出……还肆意羞辱……”轰!秦远山的话,如同惊雷,再次劈在秦伟和秦风头上!和年会有关?!真佛在眼前?!肆意羞辱?!所有的线索,似乎都不可逆转地指向了同一个人!那个他们最不愿意相信的人! 不……不可能……怎么会是他……他明明就是个乡下穷小子……”秦伟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精神几乎要崩溃。秦风更是吓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 如果真是江寒……那他昨天用狗盆羞辱对方……这……秦远山看着儿子和孙子这副模样,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他虽然也不愿意相信,但事实似乎就摆在眼前! 那个看似平凡的赘婿,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背景?!能让全球首富乔纳斯亲自打电话过问? 能让江城一夜变天?!这三年,他们秦家到底把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当成了废物来羞辱?! 想到这里,秦远山又是一阵气血上涌,呼吸困难。“逆子……逆孙!! ”他用尽最后力气嘶吼,“去找……去找江寒!!”“不管是不是他……去求他!! ”“跪下求他!!”“求他放过秦家!!”“否则……秦家就真的完了!!”说完这番话,秦远山猛地咳嗽起来,监测仪器疯狂报警,医生和护士急忙冲了进来。 秦伟和秦风被赶出了病房。父子二人站在走廊上,面无人色,如同两尊雕塑。 周围秦家的人都围了上来,急切地询问。“大哥,爸怎么说?到底得罪了谁? ”秦伟目光呆滞地看向众人,嘴唇哆嗦着,用一种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语气,道:“爸让我们……去找江寒……”“去求他……”“跪下求他……”走廊里瞬间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去找那个赘婿?跪下求他?疯了! 老爷子一定是病糊涂了!“二哥!你没事吧?这怎么可能!”“就是!求那个废物? 还不如我们去想想别的办法!”“肯定是搞错了!”众人纷纷说道,根本无法接受。“闭嘴! ”秦伟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眼睛赤红,状若疯狂,“爸还没老糊涂!张领导的话也没说错! 从昨天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他!除了他,还能有谁?!你们告诉我,还能有谁?! ”咆哮声在走廊里回荡。所有人都被镇住了,哑口无言。是啊,如果不是他,那这一切诡异的封杀和打击,又该如何解释?难道秦家真的如此倒霉,同时得罪了两个通天的人物?这概率比江寒是隐藏大佬的概率更低!残酷的现实,如同冰水,浇灭了他们最后一丝侥幸。恐惧,真正的恐惧,开始在所有秦家人的心中蔓延。 他们想起了这三年来对江寒的种种羞辱、嘲弄、轻视……每一个人,或多或少,都参与其中。 如果江寒真的要报复……每个人都不寒而栗。“可是……可是我们去哪里找他? 他昨天被赶出秦家后,就失去联系了。”有人涩声道。秦伟猛地看向面如死灰的秦风,厉声道:“你!立刻给你姐打电话!她肯定知道江寒在哪!或者能联系上他! ”秦风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通了秦清颜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对面传来秦清颜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喂?”“姐!姐!救命啊! ”秦风带着哭腔喊道,“江寒呢?江寒在哪?我们找不到他了! ”电话那头的秦清颜明显愣了一下,语气带着疑惑:“你找他做什么?”“姐!出大事了! 秦家要完了!只有他能救秦家!爷爷让我们求他!求求你了姐,你快告诉我他在哪? 或者你帮他求求情啊!”秦风语无伦次地哀求着。秦清颜彻底懵了。秦家要完了?要求江寒? 爷爷说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昨天年会结束后,心情复杂地回了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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