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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5:08:25 2 下载本文

我从来没见过父母的模样。有人说,我的爹当年是个老实巴交的木匠,娘是附近村里最贤惠的女人。可惜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把他们连同仅有的温情都带走了。

那一年,我才五岁,什么都不懂,只记得一个冷冰冰的事实——我是孤儿。

没人愿意收养一个拖油瓶,好在伯伯看在血脉情分上,把我接回了家。伯伯为人厚道,本分踏实,平日里言语不多,对我也没有多少亲近,更多是一种长辈该尽的责任。

而伯母则不同,她总觉得我这“拖油瓶”占了他们家的口粮,看我就像看一块碍眼的石头。

堂哥比我大两岁,自小就是伯母的骄傲。相比之下,我就是那个多余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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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没有手足情谊,只有一股子莫名的优越感和欺压。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抢走我的饭碗,可以在村头众人面前羞辱我,还可以在伯母的纵容下对我拳脚相加。每当我反抗,迎来的不是公平,而是伯母的冷言冷语:“一个没爹没娘的,少在这里撒野!

”那时候的我很懂事,咬紧牙关忍着,不哭不闹。哭能换来什么?换不来饭菜,也换不来温暖。唯有把那股子委屈和不甘全都吞进肚子里,埋在心底。我记得有一次,堂哥把我的书本丢进水沟,我想捡回来,他一脚踩在书上,用鼻孔看我:“你这种人,将来也就种地放牛,识字有屁用。”那一刻,我盯着他,心里第一次燃起一种冰冷的火。

我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活得比所有人都强,让谁都不敢再践踏我。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十六岁那年,我终于熬到了成年。村里人都觉得我应该留下,种田打零工,安安稳稳过日子。可我心里明白,我若是留下,就永远只能是伯母眼中的累赘,是堂哥拳脚下的靶子。我不甘心。于是,我咬牙报名参军。那一天,伯母气得直骂,说我这是不孝,说我丢下伯伯不管。可伯伯只是沉默地递给我一包干粮,背过身去没再说话。

我知道,他其实是默许了我的选择。第二节从伯伯家离开的那天,我背着一个破旧的布包,里面只有两件换洗衣服和一双磨破底的布鞋。伯母冷着脸没出来,堂哥更是抱着胳膊在屋檐下冷笑:“去吧,最好别回来。没爹没娘的,早晚死在外头。

”我没回应,只是沉默着踏上了那辆通往军区的车。窗外的风呼呼地吹过,我心里反倒很平静。或许只有走出这个家,我才能真正活出自己。新兵营的生活,比我想象中还要残酷。清晨五点起床,背着二十公斤的沙袋越野十公里;烈日下负重匍匐,身上的迷彩服磨破了,血肉和泥土粘在一起,依旧得咬牙爬完。夜里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浑身酸痛得像散了架,却还得随时准备紧急集合。许多新兵撑不下去,偷偷写信回家,哭着想退伍。可我从没想过退缩。我没有退路。伯伯家不是我的归宿,村子不是我的未来。

要么在这里死,要么活得比任何人都更强。第一次射击训练,我握着钢枪,心跳加速。

子弹射出去,震得肩膀生疼,可打出的靶子却出奇精准。教官看了我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有料。”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能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随着时间推移,我逐渐展露出超乎常人的耐力与冷静。别人越野跑到一半虚脱,我还能咬牙冲到终点;在泥潭里憋气,我一次次刷新极限,直到自己险些昏厥。

那些痛苦像是铁锤,一点点把我从懦弱的孤儿敲打成钢铁。一年后,我被挑选进入特种部队。

那是更残酷的修罗场。在深山野岭里,我们需要单兵野外生存七天,靠野草和溪水充饥;在沙漠中,烈日烤得皮肤开裂,队员们彼此搀扶着走出漫长的沙丘;在雨林里,毒虫与蚂蟥钻进鞋子和袖口,稍有大意,就可能命丧荒野。最难的一次训练,是夜间渗透。

整个小队需要在零下二十度的高原潜行五十公里,不许暴露半点声息。

我记得走到二十公里时,双腿已经完全麻木,仿佛不是自己的身体。

我看见前面的队友也摇摇欲坠,可没人喊停。那一夜,我咬紧牙关,硬是拖着快要冻僵的身体走到终点。教官在晨曦中看着我们,声音冷酷:“记住,你们不是人,是刀,是国家握在手里的刀!”那一刻,我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自从父母离世,我第一次有了归属感。我不再是被堂哥欺压的孤儿,也不再是伯母眼中的累赘。我是士兵,我是祖国的兵。随后几年,我和我的小队不断被派往边境执行任务。一次次擦肩死神,一次次完成不可能的任务。

鲜血、爆炸声、呼喊声,渐渐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有一次,队伍在边境遭遇伏击。

火光冲天,子弹呼啸。我趴在冰冷的土地上,耳边是战友的惨叫声。可在那生死一线的瞬间,我的心却格外冷静。那种冷静,让我从混乱中找到敌人的破绽,带着剩下的队友杀出一条血路。战斗结束后,战友们拍着我的肩膀,说我是队伍里的“冷面兵王”。我没笑,只是低头看着手上的血迹,心里默念:我不是为了荣誉,而是为了活下去。第三节那一年,我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经过几年的淬炼,我已经是小队的尖锐,执行过数次危险的边境行动。

但真正改变我命运的,是那场国家级的秘密任务。那是深冬,天寒地冻。接到命令时,我们连夜登上军机,飞向一个陌生的国度。具体地点与任务内容,不许对外透露,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知晓。唯一的指令只有一个——剿灭敌人据点,带回机密情报。

机舱里很安静,只有飞机的轰鸣声。队友们低头检查着武器,表情冷肃而专注。我坐在角落,手指摩挲着钢枪,心中却莫名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冷锋我的代号,任务结束后回国,老子请你喝酒。”旁边的队友阿斌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笑了笑,却没说话。那一刻,我只觉得心口发闷,像是有什么压在胸口。凌晨三点,我们在边境荒野跳伞。夜色深沉,风声猎猎,仿佛连空气都透着杀气。落地后,我们迅速集结,按照计划渗透进目标区域。

可当我们潜入敌营时,才发现一切安静得过分。没有哨兵,没有狗吠,甚至连灯火都熄灭。

我心里一紧,低声提醒:“不对,有问题。”可话音未落,四周突然亮起刺眼的探照灯,密集的枪声如同暴雨倾泻而下。“是陷阱!”队长怒吼。子弹撕裂空气,我的耳朵瞬间被震得嗡嗡作响。火光中,我看见阿斌中弹倒地,鲜血飞溅在我的脸上。

他眼睛瞪得很大,却再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掩护!突围!”队长指挥着,可敌人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密密麻麻的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火光映红了夜空。

我和战友们拼死反击,枪口几乎烧红。可人数的差距太大,我们就像落入泥沼的野兽,越挣扎越绝望。我记得最清楚的一幕,是队长被一枚迫击炮炸得粉身碎骨。那一瞬间,我的心像被撕裂般剧痛,可理智逼迫我继续扣动扳机。血肉横飞,惨叫不断,战友们一个接一个倒下,身影倒在火海与硝烟中。当最后的枪声渐渐稀落时,整支队伍只剩下我一个人还站着。我浑身是血,弹匣打空,双手握着已经发烫的枪。

敌人逐渐逼近,眼神冷酷。那一刻,我甚至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可就在他们扑上来的瞬间,我引爆了手榴弹,趁着爆炸冲进夜幕。子弹撕裂了我的肩膀,火焰灼烧着我的背。

我跌跌撞撞地穿过树林,靠着血与意志硬生生逃了出来。荒野的夜色中,我孤身一人,像一只被猎人追杀的孤狼。整整三天,我靠吃野草、喝脏水维持生命。身上的伤口化脓发臭,意识一度模糊。可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死。我若是死了,战友们的血,就真的白流了。

最终,我跌进一条边境小河,被当地人救起。第四节从那条小河被救起后,我在异国昏睡了整整七天。当我睁开眼,闻到的第一股味道是药草与血腥混合的苦涩。

伤口粗糙地缠着布条,发炎肿胀。我知道自己还能活下来,只是命大。等我恢复一些力气,我设法联系到秘密渠道,几经辗转,才偷渡回到国境。可踏上这片土地的那一刻,我得到的消息却像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所有希望——我的档案已经被封存,名字列入“阵亡”名单。对于上级来说,那次任务早已是一个不该被提起的失败。我死了。

至少在所有人眼里,我已经死了。那一瞬间,我心口空空荡荡。战友们的尸骨没能带回来,我却成了“逃出来的孤魂”。我明白,即便我站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我。更何况,敌人还在暗中寻找我的踪迹。若是贸然现身,不仅我自己会死,连牵扯到我的人也要跟着陪葬。于是,我决定隐姓埋名。我烧掉了旧军装,把那柄跟随我多年的军刺埋进荒野土里。看着泥土一点点盖过冰冷的刀锋,我的心也像是被埋葬了一般。从此以后,“冷锋”已死,世上只剩下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

我取了一个新名字,带着假身份证,流落到南方的A市。这里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没人认识我,也没人会在乎我的过去。对于一个死人来说,这样反倒是最安全的庇护。

刚开始,我什么都干过。搬过砖,当过快递员,夜里也去码头帮人卸货。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时,我常常惊醒,耳边还回荡着队友临死前的惨叫。那种孤独感,像刀子一样割着心口。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招聘广告上看到一家上市集团正在招保安。待遇虽然普通,但胜在稳定。我犹豫再三,还是去了。或许,我也该安稳下来。面试那天,我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神情冷漠。

面试官问我有没有安保经验,我只是淡淡回答:“干过一些力气活。”没人会知道,我曾经单枪匹马突围上百敌人,曾经端着狙击枪在千米之外击毙目标。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个沉默寡言、眼神有些冷厉的普通青年。就这样,我成了一名集团保安。

每天站在大门口,穿着统一制服,看着来来往往的员工和车辆。日子单调,甚至有些乏味。

可这种乏味,却让我第一次觉得心安。我以为,往后余生,我就能这样默默无闻地度过。

没人知道我的过去,也没人会在意我是谁。然而命运往往最喜欢和人开玩笑。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换岗巡逻。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尖叫。我下意识抬头,只见一辆黑色商务车在集团大楼门口急刹,几个陌生男子拽着一名年轻女子,企图将她拖上车。周围人吓得四散,可我的双腿没有犹豫。多年训练的本能在那一刻复苏,我脚下一沉,直接冲了过去。手起脚落,将其中一人踹翻在地。另一人拔出匕首,却还没来得及刺出,就被我反手扣住手腕,听见骨头“咔”的一声脆响。

那几个男人骂骂咧咧地丢下女子逃走。我转过头,只见那女子双眼圆睁,脸色苍白,唇角还在颤抖。我皱了皱眉,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冷声道:“没事了。”女子愣愣地盯着我,良久,才缓缓吐出两个字:“谢谢。”我转身离开,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寻常的举动,却成了我和她之间纠缠不清的开端。而她,正是这家集团的总裁千金——柳思思。第五节我原以为,那天的插曲很快就会过去。

可没想到,第二天一上班,就有人在保安室里点名找我。“你小子挺行啊,昨天救了个大美人。”老队长眯着眼,揶揄地拍了拍我肩膀,“知道你救的是谁吗?

那可是咱们集团的千金——柳思思。”我眉头微皱,没有接话。身份不同又如何?

救人只是本能,没什么值得炫耀的。可偏偏这种态度,落在别人眼里,就成了冷漠甚至装傻。

果不其然,没多久,门口便出现了一群人。为首的正是那天我救下的女孩。

她换了一身浅蓝色职业套裙,精致的五官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明艳,整个人都透着股桀骜的气质。她径直走到我面前,眼神凌厉得像要看穿我。“你,就是昨天救我的人?”我点点头:“是。”“你叫什么名字?”她追问。“李修。

”我淡声回答,这是我化名后一直用的名字。柳思思盯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满。

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卑躬屈膝,反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她抿了抿唇,冷声道:“你知道你救的是谁吗?”我心里叹了口气,却还是淡淡回了句:“不重要。

对我来说,只是救了个路人。”周围保安室里瞬间一片寂静,几个同事瞪大了眼,仿佛觉得我疯了。集团千金站在你面前,你居然敢说她只是个路人?柳思思显然被噎了一下,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礼数?要不是你救了我,我现在已经……你竟然一句客气话都没有?”我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我没打算求回报,也不需要感激。走吧,大小姐。”说完,我转身走向值班岗亭。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呼吸声,似乎气得不轻。那一刻,我能感受到,她把我牢牢记在了心里——可不是因为感激,而是因为我让她丢了面子。果然,当天上午,柳思思出现在集团大厅。

她高跟鞋“哒哒”地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姿态张扬,所有人目光都跟着她移动。

而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冷冷吐出:“把这个李修,调到我的专属保卫岗。”我当时正在巡逻,听到这话,脚步顿了一下。心里暗暗皱眉——我本想低调做个小保安,没想到却惹来这样的“麻烦”。老队长偷偷冲我挤眉弄眼,眼神里全是羡慕:“小子,祖坟冒青烟了,你知道多少人想去大小姐身边当保镖都没机会?你倒好,被点名了。

”可我心里并没有任何喜悦。因为我清楚,柳思思不是单纯感激,而是要“看我不顺眼”。

下午,我被叫到柳思思办公室。她正靠在真皮椅上,修长的腿随意翘起,手里转着一支金色钢笔,目光带着挑衅:“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随身保安。

”我沉默片刻,冷声道:“如果你觉得这是报恩,大可不必。”她猛地放下钢笔,身子前倾,俏脸逼近:“谁说是报恩?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以为救了我一次,就能在这里装冷漠、装高人一等?我偏要让你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看你还能不能这样淡定。

”我抬眼,迎上她那双明亮而倔强的眸子。半晌,淡淡吐出一句:“随便。”柳思思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她原本想看我慌乱或者得意的样子,可我始终冷淡如初,这反而让她心里升起了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我起身离开,她目光追随着我的背影,咬了咬牙,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个男人,不一样。她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第六节从那天起,我正式成了柳思思的随身保安。说是保安,其实更像是全天候跟班。

她走到哪儿,我就得跟到哪儿。吃饭、开会、出差,甚至连逛街,我都必须在三米范围内。

这种生活,让我极度不适应。在部队时,我习惯了隐匿在暗处,悄无声息地完成任务。

可现在,我却要堂而皇之地跟在一个女人身边,成了所有目光的焦点。第一天,她就故意找茬。公司高层会议,她带我一起进去。其他人看着我,表情里满是疑惑和揶揄。

柳思思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把我安排在她身后。会议中途,她忽然转头,冷冷丢下一句:“李修,帮我倒水。”我眉头一皱。这种小事,秘书就能做,根本轮不到我。

可她眼神挑衅,似乎在等我拒绝。我沉默几秒,最终还是站起身,倒了杯水放到她面前。

她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轻声道:“还算听话。”我没说话,只是转身回到她身后。

可心底那股隐忍,让我有些烦躁。她并没有就此罢休。午餐时,她去集团餐厅用餐,偏要点最辣的菜,还故意把盘子往我这边推:“保镖嘛,总得尝尝是不是有毒。

”周围人忍不住偷笑,我却面无表情地夹了一口,淡淡道:“没事。”她愣了一下,没料到我会真的吃下去。那菜辣得呛人,她自己都只尝了一点。我却面不改色地咽下去,甚至拿起水杯漱了漱口,神色平静如常。“你……”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气得哼了一声。晚上,她还要拉着我陪她去参加一个酒会。那是一个上流圈子的聚会,穿着华丽的人们觥筹交错,笑声里暗藏着权谋。柳思思换上一袭黑色晚礼服,像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艳压全场。而我,只是她身边那个沉默寡言的影子。

偏偏就在这种场合,她又故意拿我开涮。一位公子哥模样的人上前搭讪,递来酒杯,满脸笑意:“柳小姐,能赏光陪我喝一杯吗?”柳思思微微一笑,却没有接杯子,而是转头看向我:“李修,你觉得我该不该喝?”那人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她会征求一个保镖的意见。场面一时尴尬,周围人也都盯着我。我抬眼,淡淡道:“这酒掺了东西,最好别喝。”话音落下,周围瞬间安静。那公子哥脸色一变,勉强笑了笑:“这位兄弟真会开玩笑。”柳思思眯起眼,盯着酒杯,忽然将杯子推开:“没心情喝。”那人讪讪退下,场面算是过去了。

可柳思思却一脸复杂地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低声问。我淡漠地吐出两个字:“经验。”她抿了抿唇,没有再追问。只是眼神里,那份单纯的挑衅似乎减弱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这一路的相处,我能感觉到,她在试图用各种方式挑衅我、压我,可我并没有被她的大小姐脾气左右。相反,每一次交锋,她都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回到集团宿舍时,夜已深沉。

我脱下外套,靠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底无声叹息——原本只是想做个普通保安,没想到却陷入了这样的旋涡。柳思思这个女人,注定会让我平静的生活,再无可能平静。

第七节暧昧的气氛刚刚在夜色中弥漫,我还没来得及整理心绪,现实便狠狠地拍了我一巴掌。

晚上,我正值值班巡逻,夜色笼罩下的集团大楼显得格外安静。手机忽然响起,是柳思思发来的短信:“有人跟踪我,帮我。”我眉头一皱。夜晚市区车水马龙,单凭一个短信无法判断情况紧急程度。我立即换上便装,背上随身装备,迅速赶到她公寓楼下。楼下的街道几乎没有行人,只有路灯昏黄的光照在柏油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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