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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献给河神的祭品,但河神是我前夫(玄冥苍澜)全本免费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我是献给河神的祭品,但河神是我前夫(玄冥苍澜)

匿名 2025-09-16 05:08:58 2 下载本文

我被绑在献祭台沉入冰冷的河底时,最后的意识里,看到高高在上的河神。

他端坐于水雾凝成的神座之上,金冠玉带,眉眼冷漠,睥睨着我这个微不足道的祭品。

那张脸,我到死都认得。是我那为了杀妻证道,飞升成神,亲手用一把长剑穿透我胸膛的夫君,苍澜。我带着无尽的恨意闭上眼。再睁开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寒玉床上,周身不再是刺骨的河水,而是一座空旷华美的神殿。

水波在殿顶流转,映下粼粼波光。神座之上,他依旧是那副冷漠尊贵的神情,用一种看蝼蚁般的陌生眼神看着我。“凡人,为何不怕我?

”1.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滔天的恨意和荒谬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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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了。我竟然重生在了我被献祭之后,重生在了这个杀妻证道的前夫神殿里。而他,忘了我。他忘了那个曾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红袖添香,为他耗尽了所有青春和爱意的凡人妻子,阿谣。我掐着掌心,剧烈的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不能怕。怕,就输了。我从寒玉床上坐起身,恭敬地低下头,声音因为长时间的窒息而沙哑,却竭力保持着平稳:“小女子烂命一条,被村民当作祭品献给神明,本就是死路一条。如今能亲眼见到河神大人真容,是小女子的福分,死而无憾,何惧之有?”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解释了我的处境,又不动声色地奉承了他。这是我与他做了十年夫妻,在他还是个穷困潦倒的书生时,学来的本事。我知道他吃哪一套,他喜欢什么样的姿态。他看着我,那双曾无数次含情脉脉望着我的眼眸,此刻只有神明俯瞰众生的淡漠。“福分?

”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嘲弄,“他们将你推入河中,求我风调雨顺,你倒觉得是福分?

”“于我个人是劫,于全村百姓是福。若我一死能换百家生,也算值得。

”我继续扮演着一个识大体、明事理的完美祭品。我的顺从和“识大体”似乎取悦了他。

他从神座上缓缓走下,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尖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曾是我少女时期最旖旎的梦,后来却成了我最深的梦魇。他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冰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我垂下眼帘,掩去那一闪而过的恨意,轻声回答:“小女子,阿谣。”听到这个名字,他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的神情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波动,快得像是错觉。“阿谣……”他低声重复了一遍,随即松开手,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你既无处可去,便留在本座这神殿中,做个神侍吧。”我的心沉了下去。神侍?好一个神侍。苍澜,你杀了我,飞升成神,如今还要把我这个被你亲手杀死的亡妻,留在身边当个奴仆吗?你真是,好狠的心。

我在心底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谢河神大人恩典。

”2.苍澜的水府神殿,比我想象的还要冷清。除了几个由水流幻化、没有自主意识的侍女,整个神殿便只有我和他。我的工作很简单,打理他书房里的那些神道典籍,研墨,以及在他处理信众的祈愿时侍立一旁。这正合我意。我要报复他,首先就要了解他成神后的力量和弱点。成为神侍的第一天,我就见识到了他作为河神的可笑一面。那些将我推入河中的村民们,此刻正跪在村里的河神庙里,虔诚地祷告。他们的祈愿通过水流,化作一道道微光,汇聚到神殿中央的一面水镜上。“伟大的河神大人,我们已经献上了最纯洁的少女,请您保佑我们今年有个好收成!”“河神大人,我家的牛病了,求您显灵治好它!

”“河神大人,求您让我的儿子高中状元!”贪婪,愚昧。我站在苍澜身后,看着水镜中那些熟悉的、丑陋的嘴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苍澜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神力微动,一道金光融入水镜,飞向那个祈求牛被治好的村民家中。

至于祈求好收成和儿子高中的,他置若罔闻。“为何只应允一个?”我状似好奇地问。

他头也不回,声音清冷:“神力非法物,不可轻易予人。牛病乃疾,顺手为之。丰收与功名,需凭人自身,非神力可强加。”我心中冷笑。说得冠冕堂皇。我记得他还是凡人时,为了考取功名,是如何跪在文昌庙里,祈求神明保佑的。怎么自己一朝成了神,就忘了当初的卑微了?真是讽刺。接下来的日子,我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完美的神侍。

我将他的典籍分门别类,整理得井井有条;我能在他抬手之前,就将最合用的狼毫笔递到他手中;我甚至能在他皱眉之时,就提前备好能舒缓心神的水草香。

这一切,都源于我们曾经十年的夫妻情分。我对他了如指掌。而这些熟悉,如今都成了我最锋利的武器。他果然对我渐渐卸下了防备,甚至开始将一些筛选祈愿的琐事交给我处理。3.转机发生在一个月后。

下游的一条支流里出了个水妖,时常掀翻渔船,不大不小,却也恼人。苍澜的水府里,除了我,没有第二个活物。他虽为河神,却不屑于处理这种小事,通常是降下一道神谕,让附近的修道之人去解决。但这次的水妖有些狡猾,几个小道士都吃了亏。他为此有些烦躁,在书房里踱步。我看到机会来了。我端着一盘新切的仙果走进去,状似无意地说道:“大人,我曾听村里的老人说过,那种水妖最怕烈阳草的味道。若是将烈阳草的汁液涂在船身上,它便不敢靠近了。”烈阳草是一种极普通的草药,凡间遍地都是。而这水妖的弱点,是我前世听他亲口说的。那时他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凡人书生,在一本古籍里看到了关于这种水妖的记载,还当成趣闻讲给我听。他说:“阿谣,你看,万物相生相克,再厉害的妖物,也有克星。就像我,我的克星就是你。”当时的情话,如今听来只觉得恶心。苍澜停下脚步,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凡间的草药,能克制妖物?

”“小女子也只是道听途说,当不得真。”我低下头,一副惶恐的模样。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降下了一道神谕,将这个方法告诉了下游的村民。第二天,水妖之患便解了。从那以后,苍澜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丝不一样的东西。不再是纯然的俯瞰,而是带上了一点探究和……我不敢深想的熟悉感。他开始允许我进入他的内殿书房,那里面收藏着更多关于神道和法术的孤本。我的复仇计划,终于迈出了实质性的一大步。

我像一块贪婪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那些知识。神力的构成,神格的弱点,神明之间的制衡……我终于在一本泛黄的古籍角落里,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弑神咒”。

一种以凡人之血为引,可暂时污浊神格,令神明力量大减的禁术。书中说,此咒术早已失传,因为发动的条件极为苛刻。施术者必须是神明最信任、最亲近之人,并且,要在神明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将自己的血喂给神明。最信任、最亲近。心甘情愿。

我看着这八个字,笑了。苍澜,这简直是为你我量身定做的死法。4.我开始着手准备。

弑神咒的咒文晦涩难懂,我花了整整三个月才完全记下。而作为引子的“凡人之血”,也有讲究,必须蕴含着施术者最强烈的情感。可以是爱,也可以是恨。我的血,无疑是最好的引子。里面流淌的,是积攒了两世的,刻骨铭心的恨意。剩下的,就是如何让他“心甘情愿”地喝下我的血。这并不难。我利用对他的了解,开始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神体”。神明虽不食五谷,但也会消耗神力,需要通过吸收天地灵气来补充。我发现了一种可以凝聚灵气的露水,每日清晨去水府花园里收集,用玉瓶装好,亲手奉给他。这露水清冽甘甜,又能补充神力,苍澜很是受用。他渐渐习惯了每日清晨,由我奉上这瓶晨露。这就是我的机会。万事俱备,我开始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在此期间,他对我越来越好。这种好,不再是神明对一个顺眼仆人的恩赐,而开始带上了一丝……属于凡人的温度。

他会因为我整理典籍到深夜,而用法术变出一盏不会熄灭的明灯。

他会因为我望着凡间的月亮出神,而将月光引入水府,洒满我的房间。

他甚至会……在我因为噩梦惊醒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门外,静静地站一夜。我做的噩梦,全都是关于前世。梦里,他用那把我们定情时,我送给他的剑,一寸寸刺入我的心脏。

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决绝和冷酷。他说:“阿谣,对不住了。我要成神,就必须斩断所有尘缘。”“你我夫妻一场,黄泉路上,我会为你多烧些纸钱。

”每当从这样的梦中惊醒,我都会看到门外那个模糊而挺拔的身影。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神明无聊时排遣寂寞的消遣?又或许,是杀妻证道后,良心发现的一点点廉价的愧疚?我宁愿相信是前者。因为若是后者,只会让我觉得更加恶心。

5.一天,水府来了一位客人。是掌管西边那片阴郁沼泽的泽神,玄冥。

玄冥生得一副风流相,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像含着情。他穿着一身黑袍,与苍澜的清冷白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苍澜,你这水府万年不变,还是这么冷清。怎么,终于想通了,养了个小美人解闷?”玄冥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像是在估价一件货物。我心生厌恶,低下头。苍澜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比平日里更冷了三分:“玄冥,管好你的眼睛。这是我的神侍。”“神侍?

”玄冥笑得意味深长,“你何时对凡人这么上心了?我可听说,你飞升之前,是亲手……”“闭嘴!”苍澜猛地一拍桌子,整个神殿都为之震动。玄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似乎没想到苍澜的反应会这么大。他悻悻地耸了耸肩:“不说便不说了,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我站在一旁,心却因为他们这简短的对话,掀起了惊涛骇浪。

玄冥知道!他知道苍澜杀妻证道的事情!而且,听他的语气,似乎其中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情。玄冥走后,苍澜的情绪一直很差。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整天都没出来。我犹豫再三,还是端着一盘点心走了进去。这点心是我用凡间的方法做的,用的是水府里一种叫“清心莲”的莲子。是我前世最爱吃的点心,也是我经常做给他吃的。

他看到点心,愣住了。他拿起一块,放进嘴里,咀嚼的动作很慢很慢。良久,他抬起头看我,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这味道……很熟悉。”他哑声说,“阿谣,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的心猛地一紧。他怀疑我了。我强作镇定,低下头:“大人说什么,阿谣不懂。

这只是我们家乡很普通的点心罢了。”他没有再追问,只是沉默地吃完了整盘点心。

从那天起,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怀疑、痛苦、挣扎,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眷恋。我心中警铃大作。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动手。

否则,我怕自己会在他这样复杂的眼神中,再次动摇。6.我选择动手的日子,是七月十五,中元节。这一天阴气最盛,阳气最衰,神明的力量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压制,是凡间祭祀鬼神的日子。也是我的生辰,更是我前世的忌日。没有比这一天,更适合送他上路了。清晨,我像往常一样,去花园收集晨露。我将划破的指尖,滴入三滴鲜血。那鲜红的血珠在清澈的露水中晕开,带着我两世的怨憎,诡异而妖艳。

做完这一切,我将玉瓶封好,端着它走向苍澜的寝殿。我的手在抖,心跳如擂鼓。

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默念着“弑神咒”的咒文。我告诉自己,不要怕。这是他欠我的。

他用我的命,换了他的神位。现在,我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公道。苍澜已经起身,他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长发未束,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少了几分神明的威严,多了几分凡人的温润。他正站在窗前,看着水府外那些游离的魂魄,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人,晨露。”我走到他身边,将玉瓶递了过去。他回过神,接过玉瓶,目光却落在了我的手上。我的指尖上,有一个细小的伤口,是我刚才取血时留下的。

“你的手怎么了?”他皱眉问道。“无事,方才不小心被花刺划了一下。

”我若无其事地将手缩回袖中。他没有怀疑,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像往常一样,打开玉瓶,将里面的“晨露”一饮而尽。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止了。成了。他喝下去了。

我死死地盯着他,等待着咒术发作。一息,两息,三息……他没有任何反应。

他甚至还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阿谣,今日是中元节,凡间很热闹。你想不想去看看?”我愣住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咒术没有发作?

难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我心乱如麻,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好。”他心情似乎很好,“那你去准备一下,我们稍后就出发。

”7.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寝殿的。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弑神咒,为何会失效?

我回到房间,摊开那本记载着禁术的古籍,一个字一个字地重新看。

“……施术者必须是神明最信任、最亲近之人,并且,要在神明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将自己的血喂给神明……”等等!我猛地想起了什么。古籍的注解里,用极小的字写着一行话。“此咒以情为引,若神明对施术者动情,咒力便会反噬施术者,神明则安然无恙。”若神明……对施术者动情……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对我……动情了?这个认知,比咒术失败本身,更让我感到震惊和荒谬。

一个忘了我的前夫,一个杀妻证道的仇人,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竟然会对一个身份是“神侍”的我,动情?这怎么可能!这一定是我理解错了。对,一定是这样。或许,是我血里的恨意不够纯粹?或许,是咒文念错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古籍收好。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苍澜要带我去凡间,这是一个新的机会。凡间的环境,比水府更复杂,也许我能找到新的,杀死他的方法。我换上了一身朴素的凡人衣裙,走了出去。苍澜已经等在殿外。他也换下了一身神袍,穿上了凡人的青色长衫,长发用一根玉簪束起,看上去,就像一个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

像极了……我刚认识他时的样子。我的心,不受控制地刺痛了一下。他看到我,眼前一亮,走上前来,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走吧。”他的掌心温暖而干燥,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别怕,”他低声说,“在凡间,你不用叫我大人。叫我……苍澜。”8.中元节的夜晚,人间灯火通明。

家家户户都在门口点燃了河灯,为迷路的鬼魂照亮回家的路。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我和苍澜并肩走在人群中,像一对最普通的凡人夫妻。

他紧紧牵着我的手,仿佛怕我走丢了。我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我恨他入骨,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另一方面,此情此景,却又该死的熟悉。曾几何时,他也曾这样牵着我的手,带我逛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他会给我买我最喜欢的糖葫芦,会陪我看我最想看的皮影戏,会在我冷的时候,将我拥入怀中。那些曾经的美好,如今都变成了插在我心口的刀。“想吃那个吗?”他指着不远处的糖葫芦摊,问我。

我摇了摇头。“那……想去放河灯吗?”他又问。我依旧摇头。他似乎有些无奈,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阿谣,你为什么总是不开心?”我看着他,很想问他:苍澜,你杀了我,还指望我开心吗?但我不能。我只能低下头,轻声说:“没有不开心。只是……人太多了,有些不习惯。”他叹了口气,拉着我走到一处僻静的河边。河面上,飘满了星星点点的河灯,承载着人们的哀思和祝愿。他从怀里拿出一盏早已准备好的莲花灯,递给我。“许个愿吧。

”他说。我接过莲花灯,看着烛火摇曳。许愿?我有什么愿望?前世,我的愿望是和他白头偕老,儿孙满堂。结果,我死在了他的剑下。今生,我的愿望是让他血债血偿,魂飞魄散。我闭上眼,在心里默念:我愿苍澜,永堕地狱,万劫不复。然后,我将莲花灯放入河中,看着它顺流而下,汇入那片灯海。“你许了什么愿?

”他好奇地问。“不告诉你。”我学着从前任性的样子,别过头。他笑了,那笑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朗。“好,不告诉我。”他伸手,将我鬓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阿谣,你知道吗?我总觉得,我好像认识你很久很久了。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每次看到你,我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都会觉得很疼。好像……我曾经弄丢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9.我被他的话,震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他……他想起来了吗?不,不可能。如果他想起来了,绝不会是现在这副模样。他只是……有所感应罢了。毕竟,我们曾是十年夫妻,同床共枕,早已是彼此生命中最深刻的烙印。即使他失去了记忆,身体的本能,灵魂的悸动,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抹去的。“大人,您说笑了。”我强迫自己笑了一下,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我们才认识了几个月而已。”我的疏离,让他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河面。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一阵骚乱从不远处的桥上传来。“不好了!有人落水了!”“快来人啊!

是个孩子!”我闻声望去,只见桥上围满了人,一个妇人正趴在栏杆上,哭得撕心裂肺。

苍澜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混乱的人群,又看了一眼湍急的河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他已经抱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童,从河里升起,稳稳地落在了桥上。人群发出一阵惊呼。所有人都被这神乎其技的一幕惊呆了,甚至忘了上前。“哇——”那男童被救上岸,吐出几口水后,放声大哭起来。

妇人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抱住自己的孩子,对着苍澜不停地磕头。

“谢谢恩公!谢谢恩公救了我儿子!您是活神仙啊!”苍澜没有理会她,只是将孩子交给她,转身便要离开。“等等!”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我循声望去,说话的,是村里的里正。

我认得他,当初就是他,主持了我的献祭仪式。里正挤出人群,一脸谄媚地跑到苍澜面前:“这位公子好身手!不知是哪家的仙人?可否告知姓名,也好让我们全村人为您立个长生牌位,日夜供奉啊?”苍澜的眼神冷了下来。“不必。

”说完,他便要走。“哎,别走啊!”里正却不依不饶地拦住了他,“仙人,您看,我们村供奉的河神大人,好像已经很久没显灵了。不如……您来做我们村新的守护神吧?

我们保证,每年都会给您献上最好的祭品!”最好的祭品。听到这五个字,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我看向苍澜,想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只见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冰刀一般,扫过里正那张贪婪的脸。“祭品?”他一字一顿地问,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什么样的祭品?”里正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还以为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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