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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的傻丫头(慕晚心赫连煊)免费阅读完整版小说_最新小说全文阅读别碰我的傻丫头慕晚心赫连煊

匿名 2025-09-16 05:09:28 2 下载本文

我把高高在上的救世神女,变成了只认得我一个人的小傻子。他们骂我是疯子,是窃取神力的妖魔。可他们不知道,为了让她不必再做什么祭品,我用自己的魂魄做了新的牢笼,日日夜夜,被业火烧,被冰霜冻。这一世,我不救苍生,我只要她。谁敢碰一下,我便杀谁。天道,也不例外。引子子时,多罗郡王府。那股子疼,又准时来了。像有人拿着一把生了锈的铁钩子,从他睡梦里,把他活生生给拽了出来。

又是那个梦。前世的记忆黏在魂上,撕不掉,甩不脱,一遍遍地放。他是神女柳烟儿座下,最下贱的凡人祭司,萧凌尘。他只能看着,看着她走上那该死的祭天台,为了狗屁苍生,把自己烧成了一捧光。而他,因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被天道业火钉住了神魂,永世不得超生。“呃……”一声压不住的闷哼从牙缝里挤出来,赫连煊整个人猛地弓成了虾。

先是冷。不是冬天的冷,是那种骨头缝里都在结冰碴子的冷,像是整个人被扔进了九幽冰狱,连血都冻住了,不流了。牙齿不受控制地磕在一起,咯咯作响。可下一秒,火就来了。

那火不是从外面烧,是从神魂最深处,“轰”地一下炸开,要把他整个人都烧成灰。

一冷一热,两股劲儿在他身体里疯了一样地撞,要把他碾碎。身下是西域进贡的云锦被褥,此刻被冷汗浸透了,滑腻腻地贴在背上,像一条蛇,说不出的恶心。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子要把人逼疯的疼,才像退潮一样,一点点散了。赫连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拉风箱似的起伏。他慢慢地、僵硬地侧过头,去看身边睡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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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雕花窗棂漏进来,像撒了一层薄霜,轻轻落在慕晚心的脸上。她睡得真沉,嘴巴还微微张着,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赫连煊的目光,一寸寸地,贪婪地描摹着她的轮廓。最后,停在她紧闭的左眼,还有眉心那点红得像血的朱砂痣上。

重生了。带着前世的记忆和这身烂在骨子里的诅咒,成了大胤朝唯一的异姓王,赫连煊。

整整十九年。眼前的丫头,就是神女柳烟儿的转世。只是,被他动了手脚。前世,她血祭献身的那一刻,他拿自己魂飞魄散做赌注,跟天道许了个最恶毒的誓。

他要她这一世神格蒙上灰,灵智不开,左眼神眼被封死,变成一个……只会依赖他、只认得他、只属于他的小傻子。那点朱砂,曾是她生而为神的证据。现在,是他锁住她的链子。赫连煊抬手,掐指算了算。

她的十九岁生辰,快到了。那是天道定下的“逢九大劫”,是来收“祭品”的最后日子。

他能感觉到,天上那双眼睛,又开始往这边看了。赫连煊伸出手,那只因为忍痛而抖个不停的手,苍白的指尖悬在慕晚心眉心的朱砂痣上。指尖上,仿佛还带着烧魂的温度。最终,他的手指只是轻轻滑下去,碰了碰她温热的脸。

他眼里有病态的占有,有蚀骨的爱,还有一股子要把天都捅破的疯。

他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磨。“晚心,我的烟儿……”“这一世,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窗外,夜黑得像泼了墨。

一场冲着“神女”来的局,已经开场了。01京城南郊,裴氏诊尸馆。

一股子潮叽叽的冷风从破窗洞里灌进来,卷着地上几片干叶子打转。空气里有股味儿,说不清是什么。有点像放坏了的当归,又带着福尔马林那种呛鼻子的味儿,里头还夹着一丝丝尸体放久了的、甜腥气。慕晚心好像闻不见。她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儿歌,正蹲在地上,拿一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抹布,特认真地擦停尸床的床脚。那股劲儿,好像擦的不是冷冰冰的铁疙瘩,是什么宝贝。“哎哟我的小祖宗!我让你擦桌子,你怎么跑去擦那个了?那上头前儿个还躺着个淹死的,晦气!

”养父裴老济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汤进来,看见这幕,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

他把碗“哐”地往桌上一搁,汤都溅了出来。慕晚心被他吓了一跳,停了手,仰头看他。

那双清亮的右眼里,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片懵。裴老济心里的火,“噌”地一下,自己灭了。

他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她拉起来,拿自己的袖子擦她冰凉的手。“爹不是凶你,那玩意儿凉,你身子骨弱,别冻着。”“不凉。”慕晚-心摇摇头,声音软软的,像刚出锅的糯米糕。

“还说不凉,手跟冰块似的。”裴老济又心疼又没辙,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塞她手里。

“快,喝了,暖暖身子。”慕晚心乖乖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吹着气。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诊尸馆那扇破得好像随时会散架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一股和这里完全不搭界的、冷冽又霸道的龙涎香,瞬间冲散了满屋子的死气。

赫连煊逆着光走进来。他穿着一身玄色王袍,衣摆和袖口拿暗金线绣着狰狞的异兽,随着他走动,那些兽的眼睛好像活了,在暗处盯着人。他身后跟着两排穿盔甲的侍卫,个个面无表情,跟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似的。整个诊尸馆的空气,好像在他踏进来的那一刻,就冻住了。“草……草民裴济,叩见……叩见王爷!”裴老济吓得魂都没了,手里的抹布“啪”地掉在地上,整个人抖成一团跪下去,脑门死死贴着冰凉的地面,气都不敢喘。赫连煊却像没看见他。他的目光,穿过昏暗的屋子,准准地,一寸不差地,落在了那个捧着药碗的小小身影上。慕晚心停下吹气的动作,歪着头,好奇地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来的、长得特别好看的男人。她的右眼清澈得像山里的泉水,里面没有老百姓看见王爷的怕,没有被他气场吓住的慌,只有小猫小狗那种,干干净净的好奇。这眼神,像一根最软的羽毛,又像一根最尖的针,狠狠扎进了赫连煊心里最软的那块地方。十九年了。他总忍不住想,如果当年她没上那个祭天台,如果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她看他的眼神,是不是就会是这样?“本王奉旨,查办吏部侍郎孙德才溺亡一案,需开棺验尸。

”赫连煊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他随手把一块令牌扔在桌上,算是个由头。

孙德才的尸身就停在里间。验尸的过程很长,赫连煊却出奇地有耐心,甚至没让仵作动手,而是自己一步步来。路过慕晚心身边时,他的步子几不可察地顿了顿,装作不经意地朝她靠了点。就是这么一点距离,他身体里刚压下去的业火,又开始不老实了。

一股尖锐的灼痛猛地从魂里窜起来,疼得他眼前一黑,身子没忍住晃了一下。“呀!

”慕晚心叫了一声。她看见这个好看的男人好像要摔了,想都没想,就伸出小手,一把扶住了他的胳膊。她常年碰冷水和药材,一双手总是冰凉凉的。可就是这股凉意,碰到他滚烫皮肤的一瞬间,那股子要把骨头都烧化的疼,竟像被兜头浇了一盆雪水,呜咽着退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凉的、说不出的舒服,顺着胳膊,熨帖地流遍了全身。赫连煊的身体,彻底僵住了。十九年了。这是第一次,折磨了他两辈子的诅咒,被这么轻而易举地,安抚了。他猛地转过头,那双左金右黑的异瞳里是压不住的惊涛骇浪,他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不再是温柔的伪装,而是饿了千年的狼,看到了悬崖边上唯一的活路,是贪婪、是疯狂,是不顾一切的占有。

就是她。就算神格被封了,脑子不清楚了,她还是他唯一的解药。慕晚心被他看得有点怕,下意识地缩了缩手。赫连煊眼里的风暴瞬间收了起来,他强行压下心里那股子快要冲破喉咙的悸动,声音恢复了平稳,甚至还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沙哑。“案情复杂,你,作为发现尸体的人,需随时配合调查。”他指了指慕晚心,对已经吓傻了的裴老济说。说完,他转身就走,大步流星,好像多待一秒都会失控。快要踏出门口时,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贴身侍卫洛文昭,快步上前,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王爷,镇北将军拓跋骁,今晨已班师回朝。”“他派人传话,说明日会亲自来此,接他的‘未—婚—妻’回府。

”最后三个字,洛文昭说得极慢,像一个字有千斤重。赫连煊的背影,猛地一僵。

他周身的空气,好像在这一瞬间,结了冰。02天刚蒙蒙亮,京城还罩着一层薄雾。

裴氏诊尸馆那扇破木门,就被几十个穿黑甲的精锐卫队给围了。不等拓跋骁的人有动静,赫连煊直接拿了份他连夜伪造的、盖着玉玺大印的圣旨,用“保护朝廷重要人证”的由头,把还在被窝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慕晚心,直接“请”进了多罗郡王府。

王府的富丽堂皇和诊尸馆的阴森破败,是天和地的差别。汉白玉铺的地,光得能照出人影,回廊一圈又一圈,房梁上画着看不懂的画。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更是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慕晚心像个进了米仓的小老鼠,一双清亮的眼睛里全是新奇。一会儿摸摸冰凉的玉石栏杆,一会儿又蹲下,好奇地用手指头戳一朵开得正艳的牡丹花。赫连煊把所有下人都赶走了。

他亲自端来热水,给她洗掉脸上的灰;亲自拿起那把象牙梳子,为她梳理有些打结的长发;甚至亲自拿起银筷子,把一盘盘全天下最甜的糕点送到她嘴边,看着她像只小仓鼠,把两边腮帮子塞得鼓鼓的。他还让人拿来一件用天山雪蚕丝织的软甲,给她穿在最里面。那软甲薄得像蝉的翅膀,贴在身上凉丝丝的,却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这份好,好到了诡异,好到了让人害怕。整个王府的下人都噤若寒蝉,走路都踮着脚尖,生怕惊扰了这位喜怒无常的王爷,和那个……看起来有点傻的神秘姑娘。他们越发觉得,这位权倾朝野的异瞳郡王,根本不是人,是妖魔。京城的流言,一夜之间也变了风向。

人们都在说,战功赫赫的镇北将军拓跋骁,为人刚正,他有个从小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妻,可惜多年前在战乱里走丢了。据说,是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可怜女子。拓跋骁找了她好多年,如今总算有了消息。这本该是一段佳话。直到——拓跋骁穿着一身还带着风霜血迹的铠甲,手里拿着一面刻着龙纹的金牌,一个人,一匹马,闯进了多罗郡王府。“请王爷,交出我的未婚妻,柳氏遗孤,慕晚心。”他站在院子中间,声如洪钟,像一尊不会倒的战神。

他说,慕晚心就是他失散多年的未婚妻,他必须履行祖辈的婚约,照顾她一辈子。为了证明,拓跋骁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了一块雕着凤凰的半块玉佩。那玉佩一看就不是凡品,温润得很。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看向了慕晚心。她脖子上,正用一根红绳系着个东西,此刻正藏在衣领里。赫连煊眼神一暗,但没拦着。拓跋骁上前一步,伸手,轻轻从慕晚心衣领里,把那红绳的另一头拉了出来。红绳的尽头,系的正是另外半块凤凰玉佩!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里,两块玉佩被凑到一起,“咔哒”一声,完美地合上了,还发出一阵温润柔和的光。这是铁证。是先帝御赐的婚书,是天理,是人情。

拓跋骁的眼里,闪过一丝志在必得。面对这赖不掉的证据,和拓跋骁逼人的气势,赫连煊不退反进。他一把将有点受惊的慕晚心揽进怀里,紧紧护在身后。他看着拓跋骁,那双左金右黑的异瞳里杀气毕现,嘴角却勾起一抹狂到没边的冷笑。“本王的女人,你也敢动?”话音没落,他身形一晃,快得像个鬼,竟在拓跋骁反应过来之前,从他手里夺走了那份先帝御赐的婚书!“你!”拓跋骁大惊。赫连煊没给他任何机会。

“撕拉——”一声脆响,那份足以决定慕晚心归属的婚书,就在拓跋骁不敢置信的目光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赫连煊撕成了碎片!漫天纸屑飘下来,像下了一场绝望的雪。

他用冰冷又霸道的声音,向所有人宣告:“从今天起,婚约作废。”“她是本王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拓跋骁被他这种不讲道理的疯劲儿彻底惹毛了,手“呛啷”一声握住了腰间的刀,刀锋出鞘一寸,寒光逼人。“王爷强取豪夺,就不怕天下人戳脊梁骨吗?”他死死盯着赫连煊,沉声道:“你可知她到底是谁?

她眉心那点朱砂痣,代表的究竟是什么?”“你困得住她的人,困不住她的命!

”“宿命”两个字,像一把大锤,狠狠砸在了赫连煊心上。

拓跋骁……这个上辈子和柳烟儿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他到底,知道了多少?03拓跋骁的话,像个魔咒,在赫连煊心头绕来绕去。天道那张网,正在收紧。越来越多的人被扯了进来,像提线的木偶,都想把慕晚心拉回她原本那条当“祭品”的路上。这种从四面八方来的压力,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他体内被强行压着的诅咒。入夜。郡王府,赫连煊的密室。

诅咒爆发得前所未有的猛烈。不再是偷偷摸摸的疼,而是冰和火同时把他往死里整。

赤红色的烙印,像流动的岩浆,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爬出来,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他那双异瞳的光也变得极不稳定,一会儿金光大盛,亮得吓人,一会儿又黑气缭绕,深得像个无底洞。他不想让慕晚心看见自己这副鬼样子。

他把自己反锁进了平日里用来压制诅咒的密室。厚重的玄铁石门一关,也把他所有的理智和骄傲,都关在了里头。压抑的、痛苦的嘶吼,像受伤的野兽在绝望地哀嚎,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里渗出来。

慕晚心被下人安排在离密室不远的一间厢房里。她虽然脑子不清楚,但对赫连煊的情绪,却敏锐得吓人。她听到了他的吼声。一种从灵魂深处冒出来的害怕和担心,紧紧揪住了她的心。她不懂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那个对她很好、会给她糖吃、会给她梳头的男人,现在很难过。她连鞋都忘了穿,赤着脚,提着宽大的裙摆,顺着那痛苦的声音,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密室门外。“咚!咚!咚!

”她用小小的拳头,使劲砸那扇对她来说像山一样厚的石门。石门又冷又硬,很快就把她的手背砸红了。她却感觉不到疼,带着哭腔,一遍遍地,固执地喊着他教了她无数遍的名字。

“煊……煊……你开门……”“我怕……晚心怕……”她的声音,带着发抖的哭音,穿透了厚重的石门,像一道微弱却不肯熄灭的光,照进了他正在沉沦的地狱。

在理智快要被痛苦吞掉的边缘,赫连煊猛地拉开了门。“滚!”他双眼通红,浑身散发着毁灭一切的气息,皮肤上的岩浆烙印一明一暗,整个人像是刚从地狱火里爬出来的恶鬼。慕晚心被他这副样子吓得浑身一抖,小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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