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前任成了军阀,还把我抓来当替身(贺司行贺司行)_贺司行贺司行热门小说
我曾是京城世家大小姐,顾晚吟。三年前,我从一场精心策划的大火中假死脱身。如今,我是战地记者安娜,在前线被叛军俘虏。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走进来的男人,是我曾经的未婚夫,如今权势滔天的军阀,贺司行。叫什么名字? 他用枪托抬起我这张陌生的脸,声音冷得像冰。贺司行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忽然笑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安娜?可你的眼神,好像我那个死了很多年的未婚妻啊。 正文:我心脏骤停,血液几乎凝固。这张脸是我花重金在欧洲做的,模仿的是一位小众超模,冷艳,轮廓深邃,与我从前江南水乡般的温婉长相,没有半分相似。可我的眼睛,整不了。 贺司行捏着我下巴的力道越来越重,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审讯室里气压低得骇人,他身后两名持枪的卫兵,连呼吸都放轻了。回话。他没什么耐心,指腹摩挲着冰冷的枪托,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我强迫自己直视他,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将军说笑了,我只是个记者,叫安娜。恐惧让我声带紧绷,发出的声音沙哑难听,倒意外地符合我现在的处境。贺司行黑沉的眸子寸寸审视着我,不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三年的时间,他变了太多。曾经那个会为了哄我开心,在雪地里亲手堆兔子的少年,如今满身都是血与火淬炼出的戾气,一个眼神就能让人胆寒。 记者?他嗤笑一声,松开我,将枪随手扔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我被那声音惊得一颤。他拉开椅子坐下,双腿交叠,姿态闲适,却带着生杀予夺的压迫感。 哪个不长眼的报社,会派一个女人来我的地盘?他拿起桌上我的记者证,在指尖把玩,『环球视野』?没听过。他分明是在羞辱我。环球视野是国际上都享有盛名的媒体,他不可能不知道。我垂下眼,忍着屈辱:我们只是想对前线战事,做一个客观的报道。 客观?贺司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倾身向前,目光如炬,那你告诉我,你对我军的看法,客观吗?这是一个陷阱。我说他好,是谄媚。说他不好,是找死。 我攥紧了手心,冷汗濡湿了掌心:在有足够的采访素材前,我无法给出任何不负责任的评价。我说得滴水不漏。贺司行却并不满意,他盯着我,许久,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喜欢吃糖吗?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顾晚吟嗜甜如命,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贺司行曾笑我,是只被糖喂大的小馋猫。此刻,这个问题从他嘴里问出来,无异于一把架在我脖子上的刀。我几乎是立刻摇头,语气厌恶:不,我讨厌甜食。说完,我清晰地看到贺司行眼底的光,倏地暗了下去。 那是一种混杂着失望和自嘲的复杂情绪,转瞬即逝。他靠回椅背,神情恢复了之前的冷漠:是吗?那真是可惜了。可惜什么?我不敢深想,只能装作不懂。 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穿着军装,身姿飒爽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贺司行身边,低声汇报:将军,我们从她身上搜出来的相机和储存卡,里面都是一些战地照片,暂时没发现可疑内容。女人的声音很好听,清亮干脆,但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敌意。她叫林薇,是贺司行的得力下属,负责情报工作。我被俘的时候,就是她带人把我从前线阵地抓回来的。贺司行嗯了一声,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安娜小姐,既然你说你是记者,那不如,就留在我身边,做我的随行记者,如何?我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留在魔鬼身边?我还没疯。 不必了,将军。贵军的军营,我一个外人,不方便久留。我立刻拒绝。 贺-司行像是料到我会这么说,他缓缓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你方便,你就方便。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或者,你更喜欢去俘虏营,和那些男人待在一起?我脸色一白。战地里的俘虏营是什么地方,我比谁都清楚。那不是人待的地方,尤其对于一个女人。贺司行在逼我。他根本不信我,却又不杀我,而是用这种方式把我困在他身边。他到底想做什么?我最终还是住 进了贺司行的军营。与其说是住,不如说是被软禁。他给我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帐篷,离他的主帐不远,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卫兵把守。除了不能离开军营,我的活动倒还算自由。 给我送来生活用品的,是贺司行的副官,一个叫陈舟的年轻男人。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看我的眼神里满是同情。安娜小姐,这是将军吩咐给您准备的。 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跟我说。我接过东西,轻声道了句谢。陈舟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您别怕,将军他……他不是坏人。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不是坏人?能在这片被鲜血浸透的土地上,从一个无名小卒,爬到如今人人闻风丧胆的军阀位置,贺司行脚下踩着的,不知是多少人的白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是坏人。陈舟见我神情冷淡,也没再多说,敬了个军礼便离开了。入夜,战地的风很大,刮得帐篷呼呼作响。我毫无睡意,坐在简陋的行军床上,抱着膝盖,听着远处隐约传来的炮火声,只觉得遍体生寒。我不知道贺司行到底认出了几分,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只知道,我必须想办法逃出去。就在我思绪万千时,帐篷的帘子,被人猛地掀开了。我吓了一跳,抬头就对上了林薇那张写满不善的脸。她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身黑色劲装,衬得身段窈窕,长发高高束起,更显英气。不得不承认,她很美,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美。出来。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我皱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将军要见你。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我心里咯噔一下,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贺司行的主帐很大,里面灯火通明。我走进去时,他正背对着我,站在一张巨大的沙盘前,似乎在研究战术。 他身上还穿着白天的军装,肩宽腰窄,身形挺拔如松。听到脚步声,他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开口。林薇,你先出去。林薇似乎有些不甘,但还是应了声是,转身离开前,又用警告的眼神剜了我一眼。帐篷里只剩下我和贺司行两个人。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我站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转过身来。 他手上拿着一个东西,借着灯光,我才看清,那是一只用子弹壳做成的,小小的兔子。 手工很粗糙,甚至有些歪歪扭扭。可我却像被雷劈中一般,僵在原地。 这只兔子……高三那年,贺司行被他父亲送到军校。第一个假期回来,他就献宝似的把这个东西塞给我。他说,军营里不许用手机,他想我的时候,就一颗一颗地磨子弹壳,磨了一个月,才做成这只兔子。他说:晚吟,等我以后当了大将军,就用金子给你做一只。当时我捏着那只冰冷的兔子,心里却比蜜还甜。可现在,这只兔子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却像一个烙铁,烫得我心脏都在抽痛。好看吗?贺司行走到我面前,把兔子递给我。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我的手在身侧死死攥成拳,指甲掐进肉里,用疼痛来维持清醒。不明白将军的意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贺司行黑眸沉沉地看着我,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都看穿。我未婚妻,很喜欢兔子。 他又提到了那个死了很多年的未婚妻。她说,兔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 他自顾自地说着,像在回忆,又像在对我诉说,她还说,以后要养一群兔子,最大那只,就叫贺司行。我心口一窒,几乎喘不过气。这些都是我曾经对他说过的,带着少女娇憨的傻话。他竟然,全都记得。安娜小姐。他忽然叫我,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觉得,她为什么会死呢?我浑身冰冷。他知道了。 他一定是什么都知道了。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步步紧逼,将我抵在帐篷的支架上,无路可退。他俯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边,声音低沉而危险。 因为她不乖。她想从我身边逃走,所以,她就『死』了。恐惧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罩住。贺司行身上浓重的硝烟味混杂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 他靠得太近了,近到我能看清他眼底翻涌的,压抑了三年的疯狂。将军…… 我艰难地开口,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明白? 贺司行低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他伸出手,轻轻抚上我的眼睛。他的指腹粗糙,带着薄茧,碰触到我脆弱的眼皮时,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这张脸是假的,声音是假的,连名字都是假的。顾晚吟,你还有什么是真的?他一字一句,叫出了那个我以为早已埋葬的名字。我所有的伪装,在他面前,瞬间土崩瓦解。我不再挣扎,也不再辩解,只是闭上眼,等待着他最后的宣判。杀了我,或者,比杀了更残忍的折磨。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贺司行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我以为一个世纪都过去了,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疲惫。为什么? 他问。为什么要逃?我睁开眼,对上他猩红的眸子。那里没有了刚才的疯狂和戾气,只剩下无尽的伤痛和不解。像一只被主人抛弃后,独自舔舐伤口,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错在哪里的孤狼。我的心,被狠狠刺痛了。我想告诉他,贺司行,我不是要逃离你。我是要救你。三年前,贺家内部斗争激烈,你的叔叔贺山,为了把你拉下继承人的位置,无所不用其极。他查到我父亲有贪腐的把柄,以此要挟我,让我离开你。我不肯。然后,就有了那场大火。贺山想烧死我,再嫁祸给你的竞争对手,让你在悲痛和仇恨中失去理智,自乱阵脚。是我父亲的旧部,拼死把我从火场里救了出来。 为了不让你被贺山牵着鼻子走,为了不让你为了我,和你的亲叔叔反目成仇,断送自己的前程。我只能死。这些话,在我喉咙里滚了千百遍,最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现在还不是时候。贺山如今在军中根基深厚,而贺司行虽然手握兵权,但到底羽翼未丰。我不能因为我的出现,打乱他所有的计划。我只能,继续当我的安娜。 没有为什么。我逼回眼泪,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句冷漠的话,我不爱你,贺司行。 从来没有。空气死寂。贺司行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他像是没听清,又像是不敢相信,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顿地问:你……说……什么?我说,我迎上他的目光,残忍地重复,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和你订婚,不过是顾家和贺家的一场交易。后来我遇到了真正喜欢的人,所以,我只能假死脱身,去追求我的幸福。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先捅向他,再狠狠地扎进我自己心里。 鲜血淋漓。我看到他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毁天灭地的风暴。你的幸福? 他重复着这几个字,忽然笑了。那笑声低沉,嘶哑,像是从胸腔里硬生生挤出来的,听得我毛骨悚然。好。好一个追求你的幸福。他猛地后退一步,拉开了与我的距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此刻却结了冰。顾晚吟,你真是好样的。他转身,大步走向门口,掀开帘子的瞬间,他停住了脚步,没有回头。从今天起,你不是顾晚吟,也不是安娜。 你只是我的一个战俘,一个……替身。帘子落下,隔绝了他的身影,也隔绝了我所有的希望。我沿着冰冷的支架,缓缓滑落在地,再也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无声地痛哭起来。贺司行,对不起。原谅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保护你。第二天,我被卫兵从帐篷里请了出来。他们带我去的,是贺司行的主帐。帐篷里,贺司行正坐在桌前擦拭他的枪,林薇站在他身侧,汇报着什么。看到我进来,林薇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和轻蔑。贺司行头也没抬,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副手。教教她,怎么伺候人。伺候人三个字,他说得极重,充满了羞辱的意味。林薇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是,将军。 她走到我面前,像打量一件货物一样,上上下下地扫视我。听到了吗? 以后我就是你的长官。我的话,就是命令。我咬着唇,没有说话。哑巴了? 林薇不悦地挑眉,伸手就想来捏我的脸。我偏头躲过。别碰我。我冷冷地看着她。 林薇像是被我的反应激怒了,脸色一沉:给你脸了?一个靠着长得像别人上位的替身,还敢跟我摆谱?她说着,扬手就要打我。巴掌还没落下,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稳稳地攥住了手腕。是贺司行。他不知何时站到了我们中间,脸色阴沉得可怕。 谁准你动她的?林薇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贺司行,嘴唇哆嗦着:将军,我……我只是想教训一下她……她是我的人。贺司行打断她,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的重量,要教训,也轮不到你。他甩开林薇的手,力道大得让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帐篷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我看着贺司行冷硬的侧脸,心里五味杂陈。他是在……维护我吗?可他看我的眼神,明明充满了厌恶和冰冷。滚出去。 贺司行对林薇说。林薇的眼圈瞬间红了,她不甘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将我吞噬。她咬着牙,敬了个军礼,转身快步离开了。帐篷里,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贺司行转过头,重新看向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情绪复杂难辨。别以为,我是在帮你。他冷笑一声,打破了沉默,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东西。 在他眼里,我现在只是一个东西。一个属于他的,可以随意摆弄的东西。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 他指了指角落里一张简陋的行军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这个帐篷一步。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张床,离他的床,不过几步之遥。 他要把我彻底囚禁在他的视线之内。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贺司行,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终于忍不住,抬头质问他。我想怎么样?他一步步向我走来,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窒息。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眼底是疯狂的占有欲。 我想把你锁起来,让你每天都看着我,想着我。顾晚吟,你不是说你不爱我吗? 没关系。我会让你,再也离不开我。他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耳边回响。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我爱了整个青春的脸,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的陌生和恐惧。 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贺司行。战争,到底把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又或者,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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