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的杀父仇人(清霄子柳欢颜)最热门小说_全本完结小说师父,我的杀父仇人(清霄子柳欢颜)
他将我养成他最爱的模样,再亲手敲碎我的骨。他说,欢颜,你是师父此生唯一的珍宝。 可他不知道,我掌心的月印,夜夜都在哭喊着二十年前的血海深仇。 当真相的利刃刺破十六年的温柔假象,他不再是我的神明,而是我的罪。这禁忌的爱,要我如何执剑?这滔天的恨,又让我如何放下?引子清风岭的日子,没什么不好。 竹子长得太密,日头只能从叶子缝里挤进来,碎金一样,在地上晃来晃去。 柳欢颜趴在院里的石桌上,下巴压着自己的手背,指尖捏着根狗尾巴草,正一下一下地去戳桌角那只狸花猫的下巴。那猫是师父不知从哪儿捡回来的,缺了半只耳朵,脾气却大得很,只肯让她一个人碰。此刻它睡得正香,喉咙里发出那种只有吃饱喝足了才会有的“咕噜”声。被搔得不耐烦了,尾巴尖抽一下,算是警告。柳欢颜今年十六,眉眼天生就是弯的,像挂在天上的小月牙。 她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师父总说,那里面盛的不是蜜,是能要人命的毒。 她的世界很小,小到只有这座山,这间漏风的竹屋,和屋檐下坐着的那个人。“师父,你看,它又胖了。”她扭过头,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小得意,望向不远处那张竹椅上的人。 男人一身青衫,洗得都泛白了,袖口和领子却干净得没有一丝脏污。他就是她的师父,清霄子。清霄子像是被她扰了梦,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才慢慢睁开眼。 那是一双很清澈的眼睛,像山里的溪水,可看久了,又觉得那溪水深不见底,藏着一片化不开的雾。“你啊,就知道惯着它。”清霄子唇边泛起一丝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钻进人心里,又暖又痒。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揉了揉柳欢颜毛茸茸的发顶。他的掌心很暖,带着一层薄薄的茧子,是常年握笔留下的。 这是柳欢颜最眷恋的温度。柳欢颜顺势抓住他的手,像只黏人的小猫,把脸颊在他干燥的掌心蹭了蹭。然后,她摊开自己的左手。掌心正中,有一枚天生的月牙形胎记,颜色比周围的皮肤略深,像是月亮掉下来的一块影子。“师父,你总说这月印是我的福气,它到底有什么用啊?”这个问题,她从能说利索话开始,问了没有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清霄子凝视着那枚月印,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那片温柔里,掺杂进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复杂。他有个小习惯,每次看到这月印,总会下意识地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一下。“是,欢颜,”他轻声说,声音轻得像一个承诺,“是只属于你的印记,它会护着你。”这份宁静,在七天后,碎了。那天下午,常来岭上采药的张药农连滚带爬地跑上山,脸白得像纸,上气不接下气。 “清……清霄子先生,不好了!山下……山下死人了!”张药农说,尸体是在岭下那片早就荒废了的“逸士居”旧址旁发现的。清霄子眉头微蹙,带着柳欢颜跟了过去。死者一身华服,料子是城里锦绣坊的上品,绝不是山里人。 他身上没有伤,死相安详,就像睡着了一样。但他的身份不简单——凌云山庄的大管事,秦忠。柳欢颜听张药农提过,凌云T山庄是江湖上响当当的第一山庄。更诡异的是,有人为他立了块简陋的木碑,上面用刀歪歪扭扭地刻着七个字:凌云山庄秦忠之墓。 而在墓碑不起眼的角落,还刻着三个小字——“逸士居”。只是那个“逸”字,被刻意错写成了繁体的“逸”,但又故意缺了一笔,看着不伦不类。柳欢颜不懂,只觉得这荒山野岭的,心里毛毛的,下意识攥紧了师父的衣袖。然而,清霄子在看到那个错字的瞬间,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全褪光了。他猛地捂住头,喉间溢出一声压抑到极点的痛哼,像是脑子里有根筋被狠狠抽了一下。“师父! ”柳欢颜吓得魂都快飞了,连忙伸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无事……”清霄子摆摆手,声音都在发颤,额角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一些模糊的画面、嘈杂的人声、兵器碰撞的锐响……无数碎片在他脑子里疯狂冲撞。他知道,有什么东西,正要从他遗忘的过去里,破土而出。而他不知道的是,秦忠的死讯和那块刻着错字的墓碑,已经如同一只插上翅膀的信鸽,飞速传回了百里之外的江湖第一山庄——凌云山庄,落入了庄主傲凌天的耳中。 一场酝酿了二十年的风暴,正向着这座被江湖遗忘的清风岭,席卷而来。 01自那日从山下回来,清霄子的头痛就时常发作。他话变得更少了,常常一个人坐在那张旧竹椅上,对着远处的山峦出神,一坐就是一下午。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雾更浓了,还添了几分柳欢颜看不懂的痛苦。柳欢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试着熬了些安神的汤药,可没什么用。她想逗他开心,讲些山下的趣闻,他只是勉强地牵牵嘴角,那笑意却飘在脸上,落不进眼睛里。她对师父的依赖与爱慕,像藤蔓一样,在担忧的催化下,愈发疯长,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缠绕得透不过气。这日,清风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来人一身剪裁合体的锦衣,腰间佩着一把长刀,刀鞘上镶着玛瑙,一看就不是凡品。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劲装汉子,太阳穴高高鼓起,显然是内家高手。来人对着清霄子一拱手,自称是凌云山庄的使者,奉庄主傲凌天之命,前来调查管事秦忠的死因。使者见到清霄子的第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快得像流星。他表面上恭敬客气,言语间却充满了不动声色的试探:“听闻先生隐居于此,与世无争。不知秦管事遇害那几日,先生可曾见过什么可疑之人? ”清霄子本能地抗拒这种盘问。他端起桌上的粗瓷茶杯,杯沿有个小小的豁口,是柳欢颜五岁那年不小心磕的,他却一直没扔,用了十几年。“山野之人,不问江湖事。 ”他淡淡道,声音清冷。“先生说的是。”使者笑了笑,并不着恼,话锋却突然一转,“只是……秦管事死前,曾向庄主传信提及,他似乎在清风岭附近,找到了二十年前一位故人的线索。说来也巧,那故人,曾与‘逸士居’颇有渊源。 ”“逸士居”三个字,如同一根烧红的钢针,精准地刺入清霄子紧绷的神经。 他脑中剧痛再起,眼前金星乱冒,下意识地端起茶杯想喝口水,指节却因用力而微微发白,茶水都晃荡了出来,烫到了手背也毫无知觉。柳欢颜敏锐地察觉到了师父的异样,心中警铃大作。她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一步,小小的身子挡在了清霄子身前,仰起脸,对使者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师父前些年受了伤,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这位大叔,逸士居是什么地方呀?听起来像个好玩的地方。”使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锐利得不像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倒像是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他又将目光转向清霄子,缓缓道:“既然先生身体不适,我庄庄主更是担忧。 庄主已在山庄备下薄酒,想请先生移步凌云山庄。一来,是想请先生协助调查;二来,山庄内有位女神医,医术通玄,或可为先生诊治一二。”这名为邀请,实为传唤的姿态,让柳欢颜心生强烈的反感。她想起师父偶尔在教她几招粗浅的防身功夫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种高深武学底蕴——那绝非一个普通的山野隐士所能拥有。师父失忆前,究竟是谁?为何这江湖第一山庄,会对他如此“感兴趣”?清霄子内心挣扎。 他厌恶离开清风岭,可那该死的、破碎的记忆片段又像跗骨之蛆,折磨得他心烦意乱。 他想知道真相。就在他犹豫不决时,一只柔软的小手坚定地覆上他的手背。是柳欢颜。 她掌心的那枚月印,仿佛因她的不安而微微发热,透过皮肤,传来一丝奇异的暖意。 “师父去哪,欢颜就去哪。”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清霄子心中一暖,所有的犹豫和烦乱在这一刻都化为了决断。他抬头,迎上使者探究的目光,缓缓点头。“好,我们去。”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片他生活了十六年的宁静之地,眼中是眷恋,是迷茫,更有一丝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预感。柳欢颜紧紧握住他的手,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他。她不知道,这一去,等待他们的,将是打败整个世界的狂风暴雨。02凌云山庄的气派,远超柳欢颜的想象。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与清风岭那间简朴清幽的茅屋,简直是云泥之别。然而,这富丽堂皇之下,却流动着一股压抑而诡异的气氛。来来往往的仆役都低着头,脚步匆匆,不敢高声语。 庄主傲凌天年约五旬,面容威严,不怒自威。他热情地接待了清霄子师徒,但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却始终在清霄子身上来回逡巡,带着审视与算计。 清霄子和柳欢颜被安顿在一处精致的客院里。第二天,傲凌天便当着所有被“邀请”来的江湖宾客,宣布了一件“喜事”——他要为自己的独生女举办一场“逐鹿台比武招亲”,广邀天下英雄。 然而,他公布的规矩却十分古怪:凡是受邀前来协助调查秦忠死因的“宾客”,都必须参加。 清霄子瞬间明白,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傲凌天根本不是要招亲,而是要借这个机会,将他这个“身份不明”的隐士推到风口浪尖,当着全江湖的面,逼他显露真正的武功和身份。 柳欢颜的担忧与日俱增。在这座华丽却压抑的山庄里,她总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伺。 其中一道目光,尤其让她不舒服。那是一个名叫影魅的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面容清秀,总是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灰衣,像个山庄里最普通的仆役。 他总是在柳欢颜偶尔落单的时候,若有若无地出现。“姐姐,这山庄里闷得很,我刚从后山摘了些清心的白芷花,泡茶喝最好。”影魅捧着一把还沾着露水的白色小花,有些羞涩地递给柳欢-颜。“姐姐,这是我娘做的桂花糕,你尝尝,可甜了。 ”柳欢颜不疑有他,只当他是个心思单纯、心善的小仆役。她从小在山里长大,没见过什么坏人,几次下来,便笑着收下了这些“小礼物”。 只是她渐渐感到身体有些不对劲,时常觉得乏力,像灌了铅一样,偶尔还会头晕。 她只当是初到山下水土不服,加上心神都扑在师父的安危上,并未在意。清霄子虽失忆,但武者的本能让他嗅到了浓重的危险气息。他对柳欢颜的保护欲达到了顶峰,几乎寸步不离,用一种冷漠而疏离的态度,隔绝了所有试图靠近她的人,其中就包括那个看似无害的少年影魅。他每次看到影魅,总觉得那少年看欢颜的眼神不对,不像看姐姐,倒像在看一件猎物。比武招亲的前一夜,月色如霜。 傲凌天独自一人来到清霄子的客院,屏退了左右,与他对坐品茶。“先生的沏茶手法,很像我一位故人。”傲凌天放下茶杯,杯子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清霄子。“二十年前,江湖中有一位惊才绝艳的‘蓝天公子’,他的剑法如蓝天流云,潇洒飘逸,他的茶道亦是一绝。可惜……自月影族覆灭一案后,他便销声匿迹了。”“蓝天公子”……“月影族”……又是几个陌生的词汇,却像一把把重锤,狠狠地敲在清霄子的脑海。剧痛如潮水般涌来,他痛苦地闭上眼,眼前仿佛有血色翻涌,一个女子的悲鸣声在他耳边若隐若现,凄厉而绝望。“师父! ”在门外偷听的柳欢颜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门冲了进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清霄子。 她看到师父惨白的脸,心如刀绞,愤怒地抬起头,狠狠地瞪着傲凌天。 傲凌天看着清霄子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他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了。 他缓缓起身,拂袖而去,留下痛苦不堪的清霄子和心碎的柳欢颜。柳欢颜不知道,她体内的那些慢性毒素,正因为她此刻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加速流转。她更不知道,影魅给她下毒的真正目的,并非是想取她性命,而是要利用她,去引爆一个足以毁灭一切的秘密。明天的逐鹿台,注定是一场无法回头的生死局。 03夜深了,窗外的虫鸣都停了。清霄子的头痛稍缓,但心头的阴霾却愈发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柳欢颜守在他床边,用浸了冷水的布巾,一遍遍为他擦拭额头的冷汗,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突然,一股尖锐的剧痛从她小腹传来,像有一把烧红的铁钳在里面狠狠一绞,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那疼痛来得又急又猛,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体内疯狂攒刺。“呃……”她痛得蜷缩起来,整个人从床沿滑到了地上,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冷汗。“欢颜!”清霄子大惊,不顾自己的头痛,翻身下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也不想就要输送内力。就在他温厚的内力探入柳欢颜经脉的瞬间,异变陡生!柳欢颜体内的毒素在这一刻被他的内力彻底引爆,与她与生俱来的那股潜藏的力量产生了激烈的冲突。她左手掌心的那枚月牙胎记,毫无征兆地爆发出璀璨夺目的银色光芒!那光芒之盛,竟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月印不再是模糊的印记,一个繁复而古老的图腾在光芒中缓缓显现,充满了神秘与悲怆的气息,像是一轮在泣血的弯月。“啊——!”柳欢颜痛苦地尖叫出声,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两种力量撕裂了。与此同时,清霄子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僵。 那股强大而熟悉的月印能量,通过他们紧紧握着的双手,狂暴地涌入他的体内,像一把尘封已久的钥匙,轰然一声,撞开了他脑海深处那扇被锁了二十年的记忆之门! “月影……罪族……”他双目圆睁,瞳孔急剧收缩,喉咙里发出几个痛苦而嘶哑的音节。 记忆的洪流决堤而下!他看到了一片被冲天火光吞噬的村落,血染的弯月旗帜在烈火中燃烧、卷曲,化为灰烬。他看到了自己,一身潇洒的蓝衣,手持一柄泛着冷光的长剑,剑尖上,正滴着温热的血。他的眼神,冰冷如霜,没有一丝温度。 他看到无数人倒在他的剑下,那些人的眉心,都有着与柳欢颜掌心相似的月形印记。 他看到一个男人,衣袍上绣着精致的月纹,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用一种绝望到极致的眼神看着自己,嘴里嘶吼着什么,然后……被自己一剑封喉……“不——!”清霄子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悲鸣,猛地甩开柳欢颜的手,踉跄着连连后退,仿佛在躲避什么最恐怖的东西。光芒散去。 柳欢颜脱力地倒在地上,剧痛虽然减轻了,但看到师父那副肝胆俱裂、满眼惊恐的模样,她的心比身体更痛。“师父……你怎么了?”她虚弱地问。清霄子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虽然记忆仍是破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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