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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我这轮溺水的月亮魏东陈野热门小说免费阅读_网络热门小说渡我这轮溺水的月亮(魏东陈野)

匿名 2025-09-16 05:26:18 2 下载本文

魏东掐着我奶奶的脖子,将她按在墙上时。

我以为我们祖孙俩今天就要死在这条阴暗的楼道里。直到那个角落里的男人站了起来。

他像一头沉默的野兽,身上带着血腥味和死亡的气息。为了活命,奶奶指着他对魏东说:“他是我孙子,刚从牢里放出来。”男人没反驳,他那双看过太多死亡的眼睛,落在了我身上。后来我才知道,我以为我在用钱救赎一个堕落的亡命徒。其实,是他用命,在渡我这轮溺水的月亮。

01魏东掐着我奶奶的脖子,将她死死按在冰冷的墙上。他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声音像是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老东西看到了什么,你他妈最好给我说清楚!

”我浑身都在抖,手里提着的购物袋应声落地。鲜嫩的青菜和圆滚的土豆散了一地,一只熟透的西红柿滚到墙角,裂开一道鲜红的口子,渗出的汁液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极了新鲜的血。“没……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我哭着哀求,声音破碎不成调。“魏哥,我们就是路过买菜回来,求求你,求你放了奶奶!”这里是南城的老城区,一栋摇摇欲坠的筒子楼,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半个月,物业贴的报修单早已被灰尘覆盖得看不清字迹。整条楼道昏暗得像一座被遗弃的坟墓,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垃圾腐败的酸气。而魏东,就是盘踞在这片腐朽之地的地头蛇,一条剧毒的响尾蛇。就在几分钟前,他在这楼梯转角,抓着一个男人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地将那个人的头狠狠砸向斑驳的墙壁。沉闷的撞击声,像砸在我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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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人像一摊烂泥软软地倒下,不再动弹。我和奶奶买菜回来,恰好撞见了这血腥的最后一幕。奶奶的脸已经因为缺氧而涨成了青紫色,她痛苦地抓挠着魏东粗壮的手臂,指甲划出几道浅浅的白痕,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瀕死的声响。那一刻,我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我疯了似的扑上去,用尽全身力气去掰他的手。“放开她!你放开我奶奶!”可我这点力气,对他来说无异于蚍蜉撼树。他甚至没有回头,只是不耐烦地向后一脚,狠狠踹在我的心口。

剧痛让我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我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蜷缩在地,眼前阵阵发黑,眼泪和冷汗混在一起,狼狈不堪。绝望,像冰冷的海水,将我彻底淹没。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完了的时候,我看到角落里的那片阴影,动了一下。那里站着一个人。

他一直都在,从我们上楼时就在,像一个与这黑暗融为一体的幽灵。他很高,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连帽衫,帽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个线条冷硬、带着青色胡茬的下巴。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楼道里刚刚弥漫开的铁锈味混在一起,几乎无法分辨。

从始至终,他都像个局外人,冷眼旁观着这场单方面的屠杀,仿佛在看一场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默剧,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魏东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变得警惕,掐着奶奶的力道也松了些许。“你他妈谁啊?

在这儿杵着干嘛?”男人没有说话,依旧沉默地站在阴影里。楼道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只有奶奶痛苦的喘息声。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对峙中,被掐得快要断气的奶奶,忽然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抬起那只枯瘦、颤抖的手,指向那个角落里的男人。她翻着白眼,喉咙里含糊不清地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用生命在嘶吼。

“他……他是我孙子……陈野……刚……刚从里面放出来……”我的心脏在那一瞬间,骤然停跳。魏东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那个被奶奶叫做“陈野”的男人身上。在所有目光的注视下,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帽檐下,是一双狼一样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惊讶,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平静之下,是野兽般的凶狠和漠然。他先是看了看快要窒息的奶奶,然后又将视线落在我惨白无助的脸上,像是在审视一件与自己有关的物品,评估着它的价值。

然后,他动了。他从阴影里走了出来,一步一步,不疾不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沉重,而又致命。魏东下意识地松开了掐着奶奶的手,身体紧绷,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奶奶像一滩烂泥,软软地沿着墙壁滑倒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地、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男人走到我们面前,停下。他身上那股血腥味更浓了,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极具压迫性的气息,笼罩了整个空间。他没有理会一脸戒备的魏东,而是蹲下身。他用两根修长但布满薄茧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

他的指尖很冷,像冰。“奶奶说,我是你哥?”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磨砂般的质感,穿透耳膜,危险又迷人。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像是有无尽的深渊,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我吓得魂飞魄散,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疯狂地点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他忽然笑了。那笑意没有到达眼底,森然,冰冷,带着一丝玩味。

他松开我,站起身,转向一脸惊疑不定的魏东,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奶奶和我妹,被你吓到了。”他顿了顿,眼神骤然变冷,像出鞘的利刃。“现在,给你三秒钟,滚。”02魏东的脸,像一块调色盘,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变成了难看的猪肝色。他是这片区域的地头蛇,横行霸道惯了,收保护费,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指着鼻子,用命令的口吻说过“滚”?“小子,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刚放出来就想学人当英雄?”魏东从后腰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刀刃在昏暗的楼道里闪着寒光。陈野甚至没有看那把刀一眼。

他只是轻轻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脖颈,骨节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爆响,像是猛兽捕猎前的热身。“一。”他开始倒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楼道里。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那股无形的、来自食物链顶端的压迫感,让魏东握着刀的手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二。”陈野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平静得可怕,就像在看一个死人。这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真正经历过生死搏杀才能淬炼出的杀气。

魏东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他身边还躺着一个不知死活的“兄弟”,眼前这个刚从“里面”放出来的男人,眼神里的杀气是绝对装不出来的。他混迹街头多年,最懂审时度势。好汉不吃眼前亏。权衡利弊,只是一瞬间的事。“操!”魏东低骂一声,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们给我等着”。他不再管地上的同伙,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楼道尽头,脚步声慌乱而狼狈。危险解除。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紧紧抱着剧烈咳嗽的奶奶,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奶奶,你怎么样?你吓死我了!”“咳咳……没……没事,小禾,奶奶没事……”奶奶的声音沙哑,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恐惧。

我抬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的陈野,他重新戴上了兜帽,高大的身影几乎要再次融入黑暗。

他要走了。“等等!”我用尽全身力气,鼓起勇气叫住了他。他停下脚步,却并没有回头,只是给了我一个冷漠的侧影。“谢谢你……今天,真的谢谢你救了我们。

”我的声音还在发抖,带着浓重的哭腔,“你叫陈野,对吗?奶奶她……”他沉默了片刻,算是默认了名字。“我叫苏禾,我奶奶她……”“我对你们的名字不感兴趣。

”他冷冷地打断我,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刚才,只是一场交易。你们利用我脱身,我省了点不必要的麻烦。”说完,他抬脚就要走。我知道,一旦让他这么走了,魏东很快就会回来。到那时,我和奶奶,还是死路一条。那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给你钱!”我几乎是嘶吼着冲他的背影大喊,“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求你,保护我们!至少,保护我们到安全的地方!”陈野的脚步,终于顿住了。他缓缓转过身,帽檐下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刮过我狼狈不堪的脸。“你有多少钱?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出所有的现金,大概有两千多块,又颤抖着解锁手机,点开银行APP的余额页面,举到他面前。

“我……我这里有八万三千二百块,是我全部的积蓄。我全都给你!”我是一名遗体化妆师,工资并不高,还要负担奶奶的医药费。这些钱是我辛辛苦苦攒了很久,准备给奶奶换一个好一点的助听器的。但现在,命比什么都重要。

陈野的视线落在我手机屏幕上那个小小的数字上,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八万块,就想买两条命?”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不够吗?”我绝望地问,声音细若蚊蚋。他走到我面前,再一次蹲下,那双狼一样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仿佛能洞穿我所有的伪装和恐惧。“不够。

”他清晰地说出这两个字。“远远不够。”我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新的泪水掉下来。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那目光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的成色。忽然,他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擦掉我脸颊上的一滴泪。他的动作有些粗粝,却带着一丝莫名的、让人心悸的意味。

“不过……”他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气声说,“钱不够,可以拿别的东西抵。

”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让我浑身一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想要什么?

”他笑了,那笑意让我不寒而栗,仿佛恶魔的低语。“我要你这个人。”03陈野的“家”,是一个位于城市边缘,即将拆迁的废弃工厂里的集装箱。铁皮箱子内外都爬满了斑驳的铁锈,被风一吹,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像鬼哭。我和奶奶跟着他来到这里时,天已经彻底黑透了。“你就住这儿?”我看着这个比贫民窟还不如的地方,难以置信地开口。

“有意见?”陈野头也不回地推开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一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和机油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集装箱内部的空间狭小而压抑,只有一张简陋的行军床,一张掉漆的木桌,连一把像样的椅子都没有。

角落里堆着一些看不出原样的杂物,唯一的电器是一个嗡嗡作响的旧冰箱。这里不像一个家,更像一个亡命之徒临时的巢穴。我扶着惊魂未定的奶奶,在唯一的那张行军床上坐下。

奶奶紧紧抓着我的手,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显然被白天的遭遇吓坏了。

陈野从那个破旧的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随手扔给我一瓶。“喝吧。”瓶身冰冷,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我拧开瓶盖,先喂奶奶喝了几口,然后自己也猛地灌了几口。

冰冷的水滑过干涩的喉咙,稍微压下了心头那股火烧火燎的恐惧。“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看着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收钱办事的人。”他靠在门框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被压得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点燃。猩红的火光在他唇间一闪而没。

烟雾缭绕,模糊了他冷硬的脸部轮廓,也让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显得更加晦暗不明。

“那魏东……”我还是不放心。“他不敢来这儿。”陈野吐出一口烟圈,语气淡漠,“这片废墟,是我的地盘。”他的话不多,但每一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我稍微松了口气,但心里那块大石头依旧沉甸甸地悬着。

我们像是逃离了虎口,却又跳进了另一个更深不可测的狼窝。这个叫陈野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比魏东那种外露的凶狠,要可怕一百倍。深夜,奶奶因为受了惊吓,加上吹了冷风,开始发起了高烧。她躺在行军床上,烧得满脸通红,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胡话,一会儿叫着我去世多年的父母的名字,一会儿又喊着我的小名。我急得团团转,用冷水浸湿了毛巾敷在她额头上,却丝毫不起作用。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最近的药店也要在几公里之外。“她需要退烧药,还有消炎药。

”我走到正在用一块破布擦拭一把匕首的陈野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

匕首的刀刃在昏黄的灯泡下闪着幽冷的光。他闻言,抬了抬眼皮,那双狼一样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等着。”他只说了这两个字,便将匕首收好,拿起一件挂在墙上的黑色外套,起身走进了无边的夜色里。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只能守在奶奶身边,焦急地等待着。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煎熬。大约一个小时后,那扇破旧的铁门被推开。陈野回来了,带着一身深夜的寒气。他将一个塑料袋扔到桌上,发出“哗啦”一声响。

里面是退烧药、消炎药,还有一些面包和牛奶。

袋子上印着市中心一家24小时连锁药店的logo。从这片废墟到市中心,就算开车,来回也要一个多小时。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有感激,有疑惑,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谢谢。”他没有应声,只是脱掉了外套。我这才看见,他的右手臂上,有一道深长的、新鲜的划伤,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珠,染红了周围的衣料。

“你受伤了!”我惊呼出声。“小伤。”他满不在在乎地走到角落的水龙头前,拧开阀门,直接用冰冷的自来水冲洗伤口,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我连忙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和碘伏棉签,这是我作为遗体化妆师,因为工作需要而养成的习惯。“我帮你处理一下吧,这样不行,会感染的。”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但最终没有拒绝。我小心翼翼地用碘伏棉签帮他清理伤口周围的血迹,他的手臂肌肉结实,线条流畅,上面交错着许多新旧不一的疤痕,像一幅残酷而沉默的地图,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离得近了,我才发现他其实很年轻,可能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沧桑,太过沉静,装了太多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故事和风霜。

“你……经常打架吗?”我一边帮他贴上创可贴,一边轻声问。“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言简意赅地回答。我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就在这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铃声是那种最原始的单音节,急促而刺耳。他接起电话,声音瞬间冷了下去,仿佛换了一个人。“说。”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我看见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沉。“……我知道了,处理干净点,别留尾巴。

”他挂掉电话,看向我,眼神里是我完全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明天你必须去上班。

”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什么?”我愣住了。“像平时一样,正常上下班,不要让任何人看出任何异常。”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魏东的人,可能在盯着你。

你要做的,就是当一个合格的诱饵。”04我工作的市殡仪馆,坐落在远郊,周围是大片的荒地和墓园,平日里人迹罕至。第二天一早,我按照陈野的吩咐,换上常穿的衣服,像往常一样挤上第一班公交车,去上班。出门前,他递给我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黑色耳麦。“戴上,藏在头发里,有任何不对劲,按一下这里。

”他指了指耳麦上一个微小的凸起。我把冰冷的耳麦塞进耳朵里,被长发遮盖住,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这微小的异物感,让我稍微有了一丝虚假的安全感。太平间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和冰冷,空气中飘散着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混合的特殊气味。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和手套,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我的任务是为逝者整理仪容,修复他们残缺的身体,让他们能够体面、有尊严地走完最后一程。这份在外人看来晦气又恐怖的工作,让我见惯了生死离别,也让我比同龄人多了一份超乎寻常的冷静。可今天,我握着化妆工具的手,却在微微发抖。整个上午,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发生。

就在我以为是自己多虑了的时候,中午,一具新的“遗体”被送了进来。

推着移动床的是我的同事老张,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实男人。他今天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小禾,这个……家属有特殊要求,你仔细点,处理得干净些。

”我心头一凛,掀开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一角。瞬间,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都停滞了。

躺在冰冷的不锈钢床上的男人,正是昨天被魏东拖走,那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男人。他死了。

脖子上有一道非常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针孔,像是被注射了什么。我的心跳得像擂鼓,耳麦里传来陈野低沉而稳定的声音,显然他也通过某种方式在监控着这里的一切。“别慌,按照你的正常流程,检查尸体。”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开始按照工作流程,为“死者”清理身体。就在我用湿毛巾擦拭他的手时,我发现他的手指,在极轻微地抽动了一下。幅度很小,但绝对不是死后僵直的反应。他没死!这是一个圈套!

几乎是在我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太平间的厚重铁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锁上了!

紧接着,那个躺在床上的“死者”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一把烧红的铁钳!“苏小姐,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喝杯茶。”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笑容狰狞。我吓得尖叫出声,拼命挣扎,可我的力气在他面前不值一提。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是魏东!他带着人来了!“妈的,还以为陈野那小子会跟过来,没想到就你一个蠢女人。”魏东的声音隔着厚重的铁门传来,充满了恶毒的快意,“把她给我带出来!”“死者”狞笑着,使劲将我从地上拖起来。

我绝望地用另一只手,按下了耳麦上那个微小的按钮。“陈野!

”几乎在我喊出他名字的瞬间,太平间另一侧,那个用来存放工具和化学药剂的高大储物柜,柜门被人从里面一脚狠狠踹开!陈野从柜子里冲了出来,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猎豹!

他手里没有武器,但他紧握的拳头,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致命的武器。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那个抓住我的男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野一记凶狠的勾拳砸在太阳穴上,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瞬间昏死过去。

陈野一把将我拉到他的身后,用他高大的身躯将我完全挡住。门外的魏东听到里面的动静,立刻反应过来,开始疯狂地撞门。“陈野,你他妈果然在这里!有种别跑!”“操!

把门给我砸开!”陈野眼神冰冷,他快速地扫视了一眼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我工作台上,一瓶用来给遗体防腐的大号福尔马林原液上。“怕吗?”他忽然头也不回地问我。

我看着他宽阔而坚实的背影,那背影仿佛能为我挡住全世界的腥风血雨。我摇了摇头,用尽全身力气说:“不怕。”他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疯狂和决绝。

他一把抓起那瓶高浓度的福尔马林,又从我的工具箱里拿起一把最锋利的手术刀。“你花钱,我办事。”他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像是在宣誓。“干净利落,不是吗?

”门被撞开的瞬间,一股刺鼻到令人作呕的化学液体混合着血腥味,迎面泼向了蜂拥而入的魏东和他的一众手下。

05刺鼻的化学液体让魏东和他的一众手下瞬间失去了视力,发出了痛苦的嚎叫。混乱中,陈野紧紧抓住我的手,拉着我,从殡仪馆的后门冲了出去。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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