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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5:12:24 2 下载本文

1 噬骨之痛九重天域的星河璀璨如钻,流光溢彩地铺陈在墨黑的天幕上。瑶台仙苑里,玉树琼枝缀着莹莹发光的灵果,仙气氤氲,几乎要溺毙人的感官。可这无边盛景,落入我眼中,只剩一片模糊的光晕,以及心口那片挥之不去的钝痛。噬骨鞭留下的伤,又在隐隐作痛了。那痛楚并非源于皮肉,而是直接啃噬着仙元灵髓,提醒着我三日前的狼狈与绝望。“……陆野?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清冷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不耐的女声将我从短暂的晕眩中拉回。我抬眼,看向站在一株千年霓裳仙葩旁的沈听蓝。她今日穿了一身月白云锦流仙裙,裙摆缀着细碎的星子,随着她的动作流淌着微光。她还是那么美,清冷出尘,如同昆仑山巅最不可攀折的那一捧雪。曾几何时,这抹身影是我目光唯一的焦点,是我修炼路上所有的动力与渴望。可如今,那双曾盛满我身影的秋水眸子里,此刻只有淡淡的疏离,和一丝因我“走神”而浮现的愠怒。她身边,站着王亦深。

他一袭青衫,温文尔雅,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只是那笑意,在触及我的目光时,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讥诮与得意。他手中托着一只白玉盅,盅内灵气浓郁,一看便知是极珍贵的疗伤圣药。“陆师弟,”王亦深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关切,仿佛我们真是感情笃深的同门兄弟,“看你气色似乎仍有些欠佳?

可是三日前为了替我取得那株冰魄草,不慎误入寒潭,留下的寒气还未驱净?唉,都怪我,若非我急于炼制丹药为听蓝调理仙元,也不会累得你受此苦楚……这碗凝元仙露你快服下,莫要再留下什么隐患才好。”他说得情真意切,字字句句都是在关怀我,替我感到歉疚。

可我分明记得,三日前,是他“无意”中透露寒潭深处有千年冰魄草,对稳固仙元有奇效,又“恰好”被沈听蓝听到。那时听蓝正因前次历练中仙元微有损耗而蹙眉,王亦深便温言劝她莫急,转头却将期盼的目光投向我。“陆野,”沈听蓝当时便是这样看着我,眼中带着我无法拒绝的请求,“王师兄需要那冰魄草为我炼药,但他旧伤未愈,不便深入寒潭。你仙体强韧,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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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什么?对着她那双眼睛,我从来都说不出一个“不”字。

即便我知道那寒潭乃是极阴之地,潭底更有守护凶兽,即便我清楚王亦深此举多半没安好心。

结果,我拼着耗尽大半仙元,与那凶兽两败俱伤,终于取得冰魄草,自己却被潭底阴寒之气侵入仙脉,更是硬生生挨了那凶兽临死反扑的一记尾鞭——那噬骨蚀魂的痛楚,至今未消。

而我挣扎着带回那株草时,王亦深是如何说的?他接过灵草,满脸感激:“多谢陆师弟!

真是有劳你了!呀,你受伤了?快些调息!”随即,他便立刻转向沈听蓝,柔声道,“听蓝,药引齐了,我这就去为你开炉炼丹,此次定能让你仙元尽复,甚至更胜往昔。

”沈听蓝的注意力瞬间被全部吸引,她惊喜地看着王亦深,语带感激:“真的吗?

多谢王师兄费心!”她全然忘了,旁边还站着一个为了取这药引而伤痕累累、仙元大损的我。

直到我压抑不住喉间的腥甜,咳出一口瘀血,她才恍然回神,匆匆看了我一眼,眉头微蹙,递过一瓶丹药:“陆野,你也赶紧疗伤吧。”那般轻描淡写,仿佛我只是完成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就像此刻,王亦深将这碗看似珍贵无比的“凝元仙露”递到我面前,姿态大方,俨然一派关心同门、慷慨赠药的君子风范。沈听蓝见我只是看着,并不接过,语气又淡了几分:“陆野,王师兄一番好意,你还不接着?此次确是你辛苦了,这凝元仙露于你伤势有益。”我看着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几乎喘不过气。那痛楚远比噬骨鞭的伤更烈。她以为王亦深是一片好意。她不知道,这凝元仙露属性偏寒,与我此刻体内淤积的寒毒正是相冲!若我服下,非但无益,反而会加剧伤势,甚至可能损及仙基!王亦深精通药理,他绝无可能不知!我张了张嘴,想解释,想告诉她王亦深的险恶用心。可话到嘴边,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

我说过不止一次了。上一次,王亦深“不小心”打碎师尊赐予她的琉璃盏,栽赃于我,她信了王亦深“无意间”透露的“线索”,认定是我因嫉妒而失手打碎,对我冷言冷语整整半月。上上一次,秘境历练,王亦深“误触”机关,将她陷入险境,是我拼死将她救出,自己却中了机关毒煞。王亦深率先“发现”昏迷的我们,却对旁人说是他救了我们两人。我醒来后向她解释机关并非自然触发,她却认为我是想抢功诋毁王师兄,说:“陆野,我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心胸狭隘之人。

”再上一次……多少次了?我的解释,在她眼里,都成了狡辩、嫉妒、心胸狭隘的证明。

而王亦深,永远那么温和,那么无辜,那么为她着想。他总是在最“恰当”的时机,给出最“合理”的“证据”,将我的辩解击得粉碎,让我的真心变得可笑不堪。她信他,远胜于信我。这一次,我若说出这仙露有问题,她会信吗?恐怕只会觉得我又在无事生非,恶意揣测她“善良温和”的王师兄吧?或许,王亦深正等着我出口指责,然后他就能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进一步佐证我的“不堪”。喉咙里的腥甜感又涌了上来,我强行压下。看着她那双逐渐失去耐心的眸子,以及王亦深那伪善面具下几乎快要藏不住的得意,一股巨大的、冰冷的疲惫感,如同万丈寒渊下的冰水,瞬间将我淹没。挣扎还有什么意义?辩解还有什么用?她不会信的。

在她心里,我早已被王亦深一笔一划,描绘成了一个嫉妒成性、满口谎言、连救命之恩都要抢夺的小人。我缓缓抬手,指尖冰凉,甚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就在即将触碰到那白玉盅的瞬间,我又一次看到了王亦深眼底那抹快意。忽然,我改变了主意。我收回了手。

沈听蓝的眉头彻底蹙了起来:“陆野?”连王亦深也略显意外,但很快又掩饰过去,依旧温声道:“陆师弟可是还有何处不适?”我垂下眼睑,掩去眸底所有翻涌的情绪,声音干涩而平静:“多谢王师兄好意。只是我伤势已无大碍,如此珍贵的仙露,还是留给更需要的人吧。或者……听蓝你近日修炼辛苦,不妨你用了吧。”最后那句话,我几乎是带着一丝微弱的、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期盼说出的。我希望她能发现,我希望她至少能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我从未拒绝过她给我的任何东西,无论是关心,还是丹药。可我得到的,是她彻底冷下来的声音:“陆野,你这是在闹什么脾气?

王师兄真心赠药,你却不领情,还要推给我?莫非是觉得这仙露配不上你?”看啊。

果然如此。在她眼里,我任何不合她预期的反应,都成了“闹脾气”、“不识好歹”。

王亦深适时地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与宽容:“听蓝,莫要动气。

想必是陆师弟伤势未愈,心情郁结所致。这仙露既然陆师弟不需,那便罢了。”他收回手,那碗仙露在他掌心散发着莹莹光泽,“只是可惜了这药效……对驱除寒毒本是极好的。

”他三言两语,既坐实了我的“不知好歹”、“情绪不稳”,又再次强调了他的“大方”与“为我着想”。沈听蓝看向王亦深的目光越发柔和,甚至带上了歉意:“王师兄,总是让你费心了。他既如此,便随他去吧。”她转回看我,眼神已重新覆上冰霜,“你好自为之。”说完,她竟不再多看我一眼,转身对王亦深道:“王师兄,你方才说的那个稳固仙元的法诀,我尚有几点不明,可否再为我详解一番?”“自是愿意。”王亦深微笑颔首,与她并肩,向一旁的玉亭走去。

她就这样跟着他走了。将我独自留在原地,留在那蚀骨的寒痛与彻心的冰冷之中。

星河依旧璀璨,仙葩依旧盛放。可这九重天阙的美景,第一次让我觉得如此冰冷刺骨,呼吸维艰。噬骨鞭的伤处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那痛楚钻心刺骨,几乎让我站立不稳。

我下意识地伸手,想从储物戒中取出往常她为我准备的、真正能缓解这痛楚的暖玉膏。

指尖摸索了半天,才猛然想起。最后一次她给我的暖玉膏,早在半年前就用完了。那时,她刚因为王亦深“不小心”引来的妖兽而受了一点轻伤,我为她挡下了大部分攻击,背后被撕裂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她焦急地替王亦深检查是否受到惊吓,然后才想起我,匆匆将一瓶暖玉膏塞给我,说:“王师兄受了惊吓,我先去看看他。这药膏你拿去用吧。

”那瓶药膏,我省着用了很久很久。直到此刻,才惊觉,原来早已罄尽。

就像她对我那点微薄的、需要被王亦深不断提醒和衬托才会偶尔浮现的关心,早已消耗得一干二净。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悲凉,如同那寒潭最深处的冰水,彻底淹没了我。我还能期待什么?我又还在坚持什么?看着她与王亦深并肩坐在玉亭中,他温和讲解,她认真聆听,偶尔还会因为他的某句话而微微颔首,唇角露出极淡却真实的笑意……那画面和谐刺眼得让我双眼生疼。我曾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修炼,携手共赴大道,看尽这九重天域的星河变换。我是那样爱她,爱到可以忽略她偶尔的任性,爱到可以一次次原谅她的疏忽,爱到即使察觉了王亦深的阴谋,也因不愿她为难、不愿破坏她心中那份“美好”而选择隐忍。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只要我付出足够多,她总会明白,总会看清,总会回到我身边。可现在,我明白了。

她不是看不穿,只是不愿意看穿。因为在她心里,王亦深早已比我更重要。我的存在,我的付出,我的痛苦,甚至我的爱,在她眼中,或许都成了可有可无,甚至令人厌烦的负担。

呵……喉咙间的腥甜再也压抑不住,我猛地侧头,一口瘀血咳在掌心,暗红刺目,带着冰寒的气息。亭中的两人似乎被这边的动静惊扰,沈听蓝抬起头,远远望来,目光触及我掌心的血迹和苍白的脸时,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极细微的什么,像是诧异,又像是一丝极淡的……不耐烦?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她身边的王亦深,也关切地望了过来,随即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袖,低声说了句什么。

她到了嘴边的话便咽了回去,眉头复又蹙起,最终,只是对我投来一个“莫要再生事端”的警告眼神,便转回头去,不再看我。就连我咳血重伤,在她眼中,也成了“生事端”。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彻底熄灭了。

心底那簇为她燃烧了千百年的火焰,终于在这一刻,被彻底浇灭,只剩下冰冷的灰烬。原来,心死的感觉,是这样的。不是撕心裂肺的痛哭,不是愤怒滔天的咆哮,而是……一片死寂的麻木,和深入骨髓的寒冷。我慢慢直起身,用清洁术抹去掌心的血迹,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袍。动作有些缓慢,却异常平静。我最后看了一眼玉亭中的两人。然后,转过身,一步一步,离开了这片瑶台仙苑。脚步踩在琉璃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一步一步,仿佛踏碎了过去所有的痴心与妄想。这一次,我没有回头。

身后的星光、仙葩、她……所有的一切,都再也与我无关。噬骨鞭的伤还在痛,寒毒仍在侵蚀我的仙脉。但,都不重要了。三个月后。2 寒渊决断九重天域广袤无垠,除了我们所处的云渺仙宗,更有无数洞天福地、仙城秘境。离开瑶台仙苑后,我并未走远,只是在离仙宗数万里之外的一处僻静山谷中,寻了个荒废已久的古仙洞府,暂作栖身。

这洞府虽旧,却残留着些许远古仙阵的痕迹,灵气也还算充裕,最重要的是,足够清净,无人打扰。我不需要什么凝元仙露,王亦深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所用的毒与伤,我自有办法化解,只是需要时间和极强的毅力。噬骨鞭的寒毒,需引地火灼烧仙脉,其间痛苦堪比炼狱;被寒潭侵蚀的仙元,需以至阳仙草一点点温养修补,过程缓慢而煎熬。

这一切,我都独自扛了下来。每每痛到几乎意识涣散时,脑海中浮现的不再是沈听蓝的脸,而是王亦深那伪善的笑,和沈听蓝那冰冷的、不耐烦的眼神。它们像是最烈的醒神药,让我一次次从崩溃的边缘咬牙挺过来。恨吗?或许是有的。但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彻底摆脱、彻底斩断的决绝。我必须好起来,必须恢复力量。并非为了复仇,而是为了能真正地、干干净净地离开,离开这所有令人作呕的过往,去寻一处真正属于我的清净之地。期间,我不是没有感应到过云渺仙宗的寻人仙诀波动,那波动中,隐约带着一丝我熟悉的气息。是她吗?或许吧。但她从未真正现身寻找过。

那寻人仙诀,也总是浅尝辄辄,掠过这片山谷便很快远去,如同完成某种任务。一次,两次……直到最后一次那微弱的波动掠过洞府外的结界,我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专心引导着地火,淬炼仙脉中最后一丝寒毒。剧烈的痛苦灼烧着四肢百骸,冷汗浸透衣袍,又瞬间被高温蒸发。我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当她选择相信王亦深,当她一次次为了他而忽视我、误会我、甚至伤害我时,我们之间,就已经完了。如今的我,对她而言,或许只是一个负气出走、需要她费神“寻找”一下以示尽责的麻烦。找到了,是锦上添花或许还能让我回去继续做王亦深的垫脚石,找不到,于她也无甚损失,反正有善解人意的王师兄陪在身边。真是……可笑。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毫无笑意的弧度。终于,最后一丝寒毒在地火的灼烧下化为虚无。

剧烈的痛苦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脱般的轻松,以及前所未有的通透与清明。

仙元虽未完全恢复,但根基已稳,剩下的,只是水磨工夫的温养。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闭关数月,首次走出了这处临时洞府。谷中阳光正好,洒在苍翠的仙植上,跳跃着金色的光斑。微风拂过,带来远处不知名仙花的清香。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中满是清冽自由的空气。没有冰冷的眼神,没有伪善的关怀,没有令人窒息的误解和委屈。真好。是时候彻底离开云渺仙宗的地界了。

我去了一处远离宗门势力的仙城,打算购置些丹药材料,顺便打听一下何处有合适的灵山仙府可供清修。仙城内人来人往,各族修士穿梭不息,比云渺仙宗要热闹喧嚣得多。我掩去了自身大部分气息,低调地走在人群中。

在一间信誉颇佳的百草阁前,我停下脚步,正准备进去,却听到旁边两个修士的闲聊。

“听说了吗?云渺仙宗那位天才弟子王亦深,据说近日得了一件异宝,修为大进,风头正盛啊!”“哦?可是那位与沈听蓝仙子被誉为‘云渺双璧’的王亦深?啧啧,真是人才辈出啊。”“可不是嘛!听说沈仙子对他也是极为倾慕,宗门内外都在传,他俩怕是好事将近了……”那两人的话语声渐渐远去。我站在原地,面色无波无澜。王亦深?

异宝?修为大进?我几乎能猜到那“异宝”是怎么来的。想必又是踩着了哪个倒霉鬼,或是巧取豪夺了谁的机缘。至于他和沈听蓝的传闻……与我何干?

心中平静得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我抬步迈入百草阁。阁内药材琳琅满目,香气扑鼻。

我仔细挑选着自己所需的几味药材,心无旁骛。“掌柜,这株三百年份的赤阳参,可否……”我的话未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急促又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女声。“陆野?!

”那声音太过熟悉,曾千百次在我梦中响起,或温柔,或娇嗔,或冰冷。

我的脊背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但随即恢复如常。我没有回头,继续对掌柜道:“……可否取予我一观?”掌柜显然也注意到了门口的动静,愣了一下,才忙不迭地应道:“哎,好,好的,道友稍等。”身后脚步声急促响起,带着一股淡淡的、我曾无比熟悉的冷冽清香,瞬间逼近到我身后。“陆野!果然是你!

”沈听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似乎是一路疾驰而来,语气充满了惊愕、愠怒,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这几个月去了哪里?!为何不回宗门?

你可知……”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转过了身,平静无波地看向她。数月不见,她清瘦了些许,眉眼间的清冷依旧,只是此刻那双眸子里,翻涌着过于复杂的情绪,让她看起来有些不像平时那个冷静自持的沈听蓝。她的目光急切地在我脸上、身上扫过,像是在确认什么,当察觉我气息平稳,仙元虽不鼎盛却异常沉稳,甚至比离开前似乎还要精纯几分时,她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错愕。“……你,”她似乎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兴师问罪,“你既然无事,为何音讯全无?让我……宗门寻了你许久!”我看着她,目光平淡得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沈仙子。”我开口,声音是我自己都未曾料想的平静与疏离,“找我何事?

”沈听蓝被我这称呼和语气弄得一怔,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她似乎从未想过我会用这种态度对她。“陆野,你……”她好看的柳眉蹙起,眼中那丝愠怒又升腾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我之间,何时需要如此生分?你负气离去,可知……”“沈仙子误会了。”我淡淡打断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起伏,“我并非负气离去,只是觉得,你我道不同,不必再强求同行。至于云渺仙宗,我已决定脱离,相关事宜,日后自会有人前去办理。”我的话,清晰、平静,没有丝毫赌气的成分,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沈听蓝彻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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