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个塑料佛祖林涛江月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我死后,成了个塑料佛祖林涛江月
我,江禾,国内顶尖的阴宅风水师,死的当天,重生在了我老公车里那个最丑的太阳能摇摆佛祖上。我的葬礼上,老公和我妹哭得坟头草都舞起了迪斯科。而我,只能一边随着刹车点头哈腰,一边思考,是先让他俩破产呢,还是先让他俩见鬼呢?1我死了。法医鉴定结果是,失足从自家二楼楼梯滚落,后脑磕到一楼大理石摆件的棱角,当场毙命。多么干净利落,又充满意外感的一种死法。可我知道,我是被推下来的。推我的人,是我那相爱十年,在外人眼里堪称模范丈夫的林涛。此刻,我正以一种全新的、诡异的、且极度挑战我生前美学底线的形式,参加我自己的葬礼。 我变成了一个塑料佛祖。就是那种摆在汽车中控台上,底下垫个防滑垫,只要有光,脑袋就会像得了帕金森一样疯狂摇摆的金色塑料弥勒佛。丑得惊天动地,俗得惨绝人寰。 这玩意儿还是我老公林涛花十块钱从天桥上买的,理由是老婆你是搞玄学的,车里摆个佛祖,保平安。我当时差点没把我的罗盘从他天灵盖拍下去。我,江禾,是国内最顶尖的阴宅风水师,寻龙点穴,断人生死,靠的是堪舆之术和易经八卦,不是这种流水线生产的塑料疙瘩!可现在,我成了这个塑料疙瘩。 我的意识被禁锢在这具廉价的躯壳里,被林涛郑重地从他的车里请了出来,摆在了我的灵堂正中央。我的黑白遗照旁边,就是我金光闪闪、笑容可掬的塑料新身体。 来吊唁的宾客们表情都十分精彩,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通红,最后只能对着我,一个塑料佛祖,三鞠躬。场面一度十分赛博朋克。而我的好丈夫林涛,和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好妹妹江月,正一左一右地跪在我的遗像前,哭得肝肠寸断。姐!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让我和妈怎么办啊!江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煞白,我见犹怜。林涛则红着眼,死死抱着我的遗像,声音沙哑地嘶吼:小禾!你回来!你把我也一起带走吧!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他演得太逼真了,以至于我妈这个老糊涂,直接哭晕了过去,被亲戚手忙脚乱地抬到后面休息。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我的视野很奇怪,是一种 360 度无死角的全景模式,但我无法转动我的脖子,只能靠着灵堂里明亮的灯光,驱动我身下的太阳能电板,让我那颗大脑袋,一下,一下,又一下地,对着他们点头。像是在赞许他们的演技。真棒,不愧是我江禾一手调教出来的人。 一个狼心狗肺,一个蛇蝎心肠,凑在一起,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宾客渐渐散去,灵堂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江月立刻收了眼泪,从地上爬起来,踢了踢还在悲痛中的林涛,不耐烦地问:行了,别演了,人都走光了。接下来怎么办?警察那边没怀疑吧? 林涛也瞬间复活,他随手将我的遗像往旁边一扔,相框磕在桌角,玻璃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他长舒一口气,脸上哪还有半分悲伤,只剩下如释重负的轻松。 放心,我早就打点好了。她就是个意外死亡,谁也查不出来。他伸手揽过江月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宝贝,以后这栋别墅,还有江禾所有的财产,就都是我们的了。 江月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她依偎在林涛怀里,眼神却瞟向了我——那个金色的塑料佛祖。 这玩意儿真丑,扔了吧。她嫌恶地说。林涛笑了:别啊,这可是你姐的『化身』,留着,就让她亲眼看着,我们是怎么花她的钱,住她的房,睡她的床的。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快意。江月被他逗得咯咯直笑,两人旁若无人地在我的灵堂上拥吻起来。我感觉我的塑料脑壳里的线路板,因为愤怒,正在滋滋作响。我错了。我不该想着是先让他们破产,还是先让他们见鬼。我应该,让他们活着,尝遍我此刻万分之一的痛苦,然后,再亲手把他们,送进我为他们精心挑选的风水宝地——十八层地狱!就在这时,我那颗摇摆的脑袋,突然以一种违反物理定律的频率,疯狂地、剧烈地,如同打桩机一般,猛烈地上下晃动起来。 砰!砰!砰!塑料撞击底座的声音,在寂静的灵堂里,显得异常响亮和诡异。 正在热吻的狗男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猛地分了开来。他们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怎么回事?这玩意儿怎么动得这么快?江月吓得躲到了林涛身后。林涛也皱起了眉,他走上前,拿起我,翻来覆去地看。可能是灯光太强,充电过猛了吧。 他不在意地把我往桌子深处一推,然后拉着江月,走,春宵一刻值千金,别管这破玩意儿了,我们去卧室。他们相拥着向楼上走去,那里曾是我和林涛的婚房。 我被推到了桌子深处,离开了灯光的直射,我那颗疯狂摇摆的头颅,终于缓缓地、缓缓地停了下来。无边的黑暗和寂静将我吞噬。我看 着他们消失在楼梯拐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 2我在灵堂的桌子上,静静地躺了三天。这三天里,我被迫听 完了林涛和江月对我遗产的瓜分计划。从我的房产、存款、基金,到我收藏的那些价值连城的古董法器,他们一件不落地全部盘算清楚。他们甚至讨论,等风头过去,就把我妈那个老糊涂送到养老院去,免得碍事。我的心,早已在被林涛推下楼梯的那一刻就死了。可听到这些,我依旧感到一阵阵发自灵魂深处的寒意。我曾经以为,我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我以为林涛是爱我的,他欣赏我的特立独行,支持我研究那些神神叨叨的玄学。 我以为妹妹江月是依赖我的,她从小身体不好,是我用尽办法,为她调理,为她续命。 我以为我妈虽然偏心妹妹,但对我终究是有母爱的。原来,一切都是我以为。他们爱的,只是我的钱,和我为这个家带来的好运。我是顶尖的风水师,我亲手设计的这栋别墅,就是一个巨大的聚宝盆,能汇聚方圆十里最好的气运。我为林涛的公司布下招财局,让他从一个岌岌可危的小老板,一跃成为身家过亿的成功人士。我为江月制作护身符,让她能压制住先天体弱的命格,平安活到今天。我为他们付出了一切,换来的,却是他们的背叛和谋杀。何其可笑。出殡那天,林涛大概是觉得把我这个丑东西 放在家里碍眼,又随手把我扔回了他车的储物箱里。于是,我的世界陷入了彻底的黑暗和颠簸。我能感觉到车子的启动、行驶,然后停止。接着,是林涛和江月虚伪的对话。林涛哥,你说……姐姐会不会真的变成鬼来找我们啊? 江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胡说什么!林涛呵斥她,这世上哪有鬼! 就算有,她生前那么爱你,怎么舍得来害你?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舍不得? 我现在恨不得将你们抽筋扒皮!可是……我昨晚做梦,梦到姐姐了。江月的声音更小了,她就站在床边,眼睛流着血,一直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那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别自己吓自己!林涛的语气也有些不自然了,行了,快点,把这些东西烧了,我们就彻底干净了。我听到打火机咔哒一声。紧接着,一股浓烈的、混杂着纸钱和劣质香烛的味道,透过储物箱的缝隙钻了进来。 他们在烧我的遗物。那些我生前最珍视的书籍、手稿,甚至是我从小到大画的符箓草稿,他们竟然当成垃圾一样,付之一炬。我的心在滴血。那些手稿里,记载着我毕生所学,记载着无数早已失传的阵法和秘术。其中,更有一部分,详细记录了这栋别墅的风水布局,以及……它的所有命门所在。愚蠢的东西!他们烧掉的,是唯一能保护他们的东西! 车辆再次启动,这次开得很快,像是在逃离什么。回到别墅,林涛大概是心情烦躁,一脚油门踩得太猛,车子砰的一声,撞上了车库的墙壁。 巨大的冲击力让储物箱的门被震开,我像一颗金色的炮弹,从里面飞了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最后啪的一声,摔在了水泥地上。 我的塑料外壳被摔出了一道裂缝,从左边脸颊一直延伸到下巴。我那原本憨态可掬的笑脸,瞬间变得狰狞而诡异。林涛和江月下了车,看到毁容的我,都吓了一跳。晦气! 林涛骂骂咧咧地走过来,一脚把我踢到角落,早就说该把这破烂玩意儿扔了! 江月则白着脸,指着我,声音发抖:林涛哥,你……你看它的脸,好像在……在对我笑。 笑个屁!一个塑料疙瘩!林涛不耐烦地拉着她进了屋。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从我的视角,刚好能看到他们走进别墅的背影。我确实在笑。只不过,你们看不见。我看 着我那布满裂痕的脸,心中没有丝毫难过,反而涌起一阵快意。这道裂痕,就像一道封印的缺口。我感觉到,一股微弱但精纯的力量,正从这道裂痕中,缓缓地渗透进我的身体。这股力量很熟悉。是这栋别墅的气。是我亲手布下的,那个庞大而精妙的风水局,所汇聚的天地灵气。它们似乎……认出了我这个主人。我的意识,第一次,延伸出了这个塑料壳子。我能看到车库里的每一粒灰尘,能听 到别墅里传来的水流声,能感觉到风从我身上吹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感觉,充斥着我的灵魂。林涛,江月。你们的死期,到了。3我在车库的角落里待了整整一天。 林涛和江月似乎已经彻底将我遗忘。他们在我精心设计的家里,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奢靡生活。 我能听到他们打开我珍藏的 82 年拉菲,伴随着庸俗的音乐跳舞;我能闻 到江月用了我最贵的香水,那味道俗气得像个行走的空气清新剂;我甚至能感觉 到他们在我那张意大利手工定制的大床上翻滚。愤怒,如同岩浆,在我的灵魂深处翻腾。 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再是那个可以呼风唤 D 唤雨的风水大师江禾了。 我现在只是一个破损的塑料佛祖,我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对我的轻视,以及……我对这座房子的绝对掌控。夜深了。别墅里渐渐安静下来。 我开始尝试着控制那股流入我体内的气。这很难,就像让一个习惯了调动千军万马的将军,去指挥一只蚂蚁。但我是江禾,我是玩弄气 的祖宗。我将意识沉入这栋别墅的风水脉络中。客厅的明财位,我放了一尊汉白玉貔貅,主招正财。主卧的桃花位,我挂了一幅百鸟朝凤图,主夫妻和睦。书房的文昌位,我摆了一座紫水晶文昌塔,主事业高升。……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摆件,都是我风水局的一部分。它们是棋子,而我,是唯一的棋手。现在,棋手回来了。我的意识,像一缕看不见的青烟,顺着地下的气脉,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别墅。我首先来到了客厅。 那尊汉白玉貔貅,正对着大门,威风凛凛。它是我花了大价钱从一个老藏家手里收来的,开过光,灵性十足。林涛和江月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脚边扔满了零食袋子。 江月甚至把她那双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大剌剌地搁在了貔貅的头上。这是大忌!貔貅有灵,喜洁净,最忌污秽。江月此举,无疑是在玷污神兽。很好。我催动气,轻轻地拨动了一下连接着貔貅与整个招财局的气脉。只听咔嚓一声轻响。 那尊比江月的脑袋还大的汉白玉貔貅,毫无征兆地,从它那红木底座上,滑了下来。砰! 一声巨响,貔貅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碎成了好几块。江月吓得尖叫一声,猛地把脚缩了回来。林涛也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地碎玉。 怎……怎么回事?它怎么自己掉下来了?江月的声音都在发抖。可能是没放稳吧。 林涛皱着眉,嘴上说得轻松,但眼神里的惊慌却掩饰不住。他知道这尊貔貅的价值,更知道它对我这个家的意义。快……快收拾起来。他催促道。 江月手忙脚乱地去捡那些碎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她的手指,鲜血滴在了汉白玉的残骸上。 啊!她又是一声惊叫。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貔貅碎,正财破。江月血污神兽,更是错上加错。林涛,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这只是一个开始。我的意识,如同一个幽灵,在别墅里游荡。我来到了主卧。那幅百鸟朝凤图,依旧挂在床头。画面精美,气韵生动。 床上凌乱不堪,散落着他们的衣物。我再次催动气,这一次,我瞄准的是挂画的那根钉子。 我让连接着它的气脉,产生了一丝微弱的震动。深夜,当林涛和江月相拥而眠时。 那幅沉重的实木画框,悄无声息地从墙上脱落。它没有直接砸下去,而是被我用气流托着,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擦着他们的头皮,狠狠地砸在了床头的柜子上。哐当! 巨响再次在深夜里炸开。林涛和江月如同惊弓之鸟,从梦中惊醒。 当他们看清床头柜上那副几乎砸烂了台灯的画时,两个人的脸都白了。鬼!有鬼! 这家里有鬼!江月终于崩溃了,她抓着被子,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林涛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强作镇定地吼道:闭嘴!别自己吓自己!可他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连续两件怪事,都发生得如此诡异,由不得他不害怕。 他猛地想起了什么,连滚带爬地冲出卧室,冲下楼梯,直奔车库。他打开车库的灯,四处寻找。最后,在那个堆满杂物的角落里,他找到了我。我那个布满裂痕的笑脸,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渗人。林涛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从我这张塑料脸上,看出什么端倪。许久,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把抓起我,转身回了屋。 他把我重新摆回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就在那堆貔貅的碎片旁边。他对着我,声音干涩,像是在对我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小禾……是你吗?我知道错了……你别闹了,好不好?只要你别再闹了,我……我给你烧很多很多纸钱,给你做法事超度你……我看 着他那张写满恐惧和心虚的脸,心中冷笑。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不仅要闹,我还要大闹天宫!就在这时,我的意识深处,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除了我和这座房子的气,我还感觉到了第三股气息。这股气息,非常古老,非常强大,一直潜藏在这栋别墅的最深处,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而现在,它似乎被我的行为惊醒了。 4那股突如其来的气息,让我浑身一震。它不是我布下的任何风水局的力量,也不是天地间的自然灵气。它更像是一个……独立的意识。一个从我买下这块地皮,建起这栋房子之前,就一直盘踞在这里的……东西。我心中一凛。难道我看走了眼? 这块我千挑万选的上佳风水宝地,竟然还藏着一个地头蛇?这股意识并没有恶意,它只是像一个被吵醒的宿醉大汉,带着一丝慵懒和不爽,在我的意识里打了个转,然后留下了一句含糊不清的抱怨。吵死了……刚睡着就折腾……还让不让『房』活了…… 房?我愣住了。难道……是这栋别墅本身,产生了灵智?这不可能!就算是风水再好的阳宅,想要产生自主意识,至少也需要上百年的气运滋养。我这房子从建成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到五年。除非……我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 我买下这块地的时候,前任地主曾语焉不详地提过,这地底下,好像埋着什么老物件,是前朝一个大官的镇宅石。但后来几经转手,谁也说不清那石头具体在哪了。 我当时只当是传闻,并未深究。毕竟我看过地气,龙脉稳固,毫无阴邪之气,是上佳的建宅之地。现在想来,那股古老的气息,很可能就源于那个所谓的镇宅石。 而我的风水大阵,在无意中,成了它的充电宝,加速了它的苏醒和灵智的开启。 它把自己,当成了这栋房子本身。这个发现让我又惊又喜。惊的是,我的地盘上,竟然一直睡着一个我不知道的大佬。喜的是,这个房灵大佬,似乎对林涛和江月的所作所为,也相当不满。朋友,借个火?我试探性地用我的意识,向它传递了一个友善的念头。那股意识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消化我这个塑料疙瘩 竟然能跟它交流的事实。半晌,它才懒洋洋地回了一句:你谁啊?我认识你吗?还有,别叫我朋友,叫我『宅爷』。……还挺有脾气。我,江禾。这栋房子的建造者,以及……前任主人。我言简意赅地介绍自己,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两个小偷,鸠占鹊巢,还想把我这身皮囊卖掉。看到了。宅爷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不耐烦,那俩小崽子,天天在老子身上折腾,把老子搞得乌烟瘴气。尤其是那个女的,香水味能熏死一头牛。还有那个男的,竟然敢在老子的承重墙上钻洞挂电视!他知不知道,那里是老子的腰子!我差点没笑出声。看来,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宅爷,你看,我们目标一致。我循循善诱,不如我们联手,把他们赶出去,还你一个清净,也算为我报仇。联手?宅爷冷哼一声,你一个破塑料,能干什么?点头吗? 我:……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我懂风水,我知道这栋房子的每一个阵眼,每一处气脉。我可以引导力量。我耐着性子解释,而你,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你可以控制它的实体。我们俩,文武双全,天下无敌。宅爷似乎被我说动了,沉默了更长的时间。而就在我和宅爷神交的时候,现实世界里,林涛正经历着人生中最黑暗的一个上午。他先是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被告知他最重要的一个项目,因为竞争对手突然提出的一个无法拒绝的方案,黄了。 那个项目,是他公司下一季度的全部指望。挂了电话,他又发现,他存在海外账户里的一大笔钱,因为某个不知名的原因,被冻结了。紧接着,他下楼梯的时候脚下一滑,结结实实地从二楼滚到了一楼。和我当初的死法如出一辙。 只不过他命大。或者说,是我和宅爷还不想让他这么快死。他只是摔断了一条腿。 当救护车凄厉的鸣笛声在别墅外响起时,江月正尖叫着打电话。而我,被林涛滚下来时带起的风,吹得在桌面上转了个圈,刚好面对着大门。我看 着林涛被医护人员抬上担架,他那张因为剧痛和恐惧而扭曲的脸正好对上了我那张带着裂痕的、诡异的笑脸。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我知道,他已经百分之百确定,是我回来了。而我的意识里,传来了宅爷心满意足的哼声。小子,敢动老子的腰子,先断你一条腿当利息。至于你…… 宅爷的意识转向我,行吧,合作愉快。不过说好了,事成之后,你得想办法把老子从这地底下弄出去,换个更宽敞的地方。这破房子,住腻了。 我用尽全力,让我那颗塑料脑袋,重重地,点了一下。成交。5林涛摔断腿住了院,家里只剩下江月一个人。她显然被接二连三的怪事吓破了胆。白天她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到了晚上,她更是把别墅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亮如白昼,仿佛这样就能驱散那无形的恐惧。她甚至找来了几个所谓的大师,来家里驱邪。 来的第一个是个穿着道袍、仙风道骨的老头。他拿着桃木剑,在屋子里比比划划,嘴里念念有词。我和宅爷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表演。此地怨气冲天,必有厉鬼作祟! 老头煞有介事地对江月说,不过居士放心,待贫道布下『天罗地网阵』,定叫那恶鬼有来无回!我差点没笑掉我的塑料下巴。天罗地网阵? 他管在地上撒一把糯米叫天罗地网阵?宅爷,这人是个骗子。我跟宅爷吐槽。废话,老子一眼就看出来了。他脚上那双布鞋,还是『足力健』的。宅爷的语气充满了鄙夷。 那大师装模作样地折腾了半天,最后在客厅中央,也就是我面前,摆上了一个香炉,插了三炷香。好了,他擦了擦汗,大功告成。七七四十九天内,保证百邪不侵。 说完,就从吓得六神无主的江月手里,骗走了一个厚厚的红包。大师前脚刚走,宅爷就动手了。只见那三炷刚刚点燃的香,在没有任何风的情况下,香灰突然笔直地、完整地、齐刷刷地断裂,掉进了香炉里。这是大凶之兆,行内话叫断头香。紧接着,那三炷香的火头,噗的一声,同时熄灭了。 江月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她惊恐地看着那三截断香,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终于意识到,这个大师根本没用。她家里的东西,比大师厉害得多。恐惧,是最好的催化剂。在极度的恐惧之下,人的精神防线会变得异常脆弱。我和宅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配合得越来越默契。江月洗澡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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