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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与法律(咖啡沈皓)完整版免费小说_完结版小说推荐咖啡与法律(咖啡沈皓)

匿名 2025-09-16 05:25:33 6 下载本文

我曾是法庭上战无不胜的律师,却输掉了最私人的一场“官司”我的未婚夫和我的实习生搞在了一起,在我为我们共同的胜利庆祝之后。我选择了最不像我的方式逃离,躲进一家街角咖啡馆。

直到他再次出现,不是忏悔,而是乞求。这一次,我不会再输,无论是事业,还是人生。

---1.辞职信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来的那一刻,我正把最后一口速溶咖啡灌进喉咙,涩得发苦。手机嗡嗡震个不停,屏幕上“沈皓”两个字像催命符。我直接关了机,世界瞬间清净,只剩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和眼前这间叫做“屿”的咖啡馆里,咖啡机蒸汽喷涌的嘶嘶声。“试试这个。”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被推到我面前,杯壁绘着一只笨拙的拉花小猫。老板顾屿站在操作台后,身上围着素色的围裙,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没问我为什么连续一周每天一早跑来对着咖啡机发呆,也没问我为什么手指抖得连奶泡都打不好。他只是在我每次搞砸后,默默递给我一杯新的练习品,或者像现在这样,一杯简单的牛奶。我扯了扯嘴角,想笑一下,没成功。“谢谢,屿哥。”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磨过木头。一周了,我从最初躲进来时的浑身发抖、眼泪控制不住,到现在能勉强维持表面的平静,只有我自己知道,内里早已碎成了千万片,每一片都映照着庆功宴那晚刺眼的灯光和防火通道里令人作呕的画面。

手机才安静了不到半小时,咖啡馆的座机响了。顾屿接起,听了两句,目光朝我这边扫了一下,那目光里没有什么探究,只是一种淡淡的了然。

他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她不在。抱歉,我们这里没有这位员工。”挂了电话,他什么都没说,继续低头擦拭那些已经光可鉴人的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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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却像被那只手攥紧了又松开,留下清晰的窒息感。我知道是谁。沈皓。

他总有办法找到我,像幽灵一样,无所不在。

我的旧手机那台智能机被我扔进了公寓抽屉深处,连同里面所有光鲜亮丽的名片和虚假的祝福屏幕亮了一下,是徐瑶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迫不及待地窜进来:“薇薇!沈皓那王八蛋快把律所掀了!他找不到你,电话打到我这儿来了!”“听说他搞砸了耀庆那个大案子!就是你以为稳了交给他的那个!

”“对方索赔天文数字!律所合伙人们要生吞了他!”“活该!真是报应!哈哈哈哈!

”“但是薇薇……他好像一直在找你,疯了一样。”耀庆的案子。那名字像根针,精准地扎进我记忆的某个痛点。那本来是我的案子,我跟了快半年,耗尽了心血,庆功宴前,几乎所有棘手的部分都已搞定,只差最后一些细节签署和流程走完。沈皓那时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软语温存,说我看上去太累了,剩下的琐碎事情交给他就好,让我安心享受胜利。

原来是为了这个。摘桃子,还要连盆一起砸了。我把那杯牛奶一口喝尽,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胃里暖和了点,心底那个窟窿却嗖嗖地灌着更冷的穿堂风。看,林薇,你就是个天大的笑话。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甚至差点搭上自己一辈子。

2.在“屿”的日子,时间像被调慢了倍速,又像被浸泡在一种名为“咖啡因”和“牛奶沫”的缓冲液里。

扫地、擦桌、学着辨认各种咖啡豆——耶加雪菲带着果香,曼特宁浓烈厚重。顾屿话不多,教我的时候却极有耐心,示范动作干净利落,从不因我的笨拙而流露出丝毫不耐。

只是指尖反复沾染上咖啡粉和牛奶沫,粗糙了不少,似乎也能暂时掩盖住心里那道腐烂发臭、日夜灼痛的伤口。偶尔,在研磨豆子的单调声响里,或者在给客人递上咖啡的瞬间,我会猛地走神。

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那个灯火辉煌的酒店宴会厅。香槟塔闪着诱人的金光,我穿着贷款买下的、贵得肉疼的黑色战袍,妆容精致,应对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恭维。

沈皓全程搂着我的腰,意气风发地对每一个凑上来的人宣布我们即将订婚,很快会是“律所最强夫妻档”,未来可期。我笑着,喝了很多酒,头晕目眩,借口透气躲去露台。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酒意,却吹不散心里的燥热。我想去找沈皓,分享一种隐秘的、即将达到顶点的快乐。然后,就在防火通道那扇虚掩的门后,昏暗的灯光像舞台追光一样,打在纠缠的两个人身上。

沈皓把我那个平时看起来怯生生、说话细声细气的实习生按在冰冷的墙上亲吻,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探进了对方礼服的侧摆。女孩的半边裙子被撩起,露出光洁的腿。

女孩先看见了我,吓得猛地推开他,脸色惨白,嘴唇上还残留着被啃咬过的痕迹。沈皓回头,脸上的情欲和迷醉在看清我的瞬间,凝固成一种极致的慌乱,但那慌乱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迅速沉淀为一种令我脊背发凉的、破罐破摔式的冷静。“薇薇,”他甚至没有立刻松开搂着女孩的手,语气带着一种可笑的无奈,“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是她勾引我,我喝多了……”后面他还说了什么,我记不清了。

耳朵里全是嗡嗡的鸣响,像有一万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世界变得模糊而失真。

我只记得自己异常冷静地转过身,甚至还记得对不远处一个面露诧异的看着笑了笑,然后一步步走回那片喧嚣之中,甚至还维持着那个该死的、僵硬的微笑,直到回到家,反锁上门,才像被瞬间抽掉了所有骨头和力气,沿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上,一夜无眠,泪流干了,只剩下空洞的冷。“林薇?”顾屿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根线,精准地把我从那冰冷粘稠的回忆泥潭里拽了出来。他指了指我的手,“牛奶,洒了。

”我低头,才发现自己拿着擦桌的抹布,无意识地在台面上来回擦拭,把那只他刚刚给我练习拉的、歪歪扭扭的小猫拉花,糊成了一团肮脏的、白色的污渍。

像极了我那团糟的感情和事业。3.沈皓找到“屿”,是在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很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店里坐满了享受周末闲暇的客人,空气里弥漫着咖啡香和低低的谈笑声。我正端着两杯拿铁给靠窗的一对情侣,脸上练习着顾屿说的“不需要太热情,但让人舒服”的表情。风铃清脆一响,门被有些粗暴地推开。他走进来,穿着件皱巴巴的衬衫,领带歪斜,眼下是浓重的乌青,头发油腻地耷拉着,那股曾经精心维持的精英范儿荡然无存,只剩下一身狼狈和焦躁。

他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店里扫视,很快锁定在我身上,几乎是踉跄着冲过来,一把抓住我正在放咖啡杯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盘子上的杯子哐当作响,棕色的液体溅出来几滴,落在客人的桌布上。“林薇!”他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玩失踪有意思吗?跟我回去!

”所有客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带着好奇、探究、甚至一丝看热闹的兴奋。

我脸上那点勉强维持的平静瞬间碎裂,血液轰一下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冰冷的尴尬和愤怒。我用力想抽回手,但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箍着我。“先生。

”一个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能压下所有嘈杂的平静力量响起。

顾屿不知何时已从操作台后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正在擦拭的金属拉花杯。

他站定在我们旁边,没有碰沈皓,只是目光沉静地看着他,然后轻轻将手搭在了沈皓紧抓着我手腕的小臂上,“请放开我的员工。你影响到其他客人了。

”沈皓像是这才注意到顾屿的存在。

他充血的眼睛上下扫视着这个穿着简单白T、围着深色围裙的男人,眼神里立刻冒出那种我极其熟悉的、对“服务行业人员”的轻蔑:“你谁啊?

我和我女朋友的事轮不到你一个端咖啡的来管!”“前女友。”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冰冷,带着清晰的厌恶,每一个字都像冰碴,“沈律师,我们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报警告你骚扰。”沈皓的脸扭曲了一下,似乎被“报警”两个字刺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怒火,语气变得急促而低声下气,却更让人恶心:“薇薇,别这样!我知道你生气,是我不对,我混蛋!

但我现在真的需要你帮我!耀庆的案子我搞不定,只有你最清楚里面的所有关节和那个补充协议,对方现在死咬不放,索赔金额高得离谱!

律所要是赔了,我就完了!彻底完了!你看在我们过去那么多年的情分上,就帮我这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求你了!”“情分?”我几乎要冷笑出声,胸腔里堵着的那团火终于找到了出口,“你跟我的实习生滚在防火通道里的时候,想过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吗?你搞砸我的案子来给你自己镀金的时候,想过情分吗?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咖啡机运作的微弱声音。好几道抽气声清晰可闻。

那对情侣桌上的女孩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大大的。沈皓的脸瞬间涨红,又变得惨白,像是被人当众狠狠抽了一耳光。顾屿往前站了半步,subtly 地将我完全挡在了他身侧后方,这个动作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保护姿态。他对沈皓做了个干脆的“请”的手势,声音依旧平稳,却透出冷意:“这位先生,如果你不是来消费的,就请立刻离开。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沈皓的目光像毒蛇一样在我和顾屿之间来回逡巡,最后狠狠瞪了顾屿一眼,又钉子一样扎回我脸上,语气变得阴毒而咬牙切齿:“林薇,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现在这样算什么?躲在这种地方端盘子?你离了我,离了律所,谁还敢要你?

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鬼样子!麻木,迟钝,像个废物!你这个状态,还能干什么?

你别无选择!最后迟早要滚回来求我!”他说完,猛地甩开手,像是要甩掉什么脏东西,转身粗暴地推开玻璃门,撞得门口那串玻璃风铃发出一阵刺耳欲聋的、近乎碎裂的乱响。

店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站在原地,手腕上还残留着被他捏痛的红痕,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极致的愤怒和一种被当众剥开伤口的耻辱感。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我心里最深处、连我自己都不敢直视的恐惧和自我怀疑。

一只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递过来一杯冰水,杯壁凝结着冰凉的水珠。

“别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顾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依旧没有什么起伏,却像一阵清风吹散了些许粘稠的恶意。我抬起头,愣愣地看他。阳光透过玻璃窗,在他低垂的睫毛上投下小片安静的阴影。他来这么久,从来没问过我的过去,没问过我为什么来,没问过那个男人是谁,但他好像什么都明白。4.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沈皓那些恶毒的话在我脑子里开了循环播放,混合着庆功宴的喧闹和防火通道里令人作呕的声响,反复折磨着我的神经。“离了我,离了律所,谁还敢要你?”“你看看你自己现在这个鬼样子!麻木,迟钝,像个废物!

”“你这个状态,还能干什么?”“你别无选择!”真的……别无选择吗?

就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脏在寂静的夜里怦怦狂跳。黑暗里,我摸索着打开那台旧笔记本,屏幕冷白的光照亮了我苍白的脸。连上网络,些堆积如山的、来自过去世界的未读消息和邮件大部分估计是来“关心”或者看笑话的,我在搜索框里键入了“耀庆案 最新进展”。搜索结果弹出来,铺天盖地。果然,闹得很大。

财经版、法律版甚至社会新闻版都有报道。

索赔或将导致律所声誉扫地”、“新晋合伙人沈皓面临职业危机”……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

我点开几篇报道仔细看,越看,嘴角越忍不住勾起一丝冰冷的、属于过去那个“律政狂人”林薇的冷笑。

沈皓这个彻头彻尾的蠢货!他根本就没吃透我当初留下的那份核心补充协议!

那份协议里明确规定了在某些极端情况下的责任上限和争议解决机制!他急着摘桃子,急着证明自己离了我也能行,连最关键的风险规避条款都没仔细看,就敢大包大揽地去跟对方谈判,结果被对方抓住了程序上的小辫子,无限放大,直接狮子大开口!一个疯狂而刺激的念头,像藤蔓一样迅速在我冰冷沉寂的心底滋生、缠绕、疯狂蔓延。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摸出那台旧手机,手指有些发颤,但异常坚定地拨通了徐瑶的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那边声音迷迷糊糊带着睡意:“……喂?谁啊……薇薇?”“瑶瑶,”我的声音因为熬夜和激动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陌生的、久违的锐利和坚定,“帮我个忙。立刻,马上。”“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徐瑶的声音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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