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绣娘甩了王爷去找新欢,他哭红眼求我回头(芸娘寿王)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热门小说本绣娘甩了王爷去找新欢,他哭红眼求我回头芸娘寿王
1 长安初遇我叫林婉儿,一个从江南小镇来到长安求学的普通女子。 在女子书院苦读三年后,我终于完成了学业,却不知前路在何方。那日,我拿着书院先生的推荐信,站在了长安城西市的一处绣坊前。这是我第一份工活,为城中贵妇制作绣品。“婉儿,你这牡丹绣得倒是精巧。 ”绣坊主人李娘子拿着我的作品点头称赞,“明日有个好差事,郑国公府上的千金要出嫁,需八位绣娘入府赶制嫁衣,你可愿去?”我连忙点头。能进国公府做工,是多少绣娘求之不得的机会。次日清晨,我与其他七位绣娘一同进入了气派的郑国公府。 府内亭台楼阁,雕梁画栋,让我这个小镇出来的女子看得眼花缭乱。“新来的?别东张西望,跟上队伍。”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是个身着淡青色襦裙的女子,面容清秀,神色间却带着几分疏离。“我是苏芸娘,负责教导你们规矩。 ”她淡淡扫了我一眼,“在国公府做事,最重要的就是守规矩,不多看,不多问,不多言。 ”我连忙低头称是。在国公府做活的第三天傍晚,我正坐在廊下歇息,忽然听见假山后传来啜泣声。循声望去,竟是苏芸娘独自抹泪。“芸娘姐姐,你没事吧? ”我轻声问道。她慌忙擦干眼泪,强扯出个笑容:“无碍,只是想起些旧事。 ”我从袖中取出绣帕递给她。芸娘犹豫片刻,接了过去。“谢谢你,婉儿妹妹。 ”她叹了口气,“你可是刚从书院毕业?”我点点头:“上月才结业,如今在绣坊谋生。 ”芸娘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刚毕业时,我也如你一般,以为凭借才学就能在长安立足。 可惜...”她话未说完,忽然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立即收起伤感,恢复那副清冷模样:“快去用晚膳吧,明日还要早起。”我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在国公府的第十日,我终于见到了府上的两位小姐。她们是双生姐妹,长相极为相似,却一个嫁入王府为妃,一个许给了当朝宰相之子。那日,两位小姐前来查看嫁衣进度。为首的郑大小姐凤眼微挑,语气傲慢:“这鸳鸯绣得俗气,拆了重绣!”我低头看着那对花了三天才绣好的鸳鸯,心中委屈,却不敢争辩。 “大姐何须动气,让她们改便是了。”二小姐声音柔和些,眼神却同样冷漠。两位小姐走后,芸娘悄悄拉我到一旁:“莫往心里去,她们姐妹向来如此。自从攀上高枝,就连亲生父亲都未必放在眼里。”我惊讶地看着她。芸娘自知失言,急忙转移话题:“快些修改吧,否则真要赶不及了。”又过了数日,嫁衣终于完工。 我们领了赏钱,准备离开国公府。临行前,我想向芸娘道别,却四处寻她不见。“找苏芸娘? ”一个老嬷嬷告诉我,“她刚才被两位小姐叫去了,怕是又得挨训。 ”我顺着嬷嬷指的方向寻去,果然在花园亭中见到了芸娘和两位小姐。 “...你以为还是父亲宠你的那时候?”大小姐尖利的声音随风传来,“如今我们肯让你在府中做事已是恩典,休要再提非分之求! ”二小姐冷笑接话:“父亲病重与你何干?医药费我们自会处置,你一个庶出之女,安分守己便是本分!”我躲在假山后,看见芸娘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父亲如今昏迷不醒,医师说需用百年人参续命,我实在没有银两...”“那与你何干?”大小姐甩袖转身,“我们自有主张,退下!”芸娘踉跄起身,抹着眼泪离开。我悄悄跟在她身后,直到无人的回廊才敢上前。“芸娘姐姐...”她猛地回头,眼中尽是屈辱与惊诧:“你...都听见了?”我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递上绣帕。 这次芸娘没有接,只是苦笑道:“让你见笑了。我虽是郑国公之女,却是妾室所生。 自嫡母去世,两位姐姐掌家,我便连见父亲一面都难。 ”我这才明白为何芸娘气质不凡却要在绣坊做事。“国公爷病得很重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芸娘点头,泪水再次涌出:“医师说需连续服用名贵药材,我的工钱远远不够...两位姐姐虽有钱财,却不肯为父亲多用分文,说那是浪费...”我想起自己刚领的赏钱,虽不多,但也能买些普通药材,便全部掏出来塞给芸娘:“姐姐先拿着,救命要紧。”芸娘推辞不过,终于收下,握着我的手哽咽道:“好妹妹,日后若有机会,我定当报答。”那便是我最后一次见芸娘。 后来听说郑国公没熬过那个冬天,葬礼上两位小姐哭得撕心裂肺,却没人见到芸娘的身影。 有人说她离开了长安,不知去向。而我继续在绣坊做工,偶尔会想起那个清冷倔强的女子,想起她眼中的泪水与不甘。长安城那么大,每个人的执念都深藏心底。那时的我还不明白,很快,我也会被卷入另一个执念的故事中。2 陋室邻里离开国公府后,我搬进了位于长安城西北隅的一处陋室。这里离西市不远,房租便宜,唯一的优点就是离绣坊近。我住的院落共有七八户租客,男女老少,三教九流。 其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对门住的高翁。高翁约莫六十余岁,精神尚可,但总是愁眉不展,神情恍惚。他很少出门,但每隔三五日,院外就会停下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车上下来两位衣着华丽的女子,打扮得如同要进宫面圣一般。这时高翁就会急匆匆地跑出去,与她们在车中交谈片刻,回来时总是眼圈发红。后来我从邻居口中得知,那两位女子是高翁的女儿,一个嫁入了王府,一个许给了世家子弟。但她们从不进门,只在车中与父亲短暂相见。“高翁早年做建材生意发家,攒下了不少家产。 ”邻居张大娘悄声告诉我,“可惜都被这两个女儿一点点掏空了。今天说投资亏了要补窟窿,明天说要维持体面需购置贵重物品。高翁心甘情愿,说只要女儿过得好,他心里就踏实。 ”我常见高翁拿着手机般大小的铜镜,上面刻着两个小女孩的画像。 他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女儿们的近况,看她们参加什么宴会,去哪里游玩,然后默默为她们高兴。另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住在隔壁的龙大哥。 龙大哥具体做什么无人知晓,但言谈举止间透着一股江湖气。他身材高大,目光如炬,看人时总像是在掂量什么。奇怪的是,龙大哥对我格外友好。他说我身上有股不服输的劲儿,让他想起年轻时的自己。那日龙大哥请我在街边小店吃饭,三杯酒下肚后,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婉儿妹妹,你日日挤在人堆里绣花,吃粗茶淡饭,让那些权贵们把玩于股掌之间,哥哥我看着心疼。”我不知如何接话,只得低头抿酒。 龙大哥接着道:“在长安这地方,老实人最难出头。你想靠那点绣活赚钱,猴年马月才能过上好日子?”他压低声音:“想不想走条捷径?哥带你玩个刺激的。 ”我惊讶地看着他。龙大哥继续说道:“你知道王元宝吗?那个靠海外贸易发家的富商。 这厮身价巨万,发家手段却不干净,黑料一抓一把。 ”龙大哥的计划是找人将王元宝的黑料散播出去,让他在商场上的信誉受损,然后趁他焦头烂额之际,让我去接近他独生女儿。“那姑娘常混迹于平康坊的诗会,我帮你包装包装,你去与她结交。等她父亲陷入困境时,你便能成为她的贴心人。 ”龙大哥眼中闪着光,“等风头过去,家产稳定,你说不定能成为王家千金的挚友,甚至更多...”我听得后背直冒冷汗。这哪是走捷径,分明是话本里才有的情节,而且近乎诈骗了。“龙大哥,这...这怕是使不得。”我小声拒绝。 他哈哈大笑:“哥哥我就欣赏你这老实劲儿!无妨,你再想想,想通了随时找我。 ”我忐忑不安地回到住处,一整夜辗转难眠。几日后,我的一位远房表姐来访。 表姐在长安金融圈混得风生水起,听说我毕业后留在长安,特意来看我。 “婉儿妹妹既然在长安立足,也该见见世面。”表姐说着,带我参加了一个高级酒会。 那是我第一次踏入长安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宴设在曲江池畔的别苑内,宾客皆是锦衣华服,言谈间不是朝堂政局便是商业机密。我穿着最好的衣裙,仍显得寒酸局促。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竟在人群中看到了高翁的女儿——那位嫁给王府管事的静姐姐。 为套近乎,我傻乎乎地上前招呼:“静姐姐,我是高翁的邻居...”话一出口,静姐姐脸色骤变。她强扯出个笑容:“哦,是吗?老爷子身体可好? ”那语气像是在谈论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周围人看我的眼神顿时变得讥诮。 我不明所以,表姐急忙将我拉到一边:“傻丫头,你以为这是哪儿?这是名利场!在这里,出身家世就是你的价码。高静高莹的父亲那点乡镇家底,在这帮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是这姐妹俩想撕都撕不掉的标签。你提这个,不是打她们脸吗?”那晚我心中憋闷,多喝了几杯。醉意朦胧中,龙大哥的话在脑中回响:“在长安这地界,体面和善良,有时候真是累赘。”故事的结局来得突然而残酷。龙大哥那边还没等我答复,就因早年参与的一桩私盐大案被官府抓走,判了流放之刑。高翁那边,嫁给王府管事的大女儿,她的夫君因卷入皇位之争失势,家产被抄没。 两个女儿最后一次回来,不是探望父亲,而是逼高翁签下房契转让书。 她们说在蓟县给老人租了个农家小院,山清水秀,有人照顾饮食起居。当晚,高翁突发中风,倒在院中。我闻声赶出,急忙找人将他送往医馆。高翁躺在病榻上,含糊不清地念叨着:“莹儿...静儿...”我连忙派人给他的女儿送信。 一个回话说正在上海岛参加重要宴会实在走不开,另一个直接挂断讯息,后来才托人带话,说在巴厘岛做心灵疗养,需关机三日。三日后,高翁没能挺过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最终,是我和另一个租客凑钱办了后事。两个女儿都没来,只派了两个管家,冷静高效地处理了所有手续。骨灰盒是我去取的,小小一个陶罐,装尽了一个父亲对女儿所有的爱与执念。高翁下葬那日,我没有回家,独自登上了长安城最高的佛塔。望着脚下万家灯火,我突然明白了许多。高翁走了,是因为执念;龙大哥栽了,也是因为执念。在这座繁华帝都,每个人都被自己的执念驱使着前行。而我,一个刚从书院毕业的小镇姑娘,我的执念又是什么?望着远处朦胧的宫墙,我握紧了拳头。我没有变,只是长安改变了我。 或者更准确地说,长安让我看清了自己想要什么。那就是不再任人摆布,要靠自己的双手,在这座城市立足扎根。3 金风玉露一相逢高翁去世后,我越发埋头于绣活。 日间在绣坊做工,夜间接些私活,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那日,绣坊接了个大单子——为即将到来的中秋宫宴制作屏风绣品。 李娘子将最重要的部分交给了我:一幅金线绣制的“明月照长安”图。我日夜赶工,生怕有丝毫差错。宫宴前三天,终于完成了大部分绣品,只差最后一轮明月的光晕。 那夜我点灯熬油,专心致志地绣着最后一圈金线。忽然,窗外狂风大作,吹开了窗户,烛火摇曳间,我一不小心将绣针刺入了指尖。“哎呀!”我轻呼一声,鲜红的血珠顿时染上了明月中央。我惊呆了。这绣品明日就要送入宫中,重新绣制已然来不及。血渍在金线上格外刺眼,我急得眼泪直打转。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忽听门外传来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我开门一看,竟是一位身着青衫的公子。 他眉目清朗,气度不凡,手中拿着一卷书册,似是迷了路。“姑娘恕罪,小生杜清辰,赴京赶考,本欲寻访友人居所,不料迷途于此。”他彬彬有礼地作揖,“见姑娘家中灯亮,故冒昧相扰。”我这才注意到窗外已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见他衣衫微湿,我侧身请他进屋避雨。杜清辰进门后,一眼便看见了我绣屏上的血渍:“姑娘这是...”我苦笑解释原委。他仔细察看绣品,忽然道:“小生有一法或可补救。姑娘可否信我一次?”我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杜清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些粉末,与茶水调匀,轻轻涂在血渍处。奇妙的是,血渍渐渐淡化,与金线融为一体,反倒像是特意绣出的淡淡云霞。“这是家传的祛渍秘方,”他微笑着解释,“明日待完全干透,就不会看出痕迹了。”我惊喜交加,连声道谢。 交谈中得知,杜清辰来自江南,此次进京是为参加明年的科举考试。巧的是,他与我还是同乡。“姑娘既是绣娘,可知道长安城中有位名叫苏芸娘的绣娘? ”杜清辰忽然问道。我惊讶地看着他:“芸娘姐姐?你认识她? ”杜清辰眼中闪过复杂神色:“她...是我表姐。自她离开家乡入京寻父,已多年未有音讯。家母病重,盼她能回去一见。”我这才知道芸娘原是江南绣庄千金,因母亲早逝,父亲入京为官后另娶贵女,将她遗忘在家乡。她不甘命运,独自入京寻父,却受尽冷眼。“芸娘姐姐已不在长安了。”我低声将郑国公府的事告诉了他。 杜清辰听罢长叹一声:“表姐性子倔强,终是为执念所累。”雨停后,杜清辰告辞离去。 我站在门口,望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心中莫名怅然。第二日,绣屏如期送入宫中。 没想到下午时分,宫中竟派来使者,说贵妃娘娘特别喜欢那轮明月旁的云霞效果,要赏赐绣制此图的绣娘。李娘子惊喜万分,连忙让我收拾整齐,随使者入宫领赏。 那是我第一次踏入皇宫。穿过一道道宫门,走过一条条回廊,最终来到了一处华丽宫殿。 殿中香气袅袅,珠帘后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正是当今最得宠的杨贵妃。我跪伏在地,不敢抬头。“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贵妃声音柔美,“那绣屏上的明月是你绣的? ”我怯怯抬头:“回娘娘,是民女所绣。”贵妃端详我片刻,忽然对身旁的宫女道:“倒有几分像年轻时的我。”宫女连忙附和:“娘娘眼光极好,这绣娘眉目间确与娘娘有几分神似。”贵妃笑了笑,赏了我一对玉镯和十两黄金。 我叩谢恩典,正要退下,忽听殿外传来通报:“寿王到——”珠帘掀动,一位身着蟒袍的青年男子步入殿中。我慌忙低头,却仍瞥见了他清俊的侧脸。 “儿臣给母妃请安。”青年声音温润。贵妃笑道:“瑁儿来得正好,看看这绣娘绣的明月屏风,可精巧?”我感到寿王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片刻后听他道:“巧夺天工。母妃宫中人才济济。”就在这时,又一个内侍匆匆进来:“陛下驾到——”殿内众人顿时跪伏一片。我低着头,只见一双龙纹锦靴从我身边走过。“爱妃又在赏玩什么新奇物事?”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正是当朝天子玄宗皇帝。贵妃娇声回应:“陛下快看这绣屏,臣妾特别喜欢明月旁那抹云霞,似是月光晕染,又似薄云遮月,意境非凡。”皇帝欣赏片刻,忽然道:“这云霞效果倒是别致,朕记得你的那件霓裳羽衣上,也有一处类似绣工。 ”贵妃细看后惊讶道:“陛下好记性!确是同一绣法。”皇帝沉吟片刻:“绣此屏者何在? ”我忙应声:“民女在。”“抬起头来。”我怯怯抬头,看见了一位虽年过半百却仍气度非凡的帝王。他端详我片刻,忽然问道:“你师从何人? ”我老实回答:“民女师从江南绣娘苏氏,后入长安李娘子绣坊。 ”皇帝眼中闪过讶异:“苏氏?可是名唤芸娘?”我震惊不已,脱口而出:“陛下如何得知? ”皇帝与贵妃对视一眼,淡淡道:“朕曾见过类似的绣工。退下吧。”我叩首告退,心中却满是疑惑。皇上怎么会认识芸娘姐姐?出宫后,我思绪纷乱。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几日后,一位宫中女官突然来到绣坊,点名要见我。“奉贵妃娘娘懿旨,宣绣娘林婉儿入宫任职。”女官面无表情地宣布,“即日收拾行装,随我入宫。”我惊呆了。 李娘子又惊又喜,忙帮我收拾物品,悄声道:“此乃天大的机缘,入宫后谨言慎行,好生把握。”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带进了皇宫,被安排到贵妃院中的绣房任职。 宫中的生活与外界截然不同,规矩繁多,等级森严。我小心翼翼,除了做工很少与人交谈。 那日,我正在园中采集桂花准备制作绣线染料,忽听见假山后有人声。本想回避,却意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那个新来的绣娘,娘娘为何特意召她入宫? ”一个宫女的声音。另一个压低声音:“听说不是因为绣艺,而是因为她长得像年轻时的贵妃娘娘...”“怪不得!我还听说她师傅是那个苏芸娘,就是前些年与陛下...”“嘘!不要命了?这事也敢议论!”我心中一惊,不小心踩断了枯枝。声响惊动了谈话的宫女,她们惊慌失措地跑开。我呆立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惊人的猜想:难道芸娘姐姐与皇上...正当我心神不宁时,一个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转身,看见寿王李瑁站在桂花树下。 他今日未着朝服,一袭青衫,宛如寻常书生。我慌忙行礼:“殿下恕罪,民女在采集桂花制染料。”寿王微微一笑:“不必多礼。母妃很是欣赏你的绣艺,那幅明月屏风现已摆在甘露殿中。”我低声道:“民女荣幸。”寿王注视我片刻,忽然道:“那屏风上的云霞,可是用血渍意外染就? ”我大惊失色:“殿下如何...”他莞尔一笑:“那日你面圣时,我注意到你指尖有未愈的针伤,加之云霞色泽特殊,故而有此猜想。”我见他并无怪罪之意,便老实承认了意外染血和杜清辰相助之事。 寿王听罢若有所思:“杜清辰...可是江南来的举子?我近日倒是读过他的诗作,颇有才气。”就在这时,一个内侍匆匆赶来:“殿下,陛下传召。”寿王点头,临走前忽然回头对我说:“宫中是非多,谨言慎行固然重要,但也不必过于畏惧。若有难处,可来寻我。”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泛起异样涟漪。那日后,我时常能在宫中遇见寿王。 有时是在送绣品途中,有时是在御花园内。他总是温和有礼,偶尔问及我的家乡和经历。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与他的不期而遇。但我也清楚,他是尊贵的皇子,我只是一介绣娘,这份心思注定无果。直到那日,贵妃召我前去为她修改一件旧衣。 那是一件精美的霓裳羽衣,但袖口处有处破损。当我细看那处破损时,震惊地发现修补的绣工与芸娘姐姐的手法如出一辙。更令人惊讶的是,破损处隐约可见淡淡的血渍,与我在明月屏风上的意外如出一辙。贵妃似乎看穿我的惊讶,轻声道:“这件羽衣是本宫初入宫时所穿。当年不慎勾破袖口,是一位姓苏的绣娘连夜修补的。她那夜也是不慎刺破手指,血染衣料,却巧妙地将血渍化为了云霞图案。”她凝视着我:“本宫听说你是她的徒弟? ”我心跳如鼓:“民女确曾受芸娘姐姐指点。”贵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是个聪明人,懂得在绝境中寻找生机。希望你也能如此。”我捧着羽衣退出殿外,心中疑云重重。 芸娘姐姐为何会为贵妃修补衣裳?她与皇上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当晚,我辗转难眠,索性起身到院中散步。月色如水,洒在寂静的宫廷。不知不觉间,我走到了太液池畔。 池中荷花盛开,清香扑鼻。我站在九曲桥上,望着水中明月,忽然想起家乡的父母和小镇生活,一时感伤,轻声吟起儿时学的诗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好诗。”一个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吓了一跳,转身看见寿王站在桥头,面带微笑。“殿下恕罪,民女一时失态...”我慌忙行礼。他摆手制止:“诗意由衷,何罪之有?倒是这首诗简洁真挚,道尽游子心声。不知是何人所作? ”我这才想起此时李白尚未写出这首《静夜思》,支吾道:“是...是民女家乡流传的小诗,不知作者。”寿王若有所思:“民间常有佳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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