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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的失踪陈晓晴林泽推荐完结小说_热门小说在线阅读雨夜的失踪(陈晓晴林泽)

匿名 2025-09-16 05:12:59 2 下载本文

秋雨如丝,连绵不绝。老城区的石门巷像一张湿漉漉的网,青石板路被雨水洗得发亮,路灯投下斑驳的影子,扭曲如鬼魅。空气中混杂着弄堂口烧烤摊的油烟味、湿霉的气息,还有远处传来的麻将牌碰撞的脆响。林泽站在自家小屋的窗前,窗玻璃上凝着水珠,模糊了外面的世界。他点燃第三支红双喜,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袅袅升起,像他此刻的心情,飘忽不定。林泽,三十岁,私家侦探,曾经是警局的刑警。

一次失误毁了他的前途——错抓了一个无辜者,真凶却逃脱。从那以后,他被开除,丢了警徽,靠着零星的委托混日子。屋里堆着旧报纸、空啤酒罐和未洗的搪瓷茶杯,唯一值钱的是一盏老式台灯,照亮他翻案卷时的孤独夜晚。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一个陌生号码。林泽皱眉,接起电话,声音沙哑:“喂?”电话那头是个低沉的男声,带着一丝慌张:“林先生吗?我是从朋友那儿听说你的。你能帮我找个人吗?她叫陈晓晴,二十五岁,广告公司上班。她失踪了,最后一次见她是在老城区一条弄堂,那栋无人老宅附近。拜托了,我给你五千块定金,先转账。”林泽吐出一口烟,眯起眼:“为什么不报警?”对方顿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她……她可能卷入了点麻烦,不想惊动警方。地址我发给你,找到她再给你尾款。”没等林泽追问,电话挂断。

微信“叮”一声,跳出五千块转账和一个定位。林泽点开地图,定位在石门巷尽头。

那地方他熟,石库门房子挤得像蜂巢,邻里八卦比雨水还密。无人老宅?

听起来像个麻烦的起点。他掐灭烟头,披上黑色雨衣,抓起手电筒和一串万能钥匙,推门走进雨幕。雨水顺着帽檐滴落,冰冷刺骨,砸在脸上像针扎。弄堂窄得只能两人并行,两侧的石库门紧闭,偶尔有窗户透出昏黄灯光,映出搓麻将或看电视的剪影。空气湿重,夹杂着下水道的臭味和隔壁摊子煎包的香气。老宅在弄堂最深处,铁门生锈,门牌歪斜,上面的“17号”字迹模糊。林泽试着推门,锁头松动,一推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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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黑得像吞噬光线的深渊,手电光扫过,照出满地灰尘和散落的旧报纸。空气霉味呛鼻,墙角堆着破木箱,像是被人遗忘的遗物。他小心绕过地板上的裂缝,目光落在一张桌子,上面空无一物,只有一张纸条。纸条皱巴巴,边缘沾着暗红色血迹,歪歪扭扭写着三个字:“别找她。”林泽的心跳加速。他蹲下身,用手机拍下纸条,放大检查。血迹干涸不久,墨迹也是新的。警告?陷阱?还是有人故弄玄虚?

他把纸条装进塑料袋,塞进口袋。环顾四周,窗户紧闭,窗帘破得像破布,墙上挂着一面裂纹斑驳的镜子,映出他疲惫的脸——眼角的细纹、胡茬,还有那双藏不住锐利的眼睛。走出老宅,雨势更大了。弄堂里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狗吠和麻将声断续传来。他点燃一支烟,烟雾在雨中迅速消散。

身后仿佛有道目光窥视,他猛回头,巷子尽头只有黑影晃动,像是雨水在作怪。林泽皱眉,决定次日查清陈晓晴的底细。这案子,绝不简单。次日清晨,雨还在下,灰蒙蒙的天像盖了层铅。林ze穿上旧夹克,去了陈晓晴的公司——浦东一家叫“星光传媒”的广告事务所。办公室在高楼二十层,玻璃幕墙映着阴沉的天空。接待他的是个叫小李的年轻人,二十出头,戴眼镜,手指不停搅动咖啡杯,显得有些局促。“晓晴?她请假了,说家里有事。

”小李低头回避林泽的目光,“她平时挺安静,不怎么跟人聊天。最近好像在忙私事,经常加班到深夜。”林泽掏出陈晓晴的照片——委托人发来的,女孩短发,清秀,眼睛明亮却带着一丝疏离。“她有敌人吗?男朋友呢?”小李摇头:“没听说。她住老城区,租金便宜那种地方。哦,对了,她电脑里好像有加密文件,我有次帮她修电脑无意看到的。

她说那是工作资料,挺紧张的。”林泽记下笔记,谢过小李,离开公司。加密文件?

陈晓晴不像普通白领。他决定去她公寓看看。公寓在石门巷附近,一栋老式居民楼,三楼,门牌上写着“302”。锁是老式的,他用信用卡撬开,动作熟练得像吃饭。

屋里干净得意外,桌上放着半杯凉茶,空气中有淡淡的茉莉花香。床头有本翻开的书,夹着张便利贴,写着“影子,账本”。电脑开着,屏幕锁定了。林泽试了几个常见密码,无果。他从背包掏出U盘,插上自制的破解工具。半小时后,文件夹打开,里面是一堆账目记录——资金流向不明,金额动辄百万,指向一个叫“影会”的地下**。

笔记里反复提到“影子”这个名字,还有一句:“找到账本,就能毁了他。

”林泽的背脊发凉。地下**?上海的灰色地带,他当刑警时没少打交道。

**背后往往牵扯黑帮、洗钱,甚至命案。陈晓晴一个小白领,怎么会查这种东西?敲诈?

复仇?还是更深的秘密?他关上电脑,离开公寓。雨还在下,他来到弄堂口的杂货店。老王,店老板,五十多岁,胖墩墩,笑起来眼睛眯成缝,像个和善的邻居。他正在柜台后泡茶,茶香混着雨气飘散。“老王,认识陈晓晴吗?住附近的女孩。”林泽买了包红双喜,顺口问。

老王眯眼笑:“哦,小陈啊。常来买东西,文静的姑娘。最近没见她。

听说她和个男人纠缠不清,深夜老往老宅跑。年轻人,感情事复杂。”“男人?什么样?

”老王耸肩,慢悠悠抿了口茶:“没看清,高个子,戴帽子的那种。林侦探,你又接活了?

小心点,这弄堂可不太平。”林泽点点头,走出店铺。雨水打在脸上,他脑海里浮现那张血迹纸条。陈晓晴卷入**,深夜见男人,纸条警告……线索像拼图,缺了关键一块。他决定今晚蹲守老宅,看看能不能抓到那个“高个子”。雨势更大了,夜幕像墨汁泼在石门巷,弄堂里的青石板路反射着路灯的微光,湿滑得像抹了油。

林泽蹲在老宅对面的一条窄巷里,黑色雨衣裹紧身子,帽檐低垂,遮住半张脸。

他嘴里叼着烟,没点燃,怕火光暴露位置。手电筒揣在口袋,旁边的垃圾桶散发着馊味,混着雨水的湿气,让他皱眉。这已经是他第三支烟了,烟草味是他对抗这该死夜晚的唯一慰藉。林泽的脑子里全是那张血迹纸条——“别找她”。

字迹歪斜,像匆忙写下,血迹干涸却新鲜,说明是最近的事。陈晓晴,广告公司白领,查地下**的账目,深夜出入老宅,还牵扯一个“高个子男人”。线索像弄堂里的迷雾,模糊却危险。他决定今晚蹲守,抓住那个男人,或许能拼凑出真相。凌晨一点,弄堂安静得只剩雨声和远处麻将牌的碰撞声。一道身影从巷口闪过,高个子,穿黑风衣,戴毛帽,低头走得快。林泽屏住呼吸,猫一样跟上,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男人直奔老宅,推门而入,门吱呀一声,像夜里的低吟。林泽贴近窗户,玻璃脏得看不清,他抹去一角水汽,眯眼窥视。屋里点着一根蜡烛,火光摇曳,照出两个身影。男人摘下帽子,露出瘦削的脸,颧骨高耸,眼神阴鸷。另一个是女人,短发,背对窗户,身形娇小。

林泽心跳加速——是陈晓晴!她没失踪?两人低声争执,声音被雨声掩盖,只听清几个字:“账本……危险……影子……”。林泽正要靠近门缝偷听,后脑勺突然一痛,像被铁棍砸中。他闷哼一声,摔倒在地,雨水浸湿裤腿。袭击者是个蒙面人,身形壮实,穿着黑夹克,踢了林泽一脚,低吼:“别管闲事!”林泽想抓对方脚踝,手却抓了个空,头晕得像在旋涡里。蒙面人消失在巷子深处,雨幕吞没了他的身影。林泽挣扎着爬起,头痛欲裂,血混着雨水从额角流下。他摸出手机,屏幕裂了,但还能用。

他没报警——报警只会让这案子更复杂。他拖着步子回到小屋,吞了两片止痛药,换了身干衣服。镜子里,他脸色苍白,眼里却燃着火。袭击者知道他在查案,说明他离真相近了。次日,雨没停,林泽顶着绷带来到弄堂口的杂货店。老王正坐在柜台后,慢悠悠泡茶,茶香混着湿气飘散。店里堆满零食、香烟和杂物,墙上贴着泛黄的年画,收音机低声播放着沪剧。“老王,昨晚弄堂有动静吗?”林泽买了瓶矿泉水,随口问,眼睛却盯着老王的反应。老王笑眯眯,眼睛眯成缝:“没注意。林哥,你这头怎么了?摔的?

哎,这年头乱,夜里少晃荡。”林泽没接话,点燃一支烟,吐出烟圈:“陈晓晴的事,你还知道什么?别跟我装糊涂。”老王手一抖,茶水溅了点出来,笑得更僵:“林侦探,我就是个开店的,哪知道那么多?小陈的事,八成是感情纠纷,年轻人嘛。”林泽冷笑,拍了张钞票在柜台:“再想想。”老王收了钱,压低声:“好吧,听说她跟那个高个子男人关系不一般,深夜老在老宅见面。男人看着不像好人,鬼鬼祟祟的。

林哥,劝你别掺和,这水深。”林泽没再问,走出店铺。老王的话半真半假,那个“高个子”显然是关键。他决定深挖“影会”**。

陈晓晴的电脑里提到“影子”和账本,说明她在查**的黑账。地下**不是小事,背后可能有黑帮撑腰,林泽当刑警时见过太多这样的肮脏交易。他联系了一个老关系,老张,退休警探,如今在老城区开茶馆。茶馆在一条僻静的弄堂,木门吱吱作响,里面茶香弥漫,窗外雨声淅沥。老张六十出头,头发花白,眼神却犀利如刀。他泡了壶龙井,递给林泽一杯。

“影会?上海地下**的巨头,账目干净得像白纸,警察查了多少年都没抓到尾巴。

”老张低声说,眼睛盯着窗外的雨,“老板叫影子,真名不详。洗钱、放贷、敲诈,什么都干。陈晓晴?没听说。但如果她查账目,八成是找死。”林泽抿了口茶,烫得舌尖发麻:“她为什么查?私人恩怨?”老张眯眼:“可能。影子毁了不少家庭,赌债逼死人的事常有。想找他,试试老城区的废弃厂房,那里是影会的窝。”林泽谢过老张,冒雨赶往厂房。厂房在老城区边缘,外表破败,铁皮屋顶生锈,周围杂草丛生。夜里,里面却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叫喊和筹码碰撞的声音。林泽换上件旧外套,伪装成赌徒,溜进去。里面烟雾缭绕,赌桌旁挤满红了眼的赌徒,扑克牌飞舞,筹码叮当响。

空气里混杂着烟草、汗味和酒气。他在角落观察,发现一个服务生眼熟——瘦高,二十多岁,眉眼像老王。林泽凑过去,低声问:“知道陈晓晴吗?”服务生脸色一变,杯子差点摔了:“走开,别问。”林泽不放弃,跟踪服务生到后门。刚出厂房,黑暗中几道人影围上来,为首的壮汉冷笑:“小子,找死?”混战爆发。林泽身手不差,拳头砸中一个打手的下巴,躲过一记棍子,但寡不敌众,肋骨挨了一拳,痛得他闷哼。

他趁乱撞开一个打手,逃回弄堂,气喘吁吁。检查口袋,他意外发现一张偷来的纸条,字迹潦草:“账本在老宅地下室。”林泽抹掉嘴角的血,点燃一支烟。地下室?

老宅还有秘密?他决定再探一次老宅。深夜,他撬开老宅地板,找到一扇暗门。

地下室潮湿阴暗,空气像冰。手电光扫过,角落有个保险箱。

他试了陈晓晴电脑里的密码——一串生日数字。咔哒,箱子开了,里面是账本复印件,记录着“影会”洗钱的细节。还有一本日记,陈晓晴的笔迹:“影子毁了我家,我要他付出代价。”林泽的心沉了下去。陈晓晴不是受害者,她是复仇者。

日记里提到她父亲因赌债自杀,她查账本是为了扳倒影子。但委托人是谁?为什么袭击他?

弄堂的雨还在下,真相却越来越近。雨还在下,像是上海老城区永不干涸的眼泪。

石门巷的弄堂湿得像浸了水,青石板路上映着路灯的微光,晃动如鬼影。林泽站在弄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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