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大叔与美女老师合租(苏晚苏晚)完本小说大全_完本热门小说大叔与美女老师合租苏晚苏晚

大叔与美女老师合租(苏晚苏晚)完本小说大全_完本热门小说大叔与美女老师合租苏晚苏晚

匿名 2025-09-16 05:13:12 2 下载本文

第一章:第一次心砰砰直跳那个叫林建国的男人,背对着她,正烦躁地一把扯掉了身上那件汗湿的深色T恤! 古铜色的、精悍的背脊瞬间暴露在灯光下。

汗水像小溪一样,顺着他紧绷的肌肉线条往下淌,滑过宽阔的肩膀,滑过深深凹陷下去的腰窝,最后没入松垮的裤腰里。

那背上的肌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起伏贲张,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像一头被激怒的、随时会暴起的野兽。他猛地抓了抓自己刺短的头发,动作带着一股子狠劲。

苏晚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煎鸡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害怕?有!

但更多的是一种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挪不开眼的吸引力。她像被钉在了原地,只能透过门缝,看着那充满野性力量的背影,听着他压抑的喘息,脑子一片空白。

大叔与美女老师合租(苏晚苏晚)完本小说大全_完本热门小说大叔与美女老师合租苏晚苏晚

直到林建国似乎要转身,苏晚才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头,背紧紧贴着冰凉的门板,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她捂住发烫的脸,心里乱成一团麻:天啊,她刚才在干什么?

偷看一个陌生男人光膀子?还是个年纪能当她爸的“大叔”!这一晚,苏晚翻来覆去,梦里全是那片汗湿的古铜色背脊和粗重的喘息。第二天早上,苏晚顶着两个黑眼圈,迷迷糊糊地走进狭小的卫生间。她只裹着一条薄薄的浴巾,准备快速洗漱完去学校。

刚把牙膏挤上牙刷,卫生间的门“砰”地一声被人大力推开!苏晚吓得尖叫一声,手里的牙刷“啪嗒”掉在地上。她惊恐地回头,正对上门口林建国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他显然也是刚醒,或者根本没怎么睡,头发有些乱,眼神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和一丝被打扰的不耐。但下一秒,当他的视线落在苏晚身上时,那点惺忪瞬间消失了。他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温度,猛地扫过她裸露在浴巾外的圆润肩头,那片雪白的肌肤在清晨的光线下格外晃眼。他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深,像不见底的深潭,喉结明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苏晚惊慌失措的呼吸声和他骤然变得粗重的气息。时间好像被拉长。

苏晚能清晰地看到他下巴上青色的胡茬,和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极具侵略性的东西,让她浑身发软。“抱、抱歉!”林建国猛地回过神,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他几乎是立刻退了出去,“砰”地一声,用力带上了门,动作快得像在逃离什么洪水猛兽。狭小的卫生间里,只剩下苏晚一个人,心脏还在狂跳不止。

她羞愤地抓紧了胸前的浴巾,脸上火烧火燎。

可刚才林建国那瞬间暗沉的眼神和他滚动的喉结,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第二章:无处不在的荷尔蒙自从那次卫生间尴尬事件后,苏晚和林建国之间就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两人都尽量错开时间,避免碰面。

苏晚更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家也穿着规规矩矩的长袖睡衣裤,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晚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这天是周末,苏晚难得睡了个懒觉。

阳光透过老旧的窗户洒进来,她心情不错,哼着歌走进厨房,想给自己煮碗面当早午餐。

厨房很小,灶台和水池之间只容得下一个人转身。她踮起脚尖,伸手去够吊柜最上层那包没开封的挂面。指尖刚碰到包装袋的边角,那袋子却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又往里滑了一点。“啧。”苏晚有点懊恼,使劲踮高脚,身体几乎绷成一条直线,指尖用力往前够。浴巾事件后残留的羞耻感让她不想轻易开口求助,尤其对象是隔壁那个让她心慌意乱的大叔。就在她努力伸长手臂,身体微微摇晃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带着热度的存在感猛地从背后笼罩过来!苏晚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古铜色、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就从她头顶上方伸了过去,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那包挂面。

是林建国!他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她身后,距离近得可怕!

苏晚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灼热的胸膛几乎要贴上她的后背,只隔着薄薄一层她自己的T恤布料。

一股混合着汗味、阳光暴晒过的味道和淡淡烟草气息的、强烈的男性荷尔蒙瞬间将她包围,霸道地钻进她的鼻腔,冲击着她的大脑。他的体温高得吓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隔着空气都能烫到她。苏晚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那热烘烘的气息拂过她头顶的发丝,让她头皮一阵发麻。“要这个?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却像电流一样窜过苏晚的脊椎。

苏晚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她的后背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胸膛的轮廓,坚硬而宽阔。

他伸出的手臂肌肉绷紧,贲张的血管在古铜色的皮肤下微微凸起,充满了力量感。

那只拿着挂面的手,指节粗大,带着常年劳作的痕迹,就在她眼前晃。太近了!

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每一个细微的味道,感受到他身体散发的每一分热量。

那股强烈的、原始的男性气息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苏晚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咚咚咚的声音大得她自己都害怕被听见。更让她羞耻的是,她的腿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软,膝盖微微打颤,几乎要站不稳。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手指紧紧抠住了冰冷的灶台边缘,指尖都泛白了。林建国似乎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过近的距离和这诡异的气氛。

他迅速地把挂面塞到苏晚僵在半空的手中,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促。“给。

”他低低说了一声,随即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后退了一大步,拉开了两人之间那令人窒息的距离。那股灼热的气息和强烈的压迫感骤然消失,厨房里只剩下抽油烟机嗡嗡的噪音。苏晚还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手里紧紧攥着那包挂面,后背残留着他胸膛的灼热感,鼻尖还萦绕着那股让她心慌意乱的味道。

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他一眼,只觉得脸上热得能煎鸡蛋,腿软得需要扶着灶台才能站稳。

林建国也没说话,沉默地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哗啦啦地开始洗手。

水流声在狭小的厨房里显得格外清晰。苏晚这才像被解了穴一样,慌忙低下头,胡乱撕开挂面的包装袋,把面条下进锅里。水汽蒸腾起来,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掩盖了她通红的脸颊和狂跳不止的心。

厨房里只剩下水沸腾的声音和两人之间无声的、尴尬又暧昧的沉默。

刚才那几秒钟的近距离接触,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苏晚心里激起了巨大的、难以平复的涟漪。

她偷偷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个沉默洗手的宽阔背影,心跳得更乱了。

苏晚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试图用批改作业来驱散脑子里那片古铜色的、带着汗味和烟草味的灼热影像,还有那双让她腿软的手臂。可笔尖在纸上划拉了半天,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傍晚时分,她终于坐不住了,决定去洗把脸清醒清醒。刚拉开房门,就听见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是林建国在洗澡。苏晚脚步顿了一下,心里莫名有点紧张。她刻意放轻脚步,想等水声停了再过去。可刚走到客厅,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氤氲的水汽率先涌了出来,带着一股廉价的香皂味,还有……一种更原始、更潮湿的男性气息。紧接着,林建国走了出来。

他只在下身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堪堪遮住关键部位。

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滑落,滚过那贲张的、块垒分明的古铜色胸肌,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泽。水珠继续蜿蜒向下,滑过紧实平坦、沟壑清晰的腹肌,最后没入那引人遐想的、系得并不怎么牢靠的浴巾边缘。

他身上的水汽还没散尽,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精心雕琢过,充满了野性的力量感和……一种毫不掩饰的性感。

那是一种与苏晚认知里“大叔”形象截然不同的、极具冲击力的男性躯体。

苏晚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她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完全不受控制地扫过那片赤裸的、还挂着水珠的胸膛,滑过那壁垒分明的腹肌,最后定格在那条摇摇欲坠的浴巾边缘,心跳骤然失序。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脖子根猛地窜上脸颊,瞬间红透了整张脸,连小巧的耳垂都像要滴出血来。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耳朵里嗡嗡作响。时间仿佛凝固了。

林建国似乎也没料到苏晚就站在客厅里。他脚步顿了一下,那双深邃的眼睛扫过她瞬间爆红的脸颊和慌乱无措的眼神。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没什么情绪的样子,但苏晚却敏锐地捕捉到他喉结似乎又滚动了一下,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那么零点几秒,比平时更深沉了些。然后,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极其自然地、甚至带着点慵懒地迈开步子,从苏晚面前走了过去。

水珠顺着他精悍的背脊线条滑落,滴在老旧的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湿漉漉的脚印。

他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轻,却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晚的心尖上。

那股混合着水汽、香皂和强烈男性荷尔蒙的气息,随着他的走动,霸道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形成一种无形的、极具压迫感的气场。苏晚僵在原地,像一尊被施了定身术的雕像。她甚至忘了呼吸,眼睛死死盯着地板,不敢再往那个方向看一眼,可那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却已经深深烙印在脑海里——水珠滑过胸肌的轨迹,腹肌清晰的沟壑,还有那浴巾下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林建国若无其事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砰”的一声轻响,才将苏晚从石化状态中惊醒。她猛地倒抽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屏着呼吸。脸上烫得吓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蹦跶,几乎要跳出来。

她下意识地抬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太……太要命了!

她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冲进卫生间,“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镜子里映出她一张红得像熟透番茄的脸,眼神里充满了羞耻、慌乱,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吸引的悸动。

狭小的卫生间里还残留着他洗澡后的水汽和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将她紧紧包围。地上是他留下的湿脚印,清晰得刺眼。苏晚拧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狠狠拍打自己的脸颊,试图浇灭脸上的热度,也浇灭心里那点不该有的、危险的念头。“苏晚,你清醒一点!”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只是个……只是个合租的、送外卖的大叔!

年纪都能当你爸了!”可是,无论她怎么自我告诫,刚才那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那扑面而来的、带着水汽的强烈男性荷尔蒙,还有他若无其事走过时留下的、湿漉漉的脚印和无声的压迫感,都像魔咒一样,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这个小小的合租房,因为那个只围着浴巾的男人,瞬间变成了一个让她心跳加速、无所适从的“战场”。而这场无声的战役里,她似乎……节节败退。第三章:夜深人静。苏晚躺在自己那张不算宽敞的单人床上,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白天厨房的灼热气息和卫生间那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像过电影一样在她脑子里反复播放,搅得她心烦意乱。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数着羊,试图把那个只围着浴巾的身影从脑海里驱逐出去。“一只羊,……古铜色的胸肌……三只羊……水珠滑过腹肌……四只羊……”苏晚懊恼地捶了一下枕头,把脸埋进被子里。没用!根本没用!那个男人的存在感,像这老房子里无处不在的灰尘,无孔不入。苏晚和林建国之间弥漫着一种更加微妙难言的气氛。苏晚依旧刻意保持着距离,但每次在狭小的公共区域碰面,那晚他如山岳般挡在身前的背影、指尖擦过手背的粗糙触感,以及那句低沉的“没事了”,就会不受控制地跳出来,搅得她心绪不宁。而林建国,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

那天傍晚,天色阴沉得可怕,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噼啪作响。苏晚批改完作业,听着窗外肆虐的风雨,心里莫名有些不安。她想起林建国今天似乎接了个挺远的单子,这个点还没回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苏晚坐立难安,几次走到窗边张望,外面只有一片模糊的水幕和昏黄的路灯。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时虽然她根本没有他的号码,楼道里传来了沉重而踉跄的脚步声,伴随着压抑的咳嗽。苏晚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猛地拉开门。林建国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雨水顺着他凌乱的短发、棱角分明的脸颊不断往下淌,浸透了那件廉价的T恤,紧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背和紧实的胸腹轮廓。他脸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有些发白,呼吸粗重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深处的嗡鸣。

那双平时锐利深邃的眼睛此刻有些失焦,带着明显的疲惫和病态。他看到苏晚,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发出一阵沙哑的咳嗽,高大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

“你…你淋雨了?快进来!”苏晚吓了一跳,也顾不得什么避嫌了,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扶他。

林建国摆了摆手,示意自己还能走,但脚步明显虚浮。他踉跄着走进自己房间,湿透的衣服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水痕。他连湿衣服都没力气换,就那么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随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苏晚站在他房门口,看着他蜷缩在床上的高大身影,那副平日里充满力量感的身躯此刻显得异常脆弱。

他紧闭着眼,眉头痛苦地拧在一起,脸颊烧得通红,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未干的雨水。“喂…你没事吧?”苏晚小声问,心里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她应该关上门,回自己房间。可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和痛苦的样子,让她无法狠心离开。她咬了咬牙,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又倒了杯温水。

走进林建国昏暗的房间,那股强烈的、混合着雨水、汗水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浓烈。苏晚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她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

“林…林建国?喝点水?”她试探着叫他,声音有些发颤。林建国没有睁眼,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呼吸依旧灼热急促。苏晚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看着他额头上不断渗出的汗珠,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毛巾,小心翼翼地凑近,想帮他擦擦汗。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毛巾,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

那温度高得吓人,像烙铁一样。更让她心惊的是,即使隔着毛巾,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坚硬、虬结的肌肉纹理,如同覆盖在火山熔岩上的岩石,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毛巾擦过他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线条硬朗的下颌,最后落在他汗湿的脖颈和锁骨处……苏晚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指尖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真实而强烈——滚烫的温度,坚硬的肌理,还有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这比任何视觉冲击都更直接地冲击着她的感官。

她脸上又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就在她心慌意乱,准备收回手时——一只滚烫、粗糙、带着惊人力量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她拿着毛巾的手腕!

“啊!”苏晚吓得低呼一声,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林建国并没有醒,他似乎烧得迷糊了,只是凭着本能抓住了靠近自己的东西。他抓得很紧,苏晚甚至能感觉到他指腹上厚厚的茧子硌着她的皮肤,那力道让她无法挣脱。

更让她魂飞魄散的是,他烧得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无意识地、含混地呢喃出一个名字:“……晚……”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灼热的气息,那气息就喷在苏晚近在咫尺的手腕上,烫得她浑身一颤。

他是在叫……她的名字?苏晚脑子里“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血液仿佛都涌上了头顶,脸颊和耳朵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手腕被他滚烫的手掌紧紧箍着,那灼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他无意识呢喃出的那个单字,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她心底所有压抑的、混乱的、禁忌的念头。心如鹿撞!不,是像有一群受惊的野鹿在她胸腔里疯狂地冲撞、践踏!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巨大的羞耻、慌乱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瞬间将她淹没。她再也无法待下去!

苏晚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腕。那粗糙滚烫的触感仿佛还烙印在皮肤上。

她看也不敢再看床上烧得人事不省的男人一眼,像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着,几乎是落荒而逃,踉跄着冲出了他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房间里,林建国似乎因为她的挣脱而微微动了动,眉头皱得更紧,又陷入昏沉的呓语,只是那声模糊的“晚”字,却像魔咒一样,久久回荡在苏晚的耳边,让她浑身发软,心跳如雷。她看着自己刚才被他抓过的手腕,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滚烫的体温和粗糙的触感。她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只觉得这小小的合租房,因为那个发烧的男人和他无意识的一声呢喃,彻底变成了一个让她无处可逃、心跳失序的暧昧牢笼。

第四章:无声的燎原之火苏晚在为自己的“失态”和“龌龊”念头羞耻不已、拼命躲闪时,她并不知道,自己那些细微的变化,早已落入了另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里。

林建国并非迟钝。相反,他有着野兽般的直觉和洞察力,尤其是在关乎生存和潜在威胁方面。

苏晚最近的状态,对他而言,就是一种全新的、极具冲击力的“威胁”。

他首先注意到的是她在家的穿着。以前,她在家总是穿得规规矩矩,高领的睡衣,长袖的家居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可最近……她似乎“不小心”了许多。比如,她开始穿一些领口略宽松的T恤或薄款针织衫。当她弯腰在茶几上整理学生的作业本,或者蹲下在矮柜里找东西时,那宽松的领口便不受控制地微微垂落。

林建国有时恰好从厨房出来,或者坐在角落的旧沙发上休息,视线不经意扫过,便能捕捉到那惊鸿一瞥的、细腻白皙的肌肤,以及领口深处若隐若现的、柔软起伏的曲线阴影。那抹春光转瞬即逝,却像带着钩子,狠狠勾住他的视线,让他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一下,呼吸都窒了半拍。还有她看他的眼神。

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点好奇和防备的打量,也不是纯粹的感激。

那眼神变得极其复杂——像受惊的小鹿一样躲闪,不敢与他对视超过一秒,可偏偏在那仓促的、躲闪的瞬间,又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漉漉的钩子,怯生生地、却又无比清晰地传递出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女性的、懵懂的诱惑。

那眼神,比任何直白的勾引都更让他心头发紧。林建国的心,被这无声的、无意识的撩拨搅得一团乱麻。他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

苏晚年轻、干净、身上带着书卷气,却又在无意中流露出一种不自知的、带着羞怯的性感。

这种矛盾的特质,对他这种在底层摸爬滚打、见惯了风尘和粗粝的男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每一次她“不小心”泄露的春光,每一次她躲闪又带着钩子的眼神,都像一颗火星,落在他早已被压抑得如同干柴的欲望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血液奔流加速,肌肉绷紧,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苏醒、叫嚣。一股原始的、强烈的冲动在体内横冲直撞,叫嚣着要靠近她,触碰她,将她揉进怀里,用最直接的方式感受她的柔软和温热。

这冲动让他心惊,更让他感到一种深沉的罪恶和危险。他比苏晚更清楚他们之间的鸿沟。

她是象牙塔里的老师,干净得像一张白纸;而他,是泥泞里打滚的外卖员,背负着沉重的过往和看不见的枷锁。他给不了她安稳体面的生活,更怕自己身上那些洗不掉的“脏”会玷污了她。她那些无意识的靠近和诱惑,在他看来,更像是一种天真懵懂的危险信号。“不能碰她。”这个念头像冰冷的铁链,死死锁住他翻腾的欲望。“会毁了她。”于是,林建国开始了更严酷的自我压抑。

每当察觉到身体因她而起的异样反应,或者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她弯腰时泄露的春光、她躲闪的眼神,他就立刻冲进狭小的卫生间,拧开冷水龙头,用冰冷刺骨的水流从头浇下。寒冬腊月也如此。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滚烫的皮肤,试图浇灭那燎原的欲火,也试图用身体的痛苦来惩罚自己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他站在冰冷的水柱下,紧闭着眼,紧咬着牙关,古铜色的肌肉在冷水刺激下绷紧如岩石,青筋暴起,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痛苦的战争。他接更多的单子,跑更远的路,把自己累得像条死狗。

只有身体极度疲惫,才能让大脑停止那些疯狂的想象。他几乎不给自己任何喘息的时间,除了必要的休息和吃饭,其余时间都在路上。风里来雨里去,用身体的极限疲惫来对抗内心的躁动。他沉默的时间更长了,眼神也更加深不见底,偶尔看向苏晚时,那目光深处翻涌的复杂情绪被更厚的冰层覆盖,只剩下一种近乎刻意的、带着距离感的平静。

他甚至开始更主动地“帮忙”做一些公共区域的琐事——修好总是吱呀作响的椅子,换掉楼道里坏掉的灯泡,把苏晚够不着的高处柜子擦干净。这些举动看似体贴,实则是他给自己找到的一个宣泄口。在修理东西时,在用力拧紧螺丝时,在专注地擦拭高处时,他能短暂地将注意力从那个让他心乱的女人身上移开,将体内那股无处安放的、带着破坏欲的冲动,转化为一种建设性的力量。然而,压抑越深,反弹时便越猛烈。有一次,苏晚在厨房煮面,水开了,蒸汽顶得锅盖噗噗作响。

她手忙脚乱地去掀盖子,宽松的领口随着她抬手的动作再次垂落,露出一片细腻的颈窝和精致的锁骨,在氤氲的蒸汽中白得晃眼。林建国恰好进来拿东西,目光扫过,脚步猛地顿住。那一瞬间,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捏着门框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几乎要将那劣质的木头捏碎。他猛地别开脸,呼吸粗重,额角青筋跳动,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身冲出了厨房,再次把自己关进了冰冷的淋浴间。

冷水浇在滚烫的皮肤上,发出滋滋的声响。林建国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仰着头,任由水流冲刷着脸颊。他紧握的拳头狠狠砸在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无力。苏晚那无心的、带着钩子的“变化”,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越缠越紧。冷水澡和拼命工作筑起的堤坝,在她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面前,显得如此脆弱不堪。这场无声的燎原之火,烧得他五脏俱焚,却找不到任何出口。

他只能更紧地锁住自己,在欲望和理智的撕扯中,独自承受着这甜蜜又痛苦的煎熬。

第五章:野兽的低吼日子在无声的暗流涌动中滑过。苏晚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备课、上课、批改作业,试图用工作的充实填满那些因林建国而心猿意马的缝隙。

林建国则用更长时间的沉默和更繁重的工作,将自己打造成一座移动的冰山。然而,冰山之下,是汹涌的熔岩。只需要一个小小的火星,就能引爆一切。

火星来自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导火索——公共区域的卫生问题。林建国送外卖,早出晚归,有时回来累得倒头就睡,换下的沾着汗水和油污的工作服,偶尔会随手搭在客厅椅背上,或者忘记及时清理掉在洗手池边的剃须泡沫。苏晚有轻微的洁癖,平时自己都收拾得一丝不苟。起初她还能忍着,默默帮他清理掉。但次数多了,加上自己内心那些无法言说的烦躁和羞耻感无处发泄,这点小事就变得格外刺眼。这天傍晚,苏晚刚把客厅拖得锃亮,林建国就带着一身尘土和汗味回来了。他显然累极了,把头盔和外卖箱往墙角一放,脱下那件汗湿的T恤,随手就扔在了苏晚刚擦干净的餐桌上,然后径直走向冰箱拿水。那件带着明显汗渍和灰尘的T恤,像一块肮脏的抹布,玷污了苏晚辛苦维持的整洁。

连日来积压的复杂情绪——那些因他而起的羞耻、悸动、自我厌弃,以及此刻被冒犯的恼怒——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林建国!

”苏晚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尖锐,“你能不能注意点卫生?

我刚擦干净的桌子!还有你的衣服,能不能别乱扔?这公共区域不是你一个人的!

”林建国拧瓶盖的动作顿住了。他缓缓转过身,赤裸着精壮的上身,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