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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我的肋骨敲响丧钟沈泽冰冷完整版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他用我的肋骨敲响丧钟(沈泽冰冷)

匿名 2025-09-16 05:13:22 1 下载本文

1 墙中秘语我亲手将丈夫送进精神病院, 因为他总说听见墙里有哭声。

三年后医院通知他意外死亡, 整理遗物时,我发现他留下的日记: “他们发现了墙里的秘密, 下一个就是你。” 突然,我听见卧室的墙传来熟悉的敲击声——---电话铃声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客厅里凝固的尘埃。下午三点的阳光斜斜地泼进来,把家具的影子拉得很长,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微尘,一切安静得像一幅被遗忘的油画。我蜷在沙发里,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攥紧了膝上柔软的羊毛毯。这铃声太突兀,太尖锐,与这个家里常年盘踞的死寂格格不入。三年了,除了偶尔的推销电话,这部座机几乎像个哑巴。我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一种模糊的不安顺着脊椎慢慢爬升。

我吸了口气,拿起听筒。“喂?”“是林晚女士吗?”那边的声音冷静、职业,甚至带着一丝程式化的疏离,像裹着天鹅绒的金属,“这里是城郊静安精神疗养中心。

”我的指尖瞬间变得冰凉。那个地方的名字,像一枚生锈的钉子,猝不及防地砸进我的记忆里。我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干:“我是。请问……有什么事?

”“很抱歉通知您,您的丈夫沈泽先生,于昨日晚间不幸意外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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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我院规定……”后面的词句变得模糊不清,嗡嗡作响,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意外”、“去世”、“深切慰问”……这些冰冷的碎片撞击着我的耳膜,然后滑开,留不下一丝痕迹。我甚至忘了呼吸,只是僵硬地握着听筒,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对面空荡荡的白墙上。那里曾经挂过我们的结婚照。后来被他砸碎了,他说照片里的我在哭,哭声吵得他睡不着。“……因此,需要您尽快过来一趟,处理后续事宜,并领取沈泽先生的遗物。”电话那头的声音结束了告知,等待我的回应。

遗物。他还留下了东西?我猛地回过神,胸腔里一阵滞涩的痛。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飘出去,平静得可怕:“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我会尽快过去。”放下电话,听筒底座发出沉闷的一声“咔哒”。客厅里重新恢复了寂静,不,是比之前更深的死寂,仿佛那通电话抽走了最后一丝稀薄的人气。阳光依旧明亮,却再也暖不了分毫。沈泽。死了。

那个我曾经爱过、后来恐惧过、最终亲手送进去的男人。那个西装革履时是业内精英,回到家却会蜷在角落捂着耳朵嘶吼“墙里有哭声”的男人。三年了,我几乎快要习惯没有他的生活,甚至开始相信自己编织的“他病了,需要治疗”的谎言,试图让那段疯狂的日子褪色。可现在,他死了。以“意外”的方式,死在那个我以为能“治好”他的地方。第二天,我开车去了城郊的疗养院。

白色的建筑群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格外肃穆冰冷,铁艺大门缓慢滑开,吞没了我的小车。

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某种若有若无的颓败气息,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手续繁琐而压抑。

工作人员的表情麻木,言语简洁,仿佛死亡在这里不过是日常流水线上的一道工序。

我签了很多名字,听着那些关于“突发性”、“未能及时抢救”、“深表遗憾”的官样文章,脑子木木的。最后,在一个空旷的接待室里,他们推来了一个半旧的小推车。

上面放着一个透明的整理箱。“这就是沈泽先生的全部遗物了,请您清点一下。

”护士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我道了谢,目光落在箱子里。几件洗得发白的病号服,一套洗漱用品,边缘磨损的拖鞋……寒酸得让人心头发紧。

他曾经那样一个注重仪表、追求细节的人。箱子最底下,躺着一个硬壳的笔记本。

棕色的封皮,没有任何花纹,角落有些卷边磨损。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认得这个本子。

是他放在书房抽屉最深处,偶尔会拿出来写写画画的。我当时以为只是工作笔记。他入院时,这个本子似乎不见了,我以为是遗失了,或是被他自己藏起来了。原来在这里。

我拿起那个本子,手指拂过封皮,触感微凉。它混在这些日用品里,显得格格不入,像是一个闯入者,一个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证物。我没有当场翻开。一种莫名的怯意攫住了我。

我把本子塞进随身的挎包深处,快速在领取单上签了字,几乎有些仓促地逃离了那座弥漫着绝望气息的建筑。2 日记惊魂回家的路上下起了小雨,雨刮器单调地左右摆动,车窗外的世界一片模糊。我的挎包放在副驾驶座上,那个硬壳笔记本像一块灼热的炭,隔着皮料无声地炙烤着我的神经。沈泽在日记里写了什么?

记录他那些“听见”的哭声?记录疗养院日复一日的枯燥?还是……记录他对我的恨意?

毕竟,是我在他父母、朋友甚至医生都逐渐被他说得动摇,开始用怀疑眼神看我时,最终坚持签下了那份同意书。是我,亲手把他关了进去。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推开门,熟悉的、带着尘埃味的寂静再次包裹了我。这个家,少了个人三年,早已习惯了空荡。可此刻,这种空荡里却弥漫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我换下鞋,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客厅沙发前坐下。窗外天色已经彻底暗透,雨声淅沥,偶尔有车灯的光柱扫过天花板,一晃即逝。我从挎包里拿出那个棕色的日记本,放在膝上。

它就那样安静地躺着,却仿佛拥有自己的重量和生命。打开它。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催促。

指尖有些发颤。我深吸一口气,翻开了封面。第一页是空白的。第二页开始,是沈泽熟悉的笔迹,略微有些潦草,但依旧能看出他原有的力道。

记录的是他刚入院时的情况,混乱、愤怒、不解,字里行间充斥着对医院的排斥和对我的控诉,反复强调他没有病,墙里的哭声是真的。

我一页页翻下去,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闷又痛。那些文字,是他一步步滑向深渊的记录,也是我那场婚姻最后时光的血淋淋的注脚。

日记的时间跨度很长,但越往后, entries 越少,笔迹也时而稳定时而狂乱,显示着他状态的好坏起伏。中间甚至有大段的空白页。我加快了翻阅的速度,目光扫过那些或绝望或焦躁或麻木的文字,直到接近最后——我的手指猛地停住。

最后几页的字迹,完全不同!那不是沈泽平时略带行书风格的流畅笔迹,而是一种极其用力、几乎要刻穿纸背的、歪歪扭扭的印刷体字母,一个个硕大、狰狞,透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和……恐惧。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控诉着最后的发现。

我屏住呼吸,心脏疯狂地擂着胸腔,字地辨认那仿佛用血与火烙上去的句子:“他们发现了墙里的秘密——”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下一个就是你。”冰冷的、绝对的恐惧,像瞬间爆开的冰弹,从头顶直贯脚心!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四肢百骸刹那间失去所有温度,只剩下一种赤裸裸的、被最恶毒的诅咒钉在原地的骇然!呼吸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

墙里的秘密?他们?下一个……就是我?这是什么意思?沈泽在说什么?!

他是在极度混乱的状态下写的胡话?还是……在生命的最后,他真的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什么需要被灭口的、关于这面墙的可怕真相?而那个“他们”,是谁?疗养院的人?

还是……别的什么?巨大的震惊和恐惧攫住了我,让我像一尊石雕般僵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耳边只有自己骤然放大的、鼓点般的心跳声,咚咚咚地撞击着死寂的空气。

就在这极致的、令人窒息的寂静里——咚。一声模糊的、沉闷的敲击声,突然从……从卧室的方向传了过来。很轻,却清晰无比。我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猝然抬头,惊恐的目光死死盯向卧室紧闭的房门。全身的汗毛在这一刻根根倒竖!咚。

又一声。缓慢,带着某种令人牙酸的节奏感。一下,又一下。咚。咚。

那声音……穿透了墙壁,闷钝却执拗,像一个被埋藏了太久的怨灵,终于开始用它僵硬的手指,叩问这个世界。像极了……像极了三年前,沈泽捂着耳朵,脸色惨白地缩在床头,歇斯底里地对我喊叫时,我所完全无法听见、却将他彻底逼疯的那个——声音。它来了。

3 敲击之谜日记本从我彻底脱力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但那持续不断的、缓慢的敲击声,没有停下。咚。咚。它就在那里。

在卧室的墙里。一声接一声,耐心地,固执地,敲打着我的耳膜,敲打着我的神经,敲打着这房子里令人窒息的死寂。仿佛在回应着日记上那最后的、恶毒的预言。

我僵硬地坐在沙发上,无法动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只有两只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死死地盯着那扇门。仿佛下一刻,就会有什么东西,从那里破门而出。敲击声持续着。咚。咚。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慢慢淹没了我的脚踝,我的膝盖,我的胸口……我像一尊被冻结的雕像,钉死在沙发上。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断裂的边缘。血液冲刷着耳膜,发出巨大的轰鸣,可即便如此,也压不住那一下下……咚。咚。缓慢,沉闷,带着某种令人头皮发麻的规律性,从卧室的墙壁里透出来。它真的存在。三年前,沈泽濒临崩溃的嘶吼——“墙里有哭声!

林晚,你听!你仔细听啊!”——穿透时间的隔膜,在此刻与这诡异的敲击声完美重叠。

我当时以为那是他精神崩塌的呓语,是他工作压力产生的幻听。我甚至请来过装修师傅,师傅用工具敲打检查,笑着告诉我这墙实心的很,隔音也好,什么声音都不可能传过来。

我相信了师傅。相信了医生。相信了所有“正常”的判断。然后,我亲手把我的丈夫送进了地狱。而现在,这声音正清晰地、不容置疑地,为我过去的“相信”敲响了丧钟。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冰凉的布料粘在皮肤上。

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咯咯作响,在这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不……不可能……是幻听吗?因为看了日记,受到了刺激?就像沈泽当初那样?我猛地抬手,死死捂住双耳,指甲掐进头皮。咚。声音依旧。甚至更清晰了。它穿透了我的手掌,穿透了我的骨骼,直接响在我的脑髓里。那不是幻觉。那不是!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挤压着,几乎要让它停止跳动。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逃!必须立刻逃离这里!脚步踉跄地冲向门口,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门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稍微回过神。逃?逃去哪里?

日记上的字迹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脑海里——“下一个就是你。”“他们”是谁?

疗养院的人?如果他们已经处理了沈泽,会发现我拿走了日记吗?我现在冲出这扇门,会不会正好撞进“他们”的怀里?这敲击声……是警告?是诱饵?还是……别的什么?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厨房流理台上那把最长的切肉刀。就在我僵立在门厅,被巨大的矛盾撕扯时,卧室里的敲击声……停了。毫无征兆地,停了。突如其来的寂静,比持续不断的怪响更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墙里屏住了呼吸,静静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待着。我的心跳声在绝对的安静中显得如同擂鼓。

它……知道我在听?几分钟过去了。一片死寂。冷汗顺着我的脊柱往下滑。我不能待在这里。

但我也不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冲出去。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我需要……证据。

我需要知道那墙里到底有什么。如果真有……真有所谓的“秘密”,那我或许能凭借它,反过来保护自己。这个念头给了我一丝虚弱的勇气。我松开门的把手,一步步挪向厨房。

拿起那把沉重的切肉刀,冰冷的刀柄让我打了个寒颤,却也传递来一丝微弱的力量感。然后,我找到了工具箱里的橡胶锤,这东西敲墙动静小一点。我走向卧室房门,手放在门把上,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啪。”灯光驱散了卧室的昏暗。一切如常。床铺整齐,衣柜紧闭,那面巨大的、刷着米白色乳胶漆的墙壁安静地立在对面,看上去无辜极了。

我打开手机录音功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屏住呼吸,将耳朵紧紧贴在那面冰冷的墙上。

一片寂静。只有自己血液流动的嗡嗡声。一分钟。两分钟。什么也没有。

仿佛刚才那持续不断的敲击声,只是我极度惊恐下产生的集体幻觉。难道……真的是幻觉?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咚!一声极其沉闷、仿佛隔着厚厚棉被的敲击,猛地撞在我耳膜上!

近在咫尺!就在这面墙的深处!甚至能感觉到墙壁极轻微的震动!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弹开,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不是幻觉!它就在里面!恐慌再次攫住我,但这一次,夹杂着一股破罐破摔的狠劲。沈泽死了!因为这面墙!现在,它也不肯放过我!

我举起橡胶锤,对着刚才听到声音的大致区域,狠狠砸了下去!砰!砰!砰!

沉闷的敲击声在卧室里回荡。我像个疯女人,不顾一切地砸着墙面,米白色的漆皮碎裂,簌簌落下,露出里面灰色的腻子层。“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出来!”我嘶哑地喊着,泪水不知何时模糊了视线。突然!咔哒。一声轻微的、却截然不同的异响。我停下手,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墙面。只见被我砸得最深的那一小块地方,腻子层裂开了一道缝隙。

紧接着,一小块石膏板似乎向内松动了一下。里面……是空的?这一片的墙体,居然是空心的?!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沈泽说的是真的?这墙……真的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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