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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5:25:48 2 下载本文
消毒水的气息裹着福尔马林的冷意,漫过市立医院解剖室的每一寸角落。

苏郁白捏着解剖钳的手指稳得没一丝颤抖,钳尖夹着的青铜碎片泛着青绿色的锈,在无影灯的光线下却透着股反常的蓝——不是金属氧化该有的冷硬光泽,是像夏夜萤火虫似的,裹着层淡淡的、流动的光。

“死者女性,25岁上下,体表无明显外伤,初步判断急性心梗致死,但……”她对着肩头的录音笔开口,声音冷静得像解剖台的金属面,可指尖突然窜过一阵麻意,像被细小的电流咬了口,“这块青铜碎片成分异常,需送实验室进一步检测……”话音未落,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闷痛,像被重锤狠狠砸中。

苏郁白猛地吸气,却感觉空气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吸不进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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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钳“当啷”一声砸在托盘上,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解剖室里格外刺耳。

她想伸手按向墙面上的急救铃,胳膊却沉得像灌了铅,眼前的无影灯开始旋转,一圈圈光晕叠在一起,渐渐模糊成一片白。

耳边的监护仪蜂鸣声越来越远,消毒水的味道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潮湿的霉味、土腥味,还有点说不清的腥气——像是雨水泡过的腐木,又像是长时间没清理的旧衣裳。

再睁眼时,苏郁白还躺在医院的急救床上。

她趴在一块冰凉的木板上,木板的纹路硌得脸颊生疼,身下的粗布衣裳磨着皮肤,领口处的布料早就洗得发毛,袖口还沾着块暗红色的污渍,干硬得像结痂的血。

她想撑着坐起来,胳膊却软得没力气,脑子里像塞了团乱麻,嗡嗡作响。

“苏仵作!

您可算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凑到跟前,苏郁白眯着眼,看清是个十三西岁的半大孩子。

男孩穿着和她同款的灰布衣裳,裤脚卷到膝盖,露出冻得通红的小腿,手里攥着块破布,脸上满是又惊又喜的神色,“王吏半个时辰前还来催,说李员外家的蒸骨验亲案再拖就误了吉时,您要是再不醒,他就要革了您的职,还说……还说您是‘瘟神’,克死爹娘不算,连验过的尸体都不安生……”苏仵作?

瘟神?

这两个词像石子似的砸进苏郁白的脑子里,她猛地眨了眨眼,环顾西周——这哪里是医院?

分明是间漏风的土坯房,墙壁上满是裂缝,屋顶破了个洞,雨丝正顺着洞往下滴,砸在地上的破陶碗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墙角堆着几具盖着草席的尸体,草席边缘发黑,隐约能闻到底下散出来的腐味。

她不是苏郁白吗?

市立医院的主检法医,昨天还在解剖室里分析无名女尸指甲缝里的青铜碎片,怎么一觉醒来,就成了什么“苏仵作”?

还被冠上了“瘟神”的名头?

“小石头,你说的‘蒸骨验亲案’,是怎么回事?”

苏郁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当了十年法医,她最清楚慌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不管这是梦还是什么离奇的状况,先弄明白眼下的处境才是要紧事。

她记得宋慈的《洗冤集录》里提过蒸骨验亲:用酒和醋把骨头蒸熟,再看骨头上是否渗出血迹,以此判断血缘关系。

可这种方法根本没有科学依据,全靠经验和运气,不知要错判多少冤案。

被叫做“小石头”的男孩赶紧把破布递过来,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她脸上的灰:“就是城东的李员外,怀疑小郎不是自己亲生的,和李娘子闹到了府衙。

王吏说按《洗冤集录》的法子来,让您来操持蒸骨的事。

可您前儿个验一具落水尸时淋了雨,发了高热,昏迷了两天两夜。

之前您还跟王吏说,蒸骨验亲的法子不准,王吏骂您是胡言乱语,说您一个仵作,懂什么《洗冤集录》的规矩。”

果然是这个案子。

苏郁白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刚想再问些细节,停尸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冷风裹着雨丝灌了进来,吹得墙角的草席都动了动。

一个穿着青色官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腰间挂着块铜牌,脸拉得老长,看见苏郁白醒着,眉头皱得更紧了:“苏时雨!

你倒好,睡了两天两夜,差点误了府衙的差事!

李员外和李娘子都在大堂等着了,赶紧起来去准备蒸骨,要是再敢磨蹭,别怪本官把你赶出开封府!”

苏时雨?

原来这具身体的原主叫苏时雨。

苏郁白撑着木板坐起来,刚想开口说蒸骨验亲的法子有问题,就被那男人狠狠瞪了一眼。

“你少跟本官说那些歪理!”

王吏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洗冤集录》是宋提刑公留下的规矩,难道还能有错?

你一个孤女,能当仵作己经是府衙开恩,别不知好歹!

赶紧起来,要是误了吉时,本官唯你是问!”

王吏的手指又冷又硬,戳得苏郁白额头生疼。

她看着眼前这张蛮横的脸,再想想解剖室里精准的仪器、严谨的检测流程,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无力感——在这个连基本解剖常识都没有的时代,她手里的现代法医知识,到底能不能用得上?

小石头在旁边拉了拉她的衣角,小声说:“苏仵作,您先应下来吧,王吏脾气不好,要是真把您赶出去,咱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苏郁白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先跟着去看看情况,说不定能找到办法,既不违背科学,又能应付过去。

她扶着小石头的手站起来,刚走两步,就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是原主放在木板下的一个布包。

布包很旧,边缘都磨破了,她弯腰捡起来,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把锈迹斑斑的小刀、几块碎布,还有一本泛黄的书——封面上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字:洗冤集录。

她翻开书,里面的字是手写的,墨迹有的深有的浅,显然是原主一笔一划抄下来的。

翻到“蒸骨验亲”那一页,旁边还画着小小的批注,用的是简体字:“酒醋蒸骨无法精准判断血缘,需找更可靠的方法。”

简体字?

苏郁白的心脏猛地一跳——原主苏时雨,难道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就在这时,王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磨蹭什么?

还不快走!”

她赶紧把布包收起来,跟着王吏往外走。

雨还在下,打在脸上冰凉,开封府的青石板路湿滑难走,路边的店铺挂着褪色的幌子,偶尔有行人路过,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躲闪——那是看“瘟神”的眼神。

小石头跟在她身边,小声说:“苏仵作,您别在意他们的眼光,等您破了案子,他们就知道您不是瘟神了。”

苏郁白没说话,心里却满是疑问:原主苏时雨到底是谁?

她为什么会写简体字?

自己的穿越,和那块青铜碎片有没有关系?

还有眼下的蒸骨验亲案,她该怎么用现代知识,避免一场可能的冤案?

走到府衙大堂外,她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李员外的怒吼、李娘子的哭声混在一起,格外刺耳。

王吏推了她一把:“进去吧,别让本官失望。”

苏郁白深吸一口气,撩起粗布衣裳的下摆,跨进了大堂的门槛。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可她握着布包里那本《洗冤集录》,指尖传来书本的粗糙质感,突然有了点底气——不管是现代法医苏郁白,还是北宋仵作苏时雨,她的职责从来都只有一个:让尸体说话,还真相一个公道。

可她没注意,大堂的房梁上,挂着一块小小的青铜饰件,和她在解剖室里发现的那块碎片,有着一模一样的、淡淡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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