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王妃竟是死对头萧彻姜阿芜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热门小说替身王妃竟是死对头萧彻姜阿芜
憋屈!堂堂将军之女,竟被逼给死对头王爷当替身王妃?每月还得靠他施舍解药才能活命! 行,我忍。天天被羞辱,被白莲花侧妃陷害?我再忍。 可狗男人居然让我穿着白月光的裙子给他跳祭奠舞?忍无可忍! 当我暗中搜齐情报、解药到手的那一刻,笑死,谁还陪你演?假死脱身,江湖再见! 等等,身后那王爷怎么疯了?虐我的是你,为我平反、舍命挡箭的也是你? 现在扔掉王位追来算怎么回事?这火葬场,我可不负责收尸!1天儿冷得邪乎,京城的冬天像是赖着不走似的。肃王府里头静得出奇,连雪花片子落地都听得真真的,压得人喘不过气。西边小院里,炭火盆要死不活地蹦着几点火星子,压根驱不散满屋寒气。 姜阿芜坐在窗边,身上那件藕荷色袄子半新不旧,根本不顶用。 她盯着院里那棵快枯死的老梅树,脸上看不出是啥表情。可心里头跟明镜似的,那“半月醉”的毒,又快发作了。每月初七都得来这么一遭,毒发! 然后喝那劳什子缓解的药。这会儿已经觉得身上不得劲了,像是有蚂蚁在血管里头爬。 她得忍着,为了活命,也为了比命更要紧的事。“王妃,”小丫鬟小蝶端着个漆盘进来,声儿怯怯的,“该喝药了。”盘子里摆着个小白玉盏,里头黑乎乎的汤药冒着怪味儿。 这就是那半月醉的解药,喝下去能舒坦一个月,接着又得受罪。 王爷的心腹长风就在边上盯着,非得亲眼见她喝下去才作数。姜阿芜没立马接,先抬眼瞅了瞅小蝶后头那个铁塔似的汉子。长风板着脸,眼神跟鹰似的,微微点头催她。 她伸出冰凉的手指,稳稳端起药盏。一口闷下去,苦味儿直冲脑门,还带着股腥气。 她愣是没皱眉,咽下去的不仅是药,还有这个月得继续咽的委屈。长风见她喝完,屁都没放一个,扭头就走。小蝶松了口气,赶紧递上温水。姜阿芜摆摆手,只拿绢子擦了擦嘴。“王爷……叫您过去。”小蝶声儿更低了。姜阿芜手上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她心里明白得很:今儿是初七,不仅是她毒发的日子,更是萧彻那死鬼白月光沈未央的忌日。每年这时候,她这个因为长得有几分像就被弄进府的替身,都得承受他那变本加厉的折磨。好像折腾她,就能让他好受点儿似的。她起身,没说废话。“换衣裳吧。”说是换衣裳,其实是换上王府准备的、据说是仿照那位沈小姐旧衣做的水红色留仙裙。料子是好料子,绣工也精细,可穿在身上又冷又别扭,活像是套了层别人的皮。肃王府正厅里头,气氛比西院还压抑。萧彻在上头紫檀木椅子上坐着,一身黑蟒袍衬得他那张脸更冷了。 他手指头无意识地搓着另一个白玉盏边沿,眼神深不见底,不知道琢磨啥呢。 厅当中清出来一片空地,四下里站着的下人大气不敢出,生怕触了这位爷的霉头。 姜阿芜穿着那身扎眼的水红裙子一步步走进来,顿时招来不少偷摸打量的目光。 她全当没看见,走到当中,对着上头那男人规规矩矩行了个礼。“王爷。”声儿柔顺得很,听不出半点情绪。萧彻的目光从玉盏上移开,落在她身上。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带着嫌弃,活像看一件做坏了的赝品。“跳。”他就吐一个字,冷得冰碴子似的。没音乐,就外头风呜呜地吹。姜阿芜垂下眼皮,遮住眼里那点冷光,慢慢舒展胳膊,踮起脚跳了起来。 跳的是当年沈未央最拿手的《惊鸿舞》。每个转身,每个眼神,连裙子飘起来的弧度都是照着模子刻出来的。她心里门儿清:跳得越像,萧彻眼里那恨意就越浓,她受的罪就越多。水红袖子翻飞,跟冬天最后一片枯叶似的。 她脑门上冒出细汗,不是累的,是那半月醉的解药刚起作用,身上还虚着,这会儿跳起来更是雪上加霜。她咬着牙把痛呼憋回去,脸上还得挤出那种学来的、属于沈未央的浅笑。上头坐着的萧彻死死盯着她,眼神越来越沉。 他像是透过她看见了别人,那个曾经活蹦乱跳、如今只剩一块墓碑的人。他手指头猛地收紧,白玉盏差点让他捏碎。一曲终了。姜阿芜摆完最后一个姿势,喘得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 “继续。”冷冰冰的声音又砸下来,没半点人情味儿。她心下一沉,可没敢吱声,又接着跳。 身上那点力气快耗光了,每转一圈都跟踩刀尖似的,那绞痛越来越明显。不知过了多久,在她觉得快要晕过去的时候,脚下一软,整个人跟断了翅的蝴蝶似的瘫倒在地。 水红裙子铺开,像朵突然败了的花。彻底黑过去之前,她好像对上了萧彻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头没有惊慌,没有担心,只有冷冰冰的漠然,甚至,还有点解气的意思?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回西院那冷冰冰的床上了。 小蝶红着眼圈,正拿热毛巾给她擦汗。“王妃,您可算醒了……”小丫头带着哭腔,“王爷他也太……”“小蝶。”姜阿芜出声打断,声儿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劲儿,“别乱说。”小蝶立马闭嘴了,就是眼泪掉得更凶。姜阿芜闭上眼,感受着身上没散尽的难受和疼。憋屈吗?当然憋屈。恨吗?能不恨吗? 可她早不是那个遇事只会哭的沈家小姐了。她是姜阿芜,得靠着忍和装才能活下去的替身。 晕过去也不是没好处,至少不用再面对萧彻后续的刁难,能清静几天,不用去跟前伺候。 夜深人静,确认小蝶在外间睡熟了,姜阿芜悄摸爬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在镜框特定地方按了三下,弹出个暗格,从里头取出张薄绢和一支特制的细笔。 借着窗外那点雪光,她凭着记忆,把今儿去前厅路上瞥见的几处新添的巡逻岗和换防时间细细标在绢上。 那上头已经记了不少类似的东西,王府布局、守卫薄弱处、书房附近的巡逻规律! 她动作利索得很,眼神专注,跟白天那个温顺隐忍、跳个舞都能晕过去的替身王妃判若两人。 边境布防图、半月醉的完全解药!这两样东西像黑夜里的灯,照着她在这龙潭虎穴里头艰难前行。她把绢收好,仔细藏起来。 手指头无意间碰到头发里一支素银簪子,簪头是两股缠在一起的木兰花,样式简单古朴。 这是她娘留下的遗物,冰凉的触感让她乱糟糟的心绪稍微定了定。窗外,风还在嗷嗷地吹。 姜阿芜重新躺回床上,拽紧薄被。她心里清楚,今天的羞辱才只是个开始。萧彻的恨,柳如烟的妒,半月醉的毒,这些都跟看不见的笼子似的,把她困得死死的。 但她也不是全无办法。她轻轻摸着袖子里一块冰凉硬实的东西,那是她昨儿晚上冒险从书房外头窗棂缝里抠出来的一小块泥,上头带着特殊徽记的压痕,是萧彻手下秘密传信的人特制的靴底印。惊鸿舞……家仇国恨……真相!黑暗里,她慢慢勾起嘴角,那笑很淡,很冷,却透着股活气儿。这局棋,才刚刚开始呢。 2忌日那一出折腾,差点要了姜阿芜半条命。之后几天,西苑反倒消停了。萧彻没再来找茬,下人们也躲着她走,送来的饭经常是馊的、冷的。她巴不得这样。没人盯着,正好干正事。 她得赶紧把脑子里的王府地图和绢帛上的标记对上,哪儿有岗、哪儿换哨、哪儿看守弱,连厨房倒泔水的后门什么时候开,她都摸得一清二楚。“半月醉”的药劲是退了,可每月一回的折磨像悬在头上的刀。她必须尽快拿到永久解药,彻底逃出这个鬼地方。 这天一大早,天还灰着,小蝶端热水进来,脸色发白:“王妃……前院传话,柳侧妃叫您去一起用早膳。”小蝶声音发颤。谁不知道柳侧妃?仗着一支破簪子得了王爷宠,连管家权都抢了去,回回叫王妃去都没好事,不是刁难就是羞辱。姜阿芜梳头的手顿了顿。 柳如烟,那个拿着假簪子顶替了她身份、抢走她一切的女人,也是整天在萧彻耳边吹风、变着法整她的人。她心里冷笑,脸上却还是那副顺从样:“知道了,换衣服吧。”依旧是一身素得不显眼的旧衣,头发上只别了那根素银木兰簪。她现在可是“姜阿芜”,一个没背景、只因为长得像才被选进来的替身,不能太招摇。去烟霞阁的路上,她低着头,眼睛却没闲着。东廊守卫比平时少两个,后园小径积雪没扫,这些新变动,她一一记死在心里。柳如烟的“烟霞阁”跟西苑简直是两个世界。一进门就暖得发闷,香得呛人。地上铺着厚毯子,多宝阁上摆满玉器瓷器,连窗户纸都是新的。 对比西苑掉漆的桌椅、漏风的窗户,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柳如烟坐在桌前,穿着一身扎眼的玫红绸子,衬得脸蛋白里透红。头发正中别着一支木兰银簪,跟姜阿芜那支有点像,却更亮更新。见姜阿芜进来,她动都没动,只抬了抬眼皮,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尤其在旧衣服和素簪子上停了停,嘴角一撇,满是鄙夷。 她盯着那根素簪子,眼里闪过慌乱和恨意。这破玩意儿跟她头上贵重的明显是一路的,看得她浑身不自在。非弄死这贱人不可,连同这根碍眼的簪子!“姐姐来啦?坐吧。 ”她声音娇得发腻,话里却带刺,“王爷心疼我身子弱,特意让小厨房炖了补品。 我想着姐姐在西苑吃不着什么好的,就叫你一起来尝尝。”姜阿芜弯了弯膝盖行礼,在下首坐下,眼皮都没抬:“谢侧妃。”早饭摆上来,果然丰盛,燕窝粥、水晶饺、八样小菜,满桌子都是。跟西苑的馊饭冷菜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柳如烟慢条斯理吃着,嘴上不停说着王爷又赏了她什么、有多疼她,明摆着炫耀。 姜阿芜只低头喝白粥,好像什么都没听见。柳如烟见她这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德行,心里莫名冒火。她最恨姜阿芜这副德行,看着温顺,其实根本看不透。特别是那双眼睛,偶尔抬起来,里面的死寂让她心慌。她放下筷子,眼睛转到自己腕子的翡翠镯子上,闪过恶毒的光。“说起来,王爷前儿才赏我这镯子,说是番邦进贡的好货,我瞧着也就那样。 ”她故意把手伸到姜阿芜面前晃,“姐姐瞧瞧,还行吗? ”姜阿芜抬眼瞥了下:“侧妃的东西,自然是好的。”柳如烟笑了笑,拿起绢子擦擦嘴:“这粥好像凉了,姐姐帮我递给丫鬟热热?”她指着不远处的丫鬟。 姜阿芜刚端起碗转身,柳如烟就“不小心”撞了她手肘一下,只听“啪嚓”一声,不知什么时候放在桌边的玉镯摔在地上,碎成几段。柳如烟“啊”地尖叫,连退几步,指着碎片,眼泪说来就来:“姐姐!你、你干嘛故意推我?这可是王爷赏的镯子! ”姜阿芜看着地上那扎眼的绿色,心里冷哼。又来了,还是这种下三滥手段。 她根本连碰都没碰到。屋里丫鬟哗啦跪了一地,大气不敢出。 柳如烟的贴身丫鬟立刻叫起来:“王妃娘娘!您再不痛快也不能拿王爷赏侧妃的东西撒气啊! 这可是王爷的心头好!”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柳如烟玩得真溜。姜阿芜站起来,脸色还是平的:“侧妃误会了,我没碰您。”“你还狡辩!难道是我自己摔的不成? ”柳如烟哭得梨花带雨,“这镯子王爷可喜欢了,要是知道碎了……呜呜……”正闹得不可开交,门外传来脚步声和侍卫低喝:“王爷到! ”黑色衣摆出现在门口,萧彻大步进来。他像是刚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寒气,眉头拧着,一脸不耐。“闹什么?”他扫了一眼碎片和哭哭啼啼的柳如烟,最后盯着面无表情的姜阿芜,声音冷得结冰,“又生事?”“王爷!”柳如烟扑进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妃姐姐她、她故意摔了您赏的镯子……还不认……”萧彻的眼神像刀子似的扎向姜阿芜,满是厌烦和不信任:“姜阿芜,你长能耐了?”他连问都懒得问,直接定了她的罪。 姜阿芜心里一沉,那种熟悉的屈辱又涌上来。她迎上他的目光,声音还是平的,却带着一丝倔:“王爷明鉴,我没碰侧妃。”“王爷!她撒谎!这么多人都看见了! ”柳如烟哭得更凶了,缩在萧彻怀里,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萧彻盯着姜阿芜那副“死不认错”的样,想起忌日那天她惨白的脸和昏倒的模样,心里莫名窜起一股邪火。他冷着脸,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看来是上次罚轻了。长风。 ”他甚至没抬高嗓门,“带她去院里跪着。什么时候学会规矩,什么时候起来。 ”长风悄无声息地出现,像个木头人似的对姜阿芜做了个“请”的手势,眼神空洞。 姜阿芜指甲掐进手心。大冷天的,院里石板地冻死人。她知道说啥都没用,求饶更没用。 在这个男人眼里,她连尘土都不如,永远比不上他心里那个完美幻影,甚至比不上眼前这个靠谎言骗他温柔的女人。她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情绪,看都没看那抱在一起的男女,转身挺直腰板,跟着长风走出去。 冰冷的地面透过薄裙子扎进骨头里。天上又飘起小雪,落在她头发和肩膀上,化成水,更冷了。膝盖又痛又麻,她却像没感觉似的,只管低着头看地上的石板缝。烟霞阁里,隐约传来柳如烟娇滴滴的安慰和萧彻低低的回应。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的嘴唇发白,身子开始发抖。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黑色镶金边的靴子停在她面前。萧彻去而复返,一个人。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雪地里的她,眼神复杂,有没消的火气,有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困惑,但更多的是冰冷。“知错了吗?”他问,语气比天气暖和不到哪去。姜阿芜慢慢抬起头,雪花在她睫毛上化成水珠。她脸白得吓人,眼睛却亮得惊人,没有求饶,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她看着他,忽然很轻地笑了一下,那笑里全是凄凉和一点点讽刺。“王爷说我错了,那我就错了。”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反正王爷只信自己想信的,不是吗?”就像他信柳如烟是救命恩人,信她姜阿芜一肚子坏水。萧彻一听这话,眼睛猛地一缩,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变成了恼羞成怒。他恨透她这种眼神,恨透她这种好像看穿一切、连他都看穿的样子!他正要发作,却看见雪粒在她苍白的脸上化成水珠滚下来。那一瞬间,她眼里某种熟悉的倔强让他愣了下。 他猛地弯腰捏住她的下巴,手劲却不自觉轻了点……话没说完,他的目光突然定住了。 在他粗暴的动作下,姜阿芜的头发有点乱,一支样式老旧的素银木兰簪斜插在发间,差点被扯掉。那熟悉的样式让他瞳孔一缩,记忆深处某个被埋藏的地方突然被触动了。 3肃王府里今晚热闹得扎眼。大红灯笼明晃晃地挂着,照得院子里连个暗角都没有,丝竹吹拉弹唱的声音一阵阵飘出来,又软又腻。这动静传到西边那个冷清清的小院,对比之下,更显得那边像个活死人墓。宴席是摆给几位刚从边关滚了一身血泥回来的将领的,面子上的功夫做得十足。王府里外新刷了一遍,看着光鲜亮丽,但守夜的护卫比平时多了一倍还不止,暗地里不知道还藏着多少双眼睛。这空气里啊,飘着酒肉香,也绷着一根看不见的弦。姜阿芜这个挂名王妃,躲不过,必须得来。 她还是那身素得掉渣的裙子,头发随便一挽,就插了根旧银簪子,簪头是朵半死不活的木兰花。她缩在王爷萧彻下手的位置,脑袋耷拉着,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最好谁都看不见她。跟她一比,旁边那个穿红戴绿、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侧妃柳如烟,简直晃人眼睛。 萧彻坐在最中间的主位上,一身黑,金冠扣着,脸上像挂了层霜。偶尔跟下头的将领说两句,眼神扫过来的时候,像刀子刮过人脸,没人敢大声喘气。他压根没拿正眼瞧过姜阿芜,当她是个摆那儿碍眼的破凳子。只有柳如烟捏着嗓子给他敬酒的时候,他那冻僵了的侧脸线条才能稍微软和一点,嗯一声。姜阿芜巴不得他当自己不存在。 她的心早就不在这虚情假意的酒桌上了。手指头无意识地抠着冰凉的酒杯边儿,脑子里转得飞快。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这些边关回来的杀才,几杯黄汤下肚,嘴巴肯定没把门的,说不定能漏出点边境上的零碎消息。更要紧的是,萧彻那书房……今晚人都堆在这儿喝酒,那儿看守的人指定少了。她得找个由头溜出去。 机会送上门了。一个喝得脸红脖子粗的武将晃晃悠悠站起来,舌头都大了:“王爷! 末将们早就听说您府里藏了宝贝,那、那当年一跳惊动京城的《惊鸿舞》,能不能让弟兄们再开开眼?”这话一出,席面上“唰”地静了一半。 好多知道内情的人脸都变了色,眼神偷偷摸摸地在萧彻和姜阿芜之间溜来溜去。谁不知道,《惊鸿舞》是那个死了的沈未央的招牌,更是萧彻心里一块谁也不能碰、一碰就流血的烂疤。 柳如烟眼里闪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光,立马捏着嗓子接话,听起来是打圆场,实则是把火往姜阿芜身上引:“将军真会说笑,惊鸿舞哪是随便谁都能跳的? 不过……我家姐姐倒是以前给王爷献过舞,学了那么几分样子呢。”她扭头对着萧彻,声音能滴出蜜,“王爷,要不让姐姐跳一曲,给将军们助助兴? ”她就是要让姜阿芜当众现眼,一次次提醒萧彻,这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替身,越看越恶心。萧彻手里的酒杯顿住了,那冷得能冻死人的目光,终于沉沉地砸在了姜阿芜身上。那眼神里有掂量,有警告,还有一股子被戳了旧伤疤的阴狠毒辣。宴席上的空气一下子重得能压死人。 姜阿芜的心一直往下掉,掉进冰窟窿里。又来了。好像她活着的唯一用处,就是学着那个死人的样子,一遍遍重温当年的疼和羞辱。她抬起眼,对上萧彻的目光,声音轻轻的,还算稳,但仔细听,能听出里头压着的抖:“王爷,妾身近来身子不好,怕跳得难看,扫了将军们的兴。”她在赌,赌萧彻还要点脸面,不至于在招待部下的正经宴席上,往死里作践人。 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沈未央”这三个字在萧彻心上的分量,也低估了柳如烟挑事儿的本事。 萧彻看着她那双清冷冷的眼睛,里面没有顺从,只有忍着的倔,看得他心里莫名蹿起一股邪火。她越是不情愿,他越是要把她这层听话的皮撕下来。 他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她就是个影子,一个玩意儿,高兴了拿来想一想,不高兴了随时能踩碎。“既然柳侧妃和各位将军都想看,”他开口,声音又冷又硬,不容人反驳,“你就去准备。”一句话,把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姜阿芜手指头冰凉,慢慢攥紧了。心口那股因为“半月醉”而老是闷闷作痛的劲儿又涌了上来。她低下眼皮,盖住眼里翻江倒海的恨和豁出去的狠劲。“是。妾身遵命。”她站起来,行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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