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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晚宴,大嫂哭诉是我把大哥害成残废(许知意戚骁)完结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家族晚宴,大嫂哭诉是我把大哥害成残废(许知意戚骁)

匿名 2025-09-16 05:30:36 2 下载本文

在我生下儿子戚言后,我的丈夫戚骁开始频繁夜不归宿。戚家的晚宴上,残疾的大哥和他的白莲花女友许知意联合起来,哭诉当年车祸是我一手策划,只为独占家产。

满座哗然,连我的丈夫都对我投来怀疑的目光。只有我知道,那个名义上是我大嫂的女人,身上总有一股和他独有的雪松香水味。1戚家的家族信托年度签字仪式上,我亲手毁了我儿子戚言的未来。我端着新沏好的大红袍,走向主位上闭目养神的戚家老太爷,脚下却被戚言故意伸出的腿绊倒。滚烫的茶水劈头盖脸地泼在了摊开的继承权文件上,那页指定戚言为双重继承人的条款,墨迹瞬间晕开,成了一团丑陋的污迹。八岁的戚言,我的儿子,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小豹子,冲过来狠狠将我推倒在地。

我后脑勺磕在坚硬的黄花梨木桌角,眼前一黑。

他居高临下地指着我的鼻子尖叫:你这个外人!谁让你碰我们戚家的东西了!

你是不是故意想害我拿不到大伯的股份!坐在轮椅上的大伯戚鸣,脸色瞬间惨白,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而我的丈夫戚骁,他的脸色比他大哥还要难看。不等我开口,坐在戚鸣身边的许知意,我名义上的大嫂,已经“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红着眼圈,抓着我的手,语气却大到足够让整个厅堂的人听清。沈凝,你别这样!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觉得我抢走了戚鸣,还分走了原本属于戚言的继承权,可……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们啊!戚鸣的身子本来就不好,你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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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我冰冷的手背上。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别拿孩子的未来和大哥的身体开玩笑!戚鸣握着许知意的手,望着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冰刀,他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戚鸣只是瘫了,不是死了!我活着一天,就绝不允许你欺负知意!戚骁!

这就是你娶的好老婆!

要不是为了在车祸里把你推出去……我何至于……何至于让她今天这样指着我的鼻子羞辱我!

戚骁胸口剧烈起伏着,他走到我面前,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张了张嘴,想说“是戚言绊的我”,想说“许知意在演戏”,想说“我没有”。

可戚骁直接扼住了我的下颚,强迫我抬起头。他的声音很平静,却比任何怒吼都让我胆寒。

沈凝,你是不是觉得你为我们戚家生了个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他俯下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闹够了没有?非要搅得家宅不宁,害死我大哥你才甘心是吗?嫉妒让你变得面目全非。说完,他松开手,像是扔掉什么脏东西一样,用手帕擦了擦手指。他对外宣布,我因为产后抑郁症复发,需要立刻被送去静心斋疗养。好好清醒一下你那被嫉妒填满的脑子。

这是我在被两个护工强行押上车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那一天,我在静心斋待了整整四十四天。2四十四天后,戚骁带着一家人来接我。

我穿着一身灰扑扑的棉麻布衣,早已在静心斋的大门口跪着等候。阳光刺眼,他们从那辆加长的宾利车上下来,每一个人都光鲜亮丽,像是我这种阴沟里的老鼠不配仰望的神祇。少爷,大少爷,夫人,小少爷,我低下头,声音温顺得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奴婢恭候多时了。戚言被我吓得往许知意身后躲了一下。

许知意笑着把他搂进怀里,柔声说:言言不怕,妈妈只是病了,现在病好了,你看她多乖啊。我膝行到戚鸣的轮椅前,伸出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轻轻拂去他裤腿上看不见的灰尘。大少爷,一路辛苦,请让奴婢为您按按腿吧,我说,静心斋的日头毒,小心晒伤了您。戚鸣的身体僵了一下。而戚骁,他看着我这副卑微顺从的模样,愣了片刻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情。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似乎想碰一下我的脸颊。看来你终于学明白了什么叫规矩。沈凝,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我保证,戚家女主人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我像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向后缩去,重重摔在地上。

戚骁的眉头瞬间锁死:你怎么了?许知意立刻接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一丝哽咽:沈凝刚才还好好的呢。不过……戚骁,我知道她心里对戚鸣有怨气,可也不能……不能模仿大哥他……她没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蜷缩的腿上。我的一条腿,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姿势弯曲着,像是瘸了。戚鸣的脸,在一瞬间黑如锅底。许知意又恰到好处地补充:当年那场车祸,戚鸣是为了救你才……她这么做,是在羞辱谁啊!一句话,引爆了戚骁所有的耐心。

他的眼神冷了下来,手在身侧紧紧攥成了拳头:我还以为你真的悔改了,原来还是在耍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机!沈凝,我看你是不想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了!

他话音刚落,“啪!”,一声脆响。我跪直了身体,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奴婢该死!

奴婢惹主子不高兴了!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奴婢罪该万死!求主子息怒!

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寂静的庭院里,只剩下我机械扇着自己耳光的声音,脸颊迅速红肿起来。所有人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镇住了。见没人喊停,我更加恐惧,脑子里闪过在静心斋里被“治疗”的一幕幕,身体抖得像筛糠。

旁边是一方用作景观的荷花池,我眼神一亮,像是看到了救赎的圣光。是奴婢的错!

奴婢这就以死谢罪!只求您别生气了!说完,我疯了一样朝着池塘边冲过去。沈凝!

戚骁终于慌了,他一个箭步冲上来,在我半个身子都探出池塘栏杆时,将我死死地拽了回来。

巨大的冲力让我俩一起摔在地上,我重重地砸在他身上。我还来不及感受他身体的温度,就惊恐万分地爬起来,对着他不停地磕头。是奴 V 婢脏!

奴 V 婢不该碰到主子尊贵的身体!求您恕罪,奴 V 婢这就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自行了断,绝不再污了您的眼!在静心斋,老师们说,像戚骁这样的男人,是天,是主宰,我们这种女人,生来就是依附他们的藤蔓,任何未经允许的触碰,都是僭越!是要受罚的!想到惩罚,我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额头磕在青石板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只想求他不要追究。

可戚骁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声音里有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沈凝!你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有人刺激你了?3许知意的哭声适时响起。戚骁,都怪我……都怪我,沈凝一定是在报复我。签字仪式那天,我不该在她面前下跪的,那让她觉得受到了侮辱……她今天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还给我看……

她的哭声像是一把精准的钥匙,瞬间解锁了戚骁刚刚浮现出的那一丝怜悯,重新锁上了冷酷的闸门。他猛地甩开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里充满了厌恶。

林、怀、蕊!一个月,你他妈就学会了怎么变着法子博取同情,报复知意?好,好得很!

你不是喜欢磕头吗?那就给我在这儿磕!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停!他不知道,就算他不说,我也早已不敢停下。在静心斋,服从是唯一的生存法则。我麻木地,一次又一次地将额头撞向地面。戚骁大概以为我会像以前那样哭着求饶,但他失望了。

我只是磕着,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傀儡,没有灵魂,没有情绪。他被我的反应激怒,气极反笑,一把将旁边看戏的戚言拉到我面前,然后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那张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脸。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戚言,你给我看清楚!

这个疯疯癫癫、丢人现眼的女人,从今天起,不再是你妈妈!

戚言兴奋地拍起了手:太好了!我要许知意阿姨当我妈妈!爸爸,我们才是一家三口!

他顿了顿,又露出一个属于孩童的天真与残忍并存的笑容:但是爸爸,我还要她留下来照顾我!我不想麻烦知意阿姨干粗活!听到这句话,我愣住了,连头皮的剧痛都忘了。戚骁对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很满意: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

立刻给知意道歉,我可以考虑……我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我猛地从他手中挣脱,连着一大片头发和血淋淋的头皮,都被他撕扯下来。鲜血顺着额角流下,戚言被吓得尖叫:妈……住口!我厉声打断他,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浑身战栗不止,我……奴婢这种卑贱的东西,怎么配做小少爷的母亲!

我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窒息感再次涌上,静心斋里被按进水桶的濒死体验瞬间淹没了我。

我抱着头,尖叫一声,朝着旁边立着的石制灯柱狠狠撞了过去!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我落入一个算不上温柔、却足够结实的怀抱。戚骁死死地抱着我,这一次,他脸上的怒火终于被惊恐所取代:沈凝!谁对你做了什么?快告诉我!他抱得很紧,可我怀中的瘦骨嶙峋却硌得他生疼。我那因为暴瘦而凸出的蝴蝶骨,像两把锋利的刀刃,抵在他的胸膛。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戚鸣冷哼一声,滑着轮椅过来,眼神像毒蛇一样,黏腻地在我身上扫过。狐媚子,int ready to give a hook to another man?

半晌,他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他从身后仆人手里拿过一个狭长的箱子,“啪”的一声扔到我面前。那是一个复古的小牛皮旅行箱,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保养得极好,但尺寸很小,别说是我,恐怕连戚言都很难塞进去。沈凝,你不是喜欢演吗?来,给你个舞台。戚鸣阴恻恻地笑着,钻进去。只要你能把自己装进去,我就同意戚骁把你接回家。你敢吗?4戚骁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哥,你别太过分,沈凝她毕竟……许知意立刻打断他,声音柔得像能掐出水来:戚骁,你别急嘛。

我记得沈凝以前是学民族舞的,身体柔韧性好得很。这种事对我们来说难,对她,也许就是小菜一碟呢。她说着,用手帕轻轻按了按泛红的眼角,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况且,大哥也是怕我以后再被欺负,才替我出这口气的……都怪我,忘了自己只是个外人。

你作为沈凝的丈夫,自然是要向着她的。以前她给我的那些教训,是我自己不长记性,又得意忘形了……许知意的哭诉声进行到一半,就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在戚鸣把箱子扔过来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拼命地想把自己塞进去。

这个箱子是刑具。是戚鸣用来惩罚他认为不听话的东西的刑具。我知道的。

因为在我嫁给戚骁之前,听说戚家以前养过一条不听话的纯种猎犬,最后那条狗的尸体,就是从这个箱子里抬出去的。我的肋骨早就因为长期的节食而根根分明,身体纤瘦得如同纸片,但在无数次扭曲、折叠、蜷缩自己的身体后,那双修长的小腿,依然固执地留在箱子外面。塞不进去。怎么都塞不进去。戚鸣发出了满足的、残酷的冷笑。

沈凝,你就这点本事?谁不知道戚骁最喜欢的就是你们这种弱柳扶风、一折就断的尤物。

看来,你对他的爱,也不过如此嘛。他转头看向戚骁,眼神里饱含着泪光与深情。戚骁,她现在就敢这样装疯卖傻,我真不敢想,以后知意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都怪我没用,当初非让你立下誓言,照顾我们母子,害得知意跟你妻子生了嫌隙……可我也是为了你……

他深情地望着戚骁:但我从不后悔在车祸里救了你。我是你哥,这是我该做的。

这出兄友弟恭的感人戏码,被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咔哒”声,残忍地打断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过来。只见我用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抓着箱子边缘锋利的金属搭扣,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我那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的右手手腕,狠狠地向外别去!

清晰的骨骼错位声。剧痛让我眼前瞬间发黑,冷汗“刷”一下就浸透了后背。

但我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耷拉下来,那只不听话的手臂,终于能被我面无表情地,塞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现在,只剩下左手了。沈凝……你……

许知意被我这狠厉的自残行为吓得花容失色,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为了回家……你疯了吗?

!我没理她,咬着嘴唇,正在为折断另一只手腕积蓄力量。只要两只手都断了,就差不多能完全关上箱盖了。只要能让主子们高兴,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就在我即将成功的瞬间,箱子被一只昂贵的定制皮鞋,狠狠地踹飞了出去!

我整个人随着箱子狼狈地滚倒在地,左手手腕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了第二声“咔哒”声。

戚骁的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装疯卖傻!给我起来!沈凝,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因为翻滚,我身上那件宽大的棉麻布衣被掀起了一角。

露出的腰腹、手臂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有陈旧的青紫色,有新添的血红色,还有一些奇怪的、像是被烫伤后留下的白色水泡。爸爸!她身上好多伤啊!

戚言的童音里带着惊恐。戚骁的眼神猛地一凝,他三两步跨过来,一把抓住了我那只已经脱臼的手腕。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有人虐待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滔天的怒火。我只想拼命地抽回手,用衣服遮住自己丑陋的伤痕。

我不配脏了主人的眼!戚骁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像心痛,又像愤怒:你以前不是最爱惜自己身体的吗?

你说你的身体是舞者的殿堂……现在怎么会搞成这副鬼样子!

我用那双空洞的眼睛奇怪地看着他。明明是他亲手把我送进了这座人间地狱,让我接受非人的折磨和精神摧*残,把我从一个鲜活的人,变成一个没有尊严、任人践踏的奴*才。现在,他却来质问我,为何不再是那个舞台上耀眼夺目的白天鹅。这一切,不都是拜他所赐吗?

许知意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戚骁猛然回头的阴狠眼神吓得闭上了嘴。去!

把静心斋的负责人给我叫过来!他对着身后的保镖怒吼,我倒要看看,谁他妈敢动我戚骁的女人!等待的时候,戚骁想用带来的药膏涂抹我的伤口。

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瑟缩着,拼命往墙角躲。主子金贵,奴才命贱。奴才受的伤,怎能让主子亲自动手医治,那是要折寿的!很快,一个满脸横肉、身材肥硕的中年女人被带了过来,正是静心斋的主任。她一看到戚骁,立刻“噗通”一声跪倒,肥硕的身体抖得像一滩烂泥。戚总饶命!饶命啊!

戚骁一脚踹在她心口,直接把她踹翻在地。我对你说了什么?我让你教她规矩,谁准你虐待她的!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我让你全家都在京市消失!

那主任在地上不住地磕头,一边磕一边朝我投来怨毒的目光。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连滚带爬地从包里摸出一个平板电脑。戚总,您冤枉我了啊!这真的不怪我们!

是沈小姐她……她自己不知廉耻,来了之后就自暴自弃,整天想方设法勾引这里的男护工和园丁!说只有这样堕落,才能报复您当初把她送进来!

她点开一个视频,递到戚骁面前。您看!这身上的伤,根本不是我们打的!

都是她在跟那些下等人……苟合的时候,玩得太疯……留下的痕迹...视频拍得很模糊,像是隔着门缝偷拍的,能看到一男一女两个身影,背景里,是我压抑又痛苦的声。

看到那个视频,我还未完全麻木的记忆深处,有什么东西被刺痛了。

那是在我刚被送进来的第三天。主任给我下了药,想拍下我取悦男人的丑态,让我彻底身败名裂。可我抵死不从。即便身体像有无数蚂蚁在啃噬,神志不清,我也用打碎的茶杯碎片,将自己的手臂划得血肉模糊,借着剧痛来保持最后的清醒。

那个男人见我不肯从,恼羞成怒,用粗重的皮带狠狠地抽我,用滚烫的茶水泼我……视频里那些痛苦的呻*吟,根本不是欢*愉,而是我在地狱里的哀嚎!

戚骁死死地盯着屏幕,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手背上青筋暴起。

看完视频,他猛地将平板电脑砸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缓缓转过身,看向我,眼神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那眼神,比冰冷的刀子更伤人。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沈、凝。我让你来学习规矩,你就是这么学的?下*贱!5自甘堕落,自我作践,你想报复我?戚骁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里是切骨的恨意,你以为我会在乎你这具被别人碰过的脏身体吗?好,很好!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那我就陪你玩个够!戚骁打了个电话。不到十分钟,静心斋的所有男员工,从保安、护工到花匠、厨子,十几个人,全被叫到了庭院里。他们一个个衣衫不整,眼神浑浊,看着我的目光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贪婪和欲望,像是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鬣狗。

戚言用手捂住了许知意的眼睛,小大人似的说:知意阿姨别看,脏。

许知意顺势依偎在他小小的身躯上,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哭泣。戚骁指着那群男人,对我下达了命令。给我打!让他们打!只要别打死了,手脚轻重,你自己跟他们商量!

他以为我会崩溃,会求饶。但他失算了。我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把我独自和那群肮脏的男人关在一起,然后自己和戚鸣许知意他们站在玻璃门外,冷漠地,像是观赏一出精彩的马戏。门外,戚骁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玻璃传来,带着一种残忍的、高高在上的施舍。沈凝,现在跪下来求我,发誓洗心革面,好好当你的戚太太,我,还可以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兴奋的光芒。那是我无比熟悉,却又让我感到彻骨冰冷的眼神。

静心斋的“老师”们,曾拿出一本厚厚的古画册让我学习。

画册上描绘了古代大户人家的公子们,为了追求所谓的“刺激”,而发明出的种种不堪入目的游戏。老师们说,这是作为附属品,应尽的本分。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和满足主人的所有欲望,无论那欲望有多么扭曲和黑暗。我看着玻璃门外,戚骁眼中那跳跃的火焰,再看看眼前这群,像饿狼一样朝我逼近的男人。我忽然……明白了。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我的求饶。我缓缓地,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棉麻布衣的盘扣。

一个,两个……面对着那一个个留着涎水、眼神不怀好意的男人,我的脸上,没有恐惧,也没有羞愤。甚至,连表情都没有。我心领神会,无比顺从地,开始脱下我的衣服。

我明白了,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隔着玻璃门,清晰地传到戚骁的耳中。

奴婢这就来,满足您的欲望。6戚骁的呼吸,在瞬间停滞了。他眼中的兴奋和暴戾,凝固成一种错愕,一种……不敢置信。他预想过我的哭喊,我的求饶,我崩溃的咒骂,甚至是我歇斯底里的反抗。唯独没有想过,会是这种平静。

一种死寂的、连绝望都吝于表达的平静。他以为他要毁掉的是我的尊严,可他看到的,却是一个早已没有尊含的空壳。这种反应,让他 ощу 了一种失控的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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