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算尽天下,独为她乱了心萧绝沈清鸦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权臣算尽天下,独为她乱了心萧绝沈清鸦
大雨滂沱的夜里,我被婆家扔出门,手里攥着一纸休书,脚边是被踩碎的嫁衣。街灯下,一顶黑漆花轿停在我面前,轿帘掀开,露出那位权倾朝野、令无数人惧怕的摄政王。 他伸出手,嗓音低沉而凌厉:“沈清鸦,嫁我,我给你要回所有。”我心底的恨,瞬间被撩拨得像撒了火星,烧到了骨血深处。可我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比冬夜的雪还冷——他要的不是我,而是我背后的那条命脉……第一章 雨夜花轿雨下得像是天漏了。沈清鸦跪在青石板上,雨水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淌,模糊了视线。手里那纸休书早已被雨水浸透,墨迹晕染开来,却依然能看清“不守妇道”四个刺目的字。脚边是她的嫁衣,鲜红的布料被泥水玷污,上面还印着几个肮脏的脚印。两个时辰前,她还在陆家为婆婆侍疾,转眼就被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像丢垃圾一样扔出了门。“沈清鸦,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陆家管家最后那句话还在耳边回响,“陆家留不得你了。”她攥紧了拳头,指甲掐进掌心。 不是命不好,是她太傻,傻到以为真心能换来真心,傻到以为隐忍能换来安宁。父母惨死,家道中落,她带着最后一点嫁妆投奔陆家,却落得如此下场。雨声中,忽然传来一阵规律的脚步声。一顶黑漆花轿停在她面前,轿夫们沉默得像影子。 轿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露出那张令朝野上下闻风丧胆的脸。萧绝。当朝摄政王,权倾朝野,手握生杀大权。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如冰刃,仿佛能剖开她所有的伪装。 “沈清鸦,”他的嗓音低沉而凌厉,穿透雨幕直抵她心底,“嫁我,我给你要回所有。 ”雨水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她抬起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这一刻,她心底的恨意像是被撒了火星,瞬间烧到了骨血深处。 她知道这个男人要的是什么——不是她这个被休弃的女人,而是她背后那条关乎前朝秘辛的命脉。“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不像刚刚被休弃的人,“但我有个条件。”萧绝眉梢微挑,似乎没想到她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说。”“我要亲眼看着陆家付出代价。 ”他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伸出手来。那只手白皙修长,却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沈清鸦没有犹豫,将自己的手放入他掌心。他的手很冷,像他的人一样。就在她被扶起的那一刻,陆府大门忽然打开,陆明轩——她刚刚成为前夫的男人冲了出来,脸上写满了惊愕。“王爷!这、这使不得! ”陆明轩语无伦次,“这女人刚被休弃,不干不净,怎配入王府...”萧绝甚至没有看陆明轩一眼,只是淡淡地对轿夫吩咐:“挡路了。 ”两个轿夫立刻上前,毫不客气地将陆明轩推开。曾经在沈清鸦面前高高在上的陆家大少爷,此刻狼狈地跌倒在雨水中。沈清鸦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她曾付出真心的男人,头也不回地踏入了花轿。轿帘落下,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轿内熏着淡淡的冷香,如同萧绝这个人一样,冷冽而难以捉摸。“记住,”他的声音从轿外传来,清晰而冰冷,“从今天起,你是我萧绝的人。我给你的,你受着;我要取的,你给着。”花轿起驾,平稳地前行。沈清鸦攥着那纸休书,忽然低低地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混着雨水滑落下来。 陆家以为把她踢出家门就能高枕无忧了?他们错了。从今天起,沈清鸦死了,活下来的是要向所有负她、欺她、害她之人讨债的魇。而轿外端坐马上的萧绝,面沉如水。 他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妻子,而是一把钥匙——一把能打开前朝秘库,找到先帝遗诏的钥匙。 沈家世代守护的秘密,如今系于这女子一身。雨越下越大,黑漆花轿穿过长街,向着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府邸行去。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就此拉开序幕。而他们都不知道,这场交易将会如何搅动朝堂风云,又如何搅乱彼此的心。 第二章 权臣府邸花轿在雨中行了一炷香的功夫,终于停下。轿帘掀开,沈清鸦看到的不是想象中的朱门高墙,而是一道毫不起眼的黑漆侧门。 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立在门旁,如同两尊石像。“王爷吩咐,请夫人从此门入府。 ”一个年长的嬷嬷上前,语气恭敬却不容置疑。 沈清鸦心下明了——萧绝并不打算公开这桩婚事。她这个被休弃的女子,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她挺直脊背,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青石板上溅开小小的水花。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她就没打算回头。“带路吧。”她的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 嬷嬷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如常,引着她穿过曲折的回廊。府内出奇地安静,除了雨声和脚步声,几乎听不见别的声音。这与她想象中的权臣府邸大相径庭。 没有奢华的装饰,没有成群的仆从,只有森严的守卫和压抑的气氛。最终,她们停在一处僻静的院落前。院门上书“栖梧院”三字,笔力遒劲,似是萧绝亲笔。 “王爷吩咐,夫人日后便住在这里。”嬷嬷推开院门,“里面已有丫鬟候着,老奴告退。 ”沈清鸦踏入院中,只见一个身着淡绿衣裙的小丫鬟正焦急地张望。见到她来,小丫鬟急忙撑伞迎上。“夫人总算来了!淋了这么久的雨,快进屋换身干衣裳吧。 ”小丫鬟约莫十四五岁,眼睛圆圆的,带着几分稚气。屋内陈设简洁却不失雅致,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屏风后已经备好了热水和干净衣物。“奴婢叫小桃,以后就专门伺候夫人了。”小丫鬟一边帮她更衣一边说道,“王爷吩咐了,夫人需要什么尽管说,只是...”“只是不能离开这个院子,是吗?”沈清鸦接话道。 小桃怯生生地点点头。沈清鸦冷笑。果然,她不过是他囚禁的一枚棋子。沐浴更衣后,她坐在镜前,小桃为她梳理长发。镜中的女子面色苍白,唯独那双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冰冷的火焰。“夫人真好看,”小桃小声赞叹,“比王爷带回来的那些画上的美人还要好看。”“画?”沈清鸦挑眉。小桃自知失言,赶紧闭嘴,却又忍不住多说一句:“王爷书房里挂着好多美人图,但都比不上夫人...”话音未落,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小桃吓得立刻噤声,垂首立在一旁。萧绝推门而入,已经换了一身墨色常服,更显得身形挺拔,气势逼人。 他挥手让小桃退下,目光落在沈清鸦身上。“看来你适应得很快。”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托王爷的福,比在陆家时自在多了。”沈清鸦端坐不动,从镜中与他对视。 萧绝走到她身后,忽然伸手握住她的一缕长发。他的指尖冰凉,触感却异常清晰。 “记住你的身份,”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气息拂过她的耳廓,“你是我买回来的刀,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沈清鸦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镇定下来:“王爷放心,刀最知道该指向谁。”他低笑一声,似乎对她的回答颇为满意:“三日后,陆家设宴庆祝陆明轩升任吏部侍郎。”沈清鸦的指尖微微收紧。陆明轩升官了? 难怪急着休了她这个“不祥之人”。“王爷告诉我这个,是何用意?”“带你去看戏。 ”萧绝放开她的头发,转身走向门口,“顺便让陆家知道,他们丢弃的到底是什么。 ”门被关上,沈清鸦独自坐在镜前,久久未动。窗外雨声渐歇,天边露出一线微光。 她轻轻抚摸那纸已经被她捂得温热的休书,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好戏,才刚刚开始。 而走出栖梧院的萧绝,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诧异。 他原以为会看到一个哭哭啼啼、惶恐不安的弃妇,没想到...“有意思。”他低声自语,脚步不停地向书房走去。那里挂着的不是美人图,而是前朝秘库的地形图。而沈清鸦,是唯一能打开那扇门的人。三日后,他倒要看看,这把“刀”究竟有多锋利。 第三章 宴席重逢三日后,陆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吏部侍郎虽不是极高官职,但陆明轩年仅二十五便得此位,可见圣眷正隆。朝中官员纷纷前来道贺,其中不乏想看陆家新贵与摄政王如何相处的好事者——毕竟谁不知道,陆家是皇帝一手提拔,与摄政王素来政见不合。沈清鸦坐在镜前,任由小桃为她梳妆。今日她选了一身绛红色宫装,金线绣成的凤凰从裙摆盘旋而上,振翅欲飞。这是今早萧绝命人送来的,尺寸分毫不差。 “夫人穿这身真好看,”小桃小心翼翼地将一支金步摇插入她发间,“保准让那些人都看呆了去。”沈清鸦端详着镜中的自己。这三日她吃得香睡得稳,面色红润了不少,更显得眉眼如画,气质清冷中带着几分难以忽视的锋芒。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轻声道。门外传来脚步声,萧绝一身玄色蟒袍出现在门口。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难得地露出一丝赞许。“准备好了?”他伸出手。 沈清鸦将手放入他掌心,这一次,他的手不再是冰冷的,反而带着温热的力度。 “王爷期待我今天的表现吗?”她抬眼看他,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萧绝微微倾身,在她耳边低语:“别让我失望。”陆府门前车马喧嚣。当摄政王的马车停下时,原本喧闹的门前顿时安静了几分。侍卫掀开车帘,萧绝先下车,然后转身,亲自扶着沈清鸦下车。这一刻,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窃窃私语声四起:“那不是陆家刚休弃的媳妇吗?”“她怎么跟摄政王一起来了? ”“这身打扮...哪像个弃妇...”陆明轩闻讯赶来,见到沈清鸦的瞬间,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身旁的新婚妻子柳如烟——吏部尚书的千金,更是惊得手中的团扇都掉在了地上。“王、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陆明轩勉强维持着镇定,目光却不敢与沈清鸦对视。萧绝淡淡一笑:“陆侍郎高升,本王岂能不来道贺?”他的手依然握着沈清鸦的手,姿态亲昵得让在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进入宴厅,更是引起一阵骚动。不少女眷认出了沈清鸦,纷纷交头接耳。“沈姐姐? ”一个惊讶的声音响起,沈清鸦转头,看见昔日闺中密友林婉儿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林婉儿快步上前,压低声音:“清鸦,你怎么...和摄政王一同来了? 陆家人正在背后说你...”“说我什么?”沈清鸦微笑,“说我不守妇道?说我是灾星? 还是说我沈家活该满门抄斩?”林婉儿噎住了,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好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宴席开始后,萧绝被请至上座,沈清鸦自然随坐其侧。这个位置,正好对着主位上的陆明轩和柳如烟。敬酒环节,陆明轩端着酒杯来到摄政王面前,目光闪烁:“多谢王爷赏光,下官敬王爷一杯。”萧绝并未举杯,反而侧头对沈清鸦道:“夫人觉得,这杯酒该喝吗?”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沈清鸦身上。 她缓缓抬眼,看向额角已经渗出冷汗的陆明轩,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王爷还是别喝了。 听说陆大人为了升官,连结发妻子都可以休弃,这等无情无义之人敬的酒,喝了怕是会折寿呢。”满堂寂静。陆明轩的脸色由白转青,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 柳如烟忍不住站起身:“沈清鸦,你不过是个被休弃的妇人,凭什么在这里大放厥词! ”“凭我现在是摄政王的人。”沈清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宴厅,“倒是柳小姐,不,陆夫人,抢来的位置坐着可还舒服?”萧绝忽然低笑一声,揽住沈清鸦的肩:“本王的人,说话直了些,各位见谅。”话虽如此,他眼中却满是纵容。 宴席不欢而散。临走时,沈清鸦在门口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面如死灰的陆明轩。“陆大人,”她的声音甜得像蜜,却让人不寒而栗,“祝你官运亨通。毕竟...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回程的马车上,萧绝打量着身旁的女子:“今日表现,出乎本王意料。 ”沈清鸦望向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轻声道:“这才只是开始。”她没注意到,萧绝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和兴趣。而陆府内,陆明轩狠狠摔碎了手中的酒杯:“沈清鸦!你这个贱人!”柳如烟冷眼看着丈夫失态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看来,这个被休弃的沈清鸦,比她想象的要难对付得多。夜幕降临,摄政王府书房内,萧绝听着暗卫的汇报。“陆家果然有所动作了,”暗卫低声道,“他们似乎担心夫人会说出什么秘密。”萧绝指尖轻敲桌面:“保护好她。 在本王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她不能有事。”“那之后呢?”暗卫下意识问道。 萧绝沉默片刻,眼前浮现出沈清鸦那双燃烧着恨意与生命力的眼睛。 “之后...”他缓缓道,“再看吧。”第四章 暗夜杀机从陆府回来的第三日深夜,栖梧院外传来细微的响动。沈清鸦本就浅眠,立刻惊醒。她悄声下床,摸到窗前,透过缝隙看见几个黑影正在院墙外移动。果然来了。她冷静地退回内室,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这是她昨日向萧绝要求的“防身之物”。他倒是爽快,不仅给了匕首,还派了两个暗卫守在院外。但此刻,外面的打斗声说明暗卫已经被缠住了。 门闩被轻轻撬动,沈清鸦屏住呼吸,握紧匕首躲到屏风后。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一个黑影闪身而入,直扑床榻。就在那人发现床上空无一人愣神的瞬间,沈清鸦从背后猛地将匕首抵在他颈间。“谁派你来的?”她压低声音。 黑衣人显然没料到目标竟有如此身手,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不说?”沈清鸦手上稍稍用力,血珠立刻从刀锋处渗出,“是陆家,还是柳家?”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闷哼,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另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见状立刻拔刀扑来。 沈清鸦推开手中的人质,敏捷地侧身躲过一击。但她毕竟不是练家子,很快被逼到墙角。 “你们以为杀了我,就能掩盖真相吗?”她冷笑道,“我若死了,摄政王绝不会放过你们的主子。”黑衣人动作一顿,就在这瞬息之间,一道银光闪过,黑衣人应声倒地。萧绝站在门口,手中长剑滴着血,面色冷峻如冰。他扫视屋内,目光最终落在沈清鸦身上。“没事?”他快步上前,罕见地流露出些许急切。沈清鸦摇头,这才发觉自己手心全是冷汗。院外的打斗已经结束,暗卫跪地请罪:“属下失职,让刺客惊扰了夫人。”萧绝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盯着沈清鸦手中的匕首:“会用吗? ”“现在会了。”她勉强平复呼吸,“看来有人迫不及待想让我闭嘴。 ”萧绝眼中闪过寒光:“他们越急,说明越接近真相。”他挥手让人清理现场,然后对沈清鸦道:“收拾一下,随我去个地方。”半个时辰后,沈清鸦跟着萧绝来到王府地下的一处密室。这里与她想象的完全不同,没有刑具,没有血腥气,反而像是个书房,只是四周墙上挂满了地图和线索图。“坐。 ”萧绝指向一张椅子,自己则走到最大的那张地图前,“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娶你吗? ”沈清鸦直视他:“因为我父亲临终前交给我的那个秘密。”萧绝转身,目光如炬:“你父亲沈巍,不仅是前朝重臣,还是守护皇室秘库的最后一人。那个秘库里,藏着先帝真正的遗诏。”沈清鸦心跳加速。这件事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连陆明轩都不知道。 “王爷如何得知?”“你父亲生前与我通过信。”萧绝从暗格中取出一封信递给她,“他预感自己会遭不测,托我保住沈家最后的血脉。”沈清鸦颤抖着展开信纸,确实是父亲的笔迹。信中写道:若臣遭遇不测,望王爷护小女周全。秘库之钥,就在她身上。 “钥匙?”她茫然抬头,“父亲从未给过我什么钥匙。”萧绝走近,伸手轻轻抚过她发间那支古朴的玉簪:“这不是普通的簪子,而是用特殊玉石打造的钥匙。 只有沈家人的血,才能让它显现真正的形态。 ”沈清鸦猛地拔下玉簪——这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她一直戴着,从不敢离身。 “所以王爷娶我,是为了这个?”她握紧玉簪,心中五味杂陈。 萧绝没有否认:“皇上有意削藩集权,若找不到先帝遗诏证实我的摄政之权合法,朝局必将大乱。”他停顿片刻,声音低沉,“而你父亲的死,恐怕也与这个秘密有关。 ”沈清鸦猛地站起身:“你是说,我父亲是被...”“灭口。”萧绝接话,“而且凶手很可能就在今日要杀你的人之中。”窗外忽然响起雷声,震得烛火摇曳。 沈清鸦在明明灭灭的光影中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忽然明白自己卷入的是怎样的漩涡。“王爷,”她缓缓开口,目光坚定,“我帮你找到遗诏,你帮我查出真凶,报仇雪恨。 ”萧绝凝视她良久,忽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成交。”他的指尖温热,与她想象中的冰冷截然不同。这一刻,沈清鸦清楚地感觉到,有什么正在他们之间悄然改变。 而萧绝也在同时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子,远不止是一把钥匙那么简单。她是燎原的星火,注定要烧毁一切虚伪与阴谋。包括他冰封已久的心。第五章 试探与交锋自那夜遇刺后,萧绝明显加强了对栖梧院的守卫。沈清鸦的活动范围也不再局限于院内,偶尔能在侍卫的陪同下在府中走动。这日午后,她信步来到王府花园,却意外在荷花池边遇见了萧绝。他独自站在亭中,望着池中残荷出神,竟罕见地显出几分落寞。沈清鸦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王爷好雅兴。”她轻声道。 萧绝回神,眼中的脆弱瞬间消失,又恢复了往日的深沉:“来看残荷?”“来看王爷。 ”沈清鸦大胆回应,在他略显惊讶的目光中微微一笑,“那夜之后,还没好好谢过王爷的救命之恩。”萧绝转身面对她,目光审视:“你想怎么谢? ”沈清鸦从袖中取出一只香囊:“我自己调的安神香,听说王爷常熬夜处理政务。 ”这是她这几日特意准备的。香囊绣工精致,散发着淡淡的檀香与梅花混合的香气。 萧绝接过香囊,指尖无意间擦过她的掌心。两人俱是一怔,某种难以言喻的悸动在空气中蔓延。“你倒是用心。”他语气平淡,却将香囊收入怀中。 沈清鸦垂下眼睑:“王爷待我以诚,我自然投桃报李。”这话半真半假。 她确实感激他的相救,但更多的是在试探——试探他的底线,试探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萧绝忽然靠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沈清鸦,你可知在我面前耍心机的下场? ”他的气息笼罩着她,带着压迫感,却也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清鸦不敢。 ”她抬头与他对视,目光清澈,“只是想知道,在王爷眼中,我究竟是一把钥匙,还是...”“还是什么?”他逼问,声音低沉得让人心悸。沈清鸦心跳加速,却强作镇定:“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萧绝沉默片刻,忽然轻笑:“你比钥匙有趣多了。 ”这时,管家匆匆走来:“王爷,宫里来人了,说皇上召您即刻进宫。”萧绝眉头微蹙,对沈清鸦道:“回去歇着吧,晚上我来找你。”这句话说得自然无比,仿佛他们真是恩爱夫妻。沈清鸦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泛起异样涟漪。晚膳时分,萧绝果然来了栖梧院。他换了一身墨色常服,少了些许朝堂上的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的随意。 “皇上今日召我,是为边关军务。”他主动提起白日之事,语气像是与知心人交谈,“但话里话外,都在试探你我的关系。”沈清鸦盛汤的手顿了顿:“皇上起疑了? ”“陆家那边没少递话。”萧绝接过汤碗,指尖再次擦过她的手,“你如今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他们自然要探个虚实。”“那王爷准备如何应对? ”萧绝看着她,目光深邃:“明日随我进宫面圣。”沈清鸦一惊:“进宫?”“既然要做戏,就要做全套。”他唇角微扬,“让所有人都看看,摄政王是如何宠爱新夫人的。 ”这话说得戏谑,但沈清鸦却听出了其中的算计。她不过是他又一枚棋子,用来迷惑朝堂的视线。心中莫名有些失落,但她很快压下情绪,展颜一笑:“既然如此,王爷可要对我好些才是。”萧绝挑眉:“哦?夫人想要怎样的好?”沈清鸦倾身向前,为他布菜,声音轻柔:“比如...多告诉我一些关于我父亲之死的线索。”四目相对,各怀心思。这一刻,他们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都在计算着自己的得失。 萧绝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告诉你也可以,但你拿什么来换?”他的掌心温热,力道不重却不容挣脱。沈清鸦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他的掌握中加速跳动。“王爷想要什么? ”她轻声问。萧绝的目光落在她唇上,久久没有移开。就在沈清鸦以为他要吻下来时,他却松开了手。“先欠着。”他语气恢复平静,“等你准备好兑现的时候,我自会来取。 ”这一晚,萧绝留在栖梧院用了膳,甚至陪她下了盘棋。他棋风凌厉如用兵,沈清鸦则善于设伏,两人棋逢对手,竟战得难分难解。临走时,他在门口驻足:“明日进宫,不必畏惧。有我在,无人敢伤你分毫。”这句话,莫名让沈清鸦心安。然而萧绝回到书房后,看着桌上那枚香囊,神色复杂。暗卫现身禀报:“王爷,已经查清,那夜刺客所用的兵器,确实出自宫中。”萧绝眼神一凛:“果然如此。”他摩挲着香囊,脑海中浮现出沈清鸦那双澄澈却坚定的眼睛。这场戏,似乎越来越逼真了。而栖梧院内,沈清鸦抚摸着被萧绝握过的手腕,同样心绪难平。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在一步步沦陷。 而这场以交易开始的婚姻,似乎正在偏离最初的轨道。窗外月色如水,注定无眠。 第六章 宫闱暗涌翌日清晨,小桃早早为沈清鸦梳妆打扮。今日要面圣,衣着妆容都马虎不得。萧绝命人送来一套绯色宫装,金线绣着繁复的云凤纹样,华贵却不失雅致。配上那支玉簪,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清冷的气质。“夫人真美,”小桃惊叹道,“王爷见了必定欢喜。”沈清鸦看着镜中的自己,恍惚间仿佛回到了还是沈家大小姐的时候。那时父亲尚在,她还是那个不知愁滋味的闺阁少女。马车驶向皇城的路上,萧绝难得地多话起来:“皇上性情多疑,最不喜女子干政。待会儿无论他说什么,你只装作不懂朝政的妇孺便可。”沈清鸦点头:“清鸦明白。”“还有,”他顿了顿,“太后可能会在场。她若问起你我之事,照实说便是,但不必提及陆家。 ”“太后与王爷...”“她是我姑母。”萧绝淡淡道,“也是这宫里唯一还盼着我好的人。 ”沈清鸦有些惊讶。外界皆传摄政王权倾朝野,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没想到他在宫中竟也有需要维护的关系。皇宫巍峨,朱墙金瓦,气势恢宏。 沈清鸦跟在萧绝身后,感受着四周投来的各色目光——好奇、审视、嫉妒、敬畏...养心殿内,年轻的天子端坐龙椅之上,面色略显苍白,眼神却锐利如鹰。 一旁坐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想必就是太后了。“臣携内子沈氏,叩见皇上、太后娘娘。 ”萧绝行礼如仪,沈清鸦跟着跪拜。皇上打量着她,语气听不出喜怒:“平身吧。 早就听闻皇叔娶了新夫人,今日一见,果然姿容出众。 ”太后则温和得多:“快起来让哀家瞧瞧。绝儿难得动心,哀家还以为是怎样的天仙人物呢。 ”沈清鸦垂首而立,做出恭顺模样。“听说沈夫人原是陆侍郎的...”皇上故意停顿,观察着萧绝的反应。萧绝面不改色:“皇上说的是。清鸦遇人不淑,臣幸得佳人,是臣的福分。”太后打圆场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哀家看沈夫人温婉得体,与绝儿很是相配。”这时,殿外忽然传来通报声:“陆侍郎求见。”沈清鸦心中一紧。 萧绝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安心。陆明轩进殿,见到沈清鸦时明显一愣,随即跪拜行礼。 “陆爱卿来得正好,”皇上语气玩味,“朕正与皇叔和沈夫人说话呢。”陆明轩脸色难看,强笑道:“臣不知王爷和夫人也在...”“陆大人近日可好?”沈清鸦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如春风,“听说尊夫人有喜了,真是恭喜。”这话看似祝福,实则戳痛了陆明轩——柳如烟有孕的消息尚未公开,她如何得知?萧绝眼中闪过赞许,接口道:“是啊,陆大人双喜临门,难怪近日圣眷正浓。”皇上眼神微动,显然听出了弦外之音。太后则蹙眉道:“陆夫人有孕了?怎不见上报宫中? ”陆明轩冷汗涔涔:“内子刚确诊不久,尚未...”“陆大人不必解释,”沈清鸦柔声打断,“这是喜事,想必陆大人是打算等胎象稳了再公布的。是清鸦多嘴了。 ”她这一招以退为进,更显得陆明轩有意隐瞒。皇上脸色已经沉了下来。又寒暄片刻,萧绝借口府中有事,带着沈清鸦告退。走出养心殿,沈清鸦才松了口气,却发现手心全是汗。 “做得很好。”萧绝低声道,“皇上最忌惮臣子隐瞒家事,经此一事,陆明轩怕是要失宠一阵子了。”沈清鸦却无喜悦之情:“我是否太过狠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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