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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绣封喉钟旧宅座钟里藏着未绣完的死亡嫁衣林夏阿绣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林夏阿绣全本免费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16 05:32:16 2 下载本文

1 钟表巷的旧影林夏推着行李箱站在 “老林钟表铺” 门口时,秋阳正斜斜地挂在巷口的梧桐树上,把斑驳的光影投在积满灰尘的木质招牌上。

招牌上的 “老林” 二字漆皮剥落,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木头纹理,像一道结痂的陈年旧疤,边缘还粘着几片枯卷的梧桐叶,风一吹就簌簌发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她抬手推了推眼镜,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镜架,指腹还能摸到镜腿处细微的打磨痕迹 —— 这是外婆去年陪她配的,那时外婆的手已经抖得握不住细螺丝刀,却还执意要帮她磨平镜腿的棱角,说 “戴得舒服,才能看清齿轮里藏着的细纹”。行李箱的滚轮在青石板路上碾过,发出 “咕噜咕噜” 的声响,在寂静的巷子里撞出空洞的回音,又被两侧高耸的砖墙弹回来,裹着巷尾垃圾桶里飘来的腐叶味,扑在林夏脸上。

这条叫 “钟表巷” 的老街,大半店铺都改成了刷着奶白色墙漆的网红咖啡馆,只有外婆的钟表铺像块被遗忘的旧补丁,嵌在鲜亮的新建筑中间:两扇对开的木门褪成了灰黑色,门框上刻着的缠枝莲纹样被虫蛀得残缺不全,一朵莲花的花瓣断了半截,露出里面蛀空的木芯,像少了颗牙的嘴。门楣上挂着一串生锈的铜铃,铃舌被绿锈粘住,风一吹就发出 “叮 —— 铃” 的滞涩声响,拖得长长的尾音里裹着金属摩擦的刺耳杂音,像老人浑浊的咳嗽声卡在喉咙里。

掏出钥匙插入锁孔时,林夏的手指顿了顿。钥匙是外婆去世前一周寄给她的,用红绳系着,红绳被岁月浸得发灰,纤维都松了,上面还挂着个指甲盖大的铜制钟摆吊坠,吊坠边缘磨得发亮,却在钟摆的缝隙里积着黑褐色的污垢,像是凝固的血痂。她记得小时候,外婆总把这个吊坠挂在她脖子上,说 “钟摆转一圈,时间就多一分,咱们慢慢来,不着急”。可现在,吊坠贴着她的掌心,冰凉的金属硌得她指骨发疼,外婆的声音却再也听不见了。“咔嗒” 一声,锁芯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巷子里炸开,惊飞了檐角下躲雨的麻雀。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陈年灰尘、潮湿木头腐朽味和金属锈迹的气息扑面而来,还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像是有人把晒干的旧衣服闷在箱子里几十年,一打开就涌出满室的陈旧。林夏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得胸腔发疼,抬手挥眼前的灰尘时,指缝里漏进的光线突然照亮了空中飞舞的尘埃 —— 那些灰尘在光柱里疯狂打转,像无数只透明的小虫子,扑在她的脸上、脖子上,钻进她的衣领,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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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光线,林夏看清了屋内的景象:几十台待修的老钟整齐地摆放在靠墙的木架上,玻璃罩上布满了蛛网和裂纹,裂纹纵横交错,把阳光折射成破碎的光斑,落在地面上。

那些光斑随着门外风吹动树枝的晃动,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像一条条扭动的蛇。

有几台钟的玻璃罩已经碎了,露出里面生锈的齿轮,齿轮上还缠着干枯的蛛丝,蛛丝上挂着灰黑色的灰尘团,风一吹就轻轻摇晃,在钟壳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钟里面蠕动。2 外婆的遗物“外婆……” 林夏轻声唤了一句,声音在空旷的店铺里撞出回音,又被厚重的木墙吸进去,连一点余响都没留下。

她放下行李箱,行李箱的轮子在地面上碾过,压碎了几片掉落的木渣,发出 “咯吱” 的轻响,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她走到店铺中央的八仙桌旁,桌子是深褐色的红木,桌面被岁月磨得发亮,却在边缘处裂了几道细缝,缝里嵌着黑色的污垢,抠都抠不出来。桌子上还放着外婆没修复完的怀表,表盘玻璃碎了一块,裂纹像蜘蛛网一样蔓延,指针停留在三点十四分 —— 她记得外婆说过,这块怀表是民国时期的,主人是个喜欢听戏的老先生,可惜后来老先生在戏院里突发脑溢血去世了,怀表就成了无主之物,外婆守着它修了三年,总说 “还差最后一步,就能让它重新走起来”。林夏拿起怀表,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突然想起童年时的那个下午。那时她才六岁,也是在这个店铺里,她蹲在地上看外婆修钟,不小心碰倒了一个座钟,钟摆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外婆当时没有骂她,只是笑着把她抱起来,她的怀里还带着钟表油的味道,说 “钟表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才会好好走,不骗你”。可就在那天傍晚,她亲眼看到外婆坐在这个八仙桌旁,突然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得像纸,嘴角溢出一丝血沫,手里还攥着那块没修完的怀表,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后来医生说,外婆是突发心梗,走得很突然,连一句话都没留下。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来过这个店铺,直到上周接到外婆去世的消息,律师说外婆把所有遗产都留给了她,包括这家阴森森的钟表铺。“我会把你的钟表铺守好的。

” 林夏对着空气说了一句,声音轻得像叹息。她把怀表放回桌上,开始收拾店铺。

她拿起抹布,擦着那些老钟的玻璃罩,抹布擦过裂纹时,发出 “沙沙” 的声响,像有人在耳边低语。每擦完一个钟,她就对着钟摆轻声说一句 “好久不见”,可回应她的,只有钟壳里积尘的齿轮偶尔发出的 “咯吱” 声。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巷子里的路灯亮了,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店铺里的老钟镀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晕,可那光晕落在锈迹斑斑的钟壳上,却显得格外诡异,像是给死人脸上涂了胭脂。

林夏觉得浑身发冷,不是因为天气凉,而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她总觉得背后有人在盯着她,肩膀后面的空气都是凉的,仿佛有个冰冷的鼻子正贴着她的后颈呼吸。她猛地转过身,看向店铺深处的客厅 —— 那里放着外婆最宝贝的民国座钟,也是整个店铺里唯一还能运转的钟。座钟高约一米,木质钟壳上雕着繁复的牡丹纹样,漆皮已经剥落了大半,露出底下暗红色的木头,木头上还留着几道深褐色的印记,像是溅上去的血迹,早就干了。钟摆是铜制的,表面锈迹斑斑,绿锈像青苔一样覆盖在上面,此刻正缓慢地左右摆动着,发出 “嘎吱 —— 嘎吱” 的声响,每一次摆动都带着金属摩擦木头的刺耳杂音,像有人在用指甲抓挠棺材板。林夏走到座钟前,仔细打量着它。她记得外婆说过,这让座钟是她十八岁时从一个老木匠手里买来的,陪了她四十多年,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听到座钟的声音,她就觉得安心。可现在,这 “嘎吱” 声却让林夏的头皮发麻,尤其是当她凑近钟壳时,隐约觉得那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细微的摩擦声,“沙沙,沙沙”,像是有人用绣花针在厚布上滑动,每一声都扎在她的神经上。

她甚至能闻到钟壳里飘出来的味道,除了金属锈味,还有一丝淡淡的、类似腐烂棉线的气息,像是藏在钟里面的旧绣品发霉了。“肯定是我太累了。” 林夏摇了摇头,把这奇怪的念头甩出去。她看了看手机,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巷子里的路灯不知什么时候灭了,只有月亮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惨白的月光落在地上,像一层薄薄的霜。店铺里只剩下座钟的 “嘎吱” 声,还有她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砰”,在耳朵里响得厉害。她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泪来,决定先去二楼的卧室休息,明天再继续收拾。3 午夜钟声二楼的卧室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旧衣柜。

床是外婆年轻时用的,床头的木头已经开裂,露出里面的木芯,床板上还留着几道深色的印记,像是有人躺在床上时流下来的汗渍,早就干了。

衣柜是深棕色的,柜门的合页已经生锈,打开时会发出 “吱呀” 的声响,像老人的呻吟。

林夏铺好床单,床单是外婆留下的,上面印着褪色的蓝白格子,摸上去硬邦邦的,像是浆洗过几十次。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楼下座钟的 “嘎吱” 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每一声都像敲在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跟着钟摆的节奏跳动。她翻了个身,看向窗外 ——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升了起来,是农历十六的满月,圆圆的月亮挂在天空,惨白的月光像水一样洒下来,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那影子是窗户的形状,可不知怎么回事,影子的顶部突然多出一个尖顶,像一个人戴着帽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林夏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她死死地盯着那道影子,大气不敢喘一口。影子明明是静止的,可她总觉得那影子的头部在微微转动,阴影里的 “眼睛” 正盯着她,看得她浑身发毛。她猛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攥着被子,被子上的格子图案硌得她手心发疼,脑子里却全是童年时外婆倒下的画面,还有刚才在楼下听到的绣线摩擦声,那声音像是就在她的耳边,“沙沙,沙沙”,越来越清晰。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座钟突然 “当” 地响了一声,声音沉闷而沙哑,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还带着半秒的延迟,形成了一道微弱的回声,在空旷的店铺里回荡。那回声撞在墙上,又弹回来,钻进林夏的耳朵里,让她的耳膜嗡嗡作响。林夏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手机 —— 正好是零点整,屏幕的光映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色看起来和月光一样惨白。“怎么会突然响?

” 林夏疑惑地嘀咕了一句,声音都在发抖。外婆说过,这让座钟只会在整点敲响,而且声音清脆,像铜铃一样,可刚才那声 “当”,却像是从坟墓里传出来的,沉闷得让人胸口发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下了楼,楼梯的木板已经朽了,每走一步都发出 “咯吱” 的声响,像是随时会断裂。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座钟的钟面透过玻璃发出微弱的光,那光也是惨白的,照在钟壳上的牡丹纹样上,让那些花纹看起来像一张张扭曲的脸。林夏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扫过地面,照亮了满地的灰尘和木屑,还有几只仓皇逃窜的蟑螂,它们的甲壳在光线下泛着油亮的光,快速钻进钟架的缝隙里,消失不见。她把手电筒的光对准座钟 —— 钟摆还在缓慢摆动,钟面上的指针正好指着零点,和手机时间分毫不差。可不知怎么回事,钟摆的影子落在墙上,像是一只张开翅膀的蝙蝠,随着钟摆的摆动,蝙蝠的翅膀也在缓缓扇动,像是要从墙上飞下来。“奇怪,难道是我听错了?” 林夏皱了皱眉,关掉手电筒,准备上楼。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八仙桌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她走过去,再次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落在桌上的瞬间,她的呼吸突然停住了 —— 昨天她明明修复到一半的怀表,此刻竟然变回了未修复的破损状态,表盘玻璃还是碎的,裂纹比昨天更明显,指针依旧停留在三点十四分,甚至连她昨天用镊子夹过的齿轮,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而且,桌面上还多了一道细细的划痕,划痕很新,边缘还带着木屑,像是用绣针划出来的,划痕的形状很奇怪,弯弯曲曲的,像是一个人的名字。林夏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的手指冰凉,连手机都快握不住了。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她把怀表拆开,已经换好了新的表盘玻璃,还把里面的齿轮清理干净了,怎么会突然变回原样?

还有这道划痕,她昨天收拾桌子的时候明明擦得干干净净,连一点灰尘都没有,不可能有划痕的。难道是…… 有人闯进了店铺?可门锁是好的,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没有任何被撬动的痕迹。

阿绣的秘密“难道是……” 林夏突然想起外婆日记里的那句话 ——“不能让座钟停摆,否则阿绣会来收走‘欠她的时间’”。阿绣是谁?外婆为什么会提到她?

难道这一切和阿绣有关?她走到座钟前,再次打开手机手电筒,仔细检查座钟的每一个角落。

钟壳上的牡丹纹样已经模糊不清,有些地方的木头已经朽了,用手指一碰就会掉渣。

当她的目光落在座钟背面时,突然看到钟壳上刻着两个模糊的字 ——“阿绣”。

字迹是用小刀刻的,笔画有些颤抖,像是刻字的人当时很紧张,刻得很深,连木头的纹理都翻了起来,里面还积着黑色的污垢,像是干涸的血迹。

林夏的手指轻轻抚过 “阿绣” 二字,指尖触到粗糙的木头纹理,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从指尖蔓延到全身,像是有一条冰冷的蛇顺着她的手臂爬上来,缠在她的脖子上。她仿佛看到一个穿蓝布衫的女子,正坐在昏暗的油灯下,手里拿着一把生锈的小刀,在钟壳上一笔一划地刻着 “阿绣”,她的手指被小刀划破了,血珠滴在木头上,很快就干了,留下深褐色的印记。窗外,有个模糊的黑影正悄悄地看着她,黑影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反射着微弱的光,像是一把剪刀……“别想了,别想了……” 林夏猛地收回手,手指上还沾着木渣和黑垢,她用力甩了甩手,像是要甩掉什么脏东西。她关掉手机手电筒,快步跑上二楼,楼梯的 “咯吱” 声在身后追着她,像是有人在跟着她上楼。她躲进被子里,用被子蒙住头,被子里的霉味让她几乎窒息,可她不敢把头露出来,生怕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脑子里却全是刚才的画面 —— 破损的怀表、奇怪的划痕、座钟背面的 “阿绣” 二字,还有那若有若无的绣线摩擦声,那声音像是就在被子外面,“沙沙,沙沙”,越来越近,仿佛有人正坐在她的床边,低头刺绣……第二天清晨,林夏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的。

可那鸟鸣声并不清脆,反而带着一丝沙哑,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一声声撞在窗户上,让她的耳膜发疼。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卧室里的旧衣柜镀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晕,可那光晕落在衣柜的门上,却把柜门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墙上,像一个站着的人影。昨晚的恐惧还残留在心底,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跳已经恢复了正常,可一想起那块变回破损状态的怀表和桌面上的划痕,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指尖的冰凉感怎么也散不去。“肯定是我昨天太累了,出现了幻觉。” 林夏给自己打气,声音却有些发虚。她掀开被子下了楼,楼梯的木板依旧发出 “咯吱” 的声响,每一步都让她提心吊胆,生怕楼梯突然断裂。一楼的店铺里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驱散了昨晚的阴森,可空气中的霉味和金属锈味却更浓了,还多了一丝淡淡的腥气,像是从墙缝里渗出来的。她快步走到八仙桌旁,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昨天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可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僵住了:怀表依旧是破损的状态,表盘玻璃碎了一块,裂纹里还嵌着细小的木屑,指针停留在三点十四分,连指针上的锈迹都和昨天一模一样。桌面上的划痕也还在,甚至比昨晚更清晰了一些,划痕的边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是干涸的血迹,用指甲一刮,就能刮下细小的粉末。

5 钟摆之谜“这…… 这怎么可能?” 林夏拿起怀表,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突然觉得一阵眩晕,眼前的怀表开始模糊,仿佛有两个表盘在她眼前重叠。

她明明记得昨晚把怀表放在了抽屉里,还锁上了抽屉,怎么会又回到桌子上?

而且还是破损的样子?难道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搞鬼?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作为一名钟表修复师,她习惯了用放大镜观察齿轮的细微纹路,此刻她也学着用同样的细致,审视桌上的怀表与划痕。怀表的金属外壳上,除了她熟悉的磨损痕迹,还多了一道极浅的指印,指印边缘沾着点灰绿色的粉末 —— 那颜色,和座钟钟摆上的绿锈一模一样。更奇怪的是,怀表背面的刻字 “民国三十年制” 旁边,多了一个极小的 “绣” 字,刻痕新鲜,像是昨晚才被人用细针补上的,针脚深浅不一,透着股慌乱的气息。林夏的指尖轻轻划过那个 “绣” 字,突然想起外婆曾说过,阿绣的指尖总带着细小的针痕,绣东西时喜欢在金属物件上随手刻记号。

难道这 “绣” 字,是阿绣留下的?可阿绣已经失踪近八十年了,怎么可能在昨晚留下刻痕?她猛地抬头看向客厅的座钟,钟摆还在 “嘎吱” 摆动,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钟壳上,把牡丹纹样的影子投在地上,像一丛丛蜷缩的荆棘。

那道若有若无的绣线摩擦声,似乎又响了起来,“沙沙” 地缠在耳边,比昨天更清晰,像是有人就站在钟的背后,正低头摆弄着绣花针。更让她心头发紧的是,钟壳侧面的牡丹花瓣纹路里,藏着一个极小的刻痕 —— 是个 “莲” 字,和外婆名字 “林秀莲” 里的 “莲” 一模一样,刻痕边缘的木刺还没磨平,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倒像是被人用指甲紧急划上去的。“不可能,外婆怎么会在钟上刻自己的名字?” 林夏咬了咬下唇,抓起桌上的螺丝刀,快步走向座钟。

她要拆开它,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座钟的螺丝锈得比她想象中更严重,螺丝刀插进去,用力拧动时,金属摩擦发出 “吱呀 ——” 的刺耳声响,像是生锈的骨头在扭动。

拧到第三颗螺丝时,她发现螺丝孔里卡着一点暗红色的丝线,不是绣线,而是更粗的棉线,线头还沾着点干燥的泥土,颜色和桌面划痕边缘的暗红粉末如出一辙。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钟壳的螺丝一个个卸下来。当最后一颗螺丝 “当啷” 落地时,林夏深吸一口气,翼翼地掀开了钟壳 —— 钟壳内部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凉气:密密麻麻的齿轮咬合在一起,表面覆盖着厚厚的绿锈,锈迹间缠着几根不同颜色的绣线,红色、蓝色、白色,像一条条细小的蛇,缠绕在齿轮上。最显眼的是齿轮中央,嵌着半根红色绣线,绣线的一端还穿着一枚小小的绣花针,针尖闪着微弱的光,像是刚刺破过什么东西,针尾处还缠着一丝极细的头发,发色偏棕,和外婆晚年的白发截然不同。更诡异的是,有个齿轮的侧面刻着一串数字 ——“1943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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