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轮回,我为她逆天改命》金缝阿沅已完结小说_三世轮回,我为她逆天改命(金缝阿沅)经典小说
第1章 血祭重生时,命运钟三响血雾漫过封禅台石阶时,我睁开了眼。 三世记忆在颅内翻涌,像有人拿刀在脑仁里搅。我闭了闭眼,指尖掐进掌心,疼得清醒了些。 这具身体还没完全归位,旧伤在骨缝里爬,左肩那道贯穿伤尤其刺骨——那是第一世被钉在龙柱上时,阿沅用剑替我剜出来的。 台下百官列阵,黑压压一片。御史大夫出列,声音冷得像铁:“太子沈昭,祭天七日无瑞象,天不降命,何以承国?”禁军已经围了高台四角,刀出鞘三寸。半柱香插在香炉里,火头正往下烧。我知道规矩:香尽无兆,太子之位当场剥夺。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玄色常服,袖口金线龙纹暗闪。这一世,我又回来了。封禅前夜,轮回重启的节点。耳边忽然一静。 咚——第一声古钟,自颅骨深处响起。眼前掠过残影:刑场,红衣,刀光落颈。 一个女人站在断头台前,手握令旗,唇角扬着冷笑。可她指尖在抖。咚——第二声钟响,画面再闪:她夜里独坐残殿,掌心托着半块玉佩,贴在唇上。风穿殿梁,吹得烛火摇曳。 她声音极轻,却字字扎进我心里:“阿昭,你再不来,我就焚了这人间。 ”咚——第三声钟落,画面碎了。只留下一股灼热的情绪——不是恨,是等。 等得快要疯了的等。我猛地回神,额角已沁出冷汗。阿沅还活着,而且醒了。她记得。 我缓缓抬眼,望着香炉里那截将熄的火头,忽然往前走了一步,又退了三步,垂首道:“天未降瑞,岂敢妄承。”全场一静。谁也没想到我会主动退位。 御史大夫愣了半息,随即嘴角一扬:“太子既知天意,便请交还印绶,暂居东宫,待……”“待”字还没落地,我已转身下台。风卷起玄袍下摆,左颈胎记隐隐发烫。 莲形印记,三世不灭。他们以为我怯了,怕了,认命了。可只有我知道,这一退,是为了下一步。我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时,听见身后有人低语:“懦太子,终究不堪大用。 ”我没回头。只是袖中手指一收,指甲掐进掌心的血痕里。你等着。这一世,我不再做任人摆布的棋子。御花园偏径上,梅花开得正烈。我沿着石子路往东宫走,脚步不急不缓。可刚转过月洞门,风突然变了方向。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像是从地底烧上来的。她就站在三丈外,红袍猎猎,长发未束,像一团行走的火。 紫眸盯着我,不带一丝情绪。眉心朱砂如血,腰间那柄无鞘短剑随步轻晃,剑身刻着两个字:阿昭。谢阿沅。南陵摄政公主,手握山河令,屠三城、斩七将,朝中无人敢直呼其名。宫人背地叫她“修罗”,说她疯,说她残,说她为祭天改命,不惜血洗人间。可我知道,她不是疯。她是等得太久。我迎着她走过去,没停,也没避。 擦肩而过那瞬,我低声道:“阿沅。”她脚步顿了半拍。就在这一刹那,金手指再震。 眼前画面一闪:子时三刻,残殿孤灯。她跪坐在蒲团上,掌心碎玉贴唇,一遍遍摩挲。 声音轻得像梦呓:“阿昭,你再不来,我就焚了这人间。”不是威胁。是哀求。 我嘴角慢慢扬起,冷笑成形。她记得。三世因果,她全都记得。这一局,我来了。 她忽然开口,嗓音如刃:“听说你今日祭天,天无应象?”我侧身,与她对视:“天若不应,便由人来改。”她瞳孔微缩,紫眸深处似有烈火一闪而过。随即冷笑:“好大的口气。 你可知上一个说这话的人,已被我烧成了灰?”“我知道。”我看着她,一字一句,“但他不是我。”她盯着我看了三息,忽然抬手,指尖掠过腰间剑柄。那一瞬,我几乎以为她要出剑。可她只是转身,红袍翻卷如焰,一步步走远。风过处,只留下一句话,轻得像叹息:“沈昭,别让我等太久。”我站在原地,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梅林尽头。 左颈胎记灼得厉害,像是有火在烧。我知道她在试探。也在警告。她以暴政逼我现身,以屠城引我觉醒。她杀万人,不是为了掌权,是为了唤醒我这具沉睡的躯壳。 老太医孙九针颤巍巍从假山后转出来,手里捧着药匣,看见我吓得差点摔了:“哎哟我的太子爷……您怎么还在这儿?公主刚走,您就不怕她……”我没理他,只淡淡问:“她最近,还烧城吗?”孙九针脸色刷白,左右张望,压低声音:“烧……上月烧了北陵,前日烧了西昭……说是……说是等一个人回来……”他哆嗦着从药匣夹层掏出一张纸条,字迹歪斜颤抖,“我每夜都写,写着写着就怕了……这天下疯了啊……”纸上只有一行字:“摄政公主又烧城,为等一人归。 ”我看完,把纸条还给他。他慌忙塞回去,抱着药匣逃也似的跑了。我抬头看了看天。 云层厚重,压着宫檐。封禅台方向,血雾仍未散尽。三声钟响已过,未来七日的残影在我脑中流转。刑场、令旗、刀光、颤抖的指尖……她不会杀我。她等我,等了三辈子。可裴寂不会给我们时间。那老东西藏在皇陵深处,影子都不露,却能操控百官心神。今早御史大夫那番话,语气节奏,分明是他惯用的杀局前奏。我不急。 这一世,我不再被动接招。阿沅已经醒了。她以焚世为号,等我入局。而我,有命运的回声。 只要钟声还在响,我就还能落子。我抬手整理袖口,金线龙纹在指尖滑过。东宫不远,可我没走。转身朝御花园深处走去。我知道她今晚还会去残殿。我知道她会再摸那块玉佩。 我知道她会在子时低语。而我,要让她听见回应。风起了。我站在梅树下,轻声说:“阿沅,我回来了。”话音落下的瞬间——第四声钟响,自子时方向炸开。不是在我耳边。 是在她心里。我们同时听见了。第2章 太医语焚城,逆命录藏机子时的钟声还在颅中震荡,像一根烧红的铁丝穿脑而过。我站在梅树下,指尖发麻,不是因为冷,而是那一声钟响——它从她心里来,落在我魂上。我知道她听见了。我也知道,她等的就是这一刻。我不再走。转身朝太医院方向去。夜风卷着药香,夹着一丝焦味。 孙九针那老东西胆小如鼠,可他知道的事,比满朝文武加起来都真。 我要的不是他嘴里的答案,是藏在他骨头缝里的记忆。太医院外两队禁军巡夜,我绕到后墙,翻窗而入。值夜的小太监趴在案上打盹,药炉咕嘟冒泡。我直奔孙九针的药房,门没锁。 他不敢锁,怕夜里有人急症破门,惹上人命。药匣在最里侧,乌木镶铜角,夹层藏纸条那张我见过。我打开,空的。他今晚没写。但我没走。坐在他常坐的矮凳上,闭眼,等。三息后,脚步声由远及近,拖沓,发抖。门吱呀推开,孙九针端着一碗药,看见我,手一抖,碗摔在地上,黑汁四溅。“太、太子?您怎么……”“旧伤犯了。 ”我抬手按左肩,“夜里疼得睡不着,听说你配的安络散有用。”他哆嗦着点头,转身去柜子取药。我盯着他后颈,那里有一道旧疤——上一世,他替阿沅藏过血书,被裴寂的人划了一刀。就是现在。我闭眼,心神沉入。读心术不是看字,是触情绪。 像伸手探进一团混沌的雾,抓最烫的那一块。画面炸开:北陵火光冲天,阿沅站在城楼,红袍翻卷。她没下令,只是望着东方,嘴唇微动。孙九针躲在城门洞里,怀里揣着纸笔,听见她喃喃:“阿昭,你听得到吗?”再闪:西昭城破那夜,她亲手点燃火把,扔进粮仓。 百姓哭喊四散,她却转身问随行将领:“他可曾醒来?”最后画面:她跪在残殿蒲团上,掌心碎玉贴唇,声音轻得像风:“你再不来,我就焚了这人间。”不是疯话。是求救。 我睁眼,孙九针正颤抖着递来药碗。我没接,只问:“她烧城,是为了让我听见? ”他脸色惨白,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小人……小人不敢说……国师的人在宫里……耳朵无处不在……”“那你写。 ”我把纸笔推过去,“现在写。”他咬牙,蘸墨,手抖得几乎不成字,但还是写下了:**“公主焚三城,非为立威,实为传音。万人火,只为一人听。 ”**写完,他瘫在地上,像被抽了筋。我收起纸条,起身就走。刚到窗边,忽然顿住。 回头问:“她……有没有提过‘逆命’二字?”孙九针猛地抬头,瞳孔缩成针尖:“您……您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那是……那是皇陵禁书里的……”我没等他说完,翻窗而出。逆命录。藏在先帝棺后暗格,唯有子时阴气最盛时才能开启。裴寂知道,所以他会派人守。但今晚不一样。 第四声钟响之后,我听见的不只是她的声音,还有阵法的脉动。九阴锁魂阵,靠的是人心惧意引动。可我现在不怕。我怕的是来得太晚。皇陵在宫北,石道两侧立着石兽,风穿碑林,像有人低语。我贴墙而行,避开巡卫。陵门铁锁,我从袖中取出一枚铜匙——先帝赐太子的通行令,此世我早备好了。门开一条缝,阴气扑面。 我闪身而入。内殿漆黑,棺椁在正中,香炉冷灰。我数着步子,七步右转,三步前,掌心贴墙。砖石微动,一道暗格滑出。书在里面。残破封皮,墨字斑驳:《逆命录》。 我抽出,翻开。只有一行字:**“天道有隙,双魂同鸣者,可裂之。”**字迹熟悉。 是阿沅的。我合上书,贴身藏好。正要退,忽然听见脚步声从侧廊传来。不止一人。我熄灯,躲进棺后。黑衣人入内,领头的低声:“太子最近动作频繁,国师怀疑他已察觉逆命之说。 ”另一人道:“那书已被取走,是否……”“不必。他拿走的是残卷。 真正的《逆命录》在摄政公主手中。她才是那个……能引动双魂共鸣的人。 ”“可她为何迟迟不动?”“她在等。等他主动踏入局中。”我屏息。他们走了。我却没动。 原来她手里还有完整的书。原来她不是失控,是布局。她烧城,传音,逼我觉醒,只为等我走进她的棋盘。而我,刚刚拿到了她留下的钥匙。回东宫的路上,我摸着怀里的书,脚步渐稳。天还没亮,但我知道,这一夜,我已经赢了一局。刚进院门,黑影掠过屋檐。 一人落地,黑袍覆面,递来一卷竹简:“公主令:明日午时,南昭城百姓集结祭坛,若太子不至,便以万人血祭封禅。”我接过竹简,没看。直接问:“她说了什么? ”黑衣人顿了顿:“她说——‘这次,别再退了。’”我笑了。退?这一世,我从没打算退。 南昭城是空城。百姓早被迁走。她不是要杀人,是要逼我出现在封禅台。万人血祭? 她宁可烧自己,也不会伤无辜。那句话,是说给裴寂听的。也是说给我听的。我回房,取出袖中半块玉佩。冰凉,但贴在掌心时,仿佛有温度。那是上一世,她血祭前塞进我手里的。我摩挲着裂口,忽然闭眼。金手指再震。画面闪现:残殿,子时,她跪在蒲团上,抬头望天,紫眸含泪。她没说话,只是把玉佩按在唇上,像在吻一个再也回不来的梦。情绪涌来——不是恨,不是怒,是怕。怕我这一次,还是不来。 我睁开眼,把玉佩攥紧。她以为我在退。她以为我没懂。可我已经拿到了《逆命录》,听见了她的钟声,看穿了她的局。我不是不来。我是要让她知道,这一世,轮到我来敲钟。 我起身,吹灭灯,站在窗前。天边微亮,第一缕光爬上宫檐。我低声说:“阿沅,你的信,我收到了。”门外忽有脚步声。我转身,手按书册。门开,黑衣人又立在门口:“公主改令——南昭城不祭人,祭名册。”“什么名册? ”“三城死者名录。她要在封禅台前,点名三千六百人,一个一个,烧成灰。 ”我盯着他:“然后呢?”他抬头,声音冷:“她说,若你还不来,下一个烧的,就是你的名字。”第3章 狱中窥血炼,胎记证前尘我撕了那张名册。黑衣人还站在门口,风从他背后灌进来,吹得案上纸页哗响。我没看他,只把烧成半截的名录扔进灯焰,火苗猛地窜高,映着他袖口的暗纹——是阿沅宫里的制式,但绣线比寻常细半分,像她从前给我缝衣时用的那一种。“告诉她,”我放下灯罩,“我进天牢。”他没动,也没问为什么。只是低头看了眼我摊在桌上的手。指甲缝里还有昨夜翻《逆命录》时蹭的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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