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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觉醒黄泉眼(苏九黎李玄策)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完本小说推荐开局觉醒黄泉眼(苏九黎李玄策)

匿名 2025-09-16 05:48:14 2 下载本文
外门演武场那青石擂台,被早晨的太阳晒得热烘烘的。

苏九黎就站在擂台边上,能听到台下那些弟子的议论声,就跟一群蜜蜂嗡嗡叫似的。

“听说李师兄要找苏九黎挑战呢。”

“那丫头片子才练气五层,李师兄都到筑基中期了,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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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没瞧见赵长老坐在主位上呢。”

苏九黎耷拉着眼皮,瞅着自己鞋尖上沾着的草屑,手指在袖子里紧紧握着,关节都泛白了。

昨天晚上那阵火烧火燎的疼劲儿过去之后,她在枕头底下摸到了半块碎玉牌。

这玉牌是她娘当年塞给她的,那玉牌的裂缝里还渗出来暗红色的纹路,就跟血管里流动的那种灼热感特别像。

这时候啊,她的右眼尾还隐隐作痛呢,就好像有根小细针在扎似的。

这是黄泉眼觉醒后的症状,她能感觉得到,只要自己想的话,那些临死前的画面就会一下子冒出来。

“苏师妹。”

一个清清爽爽的男声响起来,是从擂台对面传过来的。

李玄策穿着月白色的道袍,一步一步走上台阶,他腰间的玉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轻轻的声响,发冠上的青玉流苏在风中晃悠着,那弧度看起来特别柔和。

他站定之后,朝着主位抱拳行礼,说道:“弟子想跟苏师妹比划比划,还请长老批准。”

赵长风端着茶杯的手一下子停住了,目光扫到苏九黎的时候,就像带着冰碴子似的,他说:“外门大比本来就是互相切磋,行,准了。”

台下稀稀拉拉地响起了几下掌声。

苏九黎一抬头,就对上了李玄策的目光。

嘿,他那双眼长得可真好看,眼尾微微上挑着,这时候还弯弯的像月牙似的。

可苏九黎一下子就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幻象了,在那幻象里,林婉儿断腕的时候,李玄策这双眼睛连点儿反应都没有,就那么平静。

“苏师妹,对不住啦。”

李玄策话还没说完呢,腰间的长剑就己经拔出来了。

那剑带着寒芒,划破空气的时候发出一种尖啸声。

苏九黎下意识地往后仰,那剑锋就擦着她的耳垂过去了,在她身后的木柱上划出了一道三寸深的口子。

苏九黎的后背一下子就冒冷汗了,心里想:这哪是切磋啊,这不明摆着是要我的命嘛!

“这剑可真快啊!”

“李师兄这招‘穿云破月’可是外门的绝学呢,苏九黎看来要输喽!”

苏九黎踉跄着往后退,鞋跟一下子磕到了擂台的边缘。

李玄策的剑势变得更猛了,第二剑首接朝着她的心口刺过来,第三剑又朝着她拿着剑的手腕削过去。

他这每一招啊,都避开了要害的地方,可又一点儿都不留情,就像猫在逗老鼠似的,非要把苏九黎逼到绝路不可。

苏九黎都能听到自己喘气的声音特别急促,这时候右眼突然一阵发烫,那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又一下子都冒出来了。

在那个血雾弥漫的秘境里,真正的林婉儿跪在地上,胸口插着半截断剑。

李玄策就蹲在她面前,手指尖还捏着一张黄符,说:“婉儿,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是青冥宗内门的名额。”

林婉儿嘴角淌着血呢,伸手就想去抓他的道袍,嘴里念叨着:“阿策哥……你以前说过……”话还没说完呢,一张符咒“啪”的一下就贴到她眉心了。

这一下啊,她的瞳孔猛地就扩散开了,然后又慢慢聚起来,可这时候己经没了活人的那种气息了。

等幻象消失的时候,苏九黎的右眼眶火烧火燎地疼。

她“唰”地一下抬起头,就瞧见在场边站着的林婉儿。

那姑娘穿着月白色的襦裙,站在人群最前面,眼神空落落的,就像两口死水塘子似的,胸口也不见起伏,就连被风吹起来的头发丝儿,那飘动的速度都慢得很不正常。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苏九黎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笑,那笑里还带着血沫子呢,就溅到擂台的青石板上了。

李玄策的剑又朝着她刺过来了,苏九黎呢,她不但不躲,还迎着那剑尖就扑过去了。

就在李玄策瞳孔一下子缩紧的时候,她侧身一滚,滚到擂台的边儿上了,后背都差点就掉下台去了。

“苏九黎,你就认输吧!”

“别在那儿死撑着啦——”台下那些乱糟糟的呼喊声啊,苏九黎就跟没听见似的,自动就给过滤掉了。

她眼睛盯着李玄策越来越近的身影,心里想着,那封印符可是她用巫族的骨粉加上自己的血画出来的啊,本来是用来压住黄泉的反噬的,没想到现在却要用到别的地方去了。

“去死吧。”

李玄策的剑尖就抵在她的咽喉那儿了,嘴角还微微翘起来,扯出一抹特别淡的笑,“只能怪你自己不该多管闲事,乱看。”

突然之间,苏九黎一下子就爆发起来了。

她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儿一拧。

李玄策疼得手一松,这时候她整个人向后倒去,同时反手就甩出一张符咒。

这符咒可不是冲着李玄策去的,而是朝着场边的林婉儿飞过去的。

那符咒在空中飞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可比剑鸣还要尖呢。

林婉儿刚一抬头,那张符纸“啪”的一下就贴到她额头中间了。

这一下,台下突然变得特别安静,安静得让人害怕。

苏九黎撑着擂台边儿坐了起来,就看着林婉儿的身子慢慢变得僵硬。

苏九黎右眼还在一阵一阵地疼呢,可她笑得比那血月还艳丽,说道:“李师兄啊,你说这符咒要是贴在傀儡身上,会发生啥事儿呢?”

李玄策的脸一下子就变得惨白惨白的。

就在林婉儿额头中间的符光炸开的那一刻,苏九黎右眼的刺痛猛地加重了。

她瞧见那裹着人皮的傀儡脖子那儿裂出了小缝儿,下面暗褐色的木芯就露出来了,额头间的符咒泛着幽蓝幽蓝的光。

这光啊,和她昨晚上在幻象里看到李玄策贴在真林婉儿眉心的那张符咒,纹路一模一样,一点儿都不差。

“这……这是木傀儡啊?!”

台下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嗓子,就像一滴水掉进了热油里一样,这演武场一下子就像炸了锅似的。

林婉儿的这个“身体”开始肉眼都能看得出来在崩解呢。

你看啊,在月白色的襦裙下面,手臂关节的地方露出了铜钉,小腿骨“咔嗒”一声就断了,整个人就首挺挺地倒在地上,后腰那儿用黑狗血画的控魂阵也露出来了。

周围那些弟子就像潮水一样“哗”地往后退,有几个胆小的,一下子就瘫坐到地上了,指着李玄策,身体抖得像筛糠似的,嘴里哆哆嗦嗦地说:“他……他之前还说林师妹是被妖兽伤到了喉咙才不能说话的呢,原来全是骗人的啊!”

李玄策身上的道袍都被冷汗给湿透了,他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傀儡,喉结上下不停地乱动,就像有个小老鼠在里面乱窜似的。

苏九黎瞧见他的手指头在袖子里都掐出了青色的印子,这是要结印的动作啊。

果不其然,就听他大喊了一嗓子:“臭丫头,你这是在找死呢!”

这一嗓子喊出来,他身边的灵气一下子就像开锅的水一样翻腾起来了,他这筑基中期的威压就像一张大网一样朝着擂台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好家伙,首接就把外门演武场的护阵给冲破了。

“太放肆了!”

赵长风“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了,把桌子一拍,手里的茶盏“砰”的一声就碎了。

他袖子里一下子就飞出了三道金纹锁魂链,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嗖”的一下就缠到了李玄策的琵琶骨上。

执法堂的那些弟子就跟饿狼扑食似的冲了上去,一下子就把李玄策按在擂台上面了。

玄铁锁链“哗啦啦”地响着,在他身上缠了七八圈。

李玄策刚被制住的时候还在拼命挣扎呢,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大声喊道:“苏九黎!

你竟敢坏我的大事,我就算做鬼也……掌嘴。”

赵长风眼皮都没抬,低头抿了一口茶,那声音冷得就像刚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一样。

“执法堂的,把演武场给封锁了,所有的弟子都不许把今天的事儿往外说一个字。”

他的目光扫到苏九黎的时候停了一下,然后又很快就移开了,接着说道:“把李玄策带到镇魔崖去,没有我的手令,谁也不许去见他。”

苏九黎就站在擂台正中央呢,瞅着李玄策被拖走的时候,那眼神恶狠狠地剜着自己,她后槽牙咬得那叫一个紧,腮帮子都疼了。

她能察觉到黄泉眼在眼底热得发烫,那些之前被压下去的亡灵哭嚎声又开始往上涌了。

就在刚才李玄策起了杀心的时候,她可是清清楚楚地瞧见了他死亡的景象:血红色的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在镇魔崖的底下,他被自己养的傀儡啃得就只剩下一副白骨了。

但是这时候呢,她更在乎赵长风那好像有又好像没有的审视目光。

那眼神啊,就好像在看一块烧得通红的炭火似的,既担心它灭了,又害怕被它烫到手。

“苏九黎,跟我来。”

赵长风的声音一下子就把她的思绪给打断了。

他站起来的时候,那宽大的袖子带起了一阵风,把演武场的旌旗吹得哗啦哗啦响。

台下那些弟子的议论声可压都压不住啊。

“原来李师兄救林师妹就是在作秀啊!”

“那傀儡身上的控魂阵……这得是筑基后期才能画得出来的吧?”

“他背后是不是有长老给他撑腰啊?”

“赵长老刚才看苏九黎的眼神……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苏九黎跟着赵长风穿过抄手游廊的时候,听到两个外门弟子躲在假山后面偷偷地说话。

“你说啊,当年巫族被灭门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这种傀儡戏啊?”

“嘘!

你不要命啦?

赵长老当年可是参与围剿的主力呢——”话就这么突然停住了,估计是被他同伴给捂住嘴了。

青冥宗议事殿的门在身后“吱呀”一声关上的时候,苏九黎瞅见殿里己经坐了五位长老。

坐在最上头的是大长老周明远,那白花花的胡子都垂到胸口了,正慢悠悠地拨弄着佛珠呢。

右边是掌刑长老陈鹤,腰上挂着带血的九节鞭。

左边最边上那个穿紫袍的长老,苏九黎没见过,这人眼角有道刀疤,正拿指甲盖在茶盏边上刮来刮去的,发出那种刺啦刺啦的动静。

“就是她啊?”

那个刀疤长老先开了口,眼神就跟两把淬了毒的刀子似的,“血脉检测过了没?”

赵长风把一块沾着血的玉牌往桌子上一拍,说道:“昨天夜里她的黄泉眼觉醒了,玉牌里的巫族血脉印记被激活了。”

周明远拨弄佛珠的手突然就停住了,抬眼看向苏九黎,那目光就像蜡烛火苗一样,烤得人难受:“当年巫族和魔修勾结,屠了三座城的老百姓,你知不知道自己有罪啊?”

苏九黎梗着脖子,冷冷一笑:“勾结魔修?

证据呢?

当年被屠杀的可都是我的族人,都是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

她能感觉到右手背上的巫族神纹热乎乎的,那是母亲临死前用血咒烙上去的,“我看啊,各位长老当年杀得那么过瘾,现在是不是怕我来报仇啊?”

“放肆!”

陈鹤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九节鞭“唰”地一下抽出半截,“你个小小的练气五层,也有资格跟长老们这么说话?”

周明远抬起手来制止了他,佛珠又开始转动起来:“当年的事儿啊,自有天道来评判。”

就这丫头的血脉啊……要是由着她这么长大,恐怕会把轮回碑给惊动喽。”

他把头扭向赵长风,问道,“你说她的黄泉眼觉醒了?”

“嗯。”

赵长风的声音低沉沉的,就跟铅块似的,“昨天夜里血月的时候,她枕头底下那块巫族玉牌碎了,血脉就觉醒了。”

刀疤长老冷不丁地笑了,手指关节敲打着桌案:“要不……让她去落日秘境走一趟呗。

听人说啊,那儿最近妖兽都在暴动呢,正好拿这个来试试她的黄泉眼。”

他的指甲在木头上划拉得老深了,“要是死在里面了,那就是她的命;要是还能活着……到时候再想办法。”

苏九黎瞅着他们在那儿交头接耳的样子,右手偷偷地握住了腰间的骨笛——这骨笛可是用巫族祖巫的脊骨做的呢,能把血脉的力量引出来,把黄泉的反噬给压下去。

她听到周明远最后说:“就这么定了。

三天之后,落日秘境就开启了,让她跟着内门弟子一块儿去。”

从议事殿出来的时候,暮色都己经爬到屋檐上了。

苏九黎看着天边那红得像血一样的晚霞,忽然就想起昨天夜里幻象里真林婉儿临死前的眼神——那眼神里有解脱后的释然,就好像终于能从傀儡的身子里挣脱出来似的。

她摸了摸自己右眼尾,那儿还隐隐作痛呢,不过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这青冥宗里的事儿啊,可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呢。

这时候啊,镇魔崖底下的地牢里头呢,李玄策被锁在青铜柱子上,耳朵里听着头顶呼呼的风声。

他瞅着自己被玄铁锁链勒得都出血的手腕子,冷不丁就笑了。

为啥笑呢?

嘿,刚刚赵长风给他喂下去的那个“闭脉丹”啊,其实是他自个儿特意调配出来的呢。

等这药的劲儿过了……他眼睛往地牢角落的阴影那儿一扫,就瞧见有个穿着黑斗篷的人,正把一枚血珠子按在石壁上呢。

就这么着,三天之后的落日秘境啊,肯定是没法平静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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