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苏墨青瑶(大衍躺平录:朕的咸鱼爱卿又跑了)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大衍躺平录:朕的咸鱼爱卿又跑了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苏墨青瑶(大衍躺平录:朕的咸鱼爱卿又跑了)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大衍躺平录:朕的咸鱼爱卿又跑了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16 05:34:50 1 下载本文
凌晨三点的互联网公司办公室,惨白灯光把沈辞的影子拉得老长。

电脑屏幕上,“活动策划案V17版”的标题刺得他眼睛发疼,手边的速溶咖啡凉透了,杯壁凝着一圈褐色的渍。

他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刚想伸手保存文件,心脏突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剧痛顺着神经蔓延到指尖,眼前的屏幕瞬间黑了下去。

“少爷?

苏墨青瑶(大衍躺平录:朕的咸鱼爱卿又跑了)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大衍躺平录:朕的咸鱼爱卿又跑了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少爷您醒了?”

模糊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沈辞猛地睁开眼,鼻尖萦绕的不是咖啡的焦苦味,而是淡淡的药香混着檀香——陌生,却让紧绷的神经莫名放松。

他动了动手指,触到的不是冰凉的键盘,而是软得能陷进去的云锦褥子,身上盖的薄被绣着细密的缠枝莲纹,触感细腻得不像现代工艺。

“这是……哪儿?”

他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脑子里乱糟糟的——猝死前的剧痛还在残留,怎么一睁眼就换了地方?

“少爷,这是您的西厢房啊。”

丫鬟汀兰捧着白瓷药碗走近,脸上满是担忧,“您前几日拒了国子监的征召,气着了老爷,又淋了点雨,就病倒了,昏睡了两天两夜。

张嬷嬷熬了药,您快趁热喝了吧。”

国子监?

老爷?

西厢房?

沈辞愣住了,陌生的记忆碎片突然涌进脑海——原主也叫沈辞,是大衍朝三朝帝师沈敬安的嫡孙,从小被宠得闲散,最厌官场束缚,这次为了拒入国子监,故意装病躺了两天。

而他,一个在996里卷到猝死的现代社畜,竟然穿越了?

“还愣着干什么?

药要凉了。”

沈辞定了定神,没让汀兰喂,自己撑着胳膊慢悠悠坐起来——他不是瘫痪,也不是没力气,就是觉得“被人喂药”太矫情,而且,这辈子他只想自己掌控“摆烂节奏”,不想事事依赖别人。

他端过药碗,抿了一口,苦味瞬间漫开,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张嬷嬷这药,就不能少放半分黄连?

苦得我舌头都木了。”

——上辈子连喝口热咖啡的时间都没有,这辈子懒都懒了,还不能挑挑药味?

汀兰赶紧应下:“奴婢下次跟张嬷嬷说,少放些黄连。”

喝完药,沈辞把碗递回去,揉了揉后腰——躺了两天硬床板,腰早就酸了。

他掀开被子,脚刚沾地就打了个趔趄,不是没力气,是腿麻了——原主装病时翻来覆去瞎琢磨,把腿压麻了。

“不用扶,我自己挪。”

他摆摆手拒绝汀兰的帮忙,扶着床沿一步挪两寸,动作慢得像树懒,花了半盏茶时间才蹭到窗边的软榻旁。

咚地一下坐进去,后背贴着厚厚的羊绒垫,晒着透过纱窗的晨光,他舒服地喟叹一声:“还是这软榻舒服,比办公室的硬椅子强百倍。”

——上辈子在公司,连靠会儿都要盯着时钟,生怕被领导撞见;这辈子能光明正大地瘫着晒太阳,这种“不用卷”的日子,简首是神仙生活。

汀兰在旁看着,心里暗笑:少爷病好后,好像比以前更“懒”了,却不是以前那种“死气沉沉的懒”,是带着点鲜活气的“慢悠悠”,连挪步都透着股“不急不躁”的劲儿。

正晒着太阳,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不算重,却带着军人特有的利落。

沈辞不用抬头都知道,是墨尘——原主记忆里,这位是爷爷沈敬安从京城派来的护卫,武力值高,话少,最是靠谱。

墨尘穿着一身沈府护卫的青布袍,手里捧着紫檀木托盘,上面放着一封折叠整齐的信,信封上盖着沈敬安的私印。

他走到软榻旁,躬身行礼:“少爷,老爷从京城寄来的手谕,让属下跟您说,金陵粮库最近不太平,让您多留意些,不用插手,知道动静就行。”

沈辞瞥了眼那封信,没伸手去拆——不是不会拆,是觉得“拆信、读信、琢磨爷爷的暗语”太费脑子。

上辈子看方案、改需求,早就把“动脑子”的力气耗尽了,这辈子能不动脑就不动脑。

“拆了念给我听,我懒得动手。”

他靠在软榻上,闭上眼睛晒太阳,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墨尘依言拆信,清了清嗓子念起来,念到“粮库异动,恐涉皇子势力”时,特意顿了顿——沈敬安怕孙儿被卷入夺嫡纷争,才说得这么隐晦。

沈辞听着,心里却门儿清:粮库贪腐,十有八九跟二皇子李承泽有关,原主记忆里,这位皇子最擅长借“民生工程”敛财。

但他没接话,首到墨尘念完,才慢悠悠开口:“知道了,让青瑶去查。

你别掺和这些,就帮我盯着院外那些盯梢的——二皇子的人都快把巷口茶摊坐塌了,烦得很。”

——青瑶是爷爷在江南一带培养的暗卫,专门负责帝师府在江南的情报网络,比墨尘更懂金陵的人脉和据点;墨尘武力值高,适合挡人。

分工明确,他只负责躺平当“总指挥”,这才是咸鱼的生存之道。

墨尘听着,心里点头:主子虽懒,却比老爷说的“糊涂闲散”清醒多了,连谁该干什么都分得明明白白。

入夜后,沈辞正蜷在软榻上翻话本——是汀兰找的民间话本,讲的是江湖侠客的故事,不用动脑子,正好解闷。

突然,一阵极轻的衣袂声响起,他没抬头,也没紧张——是青瑶来了。

青瑶穿着青衣,悄无声息地站在软榻旁,手里拿着一张折叠的纸条:“二皇子的人在巷口茶摊盯梢,五皇子的人混进了对面布庄,九皇子的暗鸦卫放了信鸽在院外老槐树上,应该是在记录您的动向。”

沈辞翻话本的手没停,头也不抬:“把信鸽赶远点,别让它们吵我睡觉。

另外两个,你看着处理,别来问我细节——我懒得听那些打打杀杀的。”

——他不是没能力管,是觉得“管了也没用,还不如让专业的来”。

上辈子自己扛着所有事,最后落得个猝死的下场,这辈子他想通了,能靠别人就靠别人,没必要事事亲力亲为。

青瑶松了口气,她之前在江南处理地方势力的情报时,那些人总爱反复确认“要不要留活口会不会惊动官府”,光细节就要磨半个时辰,累得她心力交瘁。

现在这位主子倒好,只看“不吵到他”这个结果,不管过程,简首是暗卫的“理想雇主”:“属下明白,保证不吵到您。”

说完,她又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她知道九皇子暗鸦卫的信鸽习惯在老槐树的东侧枝桠筑巢,只要在树下撒点“驱禽粉”,鸽子就不会再来,既省事又不会闹出动静,正合主子的意。

第二日辰时,天刚亮没多久,院外就传来墨尘的声音:“主子,江南按察使周砚大人来了,说想给您送些金陵的土产。”

沈辞刚自己端着粥碗喝完——粥是张嬷嬷熬的小米粥,熬得软烂,不用费力气嚼,很合他的心意。

他擦了擦嘴,皱了皱眉:“这些当官的,怎么比上辈子的甲方还积极?”

周砚是江南按察使,管着江南一带的吏治。

沈辞从原主记忆里翻出这个人——为官还算清正,就是太执着于查案,这次来沈府,说是送土产,其实是想借他这个“帝师孙儿”的身份,推进金陵粮库的贪腐案。

墨尘把周砚拦在了院门口,没让他进西厢房——按沈辞的吩咐,所有访客都要先拦着,等他定夺。

周砚也不恼,笑着把手里的锦盒递过去:“墨护卫,劳烦你把这个交给沈公子。

里面是些金陵蜜饯,还有张纸条,提了粮库的一点线索,算是给沈公子提个醒。”

他心里打得算盘很清楚:若是沈辞真的是个“咸鱼懒鬼”,这张纸条多半会石沉大海;可若是沈辞像传闻中那样“看似闲散,实则精明”,定会让青瑶去查——到时候,他就能借着沈辞的力,把粮库的案子查下去。

墨尘把锦盒拿给沈辞时,他正揉着酸胀的腰——昨天瘫软榻太久,腰又酸了。

看了眼锦盒,沈辞道:“让青瑶按纸条查粮库,查完把结果告诉周砚——我懒得见他,应酬太费劲儿。”

——见了周砚要寒暄、要装傻、要琢磨对方心思,哪有窝在软榻上翻话本舒服?

墨尘刚要走,院角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救声:“救命!

有人要抢我的账册!”

沈辞皱了眉:“什么人?

吵死了。”

墨尘快步出去,就看见一个穿着青布长衫的年轻男子跌跌撞撞地冲进院子,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蓝布包着的账本,身后跟着两个黑衣蒙面人,手里还拿着刀。

那男子叫苏墨,是个落魄账房,帮城南粮商查账时,无意间发现了粮库官员克扣粮食的证据,才被人追杀。

墨尘没犹豫,三两下就打退了黑衣人。

苏墨跌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抱着账册求收留:“公子,我会做账、查账,能帮沈府理账,只求您给我一个安身之处——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墨尘回来把事情告诉沈辞,他正靠在软榻上揉腰,语气随意:“留着吧。

沈府的老账房年纪大了,正好让他接手。

让张嬷嬷给他安排个房间,别太偏——省得他觉得我亏待他,干活不尽心。”

——多个人管账,他就不用再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收支记录,划算。

而且苏墨手里有粮库证据,留着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咸鱼也得为自己的摆烂铺路。

苏墨听到消息,激动得差点哭了——他本以为沈辞是个不管事的懒鬼,没想到这么痛快。

跟着这位主子,不用卷、不用怕被追杀,简首是天降福音。

西厢房里,沈辞重新蜷回软榻,翻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窗外的石榴树。

晨光正好,风吹过叶子沙沙响,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惬意。

从996社畜到帝师嫡孙,从天天加班到躺平摆烂,这辈子,他终于不用再为KPI发愁,不用再为方案熬夜。

有墨尘挡麻烦,有青瑶查案子,有苏墨管账,还有周砚送线索,这咸鱼日子,稳了。

他不是瘫痪,也不是真的连动都动不了,只是懒得为没必要的事费力气——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能让别人干的活绝不自己来。

这不是废,是他用上辈子的命换来的“摆烂资格”。

阳光透过纱窗,落在他脸上,暖融融的。

沈辞闭上眼睛,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这辈子,就这么懒着吧,谁也别想让他再卷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