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鳞之上军雌上将的涅槃(雄虫雌虫)最新章节列表_雄虫雌虫)铁鳞之上军雌上将的涅槃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铁鳞之上军雌上将的涅槃)
帝国星舰“铁鳞号”的引擎声渐缓,舷窗外的星海从流动的光带凝成细碎的光点,母星卡莱的轮廓在视野里愈发清晰。我指尖划过舰长椅扶手上刻着的军部徽章,那道曾象征SS+级军雌上将荣耀的纹路,如今被“帝国首席执行官”的新铭牌压在下方,金属触感冷硬如三年前军事法庭的审判台。全族巡航的第三站便是卡莱,这里有帝国最辉煌的议会大厦,也有最肮脏的雌奴所——那是我从云端跌落泥沼的起点。 身后的副官林恩突然攥紧了数据板,光屏反射的蓝光映出她紧绷的侧脸:“首席,前方监测到雌奴所旧址方向有能量波动,像是……有人在那里聚集。”我抬眼看向全息星图,卡莱地表的红点正以雌奴所为中心扩散,密密麻麻连成一片。“是当年的幸存者。 ”我调出个人终端里的旧照片,画面里的雌奴所高墙电网,铁丝网后露出的一张张灰败面孔,如今该染上些鲜活的颜色了。林恩欲言又止,我却只是漫不经心地调整着礼服领口的银纹,那是议会新授的身份象征,银线缠绕成鳞片状,暗合“铁鳞号”的名字,也藏着我从未磨灭的锋芒。三年前,我也是在卡莱,在帝国最高军事法庭的聚光灯下,亲手折断了肩章上的星徽。那时我刚从边境战场回来,机甲“赤焰”的外壳还沾着虫族叛军的墨绿色血液,军功章的余温尚未散去,就被宪兵押进了审判厅。指控我的雄虫议员沃伦坐在高台上,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满是轻蔑,他将一份“战场违纪报告”拍在桌上,唾沫横飞地念着我“恶意伤害雄虫尊严”的“罪行”——不过是在边境战役最激烈的时候,他以“慰问前线”为名,强征三名刚从前线撤下的军雌作为“私人侍从”,美其名曰“雄虫应得的补给”。我当时攥着还没来得及卸下的战术匕首,刀刃抵在他的领口,只划破了半寸布料,却被在场所有雄虫判定为“对雄虫权威的公然挑衅”。 在雄尊雌卑的帝国律法里,军雌的赫赫战功抵不过雄虫的一道划痕,SS+的肩章转眼变成了雌奴所的编号——0714,刺在我左腕内侧,如今被礼服袖口堪堪遮住,却仍在每个深夜灼烧我的皮肤。押送车驶进雌奴所那天,卡莱正下着酸雨,腐蚀性的液体砸在高墙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负责接收的雄虫管理员吐着烟圈,用靴子踢了踢我的膝盖:“听说你是上将?在这里,雌虫连呼吸都要经过雄虫允许。”我没说话,只是在他转身时,用戴着手铐的手腕狠狠撞向他的后腰。那是我在军部学的近身格斗技巧,精准又狠戾,他疼得倒在地上,骂骂咧咧地让卫兵把我扔进禁闭室。禁闭室是间不足十平米的铁笼,没有窗户,只有顶上一盏昏黄的灯,墙角堆着发霉的食物。第一个星期,我靠啃墙皮和凝结的露水活下来,指尖反复摩挲着左腕的编号,把军部战术手册的每一页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从机甲操控到战场布局,从星舰维修到情报分析,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是我对抗绝望的唯一武器。 后来我被分配去矿场搬运矿石,那里的雄虫监工最喜欢折磨曾经有身份的雌虫。 有个叫巴顿的监工,总在我搬矿石时故意撞翻我的矿车,还拿着鞭子抽我的后背:“上将大人,这点重量都扛不住?不如去给雄虫端茶倒水。 ”我忍了他三次。第三次,他的鞭子又要落下时,我猛地转身,攥着一块棱角锋利的矿石,狠狠砸在他的指骨上。清脆的断裂声在矿道里回荡,他疼得惨叫,卫兵冲过来把我按在地上,我却盯着他流血的手指笑:“雄虫的骨头,也没比雌虫硬多少。”那次之后,没人再敢轻易惹我,但也没人敢给我好脸色。我知道,在雌奴所里,光靠狠是活不长久的,得有筹码。矿场的矿石里藏着微量的能量结晶,是帝国禁止私人交易的物资,我趁监工不注意,把结晶偷偷藏在指甲缝里,晚上回到禁闭室,就用体温慢慢提纯——那是我在边境执行秘密任务时学的技巧,没想到会用在这种地方。 攒够第一块纯净的能量结晶时,我找到了矿场里负责物资运输的雌虫阿莎。 她比我早来雌奴所五年,靠着和监工周旋,勉强能拿到些干净的食物。 我把结晶塞给她:“帮我联系黑市,我要换信息,还要换一条出去的路。”阿莎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点了头。她告诉了我一个秘密:矿场的三号矿道因为长期开采,矿层应力已经到了临界值,只要有一点外力触发,就会坍塌。而巴顿,那个被我砸断手指的监工,每周三都会去三号矿道检查“雌虫的工作效率”。 我花了三个月时间,每天在矿道里记录矿层的裂缝变化,计算坍塌的时间和范围。周三那天,我故意在巴顿经过时,把一块矿石踢到矿道顶部的裂缝处。矿石滚落,触发了应力临界点,碎石如雨点般落下,巴顿的惨叫声被掩埋在坍塌的矿层里。没人怀疑是我做的,所有人都以为是矿场年久失修导致的意外。而我,靠着阿莎联系的黑市,用提纯的能量结晶换了一张假身份卡,在矿场混乱之际,混进运输船,逃出了雌奴所。 离开卡莱那天,我站在运输船的舷窗边,看着雌奴所的高墙越来越小,左腕的编号像是在发烫。我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半块能量结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回去,不仅要回去,还要站在帝国权力的最顶端,把那些压迫雌虫的规则,全部推翻。逃出雌奴所后,我去了边缘星区。 那里是帝国律法管不到的地方,星际海盗、走私犯、逃亡的雌虫混杂在一起,混乱却自由。 我用仅剩的积蓄买了一艘破旧的小型星舰,又招募了几个和我一样从雌奴所逃出来的雌虫,组建了佣兵团——“铁鳞佣兵团”,名字取自我当年的机甲“赤焰”的别称。 我们专接其他势力不敢碰的“脏活”:护送被雄虫追捕的逃亡军雌,摧毁非法的雌奴交易点,甚至帮星际海盗夺回被雄虫军阀抢占的物资。我把在军部学的战术用在佣兵团的行动里,每次任务都精准狠戾,从不出错。渐渐的,“铁鳞佣兵团”的名声在边缘星区传开了,越来越多受压迫的雌虫来找我们,有的加入佣兵团,有的给我们提供情报和物资。去年年初,帝国议会换届选举,有个叫埃文的雄虫议员找到了我。 他是议会里少数反对雄尊雌卑制度的开明派,看着我佣兵团的行动报告,皱着眉说:“光靠武力推翻不了旧规则,得进入权力中心。 ”他给了我一个选择:竞选帝国首席执行官,他会联合其他开明派议员支持我,条件是,我上台后要推动“雌虫权益法案”的修订,废除“雌虫伤害雄虫从重定罪”的条款。 我犹豫了三天。我知道,进入议会意味着要和那些曾经压迫我的雄虫周旋,要戴上虚伪的面具,要在权力的漩涡里挣扎。但我更知道,这是改变雌虫命运的唯一机会。 竞选的过程比我想象中更艰难。反对我的雄虫议员散布谣言,说我是“杀害雄虫的凶手”“破坏帝国秩序的叛逆”,甚至派人在我竞选演讲时扔臭鸡蛋。 有一次,我在去议会的路上,遭遇了暗杀,幸好林恩反应快,用身体挡住了射向我的激光枪。 林恩是我在佣兵团时招进来的,她曾经是军部的机甲维修师,因为拒绝给雄虫军官“特殊服务”,被开除军籍,差点被送进雌奴所。她躺在病床上,握着我的手说:“首席,我们不能输,我们输了,就再也没有雌虫敢站起来了。”那天之后,我不再躲闪。我在竞选演讲时,当众露出左腕的编号,把雌奴所的经历讲给所有虫听;我带着曾经的雌奴所幸存者,去议会门口请愿;我把雄虫议员压迫雌虫的证据,贴在帝国每一个星球的公告栏上。 越来越多的雌虫站出来支持我,甚至有一些开明的雄虫,也开始为我发声。最终,在选举投票那天,我以微弱的优势,当选为帝国首席执行官。当议会主席念出我的名字时,我站在议会大厅的中央,看着周围或惊讶、或愤怒、或欣慰的目光,突然想起了雌奴所的那个禁闭室——那时我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却没想到,有一天能站在这里,为所有雌虫争取权益。“铁鳞号”缓缓驶入卡莱的港口,下方的广场上挤满了虫群。我整理好礼服,迈步走向舱门,林恩轻声问:“首席,需要提前清场吗?沃伦议员也在人群里,他看您的眼神不太对。”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人群里的沃伦穿着华丽的礼服,脸色阴沉地盯着我,手里攥着一个微型录音器——他大概还想找我的麻烦,想把我拉下马。我笑着摇头,指尖触到腰间暗藏的战术匕首——那是我从雌奴所带出来的唯一物件,刀鞘上刻着“赤焰”的字样,如今成了首席执行官的“配饰”。“不用,”我看向下方沸腾的人群,声音里带着历经淬炼的坚定,“让他看着,让所有虫看着,当年能从雌奴所爬出来的军雌,现在也能带着所有雌虫,站到帝国权力的最顶端。 ”走下星舰的那一刻,广场上的欢呼声瞬间淹没了整个港口。有曾经的军部下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