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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5:40:45 3 下载本文

男友说要带我回家见父母。我精心打扮,心里充满期待。却在边境小镇,被他亲手推进了深渊。我被卖到缅北,成为待宰的羔羊。面对嗜血的买主,我心如死灰。

直到他摘下口罩,露出那张刻在我记忆里的脸。“妹妹,好久不见。”我失踪多年的哥哥,竟是这里的老大。他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眼神深邃得让人发寒。

1 深渊初遇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劣质香水和恐惧混合的酸腐气味。我像一件待售的商品,和其他几十个女孩一起,被推上一个简陋的台子。台下,是一双双贪婪、不怀好意的眼睛,他们的目光像黏腻的虫子,在我身上爬行。我不敢哭,眼泪在这里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只会引来更粗暴的对待。我的男友李明,那个曾对我许诺一生一世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台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他不敢看我,眼神躲闪,脸上写满了懦弱和心虚。

就是他,用“带我回家见父母”的谎言,把我骗到这个边境小镇,然后亲手把我推给了这群人贩子。那些曾经的甜蜜,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一刀刀剜着我的心。拍卖开始了。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用本地话高声叫喊着,我听不懂,但能从他指着我们这些女孩的手势中,猜到他在介绍“货物”。一个又一个女孩被买主领走,伴随着她们绝望的哭喊和徒劳的挣扎。我浑身冰冷,四肢僵硬,等待着我无法预知的、地狱般的命运。心,一点点沉入谷底,碎成齑粉。就在我彻底绝望,准备迎接任何结局时,场内忽然安静下来。一个男人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衬衫,与这里的混乱和肮脏格格不入。他戴着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深邃、锐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漠。他一出现,周围所有人都恭敬地低下头,连那个满脸横肉的拍卖师都瞬间变得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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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目光扫过台上所有的女孩,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那道目光,带着审视,带着探究,还有一种我读不懂的复杂情绪。他没有出价,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关注是福是祸。终于,他抬了抬手。

拍卖师立刻心领神会,谄媚地笑着,宣布我归他所有。两个壮汉走上台,粗暴地抓住我的胳膊,将我从台上拖拽下来,推到那个男人面前。我踉跄着,几乎摔倒在他脚下。我抬起头,惊恐地看着他。他缓缓蹲下身,与我平视。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伸出手,动作很慢,仿佛带着某种仪式感。

然后,他摘下了口罩。口罩下,是一张我刻骨铭心的脸。棱角分明的轮廓,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只是,记忆中那张带着少年气的脸,如今已被岁月和风霜打磨得冷硬、狠戾。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在瞬间凝固。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我失踪了整整十年的哥哥,林渊。“妹妹,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铁钉,狠狠砸进我的耳朵。他对我笑,那笑容里没有半点兄妹重逢的喜悦,只有玩味和嘲弄。那笑,比我所能想象的地狱,还要冰冷。我看见他修长的指尖,正在把玩着一枚小小的贝壳。那枚贝壳,是我十岁那年,在海边捡到的,送给他的生日礼物。我曾以为,他早就弄丢了。

“哥哥……”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那点玩味也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冷漠。“我的妹妹,现在是我的‘商品’了。”他的指尖冰凉,轻轻划过我的脸颊,那触感让我猛地一颤,像是被毒蛇的信子舔过。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巨大的震惊和荒谬感将我吞噬。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你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一连串的问题冲口而出,带着哭腔。林渊只是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没有回答我的任何一个问题,只是对着身边的手下挥了挥手。

“带下去,让她好好‘熟悉’一下新家。”“不!林渊!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你妹妹!”我疯狂地挣扎,却被两个壮汉死死钳住,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向黑暗的深处。我回头,只能看到林渊那模糊的、冷漠的背影。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被粗暴地推进一间潮湿、阴暗的牢房。“砰”的一声,厚重的铁门在我身后关上,锁链的声音刺耳又绝望。牢房里挤满了女人,她们的眼神大多是麻木的,空洞的,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一股浓重的霉味和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几欲作呕。

一个刚被抓来的女孩,看起来比我还小,她歇斯底里地冲向铁门,拍打着,哭喊着。

“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救命啊!”门外,一个守卫不耐烦地打开了门上的小窗。

“吵什么吵!”女孩没有停下,反而哭喊得更厉害了。守卫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他打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根粗长的木棍。“看来新人不懂规矩。”他狞笑着,一棍子狠狠地抽在女孩的背上。“啊——!”女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倒在地上。鲜血,瞬间从她的衣服里渗了出来,染红了肮脏的地面。可那守卫并没有停手,一棍,又一棍,像是发泄着某种。女孩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胃里翻江倒海。恐惧,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

这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掉进了一个怎样的人间地狱。而将我亲手推入这个地狱的,是我失踪十年、血脉相连的亲哥哥。剧痛让我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刚才被拖拽时,我的膝盖撞在了水泥地上,现在火辣辣地疼。我蜷缩在牢房最阴暗的角落,远离那些麻木的人群,也远离门口的血腥。我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我不敢想,不敢回忆。与李明相识相爱的点点滴滴,那些他为我准备的惊喜,那些温柔的晚安吻,那些对未来的美好规划……此刻,都化作了最恶毒的嘲讽。我恨他。恨他的背叛,恨他的懦弱,恨他的贪婪。我也恨林渊。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但我无法原生谅,他用这种方式,宣告他的回归。我试图冲向铁门,想质问,想嘶吼。

可刚一动,那个刚刚行完凶的守卫就注意到了我。他拎着沾血的木棍,朝我走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怎么?你也想尝尝?”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他走到我面前,用木棍的顶端,挑起我的下巴。“长得倒是不错,难怪老大亲自把你买下来。

”他的话语轻佻,眼神污秽。我胃里一阵恶心,猛地偏过头去。我的反抗似乎激怒了他。

“给脸不要脸!”他扬起木棍,就要朝我砸下来。我闭上眼,等待着剧痛的降临。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一个冷漠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住手。”我睁开眼,看到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站在门口。他身材高瘦,穿着和林渊手下一样的黑色制服,但气质却截然不同。他的眼神很冷,像没有温度的玻璃。那个守卫看到他,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狰狞,变得恭敬起来。“峰哥。”被称作“峰哥”的男人没有看守卫,目光直直地落在我身上。“渊哥的人,你动了,想好后果了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守卫的脸瞬间白了,冷汗涔涔而下。

“我……我不知道……峰哥,我错了!”“滚出去。”“是,是!

”守卫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峰哥走进来,将一碗饭扔在地上。碗里的米饭已经馊了,上面飘着几根蔫黄的菜叶。“吃。”他吐出一个字,便转身离开了。铁门再次被锁上。

我看着地上那碗馊饭,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但是,刚才那个守卫的话,和峰哥的出现,让我混乱的脑子,捕捉到了一丝信息。林渊的人。我是林渊的人。这个身份,似乎能让我在这里,免受一些最直接的欺凌。可这个身份,也像一个无形的烙印,将我死死地钉在了这里。我蜷缩回角落,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不住地发抖。但一个念头,却在心底最深处,顽强地滋生出来。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我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让李明,付出代价。我还要当面问问林渊。为什么?

2 地狱训练第二天,天还没亮,牢房的铁门就被粗暴地打开。刺眼的光线射进来,我们这些“新人”被守卫们用棍子驱赶着,带到了一个所谓的“训练场”。

那是一个巨大的、空旷的仓库,空气中飘荡着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怪异气息。

一个戴着墨镜的教官,手里把玩着一根黑色的电棍,电弧在顶端发出“滋滋”的声响。

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沙哑又刺耳。“欢迎来到地狱。从今天起,你们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你们的过去,你们的尊严,都给我忘掉!”“在这里,只有一条规矩——服从!

绝对的服从!”“谁敢不听话,下场,就和它一样。

”他指向仓库角落里一个被黑布盖着的东西。一个守卫走过去,猛地掀开黑布。那下面,是一具已经僵硬的尸体,一个年轻的女孩,浑身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

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的抽泣和惊呼。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那女孩的脸,我认得,就是昨天和我关在同一个牢房,那个试图反抗的女孩。教官很满意我们脸上的恐惧,他狞笑着,开始讲解所谓的“工作”。

无非就是网络诈骗,杀猪盘。每个人都会拿到一套剧本,扮演各种身份,去欺骗网络另一端的人。“记住,你们的目标,就是掏空他们口袋里的每一个子弹。

谁的业绩好,谁就能吃饱饭,甚至能得到‘奖励’。谁要是敢耍花样,或者业绩垫底……”他晃了晃手中的电棍,威胁不言而喻。我被分配到一个编号,73。

我和其他人一样,领到了一部手机和厚厚一叠话术资料。我被带到一个狭小的隔间,像工厂流水线上的一个零件。隔壁,就是那个在牢房里对我动手动脚的守卫,他现在是我的“监工”。他时不时地会走过来,用那双令人作呕的眼睛盯着我。

我强迫自己低下头,假装认真地研究那些话术。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逃跑?这里守卫森严,围墙上拉着电网,几乎不可能。求救?手机被严格监控,任何与外界的非“工作”联系,都会被立刻发现。我开始观察。观察这里的每一个人,每一处环境。我发现,每天中午送饭的人,是一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她总是沉默寡言,但她的眼神,不像其他人那样麻木,偶尔会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怜悯,又像是无奈。我还注意到,每天下午三点,守卫会换班。换班的间隙,大约有五分钟的时间,我所在的这个区域,靠近厕所的一个角落,监控似乎存在一个微弱的死角。我在一次去厕所的路上,假装头晕,靠在墙上,用眼角的余光,确认了那个位置。我还发现,这里虽然信号被屏蔽,但在厕所最里面的那个隔间,靠近通风管道的地方,手机偶尔会闪过一格微弱的信号。

虽然转瞬即逝,但那是我看到的第一丝希望。我开始表现得顺从。教官让我们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甚至开始按照话术,和网络上的人聊天。我的顺从,让那个监视我的守卫放松了警惕。他不再时刻盯着我,有时会凑到别处去抽烟、聊天。

我尝试着和牢房里那个沉默寡言的女孩搭话。她比我先进来一段时间,或许知道些什么。

我把我自己省下来的一块饼干,偷偷塞给她。她看了我一眼,眼神依旧空洞,但还是接过了饼干。她没有说话,只是对我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舌头。我心里一沉。

我明白了,她的舌头,被割掉了。因为不听话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更加小心翼翼。在一次集体去食堂的路上,我故意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经过一个拐角时,我假装被脚下的石子绊倒,重重地摔在地上。膝盖传来的剧痛让我几乎叫出声,但我忍住了。

在守卫不耐烦的喝骂声中,我挣扎着爬起来。就在摔倒的那一瞬间,我用最快的速度,记住了那个拐角处一部备用电话的线路走向。那条线路,通向一间看起来像是杂物房的屋子。

夜晚,回到那间令人窒息的牢房。我躺在冰冷的木板上,闭上眼睛。黑暗中,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血腥的画面,不去想自己屈辱的处境。我开始回忆。回忆小时候,林渊还在家的时候。他比我大六岁,从小就是我的保护神。邻居家的大孩子抢我的糖,他会冲上去把糖抢回来,哪怕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我怕黑,不敢一个人睡,他会搬个小板凳,坐在我床边,给我讲故事,直到我睡着。他会用省下来的零花钱,给我买我最喜欢吃的棉花糖。他说,他要一辈子保护我,不让任何人欺负我。

……那些温暖的记忆,此刻却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那个会保护我的哥哥,和现在这个把我当成“商品”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这十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巨大的反差让我痛苦得几乎要窒息。但我不能崩溃。

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能崩溃。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我变得更软弱。

我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求生的火苗,在我心中,越烧越旺。

3 背叛之刃就在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像个机器人一样,在这里麻木地“工作”下去时,转机,或者说,更深的深渊,来了。这天下午,那个叫峰哥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我的隔间门口。“渊哥要见你。”他依旧面无表情,声音冰冷。我的心猛地一跳。

林渊。他终于要见我了。我跟着峰哥,穿过一条条压抑的走廊。这里的守卫看到峰哥,都恭敬地行礼。他似乎是林渊最信任的副手。他把我带到一间装修奢华的屋子。

与外面的肮脏混乱相比,这里简直是另一个世界。柔软的地毯,真皮沙发,巨大的落地窗。

但窗外,不是城市的繁华,而是连绵不尽的、墨绿色的山林。那绿色,看起来了无生机,反而透着一股阴森。屋子中央,李明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一张椅子上。他浑身是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迹,头发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他看到我,眼睛里瞬间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夹杂着恐惧和哀求。“溪溪!溪溪救我!救我啊!

”他挣扎着,嘶哑地喊着我的名字。而林渊,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块洁白的方巾,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刀锋在灯光下,闪着森冷的光。听到李明的喊声,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来了?”他的语气,像是招呼一个许久未见的老朋友。“我的‘商品’,还习惯这里的生活吗?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李明。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李明,或许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帮凶。他可能,从头到尾,都只是林渊抛出来的一个诱饵。“你男友,欠了我的钱。”林渊的声音悠悠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大笔钱。他说他还不上了,但是,他可以给我一个‘更好的’东西来抵债。”林渊说着,将那把擦得锃亮的匕首,放在了茶几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现在,需要你来还。”我看着林渊,又看看满脸惊恐的李明,一切都明白了。“让他说。”我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

林渊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他朝李明扬了扬下巴。“说吧,让你女朋友听听,你是怎么爱她的。”李明浑身一抖,在林渊的威逼下,他不敢再向我求救。他声泪俱下地,开始讲述。讲述他是如何在一个月前,堵伯输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下了林渊这边一大笔高利贷。讲述他是如何被逼得走投无路,林渊的手下给了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那就是,把他最心爱的女朋友,骗到缅北来。

“他们说……他们说只要把你带来,我的债就一笔勾销,还会再给我一笔钱……”“溪溪,我不是人!我鬼迷心窍了!我以为……我以为你长得这么漂亮,渊哥他……他会看上你,不会让你吃苦的……”“我真的爱你啊溪溪!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们一起求求渊哥,让他放了我们!”他哭得涕泗横流,丑态百出。我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那些曾经让我心动的情话,此刻听来,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和恶心。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恐惧和痛苦而扭曲的脸,所有对他残存的、最后一丝感情,瞬间化为滔天的恨意。原来,我倾心相待的爱情,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笔可以用来抵债和换钱的交易。“说完了?”我冷冷地问。李明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他愣愣地看着我,忘了哭泣。“说完了。”林渊替他回答了。他站起身,拿起茶几上的匕首,走到我面前,将刀柄递给我。“你恨他吗?”他问。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那就杀了他。”林渊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这是你加入我们的‘投名状’。

杀了他,你就不再是‘商品’,而是我们的一员。以后,你不用再住牢房,不用再被那些人监视。”“你可以住在我隔壁,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我看着他手里的匕首,冰冷的刀锋,映出我苍白而麻木的脸。

我握住了那冰冷的刀柄。李明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裤裆处传来一阵骚臭。“不!

溪溪!不要!你不能杀我!我们……我们是相爱的啊!你忘了我们一起看过的电影,一起去过的海边了吗?你忘了你说过要嫁给我的吗?”他语无伦次地哀嚎着。我握着刀,一步一步,走向他。我的手在颤抖。内心,天人交战。杀了他,我就可以摆脱现在的处境。

杀了他,我就能报仇。可是,如果我杀了他,我和林渊,和这里所有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也会变成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我走到了李明的面前。他闭上眼,发出了绝望的尖叫。林渊的脸上,露出了期待而玩味的笑容。我举起了匕首。

就在李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林渊以为我即将屈服的那一刻。我猛地调转手腕。“噗!

”匕首狠狠地刺入了李明身旁的实木桌面,刀身没入大半,嗡嗡作响。巨大的力道,让我的手腕一阵发麻。李明惊恐地睁开眼。林渊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我抬起头,迎上林渊的目光,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不会成为你的傀儡。

”4 真相之痛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几秒钟后,林渊突然笑了起来。他甚至鼓了鼓掌,那掌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有意思,真有意思。”他走到我面前,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像是欣赏,又像是更深的玩味。“不愧是我的妹妹,骨子里,还是有那么点不服输的劲儿。

”他没有发怒,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挥了挥手,立刻有手下进来,将已经吓瘫的李明,像拖垃圾一样拖了出去。李明没有再求饶,他大概已经明白,我不会救他,而他的命运,已经注定。“坐。”林渊指了指沙发。我没有动,依旧警惕地站在原地。林渊也不在意,他自己坐回沙发上,然后示意峰哥给我倒了一杯水。峰哥将水杯递给我,我没有接。

“怕我下毒?”林渊轻笑一声。“放心,我还没想让你这么快就死。让你活着,比让你死了,有趣得多。”他端起自己的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琥珀色的液体。“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有一次,为了给我摘树上的野果子,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胳膊,哭得撕心裂肺,还不敢让爸妈知道,是我偷偷背着你去的诊所。

”他突然开始说起小时候的趣事,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怀念。我警惕地看着他,心脏却因为他的话,泛起一阵阵密密麻麻的疼。那些记忆,我当然记得。可正是因为记得,才更觉得眼前的他,陌生又可怕。“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你失踪的这十年,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听到我的问题,林渊脸上的那点怀念,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笑容收敛,眼神变得阴沉。“不该问的,别问。”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重重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你只需要知道,从今天起,你,林渊的妹妹,是我林渊的私人财产。”“在这里,你会有‘特殊待遇’。

没有人敢再动你一根手指头。”他的话,听起来像是保护,但那“私人财产”四个字,却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我的心里。我没有选择,只能跟着峰哥,离开那间令人窒息的屋子。

我没有被送回那个拥挤的牢房,而是被带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间。房间很干净,甚至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床上的被褥也是新的,散发着阳光的味道。和楼下的地狱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堂。但是,窗户被粗壮的铁条焊死,门外,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守卫。这里,只是一个更精致的牢笼。我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摆在床头柜上的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陈旧的、封面已经泛黄的日记本。我浑身一震。那是我小时候送给林渊的。

我颤抖着伸出手,拿起那本日记。翻开第一页,是我歪歪扭扭的字迹:祝哥哥生日快乐!

我一页一页地翻着。里面,记录着我们兄妹俩的日常。“今天哥哥又为了我打架了,他真勇敢。”“哥哥把他的鸡腿给了我,他说他不爱吃,我知道他是骗我的。”“哥哥说,他以后要赚好多好多钱,给我买一个大房子。”……日记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照片。

那是我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照片上,爸爸妈妈抱着年幼的我,笑得一脸幸福。

十几岁的林渊站在旁边,表情有些酷,但嘴角还是微微上扬着。那时的我们,多么幸福。

我触摸着照片上林渊年轻的脸,又想起他刚才冷酷无情的样子。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砸在日记本上,洇湿了字迹。我完全搞不懂了。如果他恨我,恨这个家,他为什么要留着这些东西?如果他还念着旧情,他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对待我?

他“买”下我,把我囚禁在这里,给我“优待”,却又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是他的“财产”。

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意识到,林渊对我,并非单纯的买卖关系。他似乎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而我,就是这盘棋局中,最关键、也最无助的一颗棋子。我擦干眼泪,将日记本和照片,重新放回原处。哭泣没有用。我必须冷静下来,弄清楚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个房间,看似优待,实则是一个更深的囚禁。我必须找到出去的路。5 暗流涌动从那天起,我开始了被“优待”的囚禁生活。我不再需要去“训练场”,不用再面对那些令人作呕的诈骗话术。每天,会有人按时送来干净的饭菜。

除了不能离开这个房间,我的生活条件,比之前好了无数倍。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林渊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

我开始利用他给我的这点“便利”,不动声色地观察和收集信息。这个房间里,一定有监控。

我仔细检查了每一个角落,墙壁、天花板、灯具……终于,在床头一盏台灯的底座上,我发现了一个几乎与底座融为一体的微型摄像头。果然。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坐在窗边发呆,表现出一个被囚禁的受害者该有的样子。但我没有真的在发呆。我在观察。观察窗外,虽然能看到的范围有限,但我能看到一部分院子的布局,能看到守卫巡逻的路线和频率。

我在记忆。记忆每天送餐的人,他们来的时间,他们脸上的表情。我注意到,每次送来的饭菜,虽然干净,但种类却很单一。我偷偷将一些米饭粒藏在指甲缝里,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塞进墙角的缝隙。我想看看,这里潮湿的环境,会不会引来一些虫子。

我想知道,这些食物里,是否被动了手脚,比如下了慢性毒药。林渊偶尔会来看我。

他不再提小时候的事,也不再提李明。他只是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他的战利品。我注意到,他每次来,都会下意识地用手指,敲击一下桌上的一个地球仪摆件。那个动作很轻微,很自然,但每次都一样。有一次,趁他离开后,我立刻走到那个地球仪前。我仔细检查着。我转动地球仪,敲击它的不同位置。

终于,在南极洲的位置,我摸到了一个微小的凸起。我用力按下去。“咔哒”一声轻响,地球仪的底座弹开了一个小小的暗格。暗格里,放着一张微型SD卡。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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