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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腹取心后,前夫和第三者成了我刀下的变性双姝(冰冷李娇娇)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完结小说剖腹取心后,前夫和第三者成了我刀下的变性双姝冰冷李娇娇

匿名 2025-09-16 05:45:38 1 下载本文

佘铃兰被雍冬凌抛弃的那晚,李娇娇笑着将她推入深海:“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只配喂鱼。” 五年后,海外归来的外科圣手佘医生名震四方。 雍母亲自求医:“佘医生,救我儿子!” 无影灯下,佘铃兰看着麻醉的旧爱与新仇,举起了手术刀。 “雍冬凌,李娇娇,这份‘变性’大礼,喜欢吗?” 而雍家亿万家产的继承权,正悄然落入她身旁小男孩的手中……

       冰冷的海水像无数根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佘铃兰的四肢百骸。腥咸的海水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口鼻,呛得她肺腑撕裂般剧痛。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裹挟着,翻滚着,不断向下沉坠。耳边是沉闷的、令人窒息的海水轰鸣,还有那一声,穿透水波却依旧清晰如刀剐在心脏上的嗤笑——

“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只配喂鱼。”

雍冬凌的声音,冰冷,残忍,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那句话,连同他之前所有的柔情蜜意、海誓山盟,都成了此刻将她拖入深渊的冰冷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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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在刺骨的寒冷和无边的绝望中沉浮、碎裂。

佘铃兰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幽暗冰冷的海底,也不是想象中的地狱。头顶是陌生的、带着轻微污渍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陈旧木头混合的气味。身下是硬邦邦的床板,硌得她骨头生疼。她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残留的、被海水浸泡过的隐痛。

这是哪里?

她艰难地转动僵硬的脖颈。房间很小,陈设简陋得近乎寒酸:一张摇摇晃晃的木桌,一把缺了条腿用砖头垫着的椅子,墙壁斑驳,角落里堆着些看不清模样的杂物。唯一的光源来自那扇小小的、糊着旧报纸的窗户,几缕惨淡的光线挤进来,照亮空气中浮动的尘埃。

记忆的碎片如同被惊扰的鱼群,混乱地冲撞着她的脑海。

葬礼上漫天飘洒的白色纸钱,雍冬凌那双在哀戚面具下依旧深邃迷人的眼睛紧紧锁着她,他冰凉的手指用力攥着她的手,声音低沉而坚定:“铃兰,爸走了,以后雍家和我,都只有你了。等一切结束,我们就结婚,一生一世。” 那份誓言,在肃穆的灵堂里,在众多雍家亲友若有若无的注视下,曾是她灰暗世界里唯一的光。

可那点光,熄灭得如此迅速,如此彻底。

仅仅两天后,在雍氏集团金碧辉煌的顶层宴会厅,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她眼睛生疼。她被李娇娇“好心”地拉来,说是雍冬凌需要她在身边支持。她像个误入天鹅湖的丑小鸭,局促地站在璀璨光华的边缘,看着那个几个小时前还在她耳边说着“一生一世”的男人,此刻正风度翩翩地挽着李娇娇的腰,站在聚光灯下。

无数闪光灯噼啪作响,记者们亢奋的声音此起彼伏。雍冬凌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属于上流贵公子的矜贵笑容,他微微侧头,对着身边妆容精致、笑容得体的李娇娇低语一句,惹得对方掩唇轻笑,姿态亲昵。然后,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全场,带着掌控一切的从容,清晰地宣布:“感谢各位媒体朋友关心。在此,我也很高兴与大家分享一个喜讯,雍氏集团将与李氏达成深度战略合作,同时,我与娇娇的婚期也定在下月初。强强联合,共创未来。”

“轰——”

那一刻,佘铃兰只觉得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心脏被生生撕裂的钝响。她像个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周围那些衣香鬓影的宾客,他们的目光似乎都若有若无地扫过她这个格格不入的存在,带着怜悯、好奇,或者更直接的嘲讽。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不远处几个名媛小姐的窃窃私语:

“瞧,那个就是雍少之前玩玩的穷学生吧?还真敢来这种场合?” “啧,看她那身地摊货,站在李小姐旁边,简直是云泥之别。”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雍家这种门第,怎么可能让她进门?玩玩而已,还当真了。” “听说她还赖着不走?脸皮真够厚的,雍少和李小姐都官宣了,她杵在这儿多碍眼啊……”

那些话语,如同淬了毒的细针,密密麻麻扎进她的耳朵,刺穿她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自尊。她脸色惨白如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巨大的屈辱和背叛感像海啸般将她淹没,几乎让她窒息。

她想冲上去质问,想狠狠给那个虚伪的男人一巴掌!可脚下像生了根,巨大的阶级鸿沟和眼前这令人绝望的现实,死死地钉住了她。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拿什么去对抗庞大的雍氏和李家?拿什么去质问那个翻脸无情、视她如草芥的雍冬凌?

就在她被这灭顶的羞辱感撕扯得摇摇欲坠时,一只温暖的手突然挽住了她的胳膊。

“铃兰姐,你脸色好差!是不是这里太闷了?走,我陪你出去透透气。”李娇娇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声音温柔,眼神却像淬了冰,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她亲热地挽着佘铃兰僵硬的手臂,半扶半拽地将她带离了那片令人窒息的旋涡中心,走向通往外面露台的侧门。离开前,李娇娇甚至回头,对着雍冬凌的方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般矜持而冰冷的微笑。

露台上夜风凛冽,吹得佘铃兰单薄的衣裙紧贴在身上,寒意刺骨。宴会厅的喧嚣被玻璃门隔绝,只剩下海浪拍打堤岸的单调声响。

“铃兰姐,你还好吧?”李娇娇的声音依旧温温柔柔,递过来一杯香槟,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晶莹剔透,映着露台幽暗的灯光。

佘铃兰没有接,她靠在冰冷的栏杆上,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让她弯下了腰。她干呕了几声,什么都没吐出来,只有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呵,”李娇娇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露台上格外刺耳。她收回手,优雅地抿了一口香槟,眼神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是……有了吧?”

佘铃兰猛地抬头,撞进李娇娇那双盛满了恶毒和嘲弄的眸子里。她瞬间明白了!李娇娇根本不是来安慰她,而是来看她笑话,来确认她最后的狼狈!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是雍冬凌告诉她的吗?还是她一直派人监视着自己?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佘铃兰的心。

“你…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干涩发颤。

“我想怎么样?”李娇娇向前逼近一步,精致的妆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狰狞,“一个穷鬼生的野种,也配留着雍家的血脉?也配威胁我和冬凌哥哥的未来?铃兰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她伸出手指,冰冷地戳在佘铃兰平坦的小腹上,力道大得让佘铃兰痛得瑟缩了一下。

“冬凌哥哥说了,”李娇娇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人心的毒汁,“只要你乖乖消失,他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拿着钱,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把孩子打掉,好好过你的小日子,不好吗?何必自取其辱呢?”

自取其辱?这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佘铃兰的心上。原来在他眼里,他们曾经的爱情,她腹中的骨肉,都只是“自取其辱”?

“不…不可能…”佘铃兰摇着头,泪水汹涌而出,“我要见他!我要亲口听他说!”

“见他?”李娇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掩着嘴,“他现在正忙着和各界名流谈笑风生,哪有空见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认清现实吧,铃兰姐。雍家少奶奶的位置只能是我李娇娇的。你?不过是他无聊时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罢了。”

李娇娇的话,字字如刀,将佘铃兰最后一丝幻想也切割得粉碎。她浑身冰冷,连指尖都在颤抖,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过她的头顶,让她无法呼吸。就在她精神恍惚、摇摇欲坠的瞬间,李娇娇眼中凶光一闪!

“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李娇娇的声音骤然转冷,带着森然的杀气。

佘铃兰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完全无法抵抗的力道狠狠撞在她的背上!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像一片断线的风筝,猛地越过冰冷的栏杆,朝着下方漆黑翻涌的海面急速坠落!

“啊——!”

凄厉的尖叫被呼啸的海风瞬间撕碎。

冰冷刺骨的海水瞬间将她吞没!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一黑,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挤压出去。她本能地挣扎,四肢却灌了铅般沉重,咸涩的海水疯狂地涌入她的口鼻,呛得她眼前发黑,意识在窒息的痛苦中迅速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瞬,她透过翻滚浑浊的海水,依稀看到高高的露台边缘,李娇娇那张美丽的脸庞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快意的弧度。而在李娇娇身后,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静静地站在那里,冷漠地俯视着下方这片吞噬生命的黑暗海域——是雍冬凌!

他没有呼喊,没有施救,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或动容。他就那样站着,像一尊冰冷的雕塑,隔着遥远的距离和翻涌的海水,眼神漠然地看着她垂死挣扎,如同在看一只不小心落入水中的、微不足道的蝼蚁。

那句冰冷刺骨的话,再次清晰地、如同魔咒般在她即将沉沦的意识深处炸响:

“穷学生也配生我的孩子?”

恨意,如同地狱深处最灼热的岩浆,在佘铃兰彻底陷入黑暗前,轰然点燃,焚心蚀骨!

……

佘铃兰猛地从冰冷的回忆中抽离,急促的喘息在狭小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悄然孕育,如今却只剩下冰冷的空荡和深入骨髓的恨意。

五年了。

这五年,她从这片异国他乡的贫民窟里挣扎着爬出来,像一头受伤的孤狼,舔舐着伤口,磨砺着爪牙。语言不通,身无分文,举目无亲,还要时刻提防着可能存在的追查。她睡过冰冷的天桥洞,在餐馆后厨洗过堆积如山的油腻碗碟,双手被劣质清洁剂泡得红肿溃烂。为了活下去,为了肚子里那个无辜的孩子,她什么都肯做。

命运的转折点是在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她挺着笨重的孕肚,艰难地躲在一处废弃诊所的屋檐下避雨。里面传来一个老人痛苦的呻吟和年轻人绝望的哭喊。鬼使神差地,她走了进去。一个贫民窟的老木匠,操作电锯时出了严重事故,手臂几乎被齐肩切断,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简陋的诊所里只有一个惊慌失措的学徒。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和不适。在那个弥漫着血腥和死亡气息的简陋房间里,在学徒惊恐的目光中,佘铃兰奇迹般地冷静下来。她脑海里闪过无数在大学解剖课和图书馆啃过的医学书籍的画面。她抓起能找到的最干净的布条后来才知道那是学徒准备当抹布的,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捆扎住断臂上方的大血管,减缓出血。她指挥着吓傻的学徒去烧水,找针线,翻出诊所里仅有的消毒酒精和止血粉。没有麻药,没有无菌环境,只有窗外倾盆的雨声和老人越来越微弱的呻吟。

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和被逼到绝境后爆发出的潜能,在摇曳昏暗的煤油灯下,她用颤抖却异常精准的手,完成了清创、血管结扎用烧红的缝衣针和棉线和初步的皮瓣缝合。当最后一针落下,窗外已经露出了鱼肚白。老人虽然极度虚弱,但脉搏竟然奇迹般地稳住了。

那次之后,她的名字在混乱的贫民窟里悄然传开——“那个会止血的女人”。后来,她在一个同样来自东方的老游医那里当助手,用近乎疯狂的速度学习着。孩子出生后,她背着他,在油灯下啃着厚厚的医学典籍,在简陋的“手术台”一张破木桌上练习缝合。汗水、泪水、孩子的啼哭声,交织成她那段黑暗岁月里唯一的背景音。

天赋、仇恨和绝境下的求生欲,让她以惊人的速度蜕变。从处理伤口,到接骨,再到一些基础的外科手术……她的名声渐渐传出了贫民窟。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救了一个被黑帮追杀、重伤濒死的军火商。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也看中了她的潜力,那个军火商提供了她无法拒绝的条件——资助她进入这个国家最好的医学院进行系统学习,并提供庇护。

她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也抓住了复仇的唯一可能。

五年,地狱般的五年。她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努力,像一块永不满足的海绵,疯狂汲取着一切医学知识。白天是医学院里最刻苦的学生,晚上是手术室里最不知疲倦的助手,深夜还要照顾年幼的儿子。她强迫自己忘记痛苦,将所有的悲愤和屈辱都转化为精进医术的动力。她的双手,从洗盘子时的红肿溃烂,变成了执掌柳叶刀的稳定精准;她的眼神,从迷茫绝望,淬炼成手术台上洞悉一切的冷静锐利。

终于,她以最顶尖的成绩毕业,并在一次轰动国际的联合反恐行动中,凭借一台在极端恶劣环境下完成的超高难度心脏贯穿伤手术,一战成名。“Dr. Serpentine”——“蝮蛇医生”的名号响彻国际医学界。神秘,年轻,拥有神乎其技的外科技术,尤其擅长处理各种复杂创伤和“特殊”手术。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和来历,只知道她行踪不定,诊金高昂到令人咋舌,且接诊全凭个人意愿。

五年磨一剑,剑锋淬剧毒。

佘铃兰缓缓抬起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经被海水泡得发白,曾经布满洗碗留下的冻疮裂口,如今却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双手上沾染过多少血污,又救回过多少性命,更承载着怎样的血海深仇。

她走到那扇糊着旧报纸的小窗前,指尖用力,撕开了一角。窗外,是异国城市灰蒙蒙的天空和远处冰冷的海岸线。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吹进来,撩动她额前的碎发。

雍冬凌,李娇娇。

雍家,李家。

欠她的,欠她孩子的,该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了。

一丝冰冷到极致的、近乎妖异的微笑,缓缓爬上佘铃兰的嘴角。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潭和淬炼了五年的致命毒液。

第一步,就从雍家开始。

……

奢华宽敞的私人病房里,弥漫着昂贵消毒水和名贵鲜花混合的奇异香气,却掩盖不住那股从病床上散发出来的、属于久病之人的沉郁气息。

雍冬凌靠坐在昂贵的真皮床头,原本俊美深邃的脸庞瘦削得厉害,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皮肤透着一种不健康的蜡黄。曾经锐利如鹰隼的眸子,此刻浑浊无光,布满了血丝和挥之不去的恐惧。他的一条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包裹着厚厚的纱布,隐隐有暗红色的血渍渗出。更可怕的是,他的喉咙处也缠着绷带,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无法抑制的呛咳,让他英俊的脸扭曲变形。

一个月前那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彻底摧毁了他引以为傲的健康和掌控力。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目标明确——废掉他赖以签字的右手,和能发出指令的喉咙。下手狠毒精准,绝非意外。警方调查毫无头绪,所有的线索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易抹去。雍氏集团内部暗流涌动,竞争对手虎视眈眈,家族的擎天巨柱似乎在一夜之间摇摇欲坠。

雍夫人,这位曾经雍容华贵、在帝都社交圈呼风唤雨的贵妇人,此刻也憔悴不堪。昂贵的丝绸套装掩饰不住她身体的微微佝偻,精心保养的眼角爬满了深刻的皱纹,眼袋浮肿,里面盛满了红血丝和无助的泪水。她坐在雍冬凌床边,紧紧握着儿子那只完好的左手,声音哽咽,带着走投无路的绝望:

“冬凌…我的儿…你放心,妈就是倾家荡产,豁出这条老命,也一定给你找到最好的医生!国内那些专家都是废物!庸医!一群没用的东西!”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歇斯底里的愤怒,随即又化为更深的悲戚,“妈打听过了,国际上…国际上现在最有名的,是那位‘蝮蛇医生’!都说她是外科圣手,能从死神手里抢人!尤其擅长这种…这种创伤修复…只要找到她,一定能治好你!”

雍冬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和一丝希冀的光,但随即又被更深的恐惧淹没。他急切地用那只完好的手在母亲掌心费力地划拉着什么。

雍夫人凑近辨认,脸色更加灰败:“钱?你是担心钱?傻孩子,钱算什么?只要能治好你,把整个雍氏卖了妈也愿意!”她抚摸着儿子枯槁的脸颊,泪如雨下,“可是…可是妈托了所有关系,求爷爷告奶奶,连大使馆都惊动了…那位Dr. Serpentine…太神秘了…根本没人知道她在哪…她的联络方式比国家机密还难搞…预约她的手术,据说已经排到三年后了…我们等不起啊!冬凌,我们等不起啊!”她伏在儿子身上,压抑的哭声在空旷的病房里回荡,充满了末路的悲凉。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敲响。

雍夫人猛地抬起头,胡乱地擦了擦眼泪,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雍家女主人的体面:“谁?”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雍冬凌的首席助理,一位西装革履但同样面带倦容的年轻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份薄薄的文件夹,神情却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夫人!少爷!有…有消息了!Dr. Serpentine的消息!”

“什么?!”雍夫人像被电击般猛地站起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也浑然不觉,几步冲到助理面前,“快说!她在哪?怎么联系?要多少钱?多少我们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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