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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白薇决绝离开沈司珩白薇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最新更新小说替身白薇决绝离开(沈司珩白薇)

匿名 2025-09-16 05:45:53 2 下载本文

1 替身觉醒白薇将最后一件衬衫熨烫平整,蒸汽氤氲里,指尖抚过衬衫领口内侧那个精致的银色刺绣“S”。是沈司珩的姓氏缩写,却也是另一个女人名字的缩写——苏晚。她记得两年前第一次发现这个秘密时,手指也是这样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她举着那件昂贵的意大利高定衬衫,像举着一个灼热的罪证,问他:“这个’S……是什么意思?”沈司珩从财经报告中抬起头,金丝边眼镜后的目光淡漠地扫过她手中的证据,没有丝毫波澜。“一个标志而已。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讨论天气,“不重要。”那时她多天真,竟真的以为不重要。

后来她才懂,所有她以为的深情凝视,穿透她瞳孔,看的都是另一个“S”开头的女人。

所有她沉醉的温柔抚摸,流连在她发间,回忆的也是另一具身体的味道。她,白薇,不过是沈司珩精心寻找、圈养起来的一个劣质替代品。衣帽间里挂满了衣服,一半是他的,昂贵、整洁、一丝不苟,如同他这个人。另一半是她的,华丽、精致,却全然不是她的风格。

她偏爱棉麻和宽松的款式,喜欢柔和的莫兰迪色系。但沈司珩说晚晚只穿裙装,喜欢香槟色、珍珠白和正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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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的衣柜里便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裙子和那些她从未真心爱过的颜色。

甚至连她身上的香水味,也是他指定的。冷冽又缱绻的木质香,后调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莺尾气息。他说这是晚晚最爱的味道。她用了两年,用到几乎以为自己生来就该是这个味道。梳妆台最底层的抽屉里,藏着一个上了锁的雕花木盒。里面是有关“白薇”的一切。一张和父母的旧照,一枚大学时获得的文学奖奖章,一本翻旧了的聂鲁达诗集,还有一小瓶快见底的、味道甜腻的花果调香水——那是真正的她喜欢的味道。她很少打开它,怕那点微弱的真实自我,也被这无处不在的“苏晚”阴影吞噬。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推送了一条财经新闻。配图是机场VIP通道,沈司珩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大衣,臂弯里挽着一个女人。女人身形高挑,一袭香槟色长裙,微卷的长发,侧脸精致,颈项优雅得像天鹅。标题耸动:“沈氏集团掌舵人沈司珩高调接机,疑与海外归来的苏氏千金苏晚再续前缘”。

文字报道更是详尽地回顾了沈苏两家昔日的强强联合传闻,沈司珩与苏晚那段被誉为“金童玉女”的过往,以及苏晚此次回国或将彻底执掌苏家国内业务…··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白薇眼里,心里。她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照片上的沈司珩,侧头看着苏晚,眉眼是她从未见过的舒缓与温柔,甚至唇角都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不是她熟悉的、冰冷的、偶尔带着审视意味的沈司珩。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随即是铺天盖地的麻木。该醒了,白薇。她深吸一口气,那口熟悉的、属于苏晚的冷冽香气涌入胸腔,竟让她感到一阵反胃。她平静地关掉手机屏幕,起身走向衣帽间。动作很慢,却异常有条理。

她取下那件刚刚熨烫好的、带着“S”烙印的衬衫,和其他所有沈司珩送给她的、属于“苏晚风格”的衣物、配饰、包包。2 焚情决裂一件,一件,堆叠在卧室光洁的地板上。很快,那座小山越来越高,几乎要淹没中间那张巨大的床——那张沈司珩偶尔才会降临、施舍般留下体温的床。

她最后走进书房。沈司珩偶尔会在这里办公,有时兴起,也会让她坐在对面陪他。

书架的显眼处,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她某次在花园里低头看书的侧影拍立得。

沈司珩亲自放的,他说晚晚也有一张这样的照片,神态很像。她拿起相框,手指摩挲过冰冷的玻璃表面。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拆开相框背板,取出了那张照片。

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一行瘦金体的小字,是沈司珩的字迹:“晚晚,五月于玫瑰园。

”果然。甚至连这张照片,都不完全是属于她的瞬间。她存在的意义,仅仅在于“像她”。

所有的爱语、温存、偶尔流露的脆弱,透过她,都是给另一个女人的。她拿着照片,回到卧室,将它轻轻放在那堆衣物小山的最顶端。接着,她找来了那个最大的行李箱。

不是装那些华服,而是打开那个尘封的抽屉,将那个雕花木盒里的东西,一件一件,仔细地、珍惜地放进去。那本聂鲁达诗集的扉页,有她大学时稚嫩的签名。那瓶甜腻的香水,是初恋男友攒了很久生活费送的生日礼物,虽然早已物是人非,但那一刻的心动是真实的。

属于白薇的东西那么少,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甚至都没装满。她合上行李箱,立在一旁。然后,她走进了厨房。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金属打火机。那是沈司珩抽烟时用的,价格不菲,金属外壳上刻着繁复的花纹,冰冷而沉重。她站在那堆衣物前,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生活了两年的地方。奢华,精致,却没有一丝一毫属于她的气息。

像一个巨大的、金色的笼子。“嗤一火石摩擦,一簇幽蓝的火苗跳跃起来。

映在她漆黑的瞳孔里,安静地燃烧。她蹲下身,将那火焰,递到了那件领口绣着“S”的衬衫下摆。昂贵的、柔软的布料,几乎是贪婪地舔舐上那点火星,随即迅速蔓延开来,变黑、卷边,绽放出橙红色的花朵,带着灼人的热度,向上攀升。火苗迅速吞噬着那堆华丽的废墟,吞没那些裙子,那些包包,那张写着别人名字的照片。烟雾开始弥漫,带着织物燃烧的刺鼻气味,和她用了两年、早已刻进骨子里的那股“苏晚”的香水味。火光映在她脸上,跳动着,她的表情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解脱。巨大的火焰扭曲升腾,映在卧室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像一场无声的盛大葬礼。葬掉她两年荒唐的替身生涯。

葬掉她所有自欺欺人的痴心妄想。

葬掉那个名为“沈司珩的白薇”、实为“苏晚的影子”的可悲存在。火焰噼啪作响,越烧越旺,热浪扑面。她站起身,没有丝毫留恋,拉起那只小小的、装着她全部过去的行李箱,转身就向外走。

3 烈火重生手指搭上门把手的瞬间,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是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门被从外面猛地推开。沈司珩站在门口,似乎是从某个重要场合匆匆赶来,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发型一丝不苟,只是眉宇间染着一层薄怒和不耐烦。他的身后,还站着那个照片上的女人——苏晚。

她真人比照片上更夺目,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看着屋内冲天的火光和浓烟,看着站在火前的白薇。沈司珩的目光疾速扫过屋内骇人的景象,掠过那堆燃烧的、他曾亲手挑选的衣物,最终死死钉在白薇脸上。

他的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声音裏挟着冰冷的怒意,劈头砸向她:“白薇!你又在发什么疯?!”白薇抬起眼,迎上他的视线。两年了,她从未敢这样直接地、毫不避让地看进他眼睛深处。以往每一次对视,她总是先败下阵来、心跳慌乱的那一个。但这一次,没有。她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映着他盛怒的倒影,也映着她身后那场决绝的大火。她甚至极轻地笑了一下,唇角弯起一个冰冷的、嘲讽的弧度。“沈先生,”她的声音透过火焰的噼啪声传来,清晰,冷静,没有一丝颤抖,“你的‘晚晚’回来了。”她顿了顿,目光掠过他,落在他身后那个精致完美的女人身上一瞬,又移回他铁青的脸上。

“所以·…….”“这个蹩脚的替身,也该杀青了。”话音落下的瞬间,玄关处装饰的一面玻璃镜,被烈火炙烤,骤然爆裂开来,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碎裂的玻璃渣四”开来,像一场突然降下的、晶莹而锋利的雨。

几片细小的碎片划过白薇的脸颊,留下一道细微的血痕。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看着沈司珩骤然缩紧的瞳孔和他脸上第一次出现的、近乎错愕的神情。然后,她再也没有看他一眼,也没有看那个终于露面的、真正的“S”,拉着她的行李箱,侧身从他们中间那片狭小的空隙里,径直走了出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坚定,且渐行渐远。身后是熊熊燃烧的公寓,是价值千金的奢侈品的葬身火海,是她两年痴傻爱恋的焚场。以及,那个第一次被她彻底抛在身后的男人。

沈司珩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那纤细的、他曾无数次握在掌中、却总觉得比记忆中人更要清瘦几分的腕骨,此刻竟带着一股决绝的力道,从他的指尖毫不留恋地滑脱。他抓了个空。

只攫取到一丝她发梢扬起的、带着烟火气息的空气。他霍然转身。走廊尽头,电梯门正缓缓合拢。最后映入他眼中的,是白薇毫无表情的侧脸,以及那道新鲜的血痕,在灯光下泛着刺目的红。然后,金属门彻底隔绝了他的视线。“叮——”的一声轻响,在死寂的走廊里异常清晰,宣告着她的离去。

“阿珩……”身后的苏晚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惧与担忧,“里面…·火…….”沈司珩猛地回神。刺鼻的浓烟正从大开的房门内汹涌而出,火光照得走廊通明,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报警器尖锐地嘶鸣起来,响彻整栋大楼。

他脸色铁青,一把将苏晚稍稍拉离门口,动作甚至有些粗鲁。

“待在这儿!”他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焦躁。

他迅速脱下昂贵的大衣,试图扑打最近处的火焰,但那火势蔓延得太快,已然失控。

消防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急促而刺耳。物业和保安惊慌失措地跑上来,一片混乱。

有人拿着灭火器冲上前,水柱喷涌而出,与火焰撞击发出嗤嗤的声响,蒸腾起更大的白色雾气。苏晚被浓烟呛得咳嗽了几声,楚楚可怜地躲到更远处,精心打理的发丝略显凌乱,她看着沈司珩的背影——他正紧绷着下颚,指挥保安疏散邻近住户,侧脸线条冷硬如冰雕,却又隐隐透出一种她感到陌生的狂躁。

他从未在她面前如此失态。哪怕多年前她决定出国嫁给别人,他也只是平静地接受,保持着绅士般的风度。此刻的他,像一头被彻底惹怒的困兽。火,终于在一片混乱中被扑灭。

原本奢华靡丽的公寓客厅和卧室区域,此刻只剩一片狼藉。

水淋淋的地面上堆积着烧焦变形的家具残骸和衣物的灰烬,墙壁被熏得漆黑,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焦糊味和那种昂贵香水被焚烧后残留的、怪异又悲哀的甜腻气息。

昔日的光鲜亮丽,转瞬成了不堪入目的废墟。沈司珩站在污水和灰烬中央,笔挺的西装裤脚沾满了污渍,他却浑然未觉。他的目光扫过那片废墟,最终定格在那一滩尤其狼藉的、曾经是他衣帽间的地方。那里,曾经挂满了白薇的衣物,他亲手挑选的,符合“晚晚”品味的衣物。如今,全都成了灰。他眼神深暗,有什么情绪在眼底剧烈地翻腾,几乎要破冰而出。“阿珩,”苏晚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水渍,走到他身边,柔声说,“人没事就好。

东西烧了就烧了吧,回头再置办就是了。”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化解这令人窒息的气氛,“白小姐她……可能是心情不好,一时冲动。你别太生气。”沈司珩没有回应她。

他甚至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他的视线从废墟上移开,猛地投向走廊方向——白薇离开的方向。

“一时冲动?”他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冰冷的、几乎凝实的怒意,“她敢放火,”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磨出来的,“她就得承担后果。

"他摸出手机,屏幕光映亮他下颌紧绷的线条。他翻找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几乎立刻被接通。“李律师。”他对着电话那头,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立刻冻结白薇名下所有我给予的附属卡、账户。清查她带走了哪些不属于她的东西。另外,”他停顿了一瞬,目光再次扫过那片刺目的狼藉,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阴霾。

“以纵火罪和巨额财产故意毁坏罪,准备起诉材料。”电话那头的李律师似乎迟疑了一下,说了句什么。沈司珩冷笑一声:“证据?这满屋子的灰烬,还有她拖着行李箱离开的监控,不就是最好的证据?“找到她。”他命令道,不容置疑,“立刻。”挂了电话,他依旧站在原地,胸口微微起伏。那股无名火灼烧着他的理智,不仅仅是因为这场荒谬的火,更因为白薇最后看他的那个眼神。平静,漠然,甚至带着嘲讽。那不是他认识的白薇。

他认识的白薇,眼神总是柔软的,带着怯怯的仰慕,偶尔被他逗弄,会染上羞涩的绯红。

她会小心翼翼地揣摩他的喜好,会在他晚归时留一盏灯,会在他蹙眉时立刻变得安静顺从。

这么疯狂决绝的事情?就因为他去接了苏晚?就因为那条新闻?难道她过去两年的温顺乖巧,全都是装出来的?只为了在苏晚回来时,给他这样致命的一击,以此报复?各种念头在他脑中疯狂冲撞,让他心烦意乱,怒意更盛。“阿珩,“苏晚再次轻声开口,带着试探,“这里不能待了,先去我那边吧?我刚回来,房子都收拾好了。”沈司珩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暴戾情绪。他转向苏晚,努力想让自己的表情缓和一些,但效果甚微。“不了,“他拒绝道,声音依旧有些硬邦邦的,“我去酒店。”他需要冷静。需要理清思绪。更重要的是,必须立刻把那个放完火就逃跑的女人抓回来!她以为她能逃到哪里去?她的一切都是他给的,离了他,她根本寸步难行。他等着她痛哭流涕地回来求他原谅!“好吧。

“苏晚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得体,“那我陪你下去。

这里让物业和保险公司处理吧。”沈司珩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那片漆黑的废墟,率先转身走向电梯。他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厉色。4 自由初探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一家不起眼的连锁酒店房间里。白薇站在洗手台前,用湿毛巾轻轻擦拭着脸颊上的血痕。

伤口很浅,已经不再流血。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但异常平静的脸。没有眼泪,没有悲伤,甚至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只有一种巨大的、劫后余生般的空虚和疲惫。

她打开那瓶甜腻的花果调香水,对着空气轻轻喷了一下。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弥漫开来,将她从那股浸淫了两年的冷冽木质香中慢慢剥离出来。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真正属于她、却已被遗忘太久的气息。然后,她拿出手机,拔出电话卡,毫不犹豫地掰断,扔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她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窗外,是这个庞大都市陌生的街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

与那个能俯瞰全市夜景、却如同牢笼的顶层公寓截然不同。她不知道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身无分文的自己能撑多久。沈司珩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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