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 时空阅读网时空小说他记得所有人,除了我(苏晚顾深)在哪看免费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他记得所有人,除了我苏晚顾深

他记得所有人,除了我(苏晚顾深)在哪看免费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他记得所有人,除了我苏晚顾深

匿名 2025-09-16 05:46:17 1 下载本文

第一章:遗忘的深渊医院的走廊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冰冷而肃穆。我守在重症监护室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门终于开了。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却宽慰的笑容:“顾太太,顾先生醒了,生命体征稳定。

这真是奇迹。”巨大的狂喜瞬间冲垮了我紧绷的神经,眼泪夺眶而出。

天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熬过来的,看着他浑身插满管子被推进去,感觉整个世界都塌了。

顾深,我的丈夫,我们在回家路上遭遇严重车祸,他为了保护我,重伤昏迷。

他记得所有人,除了我(苏晚顾深)在哪看免费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他记得所有人,除了我苏晚顾深

“我现在能看他吗?”我声音颤抖,几乎语无伦次。“可以,但时间不要太长,他需要休息。

而且……”医生顿了顿,斟酌着用词,“脑部受创比较复杂,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我当时完全沉浸在他还活着的喜悦里,自动忽略了后半句的提醒。

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进病房。顾深半靠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嘴唇干裂。

但那双总是盛满锐利和深沉的眼睛睁开了,虽然有些涣散,但确实是睁开了。

“阿深……”我扑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握住他没有输液的那只手,贴在自己脸颊,泪水滚烫,“你吓死我了……你终于醒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是纯粹的陌生和一丝被打扰的困惑。

他慢慢抽回了手。这个动作让我一愣。“阿深?”这时,病房门被推开,得到消息的顾家父母和他的特助林哲急匆匆赶来。“小深!我的儿子,你总算醒了!

”顾母带着哭腔扑过去。顾深的目光转向他们,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努力辨认,然后迟疑地、沙哑地开口:“爸……妈?”他的声音虚弱,却清晰。顾母喜极而泣,连连点头:“哎!是妈妈!认得就好,认得就好!”顾父也红了眼眶,重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林哲上前一步,恭敬道:“顾总,公司近期的重要项目都已经按您之前的指示暂缓处理,请您安心休养。”顾深看向林哲,点了点头:“林哲,辛苦你了。”虽然气力不足,但那语气神态,分明是惯常的老板对得力下属的态度。他记得父母,记得特助。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我再次抓住他的手,强迫他看向我:“阿深,那我呢?

你还认得我吗?我是沈清啊!”他看着我,那双曾经对我流露过无限温柔和爱意的眼睛里,此刻只有全然的迷茫和疏离。他仔细地、困惑地端详着我的脸,仿佛在记忆库里努力搜索,最终却一无所获。他摇了摇头,声音因为虚弱而轻微,却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抱歉,”他说,“请问……你是哪位?”第二章:全世界都知道,唯独忘了我病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顾母脸上的喜悦僵住,顾父皱紧了眉头,林哲也露出了错愕的神情。“小深,你胡说什么呢!”顾母最先反应过来,急忙拉着我的手臂,把我往顾深面前推了推,“这是清清,你的妻子沈清啊!

你们结婚两年了!”“妻子?”顾深的眉头皱得更紧,他再次看向我,目光里充满了审视和难以置信,仿佛无法理解这两个字怎么会和我联系在一起。他摇了摇头,语气肯定:“不,我不记得我结过婚。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怎么可能搞错!

”顾父声音沉了下来,“清清是你自己选的媳妇,婚礼办了,证也领了!你好好想想!

”顾深却露出了疲惫而烦躁的神情:“爸,妈,我很累。我的头很痛。我不认识她,请让她出去。”“请让她出去”。这五个字,礼貌又冰冷,彻底将我拒之千里之外。

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浑身血液都凉透了。医生赶了过来,进行初步检查后,将我们叫到办公室。

情况属于局部性选择性失忆症Partial Selective Amnesia,”医生解释道,“大脑在遭受重创后,作为一种保护机制,可能会选择性地遗忘某些特定的人或事。很遗憾,他遗忘的范围,目前看来,似乎只围绕着他的太太沈清女士。”“只忘记了我?”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飘,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从目前表现看,是的。他记得父母家人,记得朋友同事,记得自己的身份和事业,甚至记得一些生活细节,但所有与您相关的记忆,仿佛被单独抹去了。”医生语气带着同情,“这种情况很罕见,但确实存在。

可能是车祸瞬间,他保护您的强烈念头与创伤叠加,导致了这种极端的结果。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回到病房外,隔着玻璃,我看到顾深正在和林哲低声交谈工作上的事,逻辑清晰,语气虽然虚弱,却已然带上了他惯有的决策者口吻。他甚至记得一周前某个并购案的细节。他记得全世界,唯独忘了我。婆婆拉着我的手,眼圈红红:“清清,你别往心里去,医生说了,这只是暂时的,会想起来的……”公公也叹气:“是啊,这小子就是欠揍,等他好了爸帮你教训他。”他们的话是温暖的,却无法驱散我心底的冰寒。

我看着里面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曾是我最亲密的爱人,此刻却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我。

巨大的荒谬感和疼痛几乎将我撕裂。第三章:熟悉的陌生人顾深恢复得很快。

身体机能逐渐好转,大脑除了关于我的那片空白,其他区域运作正常。他出院回家了。

我们的家,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共同生活的痕迹。玄关的情侣拖鞋,客厅的合照,阳台一起种的花,书房里我给他买的书,卧室梳妆台上我的护肤品,衣柜里我的衣服穿插在他的西装之间……这一切,对现在的他来说,都变成了闯入者留下的陌生痕迹。他站在客厅中央,看着墙上那幅巨大的婚纱照,照片里他搂着我的腰,低头吻我的额头,笑得温柔而真挚。他看了很久,然后指着照片里的我,问跟在身后的林哲:“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我家到处都是她的东西?”林哲尴尬地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看向我。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顾深,这不是‘她’,是我。我是沈清,是你的妻子。我们一直住在这里。”他转过身,用那种探究的、带着隐隐不耐的目光打量我:“沈小姐,对吗?我父母和林哲都跟我说了。

但我没有任何关于你的记忆。基于目前的情况,我认为你继续住在这里并不合适。

”我的心像被狠狠揪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叫我“沈小姐”,他说我住在这里“不合适”。“这里也是我的家。”我坚持着,声音却忍不住哽咽。

“法律意义上或许是,”他语气公事公办,“但就我个人感受而言,我无法接受一个陌生人分享我的私人空间。我希望你能暂时搬出去,或者,我为你安排酒店?

”“顾深!”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泪终于决堤,“你怎么可以……”“小深!

”顾母闻声从厨房出来,听到这话气得不行,“你怎么跟清清说话的!这就是你的家,她哪儿也不去!要出去也是你出去!”顾深面对母亲的怒火,抿紧了唇,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但更多的是固执的不解。

他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他接受一个“陌生人”。最终,在父母的强烈施压下,他不再提让我搬走的事,但却彻底划清了界限。他让佣人把主卧里我的东西全部搬到了客房,仿佛要彻底抹去我存在的证据。他避免和我待在同一空间,吃饭时如果我在餐厅,他就会端去书房。偶尔不可避免的碰面,他也会立刻移开目光,像避开什么令人不适的东西。

夜里,我躺在客房的床上,听着隔壁主卧的动静,眼泪浸湿了枕头。

曾经相拥而眠的温暖被窝,如今冰冷彻骨。我们成了住在同一屋檐下最熟悉的陌生人。

第四章:痕迹与证明我不甘心。 我不相信我们之间那么多深刻的过往,那么多浓烈的爱意,可以说没就没了。 我开始笨拙地、近乎偏执地试图向他“证明”我们的关系。

我拿出厚厚的婚纱相册,一页页翻给他看。“你看,这是我们在马尔代夫拍的,你说那里的海水像我的眼睛一样蓝……这是我们在教堂宣誓,你紧张得手都在抖……” 他瞥了几眼,眼神毫无波澜,甚至带着一丝尴尬:“照片可以合成。而且,我不认为我会说那种话。”他合上相册,“沈小姐,做这些没有意义。”我找到我们恋爱时的聊天记录和短信,那些腻人的称呼,琐碎的分享,急切的思念,白纸黑字,清晰可见。 他看完,只是冷静地分析:“从信息密度和内容看,当时‘我’可能处于一种非理性的情感狂热期。

但这并不能证明现在的我需要对此负责。”我播放手机里存的视频,是他去年生日时,我偷偷录下的。视频里,他从背后抱着我,下巴抵在我发顶,看着窗外的烟花,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清清,谢谢你来到我生命里。今年、明年、以后的每一年,我都要你陪我过。” 病房里,他看着视频里那个深情款款的自己,眉头紧锁,脸上不是感动,而是……一种近乎羞耻的困惑和排斥。他关掉视频,语气冷硬:“那不是我。

至少不是现在的我。不要再给我看这些了。”每一次尝试,都像亲手拿起一把锤子,将我们曾经美好的过去砸得粉碎,同时也将我自己的心砸得千疮百孔。 他不仅忘了,他甚至否认那段感情,否认那个爱过我的他。 这比单纯的遗忘更残忍。

他的事业版图没有因为车祸而停滞太久。很快,他开始在家处理公务,视频会议,电话不断。

他依旧是那个运筹帷幄、冷静果决的顾总。 我看着他工作时专注的侧脸,那是我曾经最迷恋的模样。可如今,这份魅力只让我感到无边的绝望。

他的世界如此庞大而完整,事业、家人、朋友……一切都在正轨,唯独我,成了多余的那一块,被轻易地、彻底地剥离了出去。有时,我会不小心听到他和朋友打电话。

对方似乎问起了我:“深哥,你老婆怎么样了?听说恢复得不错?” 他走到阳台,声音压低,带着几分烦躁:“别提了。像个幽灵一样在家里晃悠,整天试图让我相信我们曾经多么‘相爱’。可笑,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会吧?

你真一点都不记得沈清了?当年可是你死心塌地……” “不记得。而且,我现在对她……”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没有任何兴趣,甚至觉得有点困扰。”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慢慢滑坐到地上,用手死死捂住嘴,不让呜咽声溢出。 困扰。 原来我对他的爱,我所有的坚持和痛苦,于他而言,只是困扰。

第五章:裂隙微光尽管顾深表现得冷漠又排斥,但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总有些无法完全割裂的瞬间。一天傍晚,他突然毫无预兆地发起高烧。

车祸后的身体毕竟虚弱,伤口可能出现了感染。家庭医生赶来打了退烧针,叮嘱需要物理降温,密切观察。 公婆年纪大了,熬不住夜,佣人也毕竟不够细心。

这个任务,自然而然落在了我身上。我端着一盆温水走进主卧。他烧得有些迷糊,躺在床上,眉头紧蹙,嘴唇干裂,失去了平日里的冷硬,显得有些脆弱。 我拧干毛巾,轻轻擦拭他的额头、脖颈、手心。动作小心翼翼,带着无法掩饰的心疼。

他似乎觉得舒服了些,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 恍惚中,他忽然极轻地呓语了一声:“水……” 我赶紧端起温水,小心地扶起他一点,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