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超能力是让所有人瞬间尴尬(小心墨镜)最新推荐小说_在哪看免费小说我的超能力是让所有人瞬间尴尬小心墨镜
他娶我那天,全网直播着我的狼狈。 只因我是唯一能让他病危白月光续命的“药引”。 每日抽血割肉,我笑着签下自愿协议。 直到白月光康复宴上,我当众播放监控视频: “恭喜,你的朱砂痣其实是吃了兴奋剂的骗子。 ” 转身却撞进他滚烫的胸膛: “夫人玩够了?该回家喂饱你的药罐子了。 ”---直升机桨叶搅碎海城傍晚的流云,巨大轰鸣声里,闪光灯如同嗜血的银鱼,争先恐后地钉死在加长林肯漆黑的车身上。车内,沈清絮看着窗外扭曲攒动的人脸,指尖冰得没有一丝温度。纯白的婚纱是顶级高定,缀满奥地利的碎钻,却沉得像铁,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慕太太,请。”车门被拉开,刺目的光涌进来,林助理的声音毫无波澜,递过来一双同样纯白的手套,“慕先生吩咐,戴上。 ”遮住腕上昨日取血留下的新鲜淤青。她乖顺地戴上,指尖微微发抖,扣了好几下才将珍珠扣扣好。红毯从车门前铺开,一直延伸到那栋灯火辉煌的半山庄园主楼。 红毯两侧,保镖手拉手组成人墙,才勉强挡住那些几乎要戳到她脸上的长焦镜头。喧嚣鼎沸。 她听见有人在嘶喊,声音尖利地穿透引擎的噪音:“就是她!那个血罐子! ”“抽血抽出来的夫妻缘分哦,慕总为救苏小姐真是舍得下本!”“啧,长得倒是挺纯,可惜了,就是个移动器官库…”咒骂、鄙夷、猎奇的议论,刀子似的刮过来。她微微仰起头,下巴绷成一条脆弱的线,目光掠过那些兴奋到扭曲的面孔,看向红毯尽头。慕景深站在那里。 黑色礼服,身形颀长挺拔,在漫天华彩和镜头聚焦下,冷漠得像一座永不融化的冰山。 他甚至没有看向她这边,只微微侧头,听着身旁管家模样的人低声说着什么,下颌线冷硬。 他在等。但不是等她。是在等她这副能救他心尖朱砂痣的“药”。沈清絮轻轻吸了一口气,海城晚秋的风带着寒意,割过喉咙。她抬脚,踏上红毯。高跟鞋踩在光滑的缎面上,一步步,走向那座奢华的囚笼。钻石光芒闪烁,她脸上适时地晕开一层薄红,唇角扬起一个羞涩又幸福的弧度,对着无数镜头微笑。完美得像一场排演过千百遍的戏。 事实上,也确实是。从三个月前,她被带到慕景深面前,被告知她的血、她的骨髓、她的一切都奇迹般地能与苏晚适配开始,这场戏就拉开了帷幕。 “慕太太,看这边!”“笑一笑!慕太太!”闪光灯疯狂闪烁,试图捕捉她任何一丝一毫的失态。她只是笑,甚至微微侧头,将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搭在小腹的位置,一个容易被误解成暗示“有喜”的动作。果然,场外的哗然更甚。慕景深的目光终于扫了过来。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冰冷的警告,像淬了毒的针,扎得她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她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他面前。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槟和玫瑰的甜香,却压不住从他身上传来的冷冽压迫感。他伸出手。 修长,指节分明,是一双足够掌控一切的手。她将戴着白手套的指尖轻轻放入他的掌心,被他立刻攥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疼痛让她眼底生理性地泛起水光,看在镜头里,却成了“喜极而泣”。“安分点。”他俯身,状似亲密地替她整理头纱,薄唇擦过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含情,字句却刻毒,“晚晚今天需要加一次骨髓穿刺,别摆出这副死人的丧气脸,晦气。”她心脏猛地一缩,脸上笑容却愈发灿烂明媚,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回应:“抽干了……也能救她吗,老公? ”他眼底骤然掠过一丝极厉的凶光,攥着她的手力道又加重一分,像是要当场把她捏碎。 但面向镜头时,他唇角却勾起了堪称温柔的弧度,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入怀中。 “我的慕太太,沈清絮。”他对着全世界宣布,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每个角落,深情无比。 全网直播着她的“幸福”,也直播着她每一寸难以完全掩饰的狼狈。婚礼盛大奢华到极致。 但仪式一结束,她就被直接送回了慕家那座宛如古堡的庄园最深处的医疗层。纯白,冰冷,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太太,请躺好。”穿着无菌服的医生声音麻木,护士上前,熟练地撩起她婚纱繁复的裙摆,冰冷的酒精棉擦过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 为了苏晚的“病情”,她身体任何有价值的部位,都可能被随时取用。尖利的针头刺入皮肤,深入骨髓的剧痛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她身体猛地绷紧,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她没吭声,只是侧过头,看着窗外。庄园远处主楼的方向,灯火通明,欢宴正盛。那是属于慕景深和苏晚的世界。而她,只是不见光的“药引”。 每天抽血,每周取髓,不定时的皮肤移植……一份又一份签着她名字的“自愿协议”被锁进慕景深的保险柜。 她笑着签,一次比一次利落。慕景深偶尔会来,通常在深夜,带着一身酒气和寒露。 他站在医疗床前,阴影笼罩下来,目光像打量一件物品,检查她最新的“产出”是否合格,是否会影响苏晚的康复进度。他从不问她的死活。有一次她高烧昏迷,隐约听见他暴躁地训斥医生:“……要是她的脏器活性受影响,耽误了晚晚的手术,你们全都给她陪葬!”看,她的命,只是为了确保另一副脏器鲜活。 日子在无止境的抽取和疼痛中流逝。苏晚的情况果然“奇迹般”地好转。半年后,康复宴的请柬送到了沈清絮手里。大红的烫金帖子,上面印着慕景深和苏晚亲密相拥的剪影。 那晚,慕景深难得来了医疗层。他心情似乎不错,甚至屈尊降贵地用指尖碰了碰她瘦削的脸颊。“晚晚终于好了。”他说,眼底有她从未见过的、真实的笑意,“算你还有点用。”她垂下眼睫,看着自己苍白见骨的手腕,轻轻地问:“那我呢?”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你?”他摩挲着她下巴上细小的针孔,语气轻慢,裹挟着一丝残忍的玩味,“继续当你的慕太太,‘幸福’地活给外面的人看。 这是你唯一的价值,也是你沈家拿到好处的代价。不清醒的话,我不介意再给你一针镇静剂。 ”康复宴的规模甚至超过了他们的婚礼。海城名流悉数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慕景深全程紧紧揽着苏晚的腰,苏晚穿着一身洁白的定制礼服,脸色红润,巧笑倩兮,依偎在他怀里,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和惊叹。好一对璧人。沈清絮坐在最角落的席位,穿着一条不合身的旧裙子,像个误入盛宴的灰姑娘,无人注目。直到宴席最高潮,慕景深拿着酒杯,正要致辞感谢各位来宾对晚晚的关心。她站了起来。 高跟鞋敲击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一步步,走向宴会厅正前方那个巨大的投影屏。所有人的目光疑惑地聚焦过来。慕景深蹙眉,眼神瞬间冷下,示意旁边的保镖。她却先一步抢过了司仪手中的无线麦克风。“很抱歉,打扰各位的雅兴。”她的声音透过音响传出来,带着一点虚弱的沙哑,却异常清晰,“在各位真心实意地祝福慕先生和苏小姐这对‘神仙眷侣’之前,我想请大家先看一点……小小的趣事。”“沈清絮!”慕景深的声音压得很低,警告意味十足,快步朝她走来。但她已经按下了口袋里的微型遥控器。巨大的屏幕亮起,开始播放一段明显是监控视角的画面,时间是深夜,地点是一间私密的高档康复中心病房——画面里,本该虚弱不堪的苏晚生龙活虎地蹦下床,从衣柜底层翻出一管针剂,熟练地注入自己的手臂。注入后不久,她对着镜子,迅速把自己弄得脸色苍白,然后飞快地躺回床上,按下呼叫铃。医生护士冲进来,她气若游丝地拉着医生的手:“我好难受……是不是又恶化了? 快叫景深来……”第二段视频:苏晚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车库密会,男人递给她一叠资料:“这是最后一批适配者名单,慕景深快查到我头上了! ”苏晚声音尖利:“必须拦住!绝不能让他找到那个叫沈清絮的女人! 我好不容易才让他相信只有我的‘病’能绑住他!”第三段:………视频一帧帧播放,满场哗然!从窃窃私语到震惊的吸气声!“天啊!那是苏晚?”“她根本没病?! 那是兴奋剂?!”“她骗了慕景深?!就为了绑住他? ”“那……那位真正的慕太太……”镜头疯狂地对准了脸色瞬间惨白如鬼的苏晚,以及僵在原地、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盯着屏幕的慕景深!苏晚尖叫起来:“假的! 那是假的!是沈清絮这个贱人陷害我!景深!景深你信我!”慕景深猛地转头,视线像淬毒的利箭射向站在投影屏前的沈清絮。她站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无视身后的混乱喧嚣和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杀意,只看着慕景深,脸上第一次露出毫不掩饰的、冰冷的嘲讽。她对着麦克风,一字一句,敲碎他所有的认知和骄傲:“慕景深,恭喜。”“你用婚姻、用我的血肉,精心养活的,不是你的朱砂痣……”“只是一个吃了兴奋剂、满嘴谎言的骗子。”说完,她扔下麦克风,转身就朝出口走去。身后是苏晚崩溃的哭喊、宾客的哗然、媒体的骚动,以及慕景深周身骤然爆发的、足以冻结一切的恐怖低气压。她一步不停,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刚冲出宴会厅厚重的大门,走到僻静的走廊转角,手腕却猛地被人从身后狠狠拽住!一股大力袭来,天旋地转间,她被人粗暴地按在了冰冷的墙壁上!高大阴影笼罩下来,混合着熟悉的、此刻却充满暴戾气息的雪松冷香。慕景深!他胸膛剧烈起伏,赤红的眼底翻滚着滔天的巨浪,是震惊,是暴怒,是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屈辱,还有一种她完全看不懂的、深不见底的幽暗。他死死盯着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碾磨出来:“夫人,”“戏弄我,玩够了吗? ”他滚烫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烙着她,几乎要将她融化。 那眼神不再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药引”,而是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锁定了胆敢挑衅它、并突然拥有了利爪的猎物。他猛地逼近,薄唇几乎擦过她的唇瓣,气息灼热:“戏既然开场了,谁准你提前离场? ”“玩够了……”“现在就该回家——”“喂饱你的正牌药罐子了。 ”冰冷的墙壁硌着她的脊骨,身前是慕景深滚烫的、因震怒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雪松的冷香混着他此刻灼热的呼吸,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他眼底的红血丝狰狞可怖,里面翻涌的情绪太多太杂,滔天的怒意几乎要喷薄而出,却又被一种更深沉、更晦暗的东西强行压下。那捏着她手腕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骨头碾碎,痛得她指尖都在发麻。“玩够了?”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哑得磨人,每一个字都裹着冰碴,“沈清絮,你真是好样的。”宴会厅里的喧嚣被厚重的大门隔绝,闷闷地传过来,像另一个世界可笑的背景音。走廊尽头有急促的脚步声逼近,大概是他的保镖或者试图追出来的媒体。沈清絮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但迎着他几乎要吃人的目光,她反而奇异地平静下来。她微微抬着下巴,苍白的脸上甚至还残留着刚才播放视频时那点冰冷的嘲讽。“慕总,”她声音不大,却清晰,“现在不该是抓着我不放的时候吧?你的‘晚晚’正需要你呢。 ”她刻意咬重了“晚晚”两个字,像一根尖细的针,精准地刺向他此刻最鲜血淋漓的痛处。 慕景深的下颌线骤然绷紧,眼底风暴更甚。他另一只手猛地抬起,像是要掐住她的脖子,最终却狠狠一拳砸在她耳侧的墙壁上。“砰”的一声闷响,墙粉簌簌落下。“那些东西,你怎么弄到的?”他逼问,气息喷在她脸上,滚烫。“重要吗?”她扯了扯嘴角,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奈何力量悬殊太大,“慕总神通广大,不如自己去查? 就像当初查遍全城,把我这个唯一‘适配’的药引挖出来一样。”她的话句句带刺,扎得他体无完肤。是啊,他怎么查的?动用了所有力量,掘地三尺,才找到这个血型、骨髓、甚至基因片段都“完美”契合苏晚的女人。 他当时只觉得是上天眷顾,是晚晚命不该绝。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处心积虑的骗局! 而眼前这个女人,这个被他亲手推进无间地狱,每日抽血割肉的女人,竟是举着最终火把,将他可笑执念烧得干干净净的人!脚步声在走廊另一端停住,林助理带着保镖站在那里,进退两难,显然也看到了刚才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个个面无人色。 “慕总……”林助理硬着头皮开口。慕景深猛地回头,那眼神骇得林助理瞬间噤声。 “处理干净。”他从牙缝里挤出命令,声音冷得掉冰渣,“所有媒体,所有消息! 一只字都不准漏出去!把里面那个女人——”他顿了一下,提到苏晚时,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杀意,“给我看管起来!”“是!”林助理立刻带人退下,迅速清场,连远处试图窥探的侍者都被无声带走。转眼间,空旷的走廊只剩下他们两人。 压抑的死寂弥漫开来。他转回头,目光重新锁死她,那里面翻涌的情绪几乎让她窒息。 “沈清絮,”他叫她的全名,不再是充满讥讽的“慕太太”,也不再是冰冷的无视,而是带着一种几乎咬牙切齿的、全新的审度,“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她笑了,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从你拿出第一份‘自愿捐献协议’,告诉我,能嫁给你是我沈家祖坟冒青烟,让我笑着签字那天起?”她看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继续慢条斯理地,将那些血淋淋的过往撕开。“还是从每次抽血取髓,你都在医疗室外观望,确保我这副‘药引’不会突然坏死,耽误了你的心上人那天起?”“或者,是从你每次深夜来看‘成果’,却连多看我一眼都嫌脏那天起?”她每说一句,他脸上的肌肉就绷紧一分,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却不自觉松了一丝。 那些被他忽略的、视为理所当然的画面,此刻在她平静到残忍的叙述下,变得无比清晰,尖锐地反刺回来。他记得她每次签协议时过于温顺的眉眼,记得她躺在医疗床上苍白如纸的脸,记得她偶尔看向窗外时空洞的眼神……他当时以为那是她认命,是她为了慕太太虚荣身份必须付出的代价。原来那下面,一直藏着冰冷的仇恨和蛰伏的利爪。 “你恨我。”他陈述,声音哑得厉害。“不然呢?”她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难道该爱你?爱慕总您抽血割肉时的英明神武? 还是爱您为救白月光不惜娶个活体供体的情深似海?”她的嘲讽尖锐无比,像开了刃的刀片。 慕景深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被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这样将他所有的骄傲和权威踩在脚下碾碎。而这个人,偏偏是他亲手造就的。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拉锯。良久,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干涩:“……为什么不早说?”早说? 沈清絮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了一直压抑的怒火,她猛地用力,终于甩开他的手,手腕上已然一圈骇人的青紫。“早说?”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颤,却又死死压着,不想在他面前失态,“我说了你会信吗?!在你慕景深眼里,我算什么? 一个侥幸和苏晚配型成功的物件!一个用钱和慕太太头衔就能买断生死、随意取用的玩意儿! ”“我告诉你她是装的,你会信?你只会觉得是我恶毒,嫉妒,想害你的心肝宝贝!然后呢? 给我打更多镇静剂?抽更多血?还是直接把沈家碾死?”她的质问一句接一句,砸得他哑口无言。是。他不会信。在苏晚“病危”的情况下,任何对苏晚不利的言论,他都会视为恶意的攻击。尤其是来自这个他视为“工具”的女人。他当时的盲目的偏执,成了刺向她最利的刀,也成了蒙住他自己眼睛的黑布。看着他晦暗难明的脸色,沈清絮所有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累了。这场用血肉和痛苦演出的戏,她唱够了。 她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令人窒息的距离,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旧裙子。“慕景深,游戏结束了。”她语气平静下来,带着一种彻底解脱后的疲惫,“你的朱砂痣是假的,我的‘药引’使命也完成了。离婚协议我的律师明天会送来,签了吧。”“从此以后,你我两清。”说完,她转身,毫不留恋地朝着与宴会厅相反的出口走去。 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又决绝的回响。一步,两步。 就在她即将触碰到出口大门的瞬间,身后猛地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 慕景深从后面死死抱住了她!双臂铁箍一般环住她的腰,将她整个后背牢牢摁进他滚烫的胸膛里。他的心跳又重又急,擂鼓一样敲击着她的脊背,带着某种慌乱的、失控的节奏。灼热的呼吸埋入她颈窝,他的声音又哑又沉,混着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几乎像是绝望的情绪:“两清?”“沈清絮,你把我搅得天翻地覆,告诉我过去半年我他妈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他手臂收紧,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现在你想两清?”“休想!”他的手臂像铁箍,勒得她肋骨生疼,灼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烫着她冰凉的脊背。那心跳又重又急,野蛮地敲击着她的蝴蝶骨,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放开!”沈清絮挣扎,手肘用力向后顶,却撼动不了分毫。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雪松的冷冽混着宴会上沾染的酒气,还有一种她从未在他身上感受到的、近乎慌乱的滚烫。“两清?”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被彻底挑衅后的暴戾和某种更深的东西,一种她听不懂的、摇摇欲坠的疯狂,“沈清絮,你把我当什么?用完就扔的工具? ”是谁把谁当工具?她几乎要冷笑出声,用尽全身力气掰扯他环在她腰上的手,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红痕。“慕景深!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的晚晚是假的! 我的血我的骨髓她根本不需要!这场笑话该结束了!”“结束?”他猛地将她身体扳转过来,迫使她面对他。走廊顶灯的光线落在他眼底,那里面翻涌着猩红的血丝和一种近乎偏执的暗光,“谁告诉你结束了?”他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让她以为骨头要碎裂。他的目光死死锁着她,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又像是在绝望中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尽管那根浮木恨他入骨。“你不是我的药引吗? ”他声音低哑,滚烫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气息交缠,却冰冷如刀,“契约还在,慕太太的身份还在,你想去哪?”“那是骗局!契约是基于谎言!”她气得浑身发抖,眼底却干涩得流不出一滴泪。半年的屈辱和痛苦在这一刻化为冰冷的火焰,在她胸腔里燃烧,“慕景深,你看清楚!苏晚是骗子,我也是!我留在你身边每一天都在想着怎么揭穿这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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