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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重生后,我要拿回我的一切(楚婉如楚曦月)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小说涅槃重生后,我要拿回我的一切楚婉如楚曦月

匿名 2025-09-16 05:48:18 1 下载本文

剧痛。仿佛全身骨头被一寸寸碾碎,五脏六腑被生生撕裂。楚曦月猛地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不是阴曹地府,而是绣着俗气鸳鸯的锦帐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劣质熏香与中药混合的怪异气味。她僵硬地转动脖颈,环顾四周。

狭小的房间,简陋的陈设,掉漆的梳妆台——这是她在楚府西北角的破落小院。

她不是应该死了吗?死在楚婉如精心设计的圈套里,死在那个她爱了十年的三皇子赵晟的默许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带着刻骨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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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楚家嫡长女,却因母亲早逝、父亲偏袒继室柳氏而地位尴尬。

继妹楚婉如表面与她姐妹情深,背地里却一次次算计她。而她倾心相待的未婚夫三皇子赵晟,不过是将她当作争权夺势的垫脚石,利用完毕便弃如敝履。前世,她就是听信了楚婉如的谗言,以为赵晟遇险,独自前往城外别庄,结果被早已埋伏好的山匪掳走。虽侥幸逃脱,却名节尽毁。赵晟当即退婚,楚家视她为耻辱,将她送入庵堂软禁。不出三月,便“病逝”庵中。临死前,楚婉如来“探望”她,穿着本该属于她的嫁衣,笑靥如花:“好姐姐,多谢你替我和晟哥哥铺路。你安心去吧,你的嫁妆、你的位置,还有晟哥哥,妹妹我都会替你好好‘享受’的。”恨!

滔天的恨意几乎将楚曦月的理智焚烧殆尽。她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剧烈的疼痛却让她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这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

看屋内的陈设和自己明显小了一号的手,时间应是她十四岁那年,距离那场毁了她一生的“山匪事件”还有半年。苍天有眼!竟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任人摆布!那些负她、欺她、害她之人,她定要他们百倍偿还!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绿袄的小丫鬟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进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大小姐,该喝药了。”丫鬟春桃将药碗重重往床头小几上一放,汤汁溅出几滴,“病了就安分些,别总给夫人添麻烦。”楚曦月记得她,柳氏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平日里克扣她的用度,散播她的谣言,没少给她使绊子。

前世她性子软糯,只知隐忍,如今……楚曦月眸光一冷,缓缓坐起身。她虽虚弱,但那骤然变得锐利冰冷的眼神,却让春桃没来由地心头一颤。“添麻烦?”楚曦月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冰冷的质感,“一个奴才,也敢非议主子?柳姨娘就是这么教你们规矩的?

”春桃一愣,仿佛不认识般看着楚曦月。以往这位大小姐说话从来都是细声细气,甚至带着讨好,今天怎么……她强自镇定,撇嘴道:“大小姐这话说的,奴婢也是关心您。

这药可是夫人特意吩咐给您准备的,您快趁热喝了吧,凉了药效就差了。”言语间,竟直接抬出了柳氏压人。楚曦月瞥了眼那碗药。前世她病中一直喝这药,却越喝身子越虚,后来才知里面被加了少量损害根基的慢性毒药。柳氏的心思,何其恶毒!她端起药碗,凑近鼻尖闻了闻,随即眼底寒光一闪。“这药味道不对。”楚曦月冷冷道,“里面多了几味不该有的药材。说,是谁让你在药里动手脚的?”春桃脸色骤变,眼神闪烁:“大小姐您胡说什么!这就是府医开的方子!您不想喝就算了,何必污蔑奴婢!

”她做贼心虚,声音不由得拔高。“污蔑?”楚曦月忽然抬手,猛地将一整碗药泼到春桃脸上!“啊!”滚烫的药汁烫得春桃尖叫一声,满脸狼狈。

“既然你这般忠心,那这碗‘好药’便赏给你喝了。”楚曦月语气森寒,“滚出去。

告诉柳姨娘,我这里的药,以后不劳她费心。若再敢把手伸过来,别怪我不客气!

”春桃被泼懵了,又被楚曦月骤然爆发的气势吓得魂不附体,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活像见了鬼。楚曦月看着晃动的门帘,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气血。这只是第一步。

她需要尽快养好身体,更需要——钱和人心。她记得,几天后就是外祖母——已故生母林氏母亲的寿辰。林家是皇商,富甲一方,却因母亲当年执意嫁给父亲楚怀仁与家中生出嫌隙,多年来往来甚少。

外祖母私下却一直牵挂她,每年都会派人送生辰礼,却被柳氏以“怕她心思浮动”为由截留克扣。这是她目前唯一能抓住的突破口。几日后,楚曦月称病未愈,需静养,暂时挡了柳氏那边的“关心”。

她暗中让院里唯一还算忠厚的小丫鬟秋禾,偷偷将她绣的一方手帕和一封简短问候信送去林府给外祖母的贴身嬷嬷。信中她未诉苦,只表达思念与问候,并隐晦提及近来多梦,睡不安稳。外祖母是精明人,看到绣工精美却用料普通的手帕,以及那句“睡不安稳”,自然会起疑心。果然,两日后,外祖母身边的心腹周嬷嬷借着给楚家送节礼的由头上门,特意“顺路”来看望楚曦月。

周嬷嬷见到楚曦月清瘦的模样和简陋的住处,再看她桌上那碟明显馊了的点心,眼眶顿时就红了。“大小姐,您……您受苦了!”楚曦月屏退秋禾,只留下周嬷嬷。

她没有哭诉,只是平静地陈述了这些年的处境,包括柳氏的苛待、楚婉如的算计,以及那碗有问题的药。周嬷嬷听得又惊又怒:“岂有此理!楚家竟敢如此怠慢您!

老夫人若知道……”“嬷嬷,”楚曦月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请您转告外祖母,曦月已非昨日稚儿,不会再任人欺凌。但眼下时机未到,请外祖母暂勿声张,只需暗中助我。

”她低声说了几句。周嬷嬷连连点头,看着楚曦月沉稳锐利的眼神,心中惊诧不已,大小姐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周嬷嬷走后不久,一批品质上乘的药材、几匹低调却昂贵的衣料,以及一小袋金叶子,通过隐秘渠道送到了楚曦月手中。同时送来的,还有外祖母的一句话:“放手去做,林家是你后盾。”握着冰凉的金叶子,楚曦月心中第一次有了底气。有了钱,很多事情就好办了。她先是买通了府中一个不得志、常被排挤的府医,拿到了真正调理身体的方子。又让秋禾暗中留意,用银钱敲打,慢慢收拢了两个负责洒扫、消息相对灵通的下等仆妇。期间,柳氏和楚婉如来“探病”几次,都被楚曦月以“病气过人”为由挡在门外。她偶尔出门请安,也故意装得弱不禁风,咳嗽连连,成功麻痹了她们。一日,楚曦月“偶然”听到春桃和另一个柳氏的丫鬟在花园假山后嚼舌根,嘲笑她院里的老花匠张伯又老又瘸,干活不利索,迟早被赶出去。楚曦月心中一动。

这张伯她有些印象,曾是军中好手,因伤退役后到楚府谋生,性子耿直,不懂巴结,一直受排挤。但他有一手侍弄花草的好本事,尤其擅长培育一种极为稀有的蓝色月季。前世,楚婉如不知从何处得了两株蓝色月季,在皇后举办的赏花宴上一鸣惊人,被誉为花中魁首,大大出了风头。现在想来,那花恐怕就是夺了张伯的劳动成果。

楚曦月亲自去了张伯居住的杂院。老人正在整理花苗,一条腿跛着,动作却一丝不苟。

他的屋里简陋,却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挂着一把保养良好的旧腰刀。楚曦月没有绕弯子,直接道明来意:“张伯,我知道你擅长培育奇花。我需要你帮我培育一批蓝色月季,材料、银钱我来出,所得收益,你七我三。此外,我院里缺个管事嬷嬷,你孙女小草听说手脚麻利,可以过来。”张伯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精光,审视着眼前这位传闻中懦弱无能的大小姐。她的眼神清明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大小姐为何找老奴?”“因为我需要可信之人,而你有能力,却不得志。”楚曦月坦然道,“跟我,至少我能给你和你孙女应有的尊重和安稳。否则,你这培育蓝色月季的手艺,迟早为人作嫁,甚至招来祸端。”张伯沉默片刻,猛地单膝跪地虽跛足,动作却依旧带着军人的利落:“老奴张全,愿为大小姐效犬马之劳!

”楚曦月扶起他:“不必如此。以后叫我小姐即可。尽快着手培育花苗,需要什么直接让秋禾告诉我。”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此事,需保密。

”有了外祖母的资助和张伯这个意外收获,楚曦月初步有了自己的微薄势力。

她每日暗中调理身体,学习原主记忆中的规矩礼仪,同时不断回忆前世的种种细节,谋划着下一步。她知道,很快就是京城一年一度的百花节。届时皇家会举办宫宴,各家贵女都会出席。这也是楚婉如第一次试图在重大场合设计原主,让她当众出丑。

百花节日益临近,楚府后院也忙碌起来。柳氏忙着为楚婉如裁制新衣、打造首饰,力求女儿在宫宴上惊艳四座。对楚曦月,则只是按例拨了些普通衣料和几件过时的旧首饰,敷衍之意明显。楚曦月并不在意。她让秋禾将衣料收起,自己则用外祖母给的银钱,暗中让周嬷嬷从林家绸缎庄取了几匹颜色素雅但质地极好的云锦和苏缎,又请了一位绣工精湛却因家道中落而隐于市井的绣娘,按照她画的现代融合古风的设计图,秘密赶制衣裙。首饰她也没用柳氏给的,而是将母亲留下的一支素银簪子,让张伯找相熟可靠的银楼师傅,巧妙地镶嵌上几颗小颗粒的蓝宝石,清新别致,又不失身份。

同时,她让张伯加紧培育的蓝色月季,也已成功培育出第一批幼苗,长势喜人。

楚曦月叮嘱他严加看管,绝不可走漏风声。宫宴前三天,楚婉如果然按捺不住,来了楚曦月的院子。“姐姐,过几日便是百花节宫宴了,你的衣裙首饰可准备好了?

”楚婉如亲热地挽住楚曦月的手臂,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简陋的房间,“母亲事务繁忙,若有疏忽,姐姐可千万别见怪。”楚曦月心中冷笑,面上却故作忧愁:“妹妹也知道,我病才好,哪有心思想这些。

母亲给的衣料……颜色似乎不太适合我。”楚婉如眼底闪过得意,她就知道这蠢货什么都不懂。她故作贴心道:“姐姐若是没有合心意的,妹妹那里还有一匹新得的桃红色浮光锦,鲜艳亮丽,最衬姐姐肤色了,不如送给姐姐做衣裳吧?”那桃红色浮光锦确实珍贵,但颜色极其挑人,穿不好便显得艳俗。

楚婉如自知压不住那颜色,便想来坑楚曦月。前世原主就是听信了她的话,穿了那桃红色的衣服,在宫宴上被嘲笑品味俗艳。楚曦月心中门清,却露出惊喜的表情:“真的吗?妹妹真是太好了!那料子定然极美!”楚婉如满意地笑了,又假意关心了几句,才施施然离开。她一走,楚曦月脸上的惊喜瞬间化为冰冷嘲讽。“秋禾,把那匹桃红色的料子收起来,锁进箱底。”“是,小姐。”宫宴当日。楚府马车抵达宫门。

柳氏带着盛装打扮的楚婉如和看似低调的楚曦月下车。

楚婉如穿着一身水红色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头戴赤金红宝石头面,珠光宝气,娇艳动人。

她得意地瞥了一眼身旁只穿着浅碧色普通绫缎衣裙的楚曦月,心中鄙夷:烂泥扶不上墙,就算给她好料子也穿不出效果。然而,当她们步入设宴的御花园,在明亮的光线下,有心人却渐渐发现不对。楚曦月那身浅碧色衣裙,看似简单,但光线流转间,那衣料竟泛着珍珠般柔和莹润的光泽,裙摆上用同色系丝线绣着缠枝莲纹,行走间莲纹若隐若现,清雅至极。她发间那支蓝宝石银簪,恰到好处地点缀其间,与她清冷的气质相得益彰。没有过多装饰,却给人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高洁美感。反而衬得旁边用力过猛的楚婉如,带了几分俗气。

不少世家公子和贵妇的目光都被楚曦月吸引,低声议论着这是哪家小姐,气质如此出众。

楚婉如察觉到周围目光的变化,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指甲狠狠掐进掌心。怎么会?

那个土包子怎么会……柳氏也皱起了眉头,狠狠瞪了楚曦月一眼。楚曦月垂眸,掩去眼底一丝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宴至中途,众贵女展示才艺。

楚婉如精心准备了一曲琵琶,技艺虽娴熟,却因心绪不宁弹错了一个音,表现只能算中规中矩。轮到楚曦月时,众人皆不抱期待。毕竟楚家嫡女才疏学浅是众所周知。

楚曦月从容起身,向帝后行礼:“臣女不才,愿为陛下、娘娘献上一舞——《墨韵》。

”《墨韵》?众人皆疑惑,从未听过此舞。只见内侍抬上一面巨大的白色屏风,屏风前放着一盆清水和一支巨大的毛笔。楚曦月褪去鞋袜,素足浸入清水之中,然后沾上墨汁一种特制的、易于清洗的浅墨。

乐起是她提前录好交给乐师的简单空灵的曲子,楚曦月翩然起舞于屏风之前。

她的舞姿柔韧与力量并存,每一次足尖点地、旋转腾挪,都在屏风上留下或浓或淡、或点或线的墨痕。她不是在跳舞,而是在以足为笔,以屏为纸,挥毫泼墨!舞毕,乐停。屏风上赫然呈现出一幅意境悠远的写意山水画!

而楚曦月素白的裙摆和足尖沾染了点点墨迹,却更添了几分艺术与不羁的美感。

全场寂静无声,随后爆发出热烈的惊叹和掌声!皇后娘娘凤心大悦,连连称赞:“好一个《墨韵》!楚家大小姐竟有如此巧思与才情,当真是深藏不露!

”皇帝也点头表示赞赏。楚婉如看着被众人夸赞、光芒四射的楚曦月,脸色惨白如纸,几乎咬碎银牙。她本想让楚曦月出丑,却反而让她出尽了风头!楚曦月微微喘息,谢恩退回座位。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对面男宾席,却对上了一双深邃探究的眼眸。

那是一个穿着玄色蟒袍的男子,面容俊美无俦,气质冷峻尊贵。他并未随众人鼓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楚曦月心中一跳,迅速低下头。靖王赵宸,当今圣上的胞弟,权势滔天,性格阴晴不定,是京城中最不能招惹的人物之一。

他怎么会注意到自己?宫宴结束后,楚曦月“一舞惊人”的消息迅速传开。

楚怀仁下朝回来后,破天荒地来了她的院子,虽然只是简单夸赞了几句,但态度明显缓和了许多。柳氏和楚婉如则气得几乎呕血,却还得维持表面和气。楚曦月知道,这只是开始。她需要更快地积累资本。她利用宫宴得来的赏赐和外祖母给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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