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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5:48:46 1 下载本文

我是城西卖豆腐的女儿,因为生得貌美,被将军强占为妾。在府里,我是他发泄兽欲的玩具,是夫人眼中钉,是连下人都能唾弃的贱婢。我曾以为我会悄无声息地死在那座吃人的宅院里。

直到我救下了一只垂死的白狐。它报恩的方式,是给了我一颗能惑人心神、吸人精血的狐丹。

从此,凝脂玉肤下不再是任人拿捏的软豆腐,而是淬了毒的利刃。

我笑着看他沉迷我编织的幻境,看他官运亨通,也看他一步步走向我为他准备的刑场。

01俺是城西老李家豆腐摊的幺闺女。自打娘没了之后,家里就剩俺和磨豆腐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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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豆腐养人,俺天天豆腐渣拌着豆汁吃,竟真吃出了满身白嫩肉。

胸脯子鼓囊囊的绷在粗布衫里,俺每早出摊前都得用裹胸布勒得喘不上气,可那帮闲汉还是盯着俺的身子嘀嘀咕咕笑。爹老了,腰弯得像晒干的虾米,只能终日守着石磨转。前些日子他哆嗦着从炕席底下摸出三两银子,说是给俺订了东街郑秀才家的亲事。那秀才倒是斯文,见过两回都红着脸不敢抬眼,可俺上回挑着豆腐担子拐过墙根,分明听见他娘扯着嗓子骂:“狐狸精似的样子,将来指定要招野汉子!要不是图她家不要彩礼...”02今儿雨下得白茫茫的,豆腐剩了半板没卖完。街口赌坊突然窜出三四个醉汉,为头的张屠户一把攥住俺腕子:“小娘子去哪里,不若跟哥几个快活快活?

”粗粝的手爪子竟要往俺衣襟里探。俺吓得抡起豆腐板砸过去,白花花的豆腐淋了他们满身。

逃回家时裹胸布散了大半,爹蹲在门槛上咳得说不出话。俺缩在漏雨的灶房盯着发霉的梁柱,忽然听见郑家婆子尖着嗓子在门外喊:“李老头!这亲事咱可要再掂量,方才有人瞧见你家闺女被男人摸着手哩!”俺隔着门缝看见俺爹慌张地迎出去,佝偻着腰不停作揖,最后送了几大块豆腐给郑婆子,她才撇着嘴扭身走了,雨点子砸得屋顶噗噗响,俺把冻僵的手按在滚烫的豆腐锅上,白气呼啦啦蒸湿了眼睛。

第二天,天刚麻麻亮,俺已经推着吱呀作响的木头车出了门。爹咳了一宿,此刻怕是刚扶着磨盘睡下,俺把裹胸布勒得死紧。俺得把豆腐卖了才有银钱给爹治病。

“豆腐——嫩豆腐——”俺喊得嗓子发涩,街面却静得骇人。

往常这时候该有早起的主妇拎着陶碗来打豆腐脑,今日却只有几个闲汉蹲在赌坊门口,眼睛黏糊糊地扒着俺的身子。摊子还没支稳,油铺的刘二就晃着膀子过来。

他甩手将三枚铜钱砸在案板上,油腥味混着酒气喷到俺脸上:“李家小娘子,昨夜张屠户摸得可舒坦?让哥哥也尝尝豆腐西施的滋味?”那手指头沾着黑乎乎的油垢,竟要往俺领口里探。俺吓得往后一缩,整板豆腐哗啦啦滑下来,白嫩嫩的豆腐块摔在泥水里,溅起浑浊的水花。卖炊饼的王婆啐了一口:“小蹄子天生招男人的货!

”几个半大孩子学着大人模样,用脚去碾地上的豆腐,白渣混进黑泥里。

周围哄笑炸雷似的响,有人啐着唾沫骂“破鞋”,有人伸脚碾碎地上的豆腐块。

俺抖着手去捡,眼泪砸进豆腐渣里。忽然一阵马蹄声如惊雷般砸进街道。

玄黑色大氅猎猎飞扬,碗口大的马蹄踏碎满地豆腐,溅起的泥水泼了刘二满脸。

马鞭子带着风声抽下去,刘二杀猪似的嚎叫起来。俺抬头看见高头大马上的军爷。

“谢...谢军爷。”俺嗓子眼哽得生疼。可抬头却撞见他眼里烧着骇人的火,那眼神比地痞还凶,像是要把粗布衫子烧出洞来。03没过三天俺就懂了那眼神的意思。

郑秀才家退亲的契书连着二十两银子摔在爹的豆腐磨上,孟家婆子叉着腰喊:““您家祖坟上可冒青烟了!”“我们秀才爷要娶县太爷千金了!

将军瞧上她是造化,喜事呢!”爹当时正推着石磨,佝偻的脊背猛地一颤,整桶豆浆轰然翻倒。他跪在满地白浆里,咳出的血沫子星星点点落在银锭上。

婆子变了脸色:“将军瞧上她是造化,别给脸不要脸!”出嫁前夜爹整宿没睡。天蒙蒙亮时,他抖着手往俺怀里塞了那二十两银钱,烫得俺心口发疼:“囡囡...好歹活着...爹没本事...”后头的话被咳嗽碾得粉碎。

俺把钱推回去给俺爹,强颜欢笑道:“爹说啥傻话,将军府顿顿吃肉,饿不死你闺女,钱你留着好好治病。”“赶明儿俺得了赏,还给您捎参汤呢。”说完俺扭头就钻进了轿子,再不敢回头看俺爹一眼。粉轿子比纸糊的还单薄,车轱辘压过熟悉的青石板路,街坊们都挤着出来看热闹。有人笑:“妾室连红盖头都不配哩!”有人数:“才四个轿夫!

正经娶妻要八个!”轿子小得伸不直腿,俺只能抱着腿蜷缩着。

将军府的后门比俺家豆腐坊还矮半截。婆子扯俺下轿时,门里转出个穿锦缎的妇人,捏着鼻子笑:“哟,豆腐匠的女儿,果然一身豆腥味!”俺踉跄着跌下轿来,爹爹给我削的木簪子啪嗒掉在地上。穿锦缎的妇人用绣花鞋尖踢了踢簪子,嗤笑道:“这破烂玩意儿也好意思带进将军府?”俺慌忙去捡,却被她一脚踩住手背。

鞋底的金线纹路硌得俺骨头生疼,周围丫鬟婆子都捂着嘴笑。“抬起头让姐姐瞧瞧。

”她捏着俺下巴迫使俺仰脸,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可惜啊...”她突然撒手,从丫鬟手里接过帕子擦手,“将军今日歇在夫人房里,你先去柴房候着吧。”柴房就在马棚旁边,满地都是碎柴禾。俺缩在草堆里,听见外头丫鬟们说笑:“夫人说了,这种下贱胚子只配睡草窝!“明日叫她起来磨豆腐,将军就爱喝她磨的豆浆呢!”04入夜,柴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时,俺正冻得缩在草堆里打哆嗦。将军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月光从他身后照进来,黑黢黢的像座山压过来。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俺直发慌。

“老子的豆腐西施...”他嗓子哑得像是砂纸磨过,踉跄着扑过来。俺吓得往草堆里缩,被他一把攥住脚踝拖出来。稻草屑子沾了满脸,俺慌得去推他胸膛,那胸膛硬得像铁块,烫得吓人。“将军...将军饶了俺...”俺声音抖得不成调。可他眼睛红得骇人,大手一扯就把俺单薄的衣衫撕开了。冷风嗖地灌进来,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粗粝的手掌在俺身上胡乱揉搓,像是揉着一块面团。俺疼得直抽气,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哭!使劲哭!”他反而更来劲了,喘着粗气把俺翻过去。粗糙的稻草扎着赤裸的皮肉,俺的脸被按在草堆里,满嘴都是稻腥味。他骑在俺身上横冲直撞,俺觉得身子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五脏六腑都错了位。疼得狠了,俺只能咬住一撮稻草,呜呜咽咽地哭。俺疼得受不住,稍稍挣扎一下,就被他揪着头发往地上磕。额角撞在柴堆上,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混着眼泪滴进稻草里。下半夜他酒醒了些,嫌柴房硌得不舒服,一把将俺扛起来往外走。俺光着身子被他甩在肩上,冻得直打颤。路过荷花池时,他忽然把俺往栏杆上一按,又折腾了一回。俺仰头看见天上的月亮,白惨惨的像块冻豆腐。

好不容易到了小院卧房,他把俺扔在锦缎铺的床上。那床软得吓人,可俺陷在里面只觉得浑身刺疼。他又压上来,这回换了花样折磨俺。一会儿要俺跪着,一会儿要俺趴着,俺像个破布娃娃被他摆弄。俺哭得嗓子发干,他就掐着下巴灌冷茶。

茶水混着血丝从嘴角流下来,把绣着鸳鸯的枕巾洇湿了一大片。后来俺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张着嘴喘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帐顶。那帐子上绣着百子图,一个个胖娃娃咧着嘴笑,笑得俺心口发凉。天蒙蒙亮时,他终于折腾够了,鼾声如雷地睡过去。俺挣扎着爬下床,两腿软得站不稳,扑通一声跪倒在脚踏上。俺想打水擦洗,刚推开房门就看见两个守夜的丫鬟。她们斜着眼把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嗤笑着扔过来一个破木盆:“姨奶奶自个儿去井边打水吧,咱们这可没人伺候磨豆腐的!

”俺端着盆踉踉跄跄地走,每走一步下身都撕扯着疼。井台结着薄冰,俺手软得打不上水,最后还是厨房的老嬷嬷看不过眼,帮俺提了半桶水。热水擦过身子时,疼得俺直抽冷气。

那老嬷嬷叹着气塞给俺一个鸡蛋:“忍着吧,将军就爱折腾新人...”回到屋里时,将军已经醒了。他靠在床头打量俺,忽然咧嘴一笑:“还是豆腐娘子够味!

”说着又把俺拖到床上,粗糙的手掌在淤青上重重揉搓。俺疼得缩成一团,却不敢再哭出声——俺记得爹的话,好歹要活着。将军系好腰带,瞥了眼蜷在床角的俺。

“瞧你这副德行。”他皱眉头骂了句,却转头对门外喊:“春杏!

让管家给这丫头裁几身衣裳!”那个叫春杏的大丫鬟应声进来,眼睛像刀子似的把俺刮了一遍。她嘴上应着“是”,却在量尺寸时凑在俺耳边低笑:“夫人最恨骚蹄子,明儿请安有你好受的!

”屋里终于没人了,俺瘫坐在脚踏上发呆。

窗外飘来丫鬟们的嗤笑:“听说夫人今早摔了整套青瓷茶具!”“活该!

狐媚子仗着身段勾人...”下午春杏真送来了新衣裳。水红色的缎子裙,领口开得极低,刚好露出那些羞人的痕迹。她逼着俺当场换上,尖着嗓子夸:“姨奶奶穿这身可真风骚!

保准今晚将军还来!”05将军天没亮就带着亲兵出了门,马蹄声震得窗纸哗哗响。

消息传来,俺心里像卸下千斤重担,整个人都软在门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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