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刀,天庭斩神》赵公明凌珏已完结小说_我本是刀,天庭斩神(赵公明凌珏)火爆小说
“一千两黄金,这丫头,妈妈您就收下吧。”我被继母按着头,跪在京城第一销金窟“倚翠楼”的老鸨面前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卖我?她也配? 上一秒,我还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苏清漪,下一秒,亲爹尸骨未寒,继母就联合外戚伪造了我的罪证,把我打包送进了这烟花之地。 老鸨“翠妈妈”捏着我的下巴,细细端详,眼神像是在评估一头待宰的牲口:“脸蛋儿是顶级的,可惜这眼神……太扎手。 ”继母谄媚地笑道:“妈妈说的是,就是个贱骨头,您好好调教就是。”我没哭没闹,反而抬起头,冲着翠妈妈笑了。“妈妈,”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房间的嘈杂都静了一瞬,“一千两,您买的不是一个丫头,是镇国将军府所有的秘密,和我爹手上那三十万兵马的故旧人情。您说,这笔买卖,值吗? ”翠妈妈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第一次露出了惊愕。继母脸色煞白,尖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理她,继续盯着翠妈妈:“我能让您在三个月内,成为全京城王公贵族最想见的人。我只有一个条件,这家倚翠楼,我要一半的份子,并由我全权改造。”“你疯了!”继母嘶吼。翠妈妈却挥手让她闭了嘴。她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笑了,笑得花枝乱颤:“有意思,真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小的身子骨,怎么吞下这泼天的富贵!”她不知道,我吞下的,何止是富贵。当晚,我拒绝了接客。翠妈妈给了我三天时间,证明我的价值。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翠妈妈放出风声:镇国将军府嫡女苏清漪,自甘堕落,明晚将在倚翠楼初次登台,献上一曲《破阵乐》。消息一出,满城哗然。我爹是为国捐躯的大英雄,《破阵乐》是军中战歌。一个忠烈之后的嫡女,要在青楼里弹唱战歌? 这是何等的讽刺和羞辱!第二天,倚翠楼被围得水泄不通。来的不只是看热闹的,还有无数我爹的旧部、受过他恩惠的官员。他们是来看我笑话的,也是来唾弃我的。 我穿着一身素衣,抱琴登台。台下,是京城最有权势的一群男人,他们的眼神里,混杂着鄙夷、好奇和淫邪。我没有弹琴,而是将一杯酒,狠狠地洒在地上。“第一杯酒,我敬我父苏烈,忠魂不死!”全场死寂。“第二杯酒,我敬三十万镇北军,马革裹尸! ”台下,几个武将已经红了眼眶。“第三杯酒,”我举起酒杯,目光如刀,扫过全场,“我敬这满朝朱紫,眼看忠良被害,奸佞当道,却只敢来这青楼之地,看忠良之后如何受辱! ”“我苏清漪今日,不是来卖笑的!是来卖消息的!”我将酒杯摔碎,声音清越如金石:“谁想知道,我爹临死前,到底在查什么案子,以至于被满门构陷? 谁想知道,兵部尚书贪墨的十万军饷,如今藏在哪个外戚的府上?谁又想知道,当今太子,是如何‘病逝’了他的亲哥哥,才坐上储君之位的?”“我这里,都有答案。价高者得! ”那一夜,倚翠楼没有一丝靡靡之音。所有人都被我的话镇住了。翠妈妈看着我,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狂热。她知道,她赌对了。而我,看着台下那些渐渐从震惊变为贪婪的眼神,笑了。欢迎来到我的猎场。从今夜起,这里不叫倚翠楼。这里,叫“红尘阁”。2. 花魁算什么,我要的是王爷的枕边密语。 红尘阁一夜成名。翠妈妈彻底成了我的“合伙人”,她负责管人管账,我负责“货源”——那些能让京城抖三抖的秘密。但我知道,光靠我爹那点旧案,撑不了多久。我需要一个新的、源源不断的情报来源。我把目标,锁定在了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弟弟,风流成性的安王身上。安王是京城出了名的浪荡子,但他有个特点,从不留宿烟花之地,嫌脏。他只喜欢清倌人,还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我放出话,红尘阁新晋“花魁”清漪姑娘,只卖艺,不卖身,并且每日只接待一位客人,抚琴清谈。预约的帖子堆成了山,但我谁都没见,只放出风声,说清漪姑娘正在谱一首新曲,名为《广陵散》,非知音不能闻。 安王是出了名的琴痴,尤其痴迷早已失传的《广陵散》。他果然来了。他来的时候,我正在阁楼里焚香抚琴。他没有像其他男人一样急色,而是在我对面坐下,静静听着。 一曲毕,他赞道:“虽非古谱,却有其神韵,姑娘大才。”我笑了笑:“王爷谬赞。 小女子这点微末伎俩,不过是想在这红尘里,求一位知音罢了。”连续七天,安王每天都来。 我们从琴棋书画,聊到诗词歌过。他渐渐把我引为知己,眼神也从最初的猎艳,变成了欣赏。 他开始在我这里,抱怨一些朝堂上的事。比如皇帝今天又为了立储的事敲打他,太子又如何拉拢朝臣。这些话,他不敢在王府里说,却愿意对一个“绝对安全”的青楼女子说。翠妈妈很急:“我的好姑娘,你这是要当活菩萨吗?这安王天天来,一文钱不花,你图什么?”我捻起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截断了她的大龙:“妈妈,你觉得,是安王一掷千金重要,还是他枕边人的一句梦话重要?”翠妈妈愣住了。第八天,安王喝多了。他拉着我的手,醉眼朦胧地说:“清漪,你知道吗,这世上只有你懂我。 皇兄他……他总怕我抢他儿子太子的位置。可他不知道,我手上,握着一个能让太子万劫不复的把柄……”他沉沉睡去。我抽出手,面无表情地替他盖上被子。 第二天,太子府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上只有一句话:“安王知你杀兄之事,证据在手。 ”三天后,太子亲自登门红尘阁。他没有预约,直接点名要见我。他开门见山:“你要什么,才肯把安王手里的东西给我?”我给他倒了杯茶,轻声道:“太子殿下,我一个弱女子,不要钱,不要权,只求自保。我希望,红尘阁能成为您在宫外的一双‘眼睛’。您想看什么,我就让您看什么。您想听什么,我就让您听到什么。”太子的眼神瞬间变了。他知道,这比给他任何证据都更有价值。他走后,我拿出另一封装有“证据”的信,在烛火上烧了。 安王手上根本没有什么狗屁证据,那不过是他酒后的胡言乱语。但现在,太子信了。而我,收获了我在朝堂上的第一位“顾客”。花魁?不,那只是我的伪装。我要的,是让这京城里最有权势的男人们,都心甘情愿地,为我吐露他们最深的秘密。3. 听曲儿? 不,我这是给尚书大人送催命符。太子成了我的第一个大客户。 他需要知道朝中哪些官员有异心,需要知道皇帝的真实想法,更需要知道其他皇子的一举一动。而我,通过红尘阁里那些看似无害的姑娘们,将一张无形的网,撒了出去。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在我们这儿酒后吐真言,说他爹最近偷偷见了三皇子。户部侍郎的小妾,在我们这儿打牌输了钱,抱怨说老爷把家里的银子,都换成了城郊的一处私宅,准备养老。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到了我手里,就拼凑出了一副完整的背叛地图。我将这些消息,分门别类,以不同的价格,卖给太子。太子如获至宝,接连在朝堂上精准打击,扳倒了好几个三皇子阵营的官员,声威大震。他也对红尘阁愈发倚重,甚至将他安插在各处的一些暗桩,也交由我来调度。 我的情报网,就这样,借着东宫的壳,迅速壮大。但很快,我就遇到了一个麻烦。 吏部尚书张承,油盐不进,清廉得像块石头。他是皇帝的心腹,也是太子的眼中钉。 太子想动他,却找不到任何把柄。“清漪,只要你能找到张承的罪证,孤王保你红尘阁百年无忧。”太子许下重诺。我笑了:“殿下,对付君子,有时候,不需要证据。”我查了张承的全部资料。他一生清廉,唯一的“污点”,是他二十年前,曾与一位江南才女有过一段情。后来他奉旨成婚,娶了公主,那才女便不知所踪。 我派人去江南寻访,终于在一个小镇上,找到了那位已经嫁作人妇的才女。她生活平淡,对往事早已释怀。但我需要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存在”。我请了京城最好的画师,画了一幅那位才女年轻时的画像。然后,我让翠妈妈寻来一个眉眼与画像有七分相似的姑娘,让她日夜模仿画像中人的神态。一个月后,我安排了一场游园会。 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了,包括张承。会上,我安排那个姑娘,抱着琵琶,弹了一首江南小调。曲调婉转,如泣如 rú 诉。我看到,张承端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看着那个姑娘,眼神里,是二十年都未曾褪去的震惊和思念。他失态了。 在场的,还有当朝的长公主,他的妻子。公主的脸,瞬间变得铁青。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让一个影子出现,就足以在他完美无瑕的夫妻关系上,凿开一道裂缝。当晚,公主府大闹一场。第二天,长公主哭着进宫,向皇帝告状,说张承心中另有他人,对皇家不忠。皇帝最重皇家颜面。他可以容忍一个贪官,但不能容忍一个让皇家蒙羞的女婿。 张承被连贬三级,外放江南。太子大喜,赏了我一座宅子,百名护卫。我站在红尘阁的顶楼,看着马车送来的一箱箱赏赐,毫无波澜。翠妈妈在我身后感慨:“姑娘真是神机妙算。 不动一兵一卒,就扳倒了一位尚书。”我淡淡道:“扳倒他,不是我的目的。”我的目的,是让太子觉得,他能控制我。也是让皇帝觉得,太子,开始拥有他掌控之外的力量了。 我要让他们斗起来。因为,真正的催命符,从来不是送给某一个人的。 我是要送给这整个腐朽的朝堂。4. 太子爷的投名状?拿他母妃的丑闻来换。张承一倒,太子在朝中的势力愈发膨胀,也愈发依赖红尘阁的情报。他开始不满足于只做我的“顾客”。 他想要我,和整个红尘阁,成为他的人。“清漪,孤王不日就将登临大宝。届时,你便是朕的贵妃,这红尘阁,就是朕的‘内廷卫’,如何?”他在我的阁楼里,野心勃勃地摊牌。我给他续上一杯茶,茶雾袅袅,模糊了我的表情。贵妃?内廷卫?说到底,不过是换个地方当他的鹰犬。我笑了:“殿下,红塵阁是风月地,清漪是生意人,不懂朝堂上的事。我们只认钱,不认人。”太子的脸色沉了下来:“你的意思是,拒绝孤王? ”“不敢,”我放下茶壶,直视着他,“只是,殿下想让红尘阁为您效死命,总得拿出点诚意。比如说,一个能让红尘阁,和您彻底绑在一起的‘投名状’。 ”“你要什么?”“我要,”我一字一顿,“当年皇后娘娘,是如何扳倒前太子生母,荣宠一时的宸妃的全部内幕。”“放肆!”太子勃然大怒,拍案而起。皇后是他的生母,宸妃一案是宫中最大的禁忌。我这是在揭皇家的疮疤,更是在打他的脸。“你找死! ”他眼中杀机毕露。我却依然平静:“殿下息怒。我之所以要这个,不是为了威胁您,而是为了自保。您想,若将来您登基,要除掉红尘阁,这桩丑闻,就是我最后的保命符。 我拿到了,只会烂在肚子里。您给了,就代表您信我。这,才是真正的投名状。 ”太子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变幻莫测。他是个多疑的人。我越是把话挑明,把利害关系摆在台面上,他反而越觉得我“坦诚”。过了许久,他冷哼一声:“你倒是敢想。 好,孤王给你。三日后,孤王会将宸妃一案的卷宗给你。但你记住,从那天起,你苏清漪,就是我的人。”他拂袖而去。翠妈妈从屏风后走出来,一脸担忧:“姑娘,你这是在玩火啊! 万一太子恼羞成怒……”“他不会,”我看着窗外东宫的方向,冷笑道,“他现在离不开我。 而且,比起一个忠心耿耿的奴才,一个握着他把柄、却又能为他所用的‘盟友’,才让他更有掌控感。”三天后,我果然拿到了一份残缺的卷宗。太子很聪明,给我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细枝末节,核心的证据都被抹去了。他想用这个来试探我,也想把我套牢。 可惜,他不知道。我根本不在乎宸妃是怎么死的。我要的,也不是这份卷宗。我要的,是皇帝知道,太子,正在调查他母后当年的丑闻。我将卷宗复制了一份,然后,让红尘阁里一个最不起眼的小丫鬟,在一次采买时,“不小心”遗失在了宫门口。第二天,皇帝召太子入宫,在书房里整整骂了一个时辰。父子之间的第一道裂痕,被我亲手划开了。 而太子,只会以为是自己府里出了内鬼,只会更加倚重我这个“局外人”。 他以为他掌控了我,实际上,他早已是我的棋子。5. 皇帝老儿的密诏,成了我的催命符。 太子和皇帝生了嫌隙,朝堂上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皇帝开始频繁地召见其他几位皇子,尤其是手握兵权的靖王。这正是我想看到的。但我也知道,我这只在暗中搅弄风云的手,已经引起了龙椅上那个老狐狸的注意。一天深夜,宫里的大太监王德,亲自来了红尘阁。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被带到了我的密室。他带来了一道圣上的口谕。“苏丫头,朕知道你是个聪明的。朕也知道,太子最近,都从你这儿买了些什么。”皇帝的声音,通过王德的嘴,显得阴冷而威严,“朕给你一个机会。从今天起,太子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但是,他买了什么,你也要原封不动地,告诉朕。”这是要我当双面间谍。 王德从袖中拿出一个小小的金牌:“这是宫禁令牌。以后,你的消息,可以通过宫里的‘净身房’,直接送到朕的案头。”这是赤裸裸的招安,也是一道催命符。 答应了,我就成了皇帝手里的一条狗,随时可能被太子发现,死无葬身之地。不答应,我毫不怀疑,明早红尘阁就会被夷为平地。我跪下,双手接过了金牌,声音恭敬:“臣女,遵旨。”王德满意地笑了:“丫头,你比你爹识时务。好好为圣上办事,将来,朕保你一个贵妃之位。”又是贵妃。这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都想用同一个位置来豢养我。他们是不是忘了,我爹,就是因为太“忠心”,才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王德走后,我看着手里的金牌,笑了。翠妈妈忧心忡忡:“姑娘,这可怎么办?咱们这是被架在火上烤啊!”“烤?”我把玩着金牌,眼神冰冷,“不,是火上浇油的时候到了。”第二天,我开始给皇帝送消息。太子今天问了靖王府的动向。 太子明天查了户部侍郎的账本。我送去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太子本就摆在明面上的动作。 同时,我通过太子给我的暗桩,送了一些“假消息”给太子。“圣上最近头风发作,密诏江南神医入京。”“圣上私下见了靖王,似乎在商议西北的军务。”皇帝和太子,就像两个隔着毛玻璃互相窥探的人。我给他们各自想要的画面,让他们互相猜忌,互相提防。 皇帝以为掌控了我,太子以为我忠于他。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看到的,听到的,全都是我精心编排的一出戏。而我,是这出戏唯一的导演。很快,机会来了。 太子截获了靖王送入京城的一封密信。他拿来给我,让我破解。 我破解出来的“内容”是:靖王已联合西北大营,准备在皇帝秋猎之时,发动兵变。 太子大惊失色,立刻拿着这封“证据”,去找皇帝对质。而我,则将真正的信件内容,通过金牌,送到了皇帝的案头。信上说:儿臣在西北,发现太子与敌国私通的证据,不日将亲自押送回京,请父皇定夺。现在,父子之间,不再是猜忌。而是你死我活。 6. 大将军的兵符,就藏在他小妾的胭脂盒里。皇帝和太子的矛盾,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 但他们谁也不敢先动手,因为他们都在忌惮一个人——手握京城二十万禁军的定北大将军,赵阔。赵阔是我爹的副将,为人刚正,只认军令,不参与党争。谁能拿到他的兵符,谁就赢了一半。太子和皇帝都想拉拢他,送钱送美女,可赵阔概不接收。“清漪,拿到赵阔的兵符。”太子给我下了死命令,“或者,找到能让他听话的把柄。 ”这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赵阔本人无懈可击,兵符更是藏得密不透风。但我知道,再坚固的堡垒,也总有裂缝。赵阔的裂缝,就是他最近刚纳的一房小妾,柳姨娘。 柳姨娘出身江南瘦马,本是扬州知府送给赵阔的玩物。但赵阔对她却格外宠爱,甚至为了她,冷落了正室夫人。我派人去扬州查了柳姨娘的底细。结果很有趣,她并非什么官家调教的瘦马,而是三年前扬州一场大水后,被卖身的孤女。 我让红尘阁的姑娘们,开始在那些来消费的武将家眷圈子里,散播一个“故事”。故事说,京城里有位大人物,就好人妻。尤其喜欢那些出身贫寒,嫁入高门后,却依然惦念旧情人的女子。他会帮这些女子,找到她们的旧情人,给一大笔钱,让他们远走高飞,再续前缘。这个故事,传得有鼻子有眼。然后,我安排了一个人,出现在柳姨娘的视野里。那个人,是扬州的一个小货郎,也是柳姨娘当年的青梅竹马。 我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来京城,只做一件事:每天在将军府附近出现,深情地看着将军府的大门。柳姨娘很快就发现了他。起初是震惊,然后是痛苦,最后是挣扎。 一边是荣华富贵,一边是昔日情郎。我赌的,就是人心。半个月后,柳姨娘终于偷偷派人,联系了那个货郎。而这一切,都被我安排在暗处的人,记录了下来。 我没有把这些证据交给太子。我亲自去了将军府,求见柳姨娘。我告诉她:“我知道你的事。 我也可以帮你。我可以给你的情郎一大笔钱,让他离开京城,永远不再出现,保你一世富贵。 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一样东西。”柳姨娘脸色惨白,颤抖着问:“什么? ”“大将军的兵符,在哪?”她一开始抵死不认。 我拿出一支她送给那个货郎的定情信物——一支廉价的桃木簪。她崩溃了。 “在……在我的胭脂盒夹层里。”她哭着说,“将军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谁也想不到,号令三军的兵符,会藏在一个女人的梳妆台上。”我拿到了兵符的准确位置。 当天夜里,红尘阁最顶尖的“姑娘”,一个擅长飞檐走壁的杂技艺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将军府。第二天,我将一枚蜡丸,交给了太子。里面,是兵符的拓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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