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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眠是我的特长(一种噪音)完整版免费全文阅读_最热门小说助眠是我的特长一种噪音

匿名 2025-09-16 05:50:16 2 下载本文

一我的影子,在路灯下被拉得很长。它扭曲,变形,不像我。更像某种匍匐的怪物,安静地贴着地面,贪婪地吮吸着这座城市夜晚的光晕。我喜欢我的影子。

它是我唯一诚实的伙伴。现在是凌晨一点四十七分。我站在一条肮脏后巷的入口,看着那个男人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他哼着走调的歌,浑身散发着劣质酒精和呕吐物的酸臭。

他刚刚在巷子深处的居酒屋里,用酒瓶砸了一个服务生的头。

只因为服务生不小心把几滴酒洒在了他那件明显是冒牌货的西装上。他打人的样子很兴奋,脸上泛着油腻的红光。他骂骂咧咧,声音刺耳,破坏了夜晚应有的宁静。噪音。

我最讨厌噪音。尤其是这种毫无意义,只为了宣泄卑劣的噪音。它会让很多人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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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我。他走到了路灯下,和他的影子叠在一起。他掏出钥匙,对着墙根小便,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着。就是现在。我的时机。我走过去,脚步轻得像是猫。

我的影子先一步接触到了他的影子。他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含糊地嘟囔了一句,系着裤腰带转过身。他的眼睛因为醉意而浑浊,努力聚焦想看清我。他的表情从烦躁,到疑惑,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你……谁啊?” 他声音沙哑,带着威胁的意味,“找揍吗?”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看着他的眼睛深处那一点点因为酒精和暴力而膨胀的虚张声势,正迅速褪去,露出底下脆弱的恐惧。他看到了我的眼睛。我相信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空洞,平静,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这比任何凶神恶煞都更能让人感到不安。他的醉意瞬间醒了大半。

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他下意识地后退,脊背撞在了冰冷的砖墙上。无处可逃。他的表情开始变化,肌肉扭曲,那点可怜的凶狠彻底蒸发,只剩下纯粹的、动物性的惊骇。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我平静表情下,那汹涌的、几乎要溢出来的“什么”。那不是杀意,不是愤怒,甚至不是厌恶。那是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东西。一种他无法理解,却本能感到战栗的东西。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没钱……” 他声音发抖,试图蜷缩起来。我缓缓抬起手,手指修长,稳定。手里没有武器。从来不需要那种东西。武器会留下痕迹,武器是外物。

而我,只需要我自己。我的指尖,几乎要触碰到他的喉咙。他猛地吸了一口气,眼球因为恐惧而微微凸出。他想尖叫。但太晚了。我的动作快得超出他的视觉捕捉能力。

一只手精准地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的手指,以一种奇特的角度和力度,按在了他颈侧的某个位置。不是击打。是按压。轻柔得像是情人的抚摸。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到极限。瞳孔里倒映着我毫无波澜的脸。

那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疑惑。他大概至死都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死亡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陌生人,会用这样一种平静到诡异的方式,对自己做这种事。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两下,然后猛地僵直。所有的表情都凝固在了脸上。

那最后的、极致的恐惧和意外,像一张面具,牢牢焊死在他的颅骨上。噪音,停止了。

世界重归宁静。我松开手。他顺着墙壁软软滑倒在地,像一袋被丢弃的垃圾。我蹲下身,仔细端详着他的脸。那张凝固着惊骇表情的脸,此刻看起来异常安详。甚至带着一丝解脱。

我轻轻帮他合上眼帘。“晚安。” 我低声说,声音柔和,“祝你有个好梦。” 助眠,是我的特长。我起身,影子重新回到我的脚下,温顺而忠诚。我走出后巷,融入城市的夜色。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身后那片加深的寂静,证明着我的工作成果。

二城市是一具巨大的、喧嚣的躯体。白天,它躁动不安。夜晚,它本该沉睡。

但总有一些蛆虫,在它的皮肤下蠕动,制造噪音,打扰它的安眠。我的工作,就是找到这些蛆虫,然后…… 让他们永远安静下来。我不需要原因。杀人需要原因吗?

不需要。就像清扫房间不需要原因一样。看到垃圾,清理掉,如此而已。

我只是一个清洁工。一个专注于让世界变得更安静的清洁工。我的下一个目标,住在三公里外的一栋老旧公寓里。我步行前往。夜晚的空气凉爽而清新。我很享受这份宁静。

那个女人,我观察她三天了。她住在四楼,靠东的那个房间。每天深夜,她都会在家里开启音响,播放那种节奏狂暴、鼓点能震碎心脏的音乐。整栋楼都在跟着颤抖。

邻居敲过门,物业找过她,甚至报过警。每次她都嚣张地叫骂,摔东西,威胁要杀了投诉的人。警察来了,她就收敛片刻。警察一走,音量旋钮直接拧到最大。

她享受着这种支配他人睡眠、践踏他人安宁的权力感。她以此为乐。她的快乐,建立在无数人的痛苦之上。这是一种病。一种名为“自私”的绝症。而我的疗法,通常只有一剂。药到病除。公寓的楼道很暗,声控灯反应迟钝。

空气中弥漫着老旧建筑特有的霉味和各家各户饭菜混杂的气味。我走上四楼,站在她的门外。

门板很薄,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传来的低频震动。

咚……咚……咚…… 像是某种巨兽的心跳。真是……太吵了。我没有敲门。

敲门会给她预警,会让她有机会制造更多的噪音,比如尖叫。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截细长的金属丝。摆弄锁舌,对于我来说,和呼吸一样自然。“咔哒。

”一声轻响,微不可闻,被门内的音乐完美覆盖。门开了条缝。震耳欲聋的声浪扑面而来,几乎要实体化。我侧身滑了进去,轻轻关上门。客厅里没有开主灯,只有电视屏幕闪烁着刺目的光,播放着MV。那个女人,就窝在沙发上,随着节奏疯狂地摇摆着身体,手里还挥舞着一个酒瓶。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我站在玄关的阴影里,安静地观察。她穿着睡衣,头发散乱,脸上是癫狂的陶醉。她跟着音乐嘶吼,声音沙哑难听。完美的噪音源。确认目标。

我向她走去。地毯吸收了脚步声。直到我走到沙发背后,她的身影完全笼罩在我的影子里时,她才猛地察觉到什么。音乐声太大,她不是听到,而是某种第六感。她摇摆的动作僵住了。

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她回过头。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电视的光在她脸上快速变幻,照亮了她瞬间爬满惊愕和茫然的表情。她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喊,但巨大的音乐声吞没了她可能发出的任何细微声响。她看到了我。一个完全陌生的,悄无声息出现在她家里的,表情平静得可怕的人。她的瞳孔在放大。

手里的酒瓶“哐当”一声掉在地毯上,酒液汩汩流出,染深了一小块区域。

她像是被冻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大脑大概正在疯狂处理这超出理解范围的突发状况,却徒劳无功,直接宕机。我对她笑了笑。一个非常非常轻微的,近乎于礼貌的嘴角上扬。

这个笑容,似乎比任何狰狞的表情都更让她恐惧。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腔起伏,终于要从震惊中挣脱,试图发出尖叫。但我没有给她机会。我的手臂越过沙发靠背,从后面环了过去。动作轻柔,几乎像是拥抱。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同样精准地找到了颈侧的那个位置。轻柔一按。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震。眼睛瞪得滚圆,眼球几乎要脱眶而出。那里面写满了极致的恐惧、荒谬感和无法理解的震惊。

她至死都想不通,这个陌生的访客,这个带来死亡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何会做这样的事。为何……会是如此平静的方式。她的挣扎微弱而短暂,像被掐断了电源的玩偶。音乐还在疯狂地咆哮,鼓点撞击着墙壁。但这间客厅里,最核心的噪音源,已经永久性地静音了。我松开手,让她瘫软在沙发上。

她的表情凝固在那一刻的极致惊恐,与喧嚣的音乐形成了最诡异的反差。我走到音响前,关掉了它。世界,瞬间陷入一种近乎神圣的宁静。只有耳朵里因为突然安静而产生的嗡鸣。

这宁静,美妙绝伦。我看了看沙发上那张惊骇的脸,轻轻叹了口气。“现在,大家都能睡个好觉了。”包括你。我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留下绝对的寂静,作为我来访的礼物。三阳光下的世界,吵闹得令人心烦。汽车的鸣笛,人群的喧哗,广告牌里循环播放的促销口号…… 所有这些声音,编织成一张粗糙的网,摩擦着我的神经。

我更喜欢夜晚。夜晚更诚实,更安静。也更适合工作。但我并不是只在夜晚工作。

只要目标出现,只要“噪音”达到我无法容忍的阈值,任何时候都可以是工作时间。

比如现在。午后的公园,本该是悠闲的。如果不是那个家伙的存在。他穿着昂贵的运动服,踩着限量版的跑鞋。看起来很体面。但他手里牵着的狗,正在对着一个清洁老人疯狂吠叫。

那只大型犬龇着牙,唾液从嘴角滴落,扯着绳子向前扑跃。老人吓得僵在原地,手里的扫帚都在发抖。而那个男人,不仅不制止,反而哈哈大笑。

他用手机拍摄着老人的窘态和恶犬的凶相。“怕什么?老东西!它又不会真的咬你!

”“它这叫有活力!懂吗?比你这种半只脚进棺材的有活力多了!”他的声音尖锐而刻薄,像指甲刮过黑板。周围有人侧目,但没人上前。男人看起来不好惹。噪音。

不仅仅是狗的狂吠。更是他那种践踏他人尊严、以他人恐惧为乐的、灵魂深处的尖啸。

这种噪音,比任何声音都刺耳。它污染空气。我本来坐在长椅上,看着树影发呆。他的出现,打破了这里的平静。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很好。目标出现。我站起身,朝他走去。

步伐平稳,不快不慢。像是一个普通的路人。狗最先察觉到我。

动物本能让它感受到了某种远超于它的东西。它突然停止了吠叫,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夹着尾巴,试图躲到男人的腿后。男人正拍得兴起,对狗的异常感到不满,踢了它一脚。“怂货!叫啊!刚才不是挺凶吗?” 他抬起头,这才注意到径直走向他的我。我的表情大概一如既往的平静。甚至有些空洞。男人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不耐烦的、被冒犯的神情。“你看什么看?” 他语气冲得很,试图用嚣张掩盖一瞬间的不安。我走得很近了,近到能看清他脸上因为生活优渥而保养良好的细纹,也能看清那纹路里嵌着的卑劣。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的嚣张像阳光下的冰,迅速融化。

那不安在扩大。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你想干什么?

”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色厉内荏的颤抖。他身边的狗彻底趴在了地上,发出可怜的哀鸣。

周围偶尔经过的人,好奇地看过来。但他们看到的,只是一个面无表情的人,和一个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的男人。没有任何激烈的冲突迹象。他们很快失去了兴趣,走开了。

男人想喊。也许想呼救,或者再次虚张声势地咒骂。但他的目光完全被我的眼睛吸住了。

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的空无,比任何威胁都更可怕。他像是看到了深渊本身。他的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表情凝固在一种滑稽的惊愕和快速滋长的恐惧之中。我的动作很简单。

像是路过时,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指在他颈侧轻轻一按。短暂,迅捷,不着痕迹。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里的神采像被吹灭的蜡烛,瞬间黯淡下去。那最后的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困惑和难以置信。他大概永远想不明白,这光天化日之下,这熙熙攘攘的公园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次看似普通的对视,一次轻微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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