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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人格怀孕后,我选择灰飞烟灭洛歌江彻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在哪看替身人格怀孕后,我选择灰飞烟灭(洛歌江彻)

匿名 2025-09-16 06:13:49 3 下载本文

我被诊断为“人格解离”,正替“主人格”承受第十次电击治疗。我的任务,本是尽快完成精神融合。可这具身体,怀孕了。为了保住这个孩子,我心甘情愿地继续当他的“病妻”。透支着精神力承受治疗,只为让他能和“健康”的妻子永远在一起。“痊愈”的日子越来越近,他眼里的爱意越来越浓。我承受着撕裂的痛苦,模仿着他真正的妻子,只为他能安心。

直到心理诊所的监控室里,屏幕上是他和另一个“我”拥吻的画面。那是上周,我“消失”时,他带着“主人格”来做的夫妻咨询录像。医生同情地望向我:“你老公江彻,每周都带‘主人格’来。”“他总说,他深爱妻子,对你这个‘副人格’只有厌烦,巴不得你早点消失。”我低头,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没意思透了。我迎上医生的目光。

“医生,帮我安排一次深度催眠吧。”“我要尽快,彻底‘融合’。”“我要堂堂正正,见一见‘我的老公’。”1.从诊所出来,日光有些晃眼。手机嗡嗡震动,是江彻发来的消息。“治疗结束了?今天别乱跑,在家等我。”命令的口吻,一如既往。

从前,我会立刻回复一个“好”,再配上一个乖巧的表情包。可现在,我的指尖悬在屏幕上,重若千斤。监控视频里,他吻着“我”的侧脸,眉眼间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他说:“阿暖只是个麻烦,等她消失,我们就彻底自由了。”原来,我只是个需要被清除的麻烦。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苦涩的胆汁涌上喉头。手机又亮了,还是他。“怎么不回话?”我指尖一颤,不小心按到了发送键,一个句号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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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秒回:“闹脾气?阿暖,别忘了你的本分。”本分。我的本分,就是替他心爱的女人承受电击的痛苦,然后像垃圾一样被扫地出门。寒风灌进衣领,我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橱窗里倒映出我的脸,苍白,瘦削,没有半分神采。

这本该是洛歌的脸。明艳,爱笑,被江彻捧在手心里的洛歌。而我,是她身体里分裂出的,名为阿暖的影子。一个用来承担所有痛苦和不堪的容器。江彻曾对我说,只要我乖乖配合治疗,他就会爱我。他说,洛歌就是我,我就是洛歌,我们会融为一体,得到完整的幸福。我信了。我甚至感谢他,没有因为我的“病”而抛弃这具身体。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他爱的,从来都只是那个光鲜亮丽的洛歌。而我,不过是他为爱人扫清障碍的一枚棋子。晚上八点,江彻准时回家。玄关的灯没开,他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又在搞什么花样?”以往这个时候,我早就迎上去,为他脱下外套,递上拖鞋。但今天,我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里,看着他。“不知道开灯吗?想吓死谁。

”他抱怨着,自己打开了灯。刺目的光线下,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一个小小的礼品盒被他随手扔在茶几上,发出闷响。“给你的奖励,为你的‘配合’。

”我看着那个盒子,上面印着一家廉价饰品店的LOGO。心口一阵钝痛。洛歌的生日,他会包下整个餐厅,为她放一场盛大的烟火。而我得到的,永远是这种敷衍的、带着施舍意味的“奖励”。沉默在空气中蔓延,江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似乎习惯了我的逆来顺受,对我的安静感到烦躁。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亮了一下,屏幕上弹出一条航班提醒——明天飞往巴黎。他立刻收起手机,表情有些不自然。

转身去了阳台,压低声音说到:“妈,放心,明天我就去找你。”“嗯,今天很顺利,医生说那个麻烦很快就会彻底消失了。”“别担心,我不会让她伤害到洛歌,也不会伤害到……我们的未来。”他口中的未来,没有我,也没有我腹中的孩子。我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宝宝,对不起。2.我开始失眠。一闭上眼,就是江彻在监控里吻着洛歌的画面。他们笑着,谈论着我的“消失”,策划着他们美好的未来。而我,张大了嘴,喉咙却像被死死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点开了洛歌的社交账号,是我失去意识的那几天,被洛歌接管身体时更新的。最新的动态,是三天前在巴黎。她穿着江彻送的高定礼服,在埃菲尔铁塔下笑得灿烂。配文是:“谢谢你,圆了我所有的梦。”而那三天,我正躺在治疗室冰冷的床上,被电流折磨得死去活来。原来,我的痛苦,是她美梦的入场券。江彻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他身上的香水味,也从我熟悉的古龙水,变成了洛歌最爱的那款玫瑰香。他不再给我带“奖励”,甚至懒得和我说一句话。我们的交流,仅限于他冷冰冰的指令。“明天去复诊。

”“把洛歌喜欢穿的衣服熨好。”“别忘了吃药。”他口中的药,是用来抑制我“病情”的。

可我清楚,那也是在一点点扼杀我腹中的孩子。我开始偷偷把药藏起来,换成医生开的叶酸。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但我只想,让这个孩子多感受一天的温暖。这天,江彻破天荒地早早回了家。他递给我一张请柬,语气是少有的温和。“周末我爸妈过来,一家人吃个饭。洛歌……你快‘好’了,他们也很高兴。”我愣住了。他的父母,洛歌记忆里的公婆,对我而言却是全然陌生的存在。“他们……知道我的情况吗?

”我轻声问。江彻的睫毛垂了下去,随即恢复了惯常的冷漠。“知道你是洛歌就够了。

到时候,别乱说话。”别乱说话。又是命令。我的人生,仿佛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扮演。

3.周末很快到了。江彻的父母如约而至,客厅里充满了久违的欢声笑语。江母拉着我的手,慈爱地打量着我:“洛歌啊,看你气色好多了,妈就放心了。阿彻这孩子,为了你的病,自己都瘦了一圈。”我扮演着温顺的儿媳,微笑着点头。江彻坐在一旁,脸上带着得体的、幸福的微笑。饭桌上,气氛融洽。直到江母话锋一转,看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洛歌,你大学时最爱去的那家甜品店,叫什么来着?

我还记得你以前老打包回来给阿彻吃。”我心头一紧。属于洛歌的记忆,在我脑中只是模糊的碎片。我凭着直觉,试探着说:“是……‘午后阳光’吗?

”江母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江彻的脸色也微微一变。“是‘甜蜜角落’。

”江母的语气冷了下来,她松开我的手,目光像刀子变得锐利而审视,“洛歌,你怎么会记错?”我正想解释,江母却突然站了起来,指着我,声音尖锐。“你不是洛歌!

你到底是谁?”气氛瞬间凝固。江彻立刻起身打圆场:“妈,你干什么!她大病初愈,记错很正常!”“正常?”江母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我平坦但刻意宽松的衣着,“我看不正常的是她的肚子!阿彻,她是不是想用这个孩子,永远霸占我儿媳的身体!

”我脑中嗡的一声,眼前阵阵发黑。我下意识地看向江彻,寻求一丝庇护。可他,在短暂的错愕后,看向我,充满了失望与厌烦。“阿暖,”他压低了声音,话语里是冰冷的命令,“别闹了,给妈道歉。”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我闹什么了?

我只是在扮演你希望我扮演的角色,不是吗?”我的反问,让他彻底失去了耐心。

4.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江彻的父亲沉默不语,江母的脸上是胜利者的轻蔑。

而我唯一的丈夫,选择与他们站在一起,审判我。“阿暖,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失望?究竟是谁更令人失望?

是拼尽全力想要活下去的我,还是他们这些把生命当玩物的刽子手?江彻见我不知悔改,怒火中烧。“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耍花样!”他上前一步,想抓住我的手。我下意识后退,脚跟却撞到了餐桌腿。“你还敢躲?”他更加愤怒,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力道之大,让我一个踉跄。腹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一股热流从腿间涌出。我低头,看见浅色的家居裤上,绽开了一朵刺目的红梅。血。是我的血。我眼前一黑,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失去意识前,我看到江母脸上没有丝毫惊慌,只有嫌恶。

我看到江彻冲了过来,脸上却不是焦急,而是计划被打乱的暴怒。

我听到他对着电话那头的林医生咆哮:“她出事了!你不是说她很稳定吗!”这个冬天,真的太冷了。5.再次醒来,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不是江家安排的私人医院,而是市中心的三甲医院。孩子没了。我的世界,连同腹中那点微弱的温暖,一起被抽空了。

林医生坐在我的床边,见我醒来,递过一杯温水。他的表情很复杂,有愧疚,也有同情。

“对不起。”我摇了摇头,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对不起?这三个字,轻飘飘的,什么也挽回不了。门外传来一阵骚动。是江彻。他被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拦在门外,气急败坏。“我是她丈夫!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她精神不稳定,会伤害自己的!

你们要负全责!”警察不为所动,只是公式化地重复着:“抱歉,江先生。我们接到报案,当事人称自己被长期非法拘禁和故意伤害,在官方精神鉴定和调查结果出来前,您不能探视。

”报案?江彻愣住了,随即把目光投向病房内的林医生,他瞳孔骤缩,僵在原地。“是你?

”林医生站起身,平静地与他对视。“江先生,是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江彻的咆哮隔着门板传来,模糊不清。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宁。

那个曾经能轻易掌控我悲喜的男人,第一次被隔绝在我的世界之外。很快,一位女精神科医生走了进来。她看起来四十多岁,眼神锐利,气质干练。她叫周主任,是市里最权威的专家。我将一切和盘托出。从我作为“阿暖”有意识到现在,从每一次痛苦的治疗,到江彻的态度。我还拿出了那瓶被我偷偷换掉的药。我叙述得很平静,没有哭,也没有歇斯底里。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个关于“阿暖”这个存在,为了活下去,所做的一切努力。周主任静静地听着,偶尔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听完我的话,她沉默了很久。最后,她看着我,问了一个问题。“阿暖,你恨他们吗?

”我摇了摇头。“不恨。”恨太消耗力气了。“那你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忽然笑了。“我想,让他们也尝尝,被人当成棋子,随意摆布的滋味。”6.我的计划,需要林医生的配合。起初,他有些犹豫。“这是违规的,是伪造医疗记录。”“林医生,”我打断他,“他们把人命当游戏的时候,又遵守了什么规矩?”他沉默了。最终,他点了点头。“我帮你。”于是,一场“成功”的融合治疗,在江彻的期盼下,隆重上演。官方的调查因为江家的势力介入,最终以“家庭纠纷”为由草草了事。

但那份由周主任亲自出具的、证明我精神状态正常的鉴定报告,成了我最有力的护身符。

江彻再也无法用“病”来控制我。他只能通过林医生,恳求我完成最后的“融合”。他以为,只要“阿暖”消失,一切就能回到正轨。我躺在催眠床上,按照林医生的引导,扮演着一个即将“消失”的人格。我时而哭泣,时而挣扎,时而又喃喃自语。我的演技,连我自己都快信了。隔着单向玻璃,我能感受到江彻的兴奋和急切。他以为,我这个麻烦,终于要被清除了。治疗的最后,我用尽全身力气,对着空气说了一句:“江彻,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以后,你要和洛歌,好好地……”话音未落,我便“昏”了过去。监控室内,传来江彻喜极而泣的声音。感觉一直缠在脖子上的那根绞索,终于松开了他隔着玻璃,对我伸出手,似乎想拥抱我。“结束了,洛歌,都结束了。”林医生适时地走进去,宣布了治疗“成功”的消息。“阿暖的人格已经彻底消散,现在,这具身体里,只剩下洛歌小姐了。”江彻对我千恩万谢。他甚至给林医生包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看着监控里他独自庆祝的画面,我缓缓地勾起了嘴角。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迫不及待地为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那个熟悉的别墅,一切都没有变。只是,江彻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有厌恶和不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珍视和爱恋。

他以为,我是洛歌。他为我准备了烛光晚餐,亲自下厨,做了我——不,是洛歌最爱吃的菜。

他拉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我爱你”。我只是微笑地听着,扮演着一个沉浸在幸福中的女人。饭后,他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

“喜欢吗?我为你设计的,全世界独一无二。”我看着那条项链,忽然想起了那个被他随手扔在茶几上的廉价饰品盒。真是讽刺。夜里,他想拥我入睡。

我用身体不适为由,推开了他。他有些失落,但没有勉强,只是温柔地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吻。

“好好休息,我的宝贝。”他睡着后,我悄悄地走到阳台。夜风微凉。我看着他熟睡的侧脸,心里一片平静。江彻,洛歌。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7.接下来的日子,我完美地扮演着“洛歌”。我学着她的穿衣风格,模仿她的说话语气,甚至连她微笑时嘴角的弧度,都分毫不差。江彻对我深信不疑,也愈发地宠溺。

他弥补般地给我买各种奢侈品,带我出入各种高级场所。他想用物质,来填平他对我,或者说对洛歌的亏欠。可他不知道,我看到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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