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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5:51:19 2 下载本文

大学毕业,我嫁给了厂长的儿子张建军,所有人都羡慕我一步登天。我以为只要我任劳任怨,就能捂热他的心。可我怀胎八月时,他却带着他的白月光王丽娟登堂入室,一脚踹在我孕肚上,骂我是不下蛋的鸡,占了他心上人的位置。我拼死生下儿子安安,却被他们联手誣陷与人有染,将我们母子赶出家门,冻死在了七零年那个最冷的寒冬。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安安刚满月,张建军和王丽娟还没回家的那个下午。

看着他们藏在床板下的金条、现金、各种票据,和我怀里嗷嗷待哺的儿子,我笑了。

老天有眼。这辈子,我第一件事就是搬空这对狗男女的家。然后,我要南下,去千里之外的部队,找到上辈子为了救我这个陌生人而牺牲的军人——顾淮。报恩,更要报仇。1.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和恨意。

我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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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还挂着我和张建军那张只有我笑得像个傻子的结婚照,桌上摆着他母亲刻薄的照片。

上辈子,就是在这里,王丽娟挽着张建军的胳膊,挺着和我差不多大的肚子,居高临下地对我说:“林念,建军爱的人是我,你肚子里这个野种,根本就不配姓张。

”而张建军,我的丈夫,只是冷漠地附和:“赶紧滚,别脏了我的家。”家?我冷笑一声,抱紧了怀里的安安。安安睡得正熟,小小的脸蛋皱在一起,似乎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我的安安,上辈子连一声“妈妈”都没来得及学会喊,就跟着我……不,这辈子不会了。我不再犹豫,从床底下拖出那个我上辈子临死前才知道的暗箱。里面是张建军这些年利用厂长儿子的身份,倒买倒卖攒下的全部家当。厚厚一沓的大团结,闪闪发光的金条,还有各种工业券、布票、粮票……在这个年代,这些东西就是命!我毫不客气,将所有东西一股脑地塞进我重生时就绑定的空间里。这个空间不大,只有一个房间大小,但时间是静止的。放进去的食物永远新鲜,东西也不会变质。这是我复仇最大的依仗。

收完钱财,我看向这个所谓的“家”。张建军和王丽娟最宝贝的那台崭新的缝纫机,收了。

衣柜里他们准备结婚穿的新款“的确良”衬衫和料子,收了。

橱柜里藏着的麦乳精、大白兔奶糖、还有那几瓶他们从不敢开的茅台,全都收了。

就连厨房里挂着的那几块腊肉,米缸里的最后一粒米,面缸里最后一点白面,我都刮得干干净净。最后,我走到院子里,看着那棵张建军说是为了纪念他和王丽娟爱情种下的桃树。我笑了笑,拿出藏在灶台后的斧子,一斧子,一斧子,硬生生把这棵碍眼的树给砍了。做完这一切,天已经擦黑。我给安安换上干净的尿布,喂了最后一次奶,背上早就准备好的小包袱,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承载了我上辈子所有噩梦的地方。再见了,张建军,王丽娟。

希望你们回来看到这个“家”的时候,会喜欢我送给你们的这份大礼。我抱着安安,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南下的火车。下一站,幸福,也是复仇。2.七十年代的绿皮火车,像一条疲惫的巨龙,缓慢地在广袤的土地上爬行。车厢里拥挤不堪,汗味、脚臭味和劣质烟草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味。我紧紧抱着安安,用小包被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酣睡的小脸。空间里的东西,是我和安安在这趟漫长旅途中的保障。到了饭点,周围的人都拿出干巴巴的窝窝头或者黑面馒头,就着凉水往下咽。我则借着包袱的遮掩,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温热的白面馒头和一个茶叶蛋。馒头的香甜和鸡蛋的鲜美,在这节车厢里显得格格不入。旁边铺位一个大婶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好奇地问:“妹子,你这日子过得可真细致,出门还带白面馒头和鸡蛋呢。”我笑了笑,客气地回答:“家里人给准备的,怕孩子在路上饿着。”我撕了一小块馒头,用开水泡软了,小心翼翼地喂给刚醒来的安安。安安砸吧着小嘴,吃得津津有味。大婶看着安安可爱的模样,更是羡慕:“你这娃养得真好,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没受过苦。”我心中一酸。

上辈子的安安,面黄肌瘦,连口热奶都喝不上。这辈子,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给他。

旅途漫长而无聊,我却不敢有丝毫放松。一天夜里,我感觉有人在轻轻地碰我的包袱。

我瞬间惊醒,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做贼心虚的眼睛。是个瘦小的男人,他见我醒了,吓得一哆嗦,想把手缩回去。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你想干什么?

”我压低声音,眼神冰冷如刀。男人慌了,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干啥,我看你包袱要掉了,帮你扶一下……”“是吗?”我冷笑一声,“我的包袱放在最里面,怎么会掉?我看你是想偷东西吧!”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车厢里却格外清晰。

周围的人都被惊醒了,纷纷探头看过来。男人脸色涨红,挣扎着想甩开我的手:“你别血口喷人!谁偷东西了!”“是不是偷东西,把你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看看就知道了!”乘警很快闻讯赶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钱包和一块手表,都是他刚刚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人赃俱获,他无话可说,被乘警直接带走了。车厢里恢复了平静,但看我的眼神却都变了。有敬佩,有惊讶,也有忌惮。之前那个跟我搭话的大婶,更是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妹子,你可真厉害!一个女人家带个孩子,还这么勇敢!”我只是淡淡一笑。

我已经不是上辈子那个懦弱可欺的林念了。想要伤害我和我的孩子,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却让我更加警醒。接下来的路程,我更加小心谨慎。三天三夜的颠簸后,火车终于抵达了终点站——彩云省的边境小城。下了火车,一股湿热的空气扑面而来。

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南国的风光,听不懂的方言,黝黑的皮肤。我按照记忆中的地址,坐上了去往边防部队的军车。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顾淮……我马上就要见到你了。上辈子,我在雪地里被张建军和王丽娟打得奄奄一息,是你,这个素不相识的年轻军人,脱下自己的棉大衣盖在我身上,为了给我找医生,失足摔下了山崖。临死前,我只记得你那双清澈又焦急的眼睛。这辈子,我来报恩了。

我不仅要让你好好活着,还要让你活得风风光光,前程似锦!3.军车停在了部队大门口,门口站岗的哨兵一脸严肃地拦住了我。“同志,请出示你的证件。”我抱着安安,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介绍信。这是我花大价钱从一个黑市贩子手里买来的,伪造得天衣无缝。信上说,我是来随军的军属,我丈夫叫顾淮。我知道这么做很冒险,但这是我能接近他唯一的办法。哨兵仔细核对着介绍信,又打量了我几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顾淮?我们这儿是有一个叫顾淮的,三连的副连长。

可没听说他结婚了啊。”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强作镇定,眼眶一红,挤出几滴眼泪:“同志,我们……我们是在老家办的酒,还没来得及扯证。

后来他部队任务紧急,就先归队了。我这不是……看家里实在困难,才带着孩子来投奔他……”我一边说,一边掐了一把安安。

安安很配合地“哇”一声哭了出来。我这副孤儿寡母千里寻夫的凄惨模样,显然很有说服力。

哨兵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按规矩办事:“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需要去跟领导汇报。

”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一个穿着军官制服的中年男人跟着哨兵走了过来。他上下打量着我,表情严肃:“你就是林念同志?顾淮的家属?”我点了点头,紧张地抱着安安。

“我是这里的教导员,姓王。”王教导员说,“我们已经派人去训练场找顾淮了,事情到底怎么样,等他来了再说。”话音刚落,我就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不远处的训练场飞奔而来。他穿着一身被汗水浸湿的迷彩作训服,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五官英挺,眼神锐利。是他!顾淮!

和记忆中那张年轻的脸一模一样。我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这一次,不是装的。

他跑到我们面前,看清我的模样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脸上写满了茫然和震惊。

“你……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惕。王教导员咳了一声,把介绍信递给他:“小顾,这位林念同志说,是你的家属,还带着孩子来随军了。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顾淮接过信,眉头皱得更紧了。“首长,这……这绝对是搞错了!

我根本不认识她!我连对象都没有,哪来的媳妇和孩子!”他急得脸都红了,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费解。我早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我擦了擦眼泪,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声音都在发抖:“顾淮……你怎么能不认我?

你忘了咱俩在村后的那片高粱地了吗?你忘了你说过,等你在部队里立了功,就风风光光地娶我过门吗?”我这话说的半真半假,细节却极其暧昧,足以引人遐想。果然,周围看热闹的战士们都露出了“我懂的”的表情。王教导员的脸色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顾淮更是百口莫辩,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跟你去过高粱地!”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看到他这副窘迫又无辜的样子,我心里竟生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快意。上辈子你救了我,这辈子,就用你自己来偿还吧。4.“顾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王教导员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在这个年代,作风问题可不是小事,尤其是在纪律严明的部队里。顾淮急得满头大汗,一遍遍地重复:“报告首长,我真的不认识她!这绝对是诬陷!”“诬陷?”我抱着安安,往前走了一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顾淮,我知道,你可能是怕影响你的前途,所以不敢承认我们。

没关系,我理解。我这次来,也没想过要给你添麻烦,我只是……只是在家里实在活不下去了。”我垂下头,声音哽咽:“家里发大水,什么都没了,爹娘也都……我一个女人家,带着刚满月的孩子,实在没办法了,才想着来投奔你。你要是真的不认我们母子,那……那我们就走,就当我们没来过……”说着,我转身就要走,脚步踉跄,背影萧瑟,一副被全世界抛弃的可怜模样。“哎,等等!”王教导员叫住了我。他转头看向顾淮,眼神已经从怀疑变成了严厉:“顾淮!你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

一个女人家千里迢迢带着孩子来找你,你竟然想把人往外推?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是不是个军人!”“首长,我……”顾淮有口难言,急得快要原地爆炸。“你什么你!

就算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那也得先把人安顿下来再说!

总不能让人家孤儿寡母的流落街头吧!”王教导员一锤定音,“这样,先让林念同志住到家属院的空房里去。顾淮,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会亲自调查清楚的!”顾淮垂着头,紧紧攥着拳头,最终还是无奈地应了一声:“是,首长。”事情就这么看似荒唐地定了下来。顾淮被王教导员叫去办公室“喝茶”了,我则抱着安安,在一个热心军嫂的带领下,走向了家属院。家属院在部队的后山腰,一排排红砖瓦房,虽然简陋,但打扫得干干净净。我被分到了一间最角落的空房,只有一张木板床和一个破旧的柜子,家徒四壁。带我来的军嫂姓李,是个快人快语的热心肠。

她一边帮我收拾,一边八卦地问:“妹子,你跟顾副连长到底咋回事啊?我看他那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啊。”我叹了口气,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嫂子,这事……家丑不可外扬。他有他的苦衷,我……我懂。”我这模棱两可的话,更是坐实了李嫂子心中的猜测。她看我的眼神里,顿时充满了同情。“哎,男人啊,都一个样。你放心,以后有什么难处,就来找嫂子。咱们这院里的姐妹,都会帮你的。

”送走李嫂子,我关上门,脸上的柔弱和悲伤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打量着这个小小的房间,虽然简陋,但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和安安的新家了。

我从空间里拿出干净的床单被褥铺好,又拿出一块肉,一些白面和蔬菜。很快,简陋的小厨房里就飘出了诱人的肉香。忙活了一天,又演了那么久的一出戏,我早就饿坏了。

我做了一碗香喷喷的肉末鸡蛋羹给安安,自己则下了一大碗手擀面,上面卧着一个金黄的荷包蛋,再配上几片腊肉。热气腾腾的面条下肚,所有的疲惫和不安都一扫而空。吃饱喝足,我把安安哄睡着,自己也躺在了床上。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顾淮那张又气又急的脸。我忍不住弯起了嘴角。顾淮,对不起了。

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但请你相信,我不会害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答你,为了……我们能有一个不一样的结局。5.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院子里的喧闹声吵醒了。

我打开门,就看到几个军嫂正围在我家门口,探头探脑,小声议论着。看到我出来,她们的议论声戛然而止,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探究。李嫂子也在其中,她连忙走过来,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林妹子,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顾副连长不认你的事,一晚上就在院里传遍了。”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这在我意料之中。“有些人说话难听,你别往心里去。”李嫂子安慰道。我笑了笑:“谢谢嫂子,我没事的。”果然,我刚端着盆去院子里的公用水龙头打水,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哟,这不是那个赖上咱们顾副连长的女人吗?脸皮可真厚,人家都不认你,还好意思住进来。

”说话的是一个吊梢眼的女人,姓王,听说她丈夫是后勤处的一个干事,平时在院里就喜欢搬弄是非,看谁都不顺眼。我没理她,自顾自地打水。

王嫂子见我不搭理她,更来劲了,声音也拔高了八度:“我说你这女人,孩子到底是谁的啊?

别是看咱们顾副连长年轻有为,就想随便找个爹吧?”这话就极其恶毒了。

周围的军嫂们脸色都变了,想劝又不敢劝。我放下水盆,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

“王嫂子是吧?我敬你是长辈,才不跟你计较。但你说话最好积点口德,不然小心烂舌头。

”王嫂子没想到我敢顶嘴,愣了一下,随即叉着腰骂道:“嘿!你个小贱人还敢咒我?

你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丑事,还不让人说了?我看你这孩子就是个野种!”“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了整个院子。所有人都惊呆了。王嫂子捂着火辣辣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我打的就是你这张臭嘴!”我一步步逼近她,眼神冷得像冰,“你可以骂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孩子!他是我拼了命生下来的,是我唯一的命根子!谁敢说他一句不好,我跟谁拼命!”我浑身散发出的那股狠戾之气,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王嫂子被我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她色厉内荏地骂了一句,灰溜溜地跑了。

一场闹剧就这么收了场。李嫂子走过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林妹子,你这也太冲动了。

那王嫂子可不是个善茬,你在院里的日子怕是更难过了。”我摇了摇头,平静地说:“嫂子,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他们要是觉得我好欺负,只会变本加厉。

”从那天起,家属院里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少了很多。虽然还是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但再也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三道四了。我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们,我林念,不是个软柿子。

6.我以为顾淮会很快来找我,跟我对峙,或者想办法把我赶走。可一连几天,他都毫无动静。我听李嫂子说,他被王教导员狠狠批评了一顿,还被罚写了深刻的检讨,这几天正带着手下的兵在山里进行高强度拉练,根本没回营地。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为了缓和关系,也为了感谢李嫂子这些天的照顾,我决定包一顿饺子。

我从空间里拿出上好的白面和一块新鲜的猪肉,又配了些韭菜。在物资匮乏的七十年代,这样一顿纯肉馅的白面饺子,绝对是奢侈品。饺子包好后,我先给李嫂子家送去了一大盘。

李嫂子看到那皮薄馅大的饺子,眼睛都直了:“哎呀林妹子,你这太破费了!

哪能要你这么好的东西!”“嫂子你别客气,这几天多亏你照顾了。

”我笑着把饺子塞到她手里,“快趁热吃吧。”李嫂子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对我更是热情了几分。我还留了一大份,用饭盒装好,准备等顾淮回来的时候给他送去。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总归是我理亏,总得做点什么弥补一下。傍晚时分,拉练的队伍终于回来了。我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顾淮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几天不见,他似乎又黑又瘦了一些,脸上的线条愈发坚毅,浑身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气。

等他们解散后,我提着饭盒,鼓起勇气,朝他走了过去。他手下的兵看到我,都露出了暧昧的起哄声。“哟,嫂子来给副连长送饭了!”“副连长好福气啊!

”顾淮的脸瞬间就黑了,他低吼一声:“都给我滚回去!”那帮兵嬉笑着作鸟兽散。

偌大的训练场上,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他站在原地,没有看我,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在等我开口。我走到他面前,把饭盒递过去,声音小小的:“那个……我包了饺子,给你留了一份。你……你训练辛苦了,吃点东西吧。”他低头看了一眼饭盒,又抬眼看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无奈,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不需要。

”他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你就当……就当我给你赔罪了,行吗?”我几乎是在恳求。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接过了饭盒。“林念同志,”他开口了,声音沙哑,“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么毁我名声。但是,我希望你能尽快离开这里。部队不是你胡闹的地方。”“我没有胡闹。”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当然,是上辈子的“真”。

他似乎被我眼里的执拗给气笑了:“真的?好,那你说,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里?

说过什么话?”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总不能告诉他,我们上辈子认识,你为了救我而死吧?他看我答不上来,眼神里的失望和嘲讽更浓了。“说不出来了吧?

”他冷笑一声,“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明天之内,带着你的孩子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提着那个饭盒,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里像被堵了一团棉花,又酸又涩。我知道他不相信我。没关系,顾淮。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总有一天,会让你相信我的。7.顾淮的最后通牒并没有让我退缩。第二天,我像没事人一样,抱着安安在院子里晒太阳,甚至还哼起了小曲。王嫂子远远地看着,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某些人啊,脸皮比城墙还厚,被人赶都赶不走。”我懒得理她。到了中午,我算着时间,又做好了饭,准备去给顾淮送。这一次,我做的是红烧肉,用料十足,炖得软烂入味,香气飘满了整个家属院。不少人都被这霸道的香味勾得馋虫都上来了。

李嫂子过来串门,闻着味儿直咂嘴:“我的天,妹子,你这手艺也太好了吧!这肉香的,我隔着老远都闻见了!”我笑了笑,给她盛了一小碗:“嫂子尝尝。”然后,我照例装了满满一饭盒,准备去找顾淮。李嫂子拉住我,有些担忧:“妹子,你还去啊?

昨天顾副连长那态度……”“嫂子,没事的。”我拍了拍她的手,“烈女怕缠郎,反过来也一样。只要我脸皮够厚,总能把他拿下的。”我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把李嫂子惊得目瞪口呆。我提着饭盒,再次来到了训练场。这一次,顾淮没有给我好脸色,他看到我,直接绕道就走。我也不气馁,追了上去。“顾淮!顾淮你等等!”他走得很快,我抱着孩子,根本追不上。我灵机一动,大声喊道:“顾淮!你昨天吃的饺子,是我用咱娘从老家寄来的野猪肉做的!你今天再不吃,过几天肉可就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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