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深夜吃烧鸡仅退款原洲文林明锌小说完结免费_最新章节列表老公深夜吃烧鸡仅退款(原洲文林明锌)
六周年结婚纪念日,我在桌上放下了离婚协议书。“阿意,就因为一个炸鸡商家的骚扰电话,你就要和我离婚?”林明锌不可思议地说。我语气坚定,“是。”他无奈,“我不理解,别闹了好不好?”我也不理解,从前八点不进食的人,竟也会陪她半夜吃炸鸡。相识七年,我将他从山沟沟带出来,给他地位、金钱。他料定我不会真的放下他,毕竟我爱他如命。 我挑眉,“无所谓,通知你而已。”机票已经定好了,听说 A 国的男模很给力。 1半个月前,得知怀孕的消息后,我拎着营养午餐来到公司。一到办公室,我就听到熟悉的手机铃声。还是我之前小声哼唱的,我忍不住笑了笑。 原来是林明锌的手机落在这里了,竟是外卖商家的电话。“不是你有病吧,你要是喜欢吃就别退款,不喜欢吃就别点啊,不要点了就仅退款。 ”对面的人噼里啪啦丢出一串话。我懵了,我的丈夫一条领带都要十万块,你跟我说他点炸鸡会仅退款。“我想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我话没说完,就听到他崩溃地臭骂。“半夜十二点半,微辣炸鸡,仅退款 99 次。”“误会,误会你妈,十几块钱的炸鸡你……”电话挂断之后,我愣了一会儿。 转头看见靠近玻璃窗底下种的葱,又看着桌面上的几包泡面调料。大脑一阵眩晕感传来。 我突然想到了丈夫的秘书,一个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毕业季工作难找,林明锌找到我。 “阿意,我家乡那边有个姑娘要保留应届生身份考公,所以我先带在身边。 ”他在征求我的意见,我自然双手赞成。当年去旅游发生事故时,是他救了我,我还在他家那边住了一些日子。现在不过是在公司挂个人,我自然可以接受。 不过他要亲自带的话,我觉得还是没有必要。于是我建议他:“老公,随便找个岗位给她就好了,不用做秘书。”但林明锌不同意,他无奈地说:“这小孩在学校四年没学到什么,我怕她去别的岗位不适应,在身边还能带着不惹事。”所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办公室有了其他人的痕迹? 想到这里,我把营养午餐打开,给自己盛了一碗汤。“云意姐,你怎么可以喝汤? ”激动的尖利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看着她激动的样子,轻挑眉毛:“我为什么不能喝? ”“明锌哥这么辛苦,他才是那个应该喝汤的人。”理所当然的语气,衬得我那么不懂事。 我猛地一口喷出来,被恶心到了,纯生理作用。打断她滔滔不绝的讲话后,我忍不住嘲讽一句。“你不是山里人吗?管得还挺宽的。”“你!”“阿意,你怎么来了? ”林明锌欣喜地走过来,眼神示意林月出去。没想到她眼眶突然红了,语气哽咽道:“云意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们山里人,但明锌哥是你的丈夫啊,你这么说也不怕伤他的心吗?”我不搭理林月,只坐在林明锌的位置上看他。 很快林月就被他叫出去了。“阿意!她就是一小孩,你别和她计较。”他好笑地说。 我看着桌上那几包泡面调料,直接开口道:“她冒犯到我,现在、马上开除她。”“唉,她就是不懂事……”他无奈地凑过来,想要亲吻我。 我又忽然想起了那 99 次的凌晨炸鸡仅退款,在我以为这段他应该忙于工作晚回家的日子,他到底做了什么?但唯一能知道的是,他脏了。 我偏头躲过,一阵恶心的感觉涌了上来。所以等拟好协议,我直接就提了离婚。 2.但林明锌不同意,他觉得我小题大做。我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他才好似妥协了一般。 “我会开除她,阿意,但你要知道,没有什么比我们的感情更重要了。”他拉住我的手,深邃的目光深情地看着我。为了表示决心,他甚至跟我爸做了保证。“你要离婚? ”父亲抽着雪茄坐在皮质沙发上。“是。”他冷笑了一声,“没有女婿,这个公司就不会存在。”我知道,在他的心里,女婿比我更重要。无论这女婿是谁,只要是个男的。“知道了。”我低眉顺眼地说,指尖却深深嵌入手心。接下来的日子,林明锌每日下班按时回家。他开始下厨给我做饭,兴致来了也会给我做甜品。这日,他还刻意请假在厨房忙碌了半天,端出来几盘菜。“阿意,你最爱的糖醋排骨、咕噜肉和莲藕汤。”他看着我,眼神不自觉带着讨好。 我随便夹起了一块排骨,就听见有人给他打电话。看着他慌乱按掉手机的样子,我善解人意地说:“接啊,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呢。”半晌他才抬起头,温柔地给我盛了碗汤,“那我去看看,公司有些事情要紧急处理。”“夫人,先生对你真的贴心,亲自下厨给你做饭。”王妈在旁夸赞,语气带着羡慕。 等温热的藕汤入喉,我才开口。“有些人啊,就是喜欢事后弥补。”这叫做贼心虚。 刚刚说话的时候,他连和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第二天,在公司的表妹就打电话给我。 “阿姐,昨天有个女生毁了一笔订单。”表妹愤愤不平地说。见我没说话,她又说:“我都不知道这人是谁招进来的,招待客户竟然用一瓶几块钱的阿萨姆奶茶。 ”“这也就算了,可恶的是,她连客户资料都没背熟,那瓶奶茶直接让客户过敏进医院了。 ”刚好在医院的我,顺道去看了这位客户。这才得知,一个稳定的、长期合作的上亿订单就这样毁了。“明锌哥,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不知道他会过敏。”她眼神涣散,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林明锌捏了捏鼻梁,对扑到他怀里的人没好气地说:“你真的是胡闹。”见她哭得凄惨,他又安慰道:“没事,也能解决。”我冷哼了一声,“解决?怎么解决?这个损失谁来赔偿?”“阿意! ”林明锌把她推开,不自在地看向我,“这只是个意外。”哭哭啼啼的林月又委屈地看着我,“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没能像云意姐那样聪明。”“阿意,她知道错了,这次就算了吧。 ”他面露恳求。二十几岁的人叫年纪小?上亿的订单就这样算了? 我当初可是让他开除掉林月的,对我阳奉阴违也就算了,还要毁掉我的订单。我嗤笑一声,“可以算了,不过你要签了离婚协议书。”“阿意,你太咄咄逼人了,也太不把我们的婚姻当一回事了。”他眼眶红红的,熬夜带来的红血丝令他多了几分性感。 我紧紧攥着手,心口钝痛。林月挑衅的眼神还是刺痛了我。“不签,那就告她。 ”我冲动地威胁他。话一出,我就后悔了。可我没想到,他竟毫不犹豫。“好,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等他们走了之后,我的眼泪就嗒嗒嗒地砸在地板上。 我终究还是回去打掉了胎。3我慢吞吞地走回家时,又听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声音。“明锌哥,云意姐这样做,是不是真的下定决心想要离婚啊?”林月仰着头,用那双单纯无辜的杏眼看他。林明锌放下酒杯,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她。 “不会的,她只是一时冲动,她离不开我的。”他不信我会离开他,毕竟我们相爱了七年。 我也不信父亲会不爱我,可当母亲为了生下妹妹,一尸两命后……他就真的信了我奶奶说我是倒霉鬼搅家精的话。“明锌哥,云意姐也太坏了。 她要是追究的话,那我不就不能考公了。那我的一辈子不就毁了吗?”林月撅着嘴撒娇,语气却全是不满。可做错事的人明明是她。林明锌处处维护她,可也不代表他是傻的。 当年他救我的时候,真的做得井井有条。叫村民去帮忙,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而且他还是名校出身,怎么可能凭借她一两句话就把脏水泼我身上。“她最近更年期,脾气不太好,你别惹她。”他话音一落,我就直接走了出去。“你再说一遍,林明锌。 ”我脾气向来不好。没有人会喜欢听到别人说自己更年期和脾气不好,何况这个人还是我的丈夫。“阿意。”他猛地一下站起来,眼神充满了惶恐。“你都听到了。 ”我扔下离婚协议书,“是,一字不落,听得明明白白的。”说人坏话,还被当事人听见。 林明锌扯了扯领带,眼神飘忽。“可你本来就年纪大啊,不然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 ”林月说完才捂着嘴,一副说错话的样子。我走过去想扇她一巴掌,却被林明锌甩在地板上。 “阿意,你变了。”我躺在地上,裙摆下淌出的血色弥漫开来。随着林月的一声尖叫,我彻底昏了过去。再度醒来,已是黄昏。“表姐,医生说你身体虚,得好好休息。”表妹说。 原先孩子在的时候,就经常吃不下饭,打完胎又被林明锌推了一把。“林明锌呢?”我问。 表妹低下头,小声说:“他说今天有个会议要开,就走了。”是不敢见我,还是不想我责怪林月?我突然笑出声,笑着笑着就哭了。这时父亲走了进来,他嘲讽道:“你连个女人都解决不了吗?”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个废物。我不回他的话,只说,“我打胎了。”他瞳孔猛地一缩,而后还是说了句,“真没出息。”是啊,真没出息。 怎么会想去奢求一份不可能的爱。怎么会这么多年还在幻想父亲会不会心疼我。 即便到了现在,他也不松口将公司给我。守在外面的表妹进来了。她说:“阿姐,你去 A 国的事情都准备好了。”我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4父亲的公司本就是服装类的,我学的是服装设计。在我结婚当年,他说给我开了个公司。 正当我暗自窃喜的时候,他又把公司交由林明锌打理。我无数次地安慰自己,是因为我,林明锌才成为公司总经理的。可他为了林明锌多次打击我,我便不想再忍了。 这次去 A 国,也是听说那边出了个新晋模特,和我设计的风格实在是太搭了。临走前,我的老客户给我打来了电话。“云意,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为什么我们之前的合作要由新人来处理?我可是和你谈的呀,这次你们的价格太高了。 我们不是说过第四次合作要让我一个点吗?”我心惊胆战地安抚完老客户,又打印了新的合约。然后直接联系了表妹,表妹惊呼出声。“阿姐,我昨天本来已经在路上了,但是姐夫说,这次的合同由他来签,我以为你知道的? ”听客户的意思,签合同的是一个年轻女子,那可不就是林月。一次两次都学不会长教训吗? 一个新人凭什么自作主张。弄清事情原委,我将再次签好的合同放到车上,驱车到我们郊区的别墅。他往常庆祝都会在这里,我走近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是欢声笑语。 “这招釜底抽薪玩得好啊,好叫云意姐和你低个头。别总是仗着你老丈人,总要你吃亏。 ”他的朋友拿过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笑嘻嘻地说。林月脸上布满红霞,口齿不清地附和他。 “就是啊,明锌哥这么好,她还非要找事,就得给她找找麻烦。”她说完就倒在林明锌身上。 周围的人见林明锌没推开,便上道地说:“是啊,哪有我们林月妹妹这么温柔贴心是不是? ”“唉,明锌哥,要不你就收了林月,给云意姐一点危机感。”不知想到了什么,林明锌并未推开她。周边的人开始起哄,“小嫂子……”我听着里面的声音,心仿佛堕入了无底深渊。自己爱自己就好了,我不会再期待别人的爱了。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不甘心,都得承认,我们的生活已经变了。我将所有我送他的东西都拿出去丢掉。 又把离婚协议书、打胎单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然后连夜把所有的行李都搬到母亲给我留的房子里。清晨,阳光透过玻璃,飞机起航。 再见了,林明锌。5下飞机的时候,A 国这边的发小蓝静来接我。她穿着蓝色的紧身长裙,曼妙身姿,勾人心魂。一见到我就扑过来,话语带着欣喜。“阿意,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叫了好多次呢。”她几年前叫过我,说这边的艺术氛围比国内好点,让我在这边生活。 但是我那时觉得自己已经结婚了,就要为一个家庭负责,也就拒绝了她。我搂住她,声音低沉,“因为离婚了。”她愣住了,忙道:“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我没事。 ”我也不像软柿子那么好捏。“真该死啊。”想了一会儿她又说,“没事,我给你再找一个就是了。”她对情爱这事一向看得开,很快就带着一个男人来到我面前。 宽肩窄腰,身形修长,就是脸长得太精致了,不利于宣传我的衣服。 我对蓝静说:“本人比照片好看太多,不合适。”一个模特长得过于漂亮,其实不是一件好事。蓝静嘴角抽搐,“你相信我,原洲文的表现力可以的。”原洲文挑挑眉,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我将带来的衣服塞给他,让他穿上试试。片刻之后,蓝静看向我瞪大的双眼,打趣地说:“怎么样?”我朝她点头,“这人我要了。”混血,脸上轮廓深邃,内敛慵懒的贵族气质。不对,我转头问蓝静:“他这种类型的,怎么会来我这儿?”蓝静挠挠头,不自在地说:“缘、缘分?”她说这个人是自己找上门的,这下我犹豫了。我向来谨慎,这自己找上门的,会不会有什么缺陷?于是我直接问原洲文,他叉腰:“我确实有个要求,就是要在充裕的时间内拍,我没办法匆忙上场。”这个好办,我只是拍杂志,又不是走秀,当然可以陪他慢慢拍。拍照的咔嚓声响起,原洲文就像春野里的精灵一样,姿势撩人,眼神摄人心魂。“对,把领带扯散一点。 ”我示意小助理过去给他弄。但小助理怎么弄怎么不对劲,我只能自己上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