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霸总追妻火葬场,破镜再重圆温杏沈廷州最新好看小说_已完结小说八零霸总追妻火葬场,破镜再重圆温杏沈廷州
第二天是周末,学校放了假,温杏的摊子也歇了两天。 顾明砚拿着张同学会的通知来找她: “高中同学约着聚聚,在镇东头的‘迎客楼’,你要不要一起去?多熟络些人,以后做生意或许能有帮衬。” 温杏本想拒绝,可看着顾明砚期待的眼神,又想起自己确实该多接触些人,便点了点头: “好,我去。” 她特意换了件干净的蓝布褂子,把沈望托付给隔壁的大婶照看,跟着顾明砚往迎客楼去。 迎客楼是镇上最好的饭馆,二楼靠窗的位置已经坐了几个老同学,见温杏来了,都热情地打招呼。 她正和同学说着话,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是沈廷州那群砖窑厂的朋友到了,吵吵嚷嚷地往二楼的包间走。 温杏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往旁边躲,已经被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看见了。 那是沈廷州的发小李二狗,以前总爱开玩笑说她“离了沈廷州活不了”。 “哟,这不是温杏妹子吗?” 李二狗嗓门洪亮,故意提高了音量: “怎么在这儿?是等廷州呢?也是,小两口哪有隔夜仇,这是来找他求和的吧?” 旁边几个男人立刻跟着起哄: “就是,廷州刚还说你呢,心里哪能真没你啊!” “快进去认个错,廷州肯定就心软了!”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话里话外都把她当成了低声下气来求和的人。 温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她本来就不想和沈廷州的人扯上关系,更受不了这种阴阳怪气的揣测。 她没说一句话,甚至没看那几个男人一眼,转身就对顾明砚说: “明砚,我不想在这。” 顾明砚也皱起了眉,点了点头: “好。” 两人刚要下楼,那几个男人都愣住了。 他们本来等着看温杏红着眼圈解释,或者尴尬地找借口,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说走就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哎?这就走了?”刚才起哄最厉害的李二狗挠了挠头,一脸茫然: “不是来找廷州的?” “不对啊……”另一个瘦高个咂咂嘴: “以前廷州就算骂她几句,她也红着眼圈伺候着,哪敢这么甩脸子?” “邪门了!” 有人啧啧称奇: “这才离几天啊,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以前对廷州那叫一个死心塌地,现在连他朋友的面都不愿意见了?” 正说着,沈廷州带着两个朋友从楼下上来,见他们堵在楼梯口议论,皱了皱眉: “嚷嚷什么呢?” “廷州,你可来了!” 李二狗连忙迎上去: “刚看见温杏了,跟顾医生在一块儿,我们还以为她是来找你的,结果我们一开口,她扭头就走了!” 沈廷州心里一沉,下意识往楼梯下看,只看见温杏和顾明砚并肩下楼的背影,她的脊背挺得笔直,没有一丝留恋。 “她……就这么走了?” 沈廷州的声音有点发紧。 “可不是嘛!” 瘦高个啧啧感叹: “以前多乖巧啊,你说东她不往西,现在怎么转了性?一点面子都不给你留!” 沈廷州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他一直以为温杏的离开是闹脾气,以为她心里终究是盼着回头的。 可刚才那决绝的背影,还有朋友们的话,都让他第一次生出一种莫名的慌乱——好像有什么东西,真的被他彻底弄丢了。 包间里的喧闹还在继续,可沈廷州却没了喝酒的兴致,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心里乱糟糟的。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滚过喉咙时带着灼烧感,却压不下心里那股烦躁。 温杏刚才的背影太决绝了,决绝得让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那时她也是这样,脊背挺直,不卑不亢。 “廷州——" 声音从楼下飘上来,带着娇柔。 沈廷州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快步走到窗边,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是温杏回来了?她终于想通了? 可当他探头往下看时,看到的却是林曼。 她穿着粉色的毛衣,站在饭馆门口仰着头,手扶着肚子,脸色有些苍白。 沈廷州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吗?" “廷州哥,我想见你……我摔倒了……" 林曼的声音带着哭腔: “腿疼得厉害,走不了路了。" 沈廷州心里更烦了。 他回头对那几个朋友摆摆手: “你们先喝着,我下去看看。" 说完大步往楼下走。 饭馆门口,林曼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膝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的膝盖上确实有血迹,在粉色毛衣的映衬下格外刺眼。 而温杏就站在三步之外,手里还拿着刚从药铺买的纱布。 沈廷州看到这一幕,火气腾地就上来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扶起林曼: “怎么回事?" “我……我就是想来找你……" 林曼抽抽噎噎地说着,眼神却偷偷瞟向温杏: “没想到会碰到温杏姐,我想跟她打个招呼,谁知道……" 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沈廷州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猛地转向温杏: “是你推的?" 温杏握着纱布的手微微收紧。 她刚才只是路过,看到林曼摔倒,本能地想去扶,谁知道林曼突然往后一倒,膝盖重重磕在石阶上。 现在沈廷州这样质问她,那种被冤枉的愤怒几乎要冲破胸膛。 “我没有。" 她的声音很平静: “她自己摔的。" “你还撒谎!" 沈廷州的声音陡然拔高,引来路人侧目: “温杏,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乱吃醋、耍脾气就算了,还撒谎!你跟顾明砚的事也是骗我的是不是?你们是不是早就……"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割在温杏心上。 她想解释,想告诉他真相,可林曼又开始哭了。 “廷州哥,算了吧……" 林曼拉着他的衣角,声音虚弱: “可能是我自己不小心,温杏姐也不是故意的。我们去医院吧,孩子……孩子在肚子里踢得厉害……" 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沈廷州的怒火。 他弯腰一把将林曼横抱起来,动作熟练得让人心寒。 林曼的手臂自然地环上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前,嘴角却勾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温杏,你好自为之!" 沈廷州抱着林曼转身要走,林曼却在这时抬起头,声音娇柔: “廷州哥,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也是这样背着我过河的,那时候我才八岁,你说要永远保护我……" 沈廷州的脚步顿了顿,声音软了下来: “记得,你别说话了,省点力气。”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阳光被建筑的阴影切成碎片,洒在温杏脚下。 她站在原地,手里的纱布被攥得变了形。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温杏!” 顾明砚的声音突然响起,温暖得像春天的第一缕阳光。 他快步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纸包: “刚去给你买了桂花酥,那家店排了好长的队……” 他的话在看到温杏的表情时停住了。 她的脸色苍白,眼眶微红,却倔强地没让眼泪掉下来。 顾明砚轻轻握住她的手,将那个还带着温度的纸包塞进她手心: “走吧,我们回家。” 夜深了,老屋的小厨房里还亮着昏黄的灯光。 温杏坐在灶前,手里揉着明天要卖的面团。 白面在她掌心慢慢变得光滑,像这些年被磨平的棱角。 镇子里这几天都在传沈廷州和林曼的事。 说他们去县城看电影,说林曼穿着新买的红呢子大衣,挽着沈廷州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 邻居王婶今天买糕点时还特意压低声音问她: “听说沈厂长给那姑娘在县城租了房子?” 温杏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将包好的糕点递给王婶。 她没有解释,也没有辩驳。 什么假离婚,什么权宜之计,现在看来都像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面团在手里越揉越光滑,温杏的思绪却飘回到七年前。 那时母亲刚去世,没怎么见过的亲戚们突然就冒出来了,天天上门撒泼企图霸占她的家产。 是沈廷州站出来,打跑了这些人。他说: “别怕,有我呢。” 那三个字像救命稻草,让她在最绝望的时候抓住了希望。 从那以后,她把全部的心都给了他。 他说要承包砖窑缺钱,她连夜把母亲留的金镯子当了; 他说砖窑缺人手,她没去当老师,跟着他在尘土飞扬的窑厂搬砖记账; 他跟人起争执被打伤,她抱着他哭一夜,第二天照样给他熨好衬衫,劝他: “别跟不值得的人置气。” 她以为只要她够乖、够懂事、够爱他,这份感情就能长长久久。 他晚归,她从不追问; 他跟林曼走得近,她只安慰自己“那是妹妹”; 他发脾气,她总是先低头…… 她一次次妥协,一次次放低自己的底线,以为这是珍惜,是付出,却忘了,人心是会被惯坏的。 当她把自己放得太低,低到尘埃里,他便真的觉得她廉价,觉得她的好是理所当然,觉得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走。 他轻贱她的妥协,轻贱她的退让,甚至轻贱她那颗全心全意爱他的心。 她忘了,当一个人把自己放得太低,别人也会觉得踩着理所当然。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不是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不是所有的等待都有结果。 天微微亮,老屋的小院里已经飘起糕点的香味。 温杏刚把最后一炉核桃酥取出来,顾明砚就推门进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新鲜的鸡蛋和面粉。 “这么早?” 温杏擦了擦额头的汗,将核桃酥一个个码进竹篮。 “想着你最近生意好,材料用得快。” 顾明砚将东西放在桌上,推了推眼镜: “昨天去乡下出诊,顺路在农户那里买的,比镇上的新鲜。” 温杏看着那些还带着稻草的鸡蛋,心里涌起暖意。 这段时间,顾明砚总是这样,不动声色地照顾着她们母子。 买菜时多买一份,说是“顺路”; 修理老屋的窗户,说是“闲着也是闲着”; 给沈望讲故事,说是"自己也想重温童年"。 “明砚,你对我们太好了。” 温杏的声音有些低: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还你这份情。” 顾明砚坐在小凳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晨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切出细碎的光斑。 他的手指在茶杯边缘轻轻摩挲,像是在斟酌什么。 “温杏。” 他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更轻: “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并不需要你还什么。” 温杏的动作停了一下。 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这些天相处下来,顾明砚的心思她怎会看不出来? 那种小心翼翼的关怀,那种不越界的温柔,都在诉说着什么。 院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灶火偶尔发出轻微的响声。 “我只是想……”顾明砚摘下眼镜,用手帕细细擦拭,这是他紧张时的习惯: “想照顾你和望儿。不是施恩,不是怜悯,只是想在你身边,看着你把日子过好。” 温杏转过身,第一次正视他的眼睛。 那双温和的眸子里,有着她从未在沈廷州眼中看到过的东西——尊重,珍视,还有不求回报的真心。 “明砚,我刚离婚,还带着个孩子。” 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碎了什么: “你是个好人,值得更好的姑娘。” “什么是更好?”顾明砚重新戴上眼镜,嘴角勾起一个苦笑: “温杏,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从十年前第一次见你,到现在,一直都是。” 温杏愣住了。 十年前?那时他们还是学生。 “你还记得?” “怎么会忘。” 顾明砚的声音里带着怀念: “你穿着白色的衬衫,扎着马尾辫,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我那时候体弱多病,总被欺负,只有你替我说话。我那时就想,这个姑娘真好。” 温杏的眼眶有些湿润。 原来有人默默记了她这么久,原来她也曾是别人眼中的美好。 “可是明砚,我现在真的不想……”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平稳: “我刚从一段婚姻里走出来,还没想好以后的路。我不想因为感激或者依赖,就草率地开始新的感情。那样对你不公平。” 顾明砚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低头看她时,眼神格外温柔。 “我不急。” 他说: “我等了十年,不差这一时半会。你慢慢想,慢慢走你的路。我就在这里,不会走远。” 沈望这时从屋里跑出来,抱住温杏的腿: “妈妈,我饿了!” 温杏连忙弯腰抱起他,借着这个动作掩饰自己的慌乱: “好,妈妈这就给你做早饭。” “顾叔叔!”沈望看到顾明砚,立刻伸出小手: “抱抱!” 顾明砚接过孩子,熟练地托着他的小屁股: “今天想听什么故事?” “小兔子的故事!” “好,吃完早饭顾叔叔给你讲。” 看着一大一小亲昵的样子,温杏心里五味杂陈。 她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早饭。 顾明砚抱着沈望坐在院子里,阳光正好照在他们身上,画面温馨得让人不忍打破。 也许,她真的需要时间。 时间来疗愈,时间来思考,时间来分清感激和感情的界限。 而顾明砚说他会等,这份耐心和尊重,是她从未得到过的珍贵。 早饭很简单,小米粥配咸菜,还有刚出炉的核桃酥。 三人围坐在小桌前,沈望吃得满嘴都是粥,顾明砚给他擦嘴,动作自然得像做过无数次。 吃过饭后,温杏收拾碗筷,沈望在院子里玩顾明砚送给他的小木马,咯咯的笑声在晨光中回荡。 新的一天开始了,她还有很多糕点要做,还有很多路要走。 时光在指缝间流淌,她会慢慢找到答案的。 顾明砚走在回诊所的路上,想着刚才温杏看他的眼神,有感激,有愧疚,唯独没有他期待的那种情愫。 但这就够了,至少她没有彻底拒绝,至少她说需要时间。 阳光正好,路还很长,他有的是耐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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