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回的白月光是我那恶毒继妹(江晚晚傅斯年)免费小说阅读_免费小说完整版他接回的白月光是我那恶毒继妹(江晚晚傅斯年)
我给傅斯年当了三年替身。他找到正主那天,甩给我一张支票让我滚。后来他猩红着眼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他,当年在隔壁用敲击暗号救他的人是我。我笑了:“你那白月光,是我继妹,她拿着我的日记本,顶着一张整容脸,不也把你骗得团团转?傅总,你眼瞎。 ”1.傅斯年带回江晚晚那天,别墅里的空气都是甜腻的香水味。 江晚晚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站在玄关,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睛里像是含着一汪随时都会溢出来的泉水。傅斯年挡在她身前,看我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温言,她回来了。”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这是三年的补偿,你收拾东西,今天就搬出去。”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被他随手丢在茶几上,轻飘飘的,像一片落叶。我看着那张支票,又看看他护在身后的江晚晚。那张脸,和我记忆里那个总是抢我东西、推我下楼梯的继妹,有了七分相似,却又精致了许多。是了,她去动刀子了。动得还挺成功,成了傅斯年心心念念了十年的那个人。 江晚晚从傅斯年身后探出头,声音又软又糯。“斯年,这位姐姐是?”傅斯年侧过脸,对着她的瞬间,眉眼都柔和了下来。“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顿了顿,补充道。 “以后这个家,只有你一个女主人。”江晚晚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红晕,她低下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成功取悦了傅斯年。我没说话,转身就上了楼。 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下楼时,他们正坐在沙发上。傅斯年正低头,专注地为江晚晚削一个苹果,果皮连贯成一条完整的线。这个场景有些刺眼。因为三年来,都是我为他做这些。江晚晚注意到我,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紧张地抓住了傅斯年的手臂。 “姐姐,你别生气,我和斯年不是……”我懒得看她表演,径直走向门口。“温言。 ”傅斯年叫住我,他甚至没回头。“支票带上。”我脚步没停。“不用了,傅总。 ”“就当是我花了三百万,买了三年教训。”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那对璧人。 也隔绝了我三年的荒唐梦。2.我拉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傅斯年助理发来的消息。温小姐,傅总让我提醒您,支票不收,您在江城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这是威胁。我看着这条消息,笑出了声。三年来,我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挡酒,为他处理那些疯狂的追求者。我活成了他想象中那个“救命恩人”的模样,温柔,体贴,永远在他身后。他习惯了我的顺从,以为我离了他活不了。我删掉消息,拉黑了助理的号码。然后走进银行,把我卡里所有的积蓄都取了出来。不多,三十万。 是我这几年写稿子攒下的。我用这笔钱,在城西租下了一个小小的单间。房子很旧,但阳光很好。我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买了一束向日葵插在瓶子里。新生活的开始,总得有点仪式感。晚上,我接到了闺蜜许诺的电话。她的声音跟机关枪似的。“温言! 你真被赶出来了?傅斯年那个狗男人,他怎么敢!”“江晚晚那个绿茶,她还有脸回来? ”我窝在沙发上,听着她为我抱不平,心里暖洋洋的。“诺诺,我没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搞不好我的真命天子,就在哪个犄角旮旯等着我呢。”我用轻松的语气说着。 许诺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言言,你别装了。傅斯年要给江晚晚开欢迎派对,就在明晚的‘夜色’会所,整个江城有头有脸的人都请了。”“他这是要昭告天下,他傅斯年的正主回来了。”“他这是在打你的脸!”我握着手机,指节有些发白。“我知道。 ”“所以,我得去。”许诺愣住了。“你去干嘛?去自取其辱吗?”“不。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一字一句道。“我去送份贺礼。”3.第二天,我特意打扮了一番。一条简单的黑色长裙,没戴任何首饰,只涂了最鲜艳的口红。 许诺来接我,看到我的时候,吹了声口哨。“可以啊温言,这是要去砸场子的节奏? ”我冲她眨眨眼。“砸场子多不体面,我是去送祝福的。 ”“夜色”会所今晚被傅斯年包了下来。门口豪车云集,衣香鬓影。我和许诺进去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有同情,有讥讽,有看好戏的。我视若无睹,径直走向宴会厅的中央。傅斯年正站在那里,江晚晚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 他穿着高定的手工西装,身姿挺拔,英俊得让人移不开眼。江晚晚则像一朵不胜凉风的娇花,依偎在他身边,接受着众人的祝福。他们看起来,确实很般配。我的出现,让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安静下来。傅斯年的脸色沉了下去。他身边的江晚晚,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和怨毒。她朝我走过来,脸上带着无辜又关切的表情。“姐姐,你怎么来了?斯年说你身体不舒服,我们都很担心你。”她刻意提高了音量,确保周围的人都能听见。我笑了。“妹妹说笑了。这么大的喜事,我怎么能不来。”我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礼盒,递到她面前。“这是我给你和傅总准备的贺礼,不成敬意。 ”江晚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周围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看着那个盒子。 傅斯年走了过来,挡在江晚晚面前,眼神锐利如刀。“温言,别在这丢人现眼。”我没理他,只是看着江晚晚。“妹妹,不打开看看吗?”江晚晚求助似的看向傅斯年。 傅斯年不耐烦地想把盒子打掉,被我躲开了。“傅总,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给前任一点面子吗?”我的话里带着一丝挑衅。傅斯年的脸色更难看了。江晚晚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打开了盒子。盒子打开的瞬间,她“啊”地一声尖叫起来,手一抖,盒子掉在了地上。里面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而是一只做得栩栩如生的仿真蟑螂。 旁边还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祝你们天长地久,蟑螂配狗。4.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江晚晚花容失色,眼泪说来就来,扑进傅斯年怀里瑟瑟发抖。“斯年,我好怕……姐姐她怎么能这样……”傅斯年抱着她,抬头看我,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温言,你疯了?”我站在原地,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傅总,开个玩笑而已,江小姐也太不禁吓了。”“还是说,做了亏心事的人,胆子都比较小?”我的话意有所指。江晚晚在他怀里抖得更厉害了。 傅斯年周身的寒气几乎能把人冻僵。“道歉。”他命令道。“不可能。”我干脆地拒绝。 “我再说一遍,给晚晚道歉。”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危险的警告。“我说,不、可、能。 ”我一字一顿,直视着他的眼睛,“傅斯年,你让我滚的时候,可没想过要跟我道歉。 ”这时,傅斯年的母亲,那位一向看我不顺眼的贵妇人走了过来。她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呵斥。“温言!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们傅家好心收留你三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还好意思来这里捣乱!保安呢?把她给我轰出去! ”傅母的声音尖利,引来更多人围观。我看着她那张保养得宜却写满刻薄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傅夫人,收留?这三年,我在你们家当牛做马,是不是也该算算工资? ”“还是你觉得,你儿子那张五百万的支票,就能买断我三年的青春?”傅母被我堵得一噎,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你!你你……”傅斯年终于忍无可忍,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温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疼得皱起了眉,却依旧不肯示弱。“傅斯年,我的尊严也是。”我们两个就这么僵持着,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最后,还是许诺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拉到身后。“傅斯年! 你放手!你一个大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她瞪着傅斯年,像一只护崽的母鸡。 傅斯年松开了手,我手腕上已经多了一圈清晰的红痕。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滚。”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我拉着许诺,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出“夜色”的大门,外面的冷风一吹,我才觉得脸上有些凉。一摸,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流了泪。5.回到家,许诺还在气愤地痛骂傅斯年和江晚晚。 我脱了高跟鞋,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床上。“言言,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许诺担忧地问。 “找工作,赚钱,好好生活。”我说的是实话。离开傅斯年,我确实难过,但天没塌。 第二天,我就开始在网上投简历。但事情并不顺利。一连几天,我投出去的简历都石沉大海。 好不容易有两家公司给了面试机会,结果都在最后一轮被刷了下来。 其中一家公司的HR还好心地提醒我。“温小姐,你的能力很出色,但我们公司……恐怕不能录用你。”“江城这地界,没人敢得罪傅总。”我明白了。 傅斯年这是要赶尽杀绝。他要让我知道,没有他,我在江城寸步难行。我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一片茫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油腻的声音。“是温言温小姐吗?我是环球娱乐的王总。 ”“我听说温小姐最近在找工作,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发展?”环球娱乐,我知道,是江城一家名声不太好的娱乐公司,专门签一些想红想疯了的小嫩模。那个王总,更是出了名的色鬼。“王总怎么会找到我?”我冷冷地问。“哈哈,这你得感谢傅总啊。 ”王总在电话那头笑得不怀好意。“傅总说了,只要你能来我们公司,他愿意投资我们一部新戏。”“温小姐,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这意味着,傅斯年不仅要断我的生路,还要把我推进火坑,让我受尽屈辱。 他要用这种方式,逼我低头,逼我回去求他。真狠。我挂了电话,直接把那个号码拉黑。 回到出租屋,房东大婶正在门口等我。她一脸为难地看着我。“小温啊,真不好意思,这房子……我不能租给你了。”“房东大婶,我们签了合同的。”“哎呀,我知道,违约金我双倍赔给你。”房东大婶把一沓钱塞到我手里,“你还是赶紧找个地方搬吧,我这小门小户的,可惹不起大人物。”我拿着那沓钱,站在我刚布置好的小屋门口,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傅斯年,你真的要把我逼上绝路吗?就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傅斯年的母亲。她的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温言,给你一个机会。”“斯年公司有个清洁工的职位空缺,你如果愿意来,我可以跟人事打个招呼。”“月薪三千,包吃住。够你活下去了吧?”我握着手机,气得浑身发抖。羞辱。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她要让我去傅斯年的公司当清洁工,让我每天看着他和江晚晚出双入对,让我成为全公司的笑柄。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傅夫人,多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没落魄到要去给你儿子扫厕所的地步。”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眼眶通红,头发凌乱。我不能就这么认输。我打开电脑,登录了一个许久未用的账号。那是我以前写稿的笔名——“晚星”。在网文圈,这个名字,还算有点分量。我找到以前合作过的编辑,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星大?真的是你吗? 你终于回来了!编辑几乎是秒回。我回来了。有新故事,接吗?接!当然接! 您想写什么都行!我看着屏幕,敲下了新故事的标题——《总裁的白月光是赝品》。 故事的开头,我这样写道:我给总裁当了三年替身,他带回正主让我滚。他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正主,是顶着一张整容脸的冒牌货。而我,才是他找了十年的救命恩人。 6.小说发布后,数据好得惊人。大概是这种真假白月光的狗血梗,精准地戳中了读者的爽点。评论区里一片“哈哈哈”和“心疼女主,手撕渣男贱女”。 看着不断上涨的稿费收入,我心里总算有了些底气。我用第一笔稿费,在离市区很远的一个老小区,租下了一套房子。虽然偏僻,但清净。许诺来看我的时候,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一脸心疼。“言言,你何必呢?傅斯年不就是想逼你低头吗?你偏不。 ”我正在电脑前码字,闻言头也没抬。“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我温言就算去要饭,也不会回头去求他。”“再说了,我现在自己能养活自己,不比看人脸色强? ”许诺看我态度坚决,也不再劝。她拿起我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咦,言言,你这敲桌子的习惯还没改啊? ”我敲击键盘的动作一顿。是啊,这个习惯,跟了我很多年了。紧张的时候,思考的时候,无聊的时候,我都会下意识地用指尖在桌面上敲击。敲出一串毫无规律,只有我自己懂的节奏。那是十年前,我自创的一套敲击暗号。 为了和隔壁那个被囚禁的小哥哥,互报平安。我从未告诉过傅斯年这件事。 但他似乎很喜欢我这个习惯。有一次,他把我圈在怀里,握着我的手,低声说:“言言,你敲东西的样子,很特别。”那时我以为,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想来,他只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的影子。一个由他自己幻想出来的,完美的救命恩人。“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许诺在我眼前挥了挥手。我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什么,想情节呢。”我关掉文档,伸了个懒腰。“走,请你下馆子去,庆祝我重获新生。”许诺欢呼一声,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们找了一家火锅店,点了一大桌子菜。热气腾腾的烟火气里,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似乎也淡了许多。吃到一半,许诺的手机响了。她接完电话,脸色变得有些古怪。“言言,傅斯年……好像出事了。”7.据许诺说,傅斯年在一个商业酒会上,突然情绪失控,砸了场子。起因是宴会厅突然停电,陷入一片黑暗。有人在黑暗中发出了一声尖叫,似乎是引爆了傅斯年的某个开关。他像是疯了一样,把身边的人都推开,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话。江晚晚当时就在他身边,吓得花容失色,一个劲儿地哭。 可傅斯年根本不理她,反而一把将她推开,自己缩在角落里,浑身发抖。 最后还是傅家的保镖赶到,强行把他带走了。 “听说是有很严重的幽闭恐惧症和创伤后应激障碍。”许诺小声说。“十年前他被绑架那次,留下的病根。”我夹着毛肚的手,停在半空中。我知道。我比谁都知道。 当年他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唯一的慰藉,就是我从墙壁另一端传过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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