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手囚笼!开局祭献灵魂换恶魔复仇(陆沉林晚)最热门小说_全本完结小说断手囚笼!开局祭献灵魂换恶魔复仇(陆沉林晚)
1 涅槃之殇林晚站在那台庞大的工业压模机前,指尖轻轻抚过冰冷的金属表面。 这是她花费三个月心血设计出的新品——一套以“涅槃”为主题的珠宝系列。 今天将在这里制作出第一件样品。作为陆氏集团首席设计师的候选人,这场展示对她而言意义重大。“调试得怎么样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林晚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陆沉。她转身,却看见他臂弯里挽着苏清——那个她最不愿在此时此地见到的人。“差不多了,只是安全锁好像有点问题,我已经叫维修部的人来看。”林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苏清穿着价值不菲的定制套装,优雅地走到机器前,好奇地伸手要去碰控制面板。“别动! ”林晚下意识地喊道,“这机器很危险,没有专业培训不能随便碰。 ”苏清像受惊的小兔般缩回手,躲到陆沉身后:“沉哥,我只是好奇嘛...晚姐好凶哦。 ”陆沉皱眉:“清儿只是感兴趣,你何必大惊小怪。”林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 今天是她的重要日子,苏清的出现本身就很可疑。三年前,苏清不告而别,留下陆沉痛苦不堪;如今她突然归来,陆沉仿佛变了个人,整日围着她转。 “维修部的人说十分钟后到,我先去做最后准备。”林晚转身欲走。“等等,”陆沉叫住她,“清儿想看看你的设计稿,拿出来给她参考参考。”林晚愣住了:“这是我的原创设计,展示前不能外泄,这是行业规矩。”“什么规矩不规矩,”陆沉不悦道,“清儿又不是外人,她也是设计师,还能偷你的不成?”苏清柔声道:“沉哥,别为难晚姐了。 可能是我以前的不告而别,让晚姐还对我有芥蒂...”说着,她眼圈微微发红。 陆沉顿时心疼地搂住她:“胡说什么,那是你有苦衷。林晚,把设计稿给清儿看看,这是命令。”林晚咬紧牙关,从文件夹中抽出设计稿,递过去时紧紧盯着苏清:“希望苏小姐只是‘看看’。”苏清接过图纸,眼中闪过一抹林晚看不懂的光芒,随即甜甜一笑:“真的很棒呢,晚姐果然厉害。 ”就在这时,七岁的儿子陆子豪蹦蹦跳跳地跑进来:“爸爸!苏清阿姨!妈妈! ”他先扑向陆沉和苏清,最后才不情愿地走到林晚身边。“子豪,你怎么来了? 今天不是上学吗?”林晚惊讶地问。“我让司机接他来的,”陆沉说,“清儿说想带子豪去游乐场,展示结束后就直接去。”林晚的心沉了下去。 儿子上学日被接出来,就为了陪苏清去玩?她看向子豪,孩子正兴高采烈地跟苏清讨论玩什么项目,完全没注意到母亲眼中的失落。“维修部来电话,说临时有急事,要晚点才能来。”助理小跑进来说。陆沉看了眼手表:“不能再等了,客户马上就到。林晚,你经验丰富,自己调试一下应该没问题。 ”林晚犹豫地看着机器:“安全锁确实有问题,我怕...”“妈妈是最棒的设计师! 肯定没问题的!”子豪突然喊道,眼中满是孩童的天真信任。苏清也附和:“是啊晚姐,大家都说你是公司最厉害的技师呢。”在三重目光的注视下,林晚只好点头。 她重新站到机器前,仔细检查每一个部件。安全锁确实被卡住了,控制面板的几个按钮也似乎被人为调换了位置。这太奇怪了,昨天她最后一次检查时还好好的。“需要帮忙吗?”苏清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不用,请退到安全线外。”林晚全神贯注地调试着机器,没注意到苏清的手悄悄伸向控制面板。 就在林晚将手伸入机器内部调整校准器时,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咔嚓”,紧接着机器发出异常的轰鸣声。压模板以惊人的速度落下,直直朝她的右手压去! “不——”林晚尖叫着试图抽手,却发现手被什么卡住了。在剧痛袭来的前一秒,她清楚地看见苏清的手指刚刚从控制面板上的急停按钮上移开。 而那按钮上贴着一小块与周围无异的透明胶带——明显是为了防止它被按下。 2 断手之痛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怖,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林晚咬紧下唇,硬生生咽回尖叫,目光死死盯住不远处的苏清和陆沉。苏清依偎在陆沉怀里,嘴角那抹得逞的弧度只有林晚能看见。“这么不小心?”陆沉走来,语气中却没有丝毫关切,只有责备,“明知道清儿今天要来参观,非要在这个时候调试机器?”林晚疼得说不出话,冷汗浸透衬衫。她眼睁睁看着丈夫先是责备自己,然后转身去安慰那个明显是罪魁祸首的女人。“沉哥,我好怕。”苏清拉着陆沉的衣角,楚楚可怜。陆沉立即转身搂住她:“别怕,我带你离开这里。”他没有再看林晚一眼。 救护车到来时,林晚已经疼得几乎昏厥。 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她血肉模糊的手从机器中取出,她听见有人低声说:“这只手,怕是废了。”医院里,医生证实了这个判断:“右手多处粉碎性骨折,神经严重受损,即使经过手术,功能恢复的可能性也很小。”林晚躺在病床上,看着被厚厚石膏包裹的手,眼泪终于无声滑落。设计师之梦,从十六岁起就为之奋斗的梦想,就这样碎了。 病房门被推开,儿子陆子豪皱着眉头走进来,将书包随意扔在椅子上:“妈妈,你怎么又给爸爸添麻烦?苏清阿姨都被你吓坏了,爸爸得陪着她。”林晚的心被狠狠刺痛。 这就是她含辛茹苦带大的儿子,自从苏清出现后,儿子就完全倒向了那个看似温柔体贴的女人。“子豪,妈妈的手很疼。”她虚弱地说。 “那你为什么不小心点?”陆子豪不耐烦地说,“明明知道今天爸爸要带苏清阿姨参观工厂。 ”就像他父亲一样,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心。林晚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儿子冷漠的表情。 曾几何时,子豪还是个黏着她要听故事的小男孩,如今却把她视为破坏家庭和谐的绊脚石。 陆沉直到深夜才出现,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水味——那是苏清最喜欢的品牌。 “医生说你的手不能再做精细工作了。”他没有问候,直接切入主题,“设计部的工作我会让清儿接手,你好好休息。”林晚猛地睁开眼:“那是我的位置! 我奋斗了十年才得到的首席设计师候选资格!”陆沉冷笑:“一个连机器都操作不好的人,凭什么领导设计部?”“你知道那台机器被人动过手脚!”林晚挣扎着坐起来,“安全锁被拆除了,控制按钮也被调换了!这不是意外!”陆沉的眼神骤然变冷:“林晚,我警告过你不要针对清儿。她善良大度,一直为你说好话,你却处处怀疑她。”“她善良? ”林晚几乎笑出眼泪,“陆沉,你瞎了吗?她回来就是为了破坏我们的生活!”“我们? ”陆沉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林晚,别忘了,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若不是你设计怀上子豪,陆太太的位置轮得到你?”又是这个谎言。林晚心寒地想,这么多年了,他始终相信是她在避孕措施上做了手脚,而不是那晚他醉后强行要了她。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离婚?”她哽咽着问。陆沉的眼中闪过一种复杂的神色:“离婚? 让你去找那个一直等着你的学长?林晚,你是我陆沉的妻子,生死都是。”可怕的占有欲。 不爱她,却也不放她自由。接下来的日子,林晚陷入深深的绝望。 每当她看着自己再也不能灵活移动的右手,就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从心底升起。这只手,曾经绘制出无数精美设计,曾经抚摸儿子的脸庞,曾经为丈夫整理领带...如今却成了一具无用的摆设。一天深夜,林晚终于崩溃了。 她独自一人在卫生间,用左手艰难地拆开石膏,看着那道狰狞的伤口和变形的手指,发出了一声压抑已久的尖叫。“啊——!”她疯狂地捶打着洗手台,眼泪汹涌而出,“我的手!我的梦想!全都毁了!”陆沉被声响惊醒,不耐烦地推开卫生间门:“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当他看见林晚血淋淋的手和崩溃的表情时,愣了一下,随即皱眉,“你拆石膏干什么?医生说了不能动!”“我要离婚,陆沉。 ”林晚抬起头,眼中是从未有过的决绝,“我要上诉告苏清故意伤害,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陆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嗤笑一声:“离婚?告清儿?林晚,你是疼糊涂了吧? ”他上前强行将林晚拉出卫生间,“清儿那天是想帮你,是你自己操作失误。现在倒打一耙? ”“她按了急停按钮!那按钮被人做了手脚!”林歇斯底里地喊道,“我看见了! 她手上戴着那副蕾丝手套,上面肯定有证据!”陆沉不耐烦地将她甩到床上:“够了! 我看你是真的疯了。清儿那副手套早就扔了,就算没扔,也不可能给你做什么证据。”这时,被吵醒的陆子豪揉着眼睛站在门口:“妈妈,你又在闹什么?深更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林晚心如刀绞:“子豪,苏清阿姨害妈妈失去了右手,妈妈不能再做设计师了...”“所以呢?”七岁的孩子冷漠地问,“苏清阿姨说你会这样说她,果然是真的。妈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不要脸? 儿子竟然说她不要脸?林晚呆住了,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陆沉趁机叫来家庭医生,给林晚注射了镇静剂。在意识模糊前,她听见陆沉对医生说:“她的手伤可能影响了大脑,开点镇静药,以后每天服用。”第二天开始,林晚被以“养病”为名软禁在卧室里。 但她没有放弃,利用每次短暂的独处时间,悄悄收集证据。 她让信任的前助理偷偷拍下那台机器的照片,发现事故后机器被迅速更换了控制面板;她联系当天在场的工人,但所有人都支支吾吾,明显被收买了。最让她心寒的是,通过偷听佣人谈话,她得知儿子陆子豪竟然被苏清带去游乐园玩了一整天,完全没来看望住院的母亲。一个月后,林晚终于找到机会溜出家门,带着收集到的所有材料来到律师事务所。 律师仔细阅读后表示有胜算,尤其是如果能够证明急停按钮被故意破坏。 然而当案件提交到法院时,却出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转折——法官出示了一份签有林晚名字的和解协议,声明她自愿放弃对苏清的所有指控,并表示事故纯属意外。“这不可能! 我从未签过这样的文件!”林晚在法庭上激动地站起来。 法官严肃地敲了下法槌:“请原告保持冷静。这份文件有你的亲笔签名,并经公证处公证。 ”“那是伪造的!我要求笔迹鉴定!”林晚喊道。就在这时,陆沉突然出现在法庭门口,大步走到林晚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闹够没有?跟我回家!”“放开我! 我要揭穿你们的谎言!”林晚挣扎着。法官示意法警上前,但陆沉已经强行将林晚拖出法庭。 在走廊里,他狠狠将她按在墙上,声音冰冷:“林晚,你能不能要点脸啊? 这种事情还闹到法庭上,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林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要脸? 苏清毁了我的右手,毁了我的职业生涯!你却伪造我的签名! ”陆沉冷笑:“不就一双手而已嘛,清清也不是故意的。大不了以后我们不离婚,你依然是陆太太,这还不够?”“不够!”林晚尖叫着,“我要正义!我要她付出代价! ”陆沉的眼神变得危险:“我告诉你,林晚,别再闹了。否则下次失去的就不只是一只手了。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林晚头上。她呆呆地看着这个她爱了十年的男人,突然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在陆沉心里,她永远比不上苏清的一根头发。就连他们的儿子,也早已被苏清笼络。3 暗夜之誓法律不予审判,丈夫不予支持,儿子不予理解。 林晚站在法院门口,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右手,感受到了彻底的绝望。三周的时间,在医院里缓慢得如同一个世纪。每一天,林晚都在疼痛和绝望中醒来,看着自己被厚重石膏包裹的右手,感受着梦想彻底粉碎的痛楚。每一次换药,当医生解开纱布,露出那狰狞的伤口和扭曲变形的手指时,她都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看着,将这刻骨的痛和恨铭记在心。陆沉只来过三次,每次停留不超过十分钟。 儿子陆子豪在苏清的“带领”下来过一次,带着新买的玩具。 兴奋地讲述着苏清阿姨带他去了多好玩的地方,吃了多好吃的冰淇淋,对母亲苍白的脸色和缠满绷带的手只是匆匆一瞥,便又沉浸在自己的快乐里。 苏清倒是来得勤快,几乎隔天就来,每次都会“贴心”地带来一束鲜花,摆放在病房最显眼的位置,然后在无人注意时,用只有林晚能听到的声音低语:“晚姐,这花多配你啊,看起来娇艳,其实离了枝头,活不了几天了。 ”“听说公司已经决定由我接手‘涅槃’系列了,沉哥说我比你更懂怎么让它发光呢。 ”“子豪真是个好孩子,昨天还跟我说,希望我当他的妈妈就好了。 ”每一句话都像淬毒的针,细细密密地扎进林晚的心窝。她闭上眼,不理不睬,将所有翻涌的恨意和屈辱死死压在心底,只在无人的深夜里,咬着被角,任由无声的眼泪浸透枕芯。出院那天,陆沉派了司机来接她,自己并未露面。 司机老陈看着林晚消瘦的身影和空茫的眼神,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默默帮她拎着不多的行李。 车子驶入那栋熟悉的豪华别墅,林晚的心却一片冰凉。这里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华丽的牢笼。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走进客厅,意外地发现家里静悄悄的,佣人们都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气氛压抑得诡异。“夫人,您回来了。 ”管家张妈上前接过外套,眼神闪烁,“先生吩咐了,让您回来先好好休息。”“子豪呢? ”林晚下意识地问,即使儿子伤透了她的心,那依然是她在绝望中唯一的本能牵挂。 “小少爷…小少爷和苏小姐去上马术课了。”张妈低声回答,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二楼的方向。 林晚心中疑窦顿生,她不再多问,径直走向二楼那间属于她的设计室——那是陆沉当初追求她时,特意为她打造的阳光房,装满了他曾经的“爱意”和她十年的梦想。然而,走到门口,她愣住了。 原本挂着“Linwan’s Design Studio”雅致门牌的门,此刻光秃秃的。门把手也换了,从她喜欢的复古雕花铜把手,变成了极简的现代金属款式。 她颤抖着左手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一切,让她的血液瞬间冻结,呼吸都停滞了。房间里,她精心挑选的宽大设计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奢华的贵妃榻。 墙上贴满了她的设计草图、灵感拼贴、色彩搭配方案的地方,如今挂上了几幅苏清风格的矫饰主义画作。 靠墙摆放的、装满她布料样本和线材的柜子消失了,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衣帽架,上面挂着苏清的睡衣和真丝袍子。她获奖的设计稿裱框被随意地堆在角落,像一个可笑的注脚。空气中弥漫着苏清最常用的那款浓郁香水味,彻底掩盖了这里曾经遗留的、属于林晚的淡淡松节油和铅笔屑的气息。 这哪里还是她的设计室?这分明已经成了苏清的私人休息间!她十年的心血,无数个不眠之夜凝聚的灵感,那些比孩子还珍贵的作品……全都不见了!“哎呀,晚姐,你回来了?”一个娇柔做作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林晚猛地回头,看见苏清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真丝吊带睡衣,慵懒地倚在门框上,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她显然刚沐浴过,头发微湿,脸上带着惬意的红晕。“沉哥说,你以后大概也用不上这间屋子了,空着也是浪费。”苏清轻轻晃着酒杯,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挑衅,“我看这里阳光好,就暂时拿来当休息室了。你不介意吧? ”她说着,慢悠悠地走进来,赤脚踩在原本铺着林晚最喜欢的那块羊毛地毯的地板上——现在那块地毯也没了,换成了冰冷的白色大理石。“哦,对了,”苏清仿佛才想起什么,用那种故作抱歉实则炫耀的语气说,“你那些设计稿啊、奖杯什么的,沉哥说你看了一眼会伤心,所以我就好心让人帮你……收到仓库去了。没办法,东西太多了,占地方。”林晚的心脏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她死死盯着苏清,左手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几乎掐出血来。她用尽全身力气,才压制住扑上去撕碎这个女人的冲动。 她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再看苏清一眼,仿佛她只是一团污浊的空气。她猛地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向陆沉的书房。“砰”地一声,她推开沉重的书房门。 陆沉正坐在宽大的书桌后处理文件,头也没抬,似乎对她的闯入毫不意外。 “我的设计资料呢?我所有的稿子、样品、奖杯,都在哪里?! ”林晚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嘶哑颤抖,她冲到书桌前,死死盯着他。 陆沉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仓库。 最里面那个旧储物间。清儿暂时用不着。”“那是我十年的心血!是我的一切! ”林晚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泣血的绝望,“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动我的东西!那是我的命! ”陆沉放下钢笔,靠在椅背上,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 “一个设计师,连手都没了,留着那些东西有什么用?睹物思情,徒增烦恼而已。 清儿也是为你好。”“为我好?!”林晚几乎要笑出眼泪,那笑声却比哭还难听。“陆沉! 是你毁了我的手!是你们毁了我!现在你们假惺惺地说为我好?把我的梦想踩进泥里,这就是你所谓的为我好?!”陆沉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不耐烦她的“歇斯底里”:“林晚,注意你的态度。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要学会接受现实。安心做你的陆太太,别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现实?什么现实?现实就是你和那个毒妇联手毁了我! ”林晚猛地用左手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文件都跳了一下。陆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变得锐利而冰冷。就在这时,书房门又被推开了,小小的陆子豪探进头来,看到林晚,小脸上立刻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妈妈,你又在和爸爸吵什么?我刚回来就听到你的声音,好吵啊!”他跑到陆沉身边,习惯性地依偎着父亲,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林晚:“爸爸工作已经很累了,苏清阿姨说你要懂事一点,不要总是给爸爸添麻烦。”儿子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冰锥,精准地刺穿了林晚最后的心防。 她看着儿子那与陆沉如出一辙的冷漠表情,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透了。 陆沉似乎很满意儿子的“懂事”,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再次看向林晚,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甚至带上了一丝施舍般的意味:“对了,你父母今天又打电话到公司了。我说了你受伤的事,他们明天要来看你。 ”林晚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你告诉他们了?谁让你告诉他们的! 我妈妈高血压,爸爸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你怎么能告诉他们!”“难道能永远瞒着? ”陆沉不耐烦地打断她,语气冷硬,“他们迟早会知道。来了也好,我正好有话对他们说。 ”“什么意思?你要跟我爸妈说什么?”林晚警觉起来,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她。 陆沉站起身,绕过书桌,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他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瘦弱的林晚完全笼罩。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冽木质香,此刻却让她感到窒息般的压迫。 “林晚,”他开口,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我受够了你父母三天两头来找你。 两个农村老人,一身土气,言行粗鄙,整天进出陆家,知道的说你孝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陆沉苛待岳家,连老人都养不起,严重影响公司和我的形象。 ”林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冷漠至极的男人。 “我爸妈从来不多要一分钱!他们只是来看望我,关心我而已!他们每次来都小心翼翼,生怕给你添一点麻烦!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关心?是来看你能捞到什么好处吧? ”陆沉嗤笑一声,眼神轻蔑。“清儿说得对,底层人就像水蛭,一旦沾上,不吸饱血是不会松口的。最近公司有几个重要项目,形象很关键,不能有任何污点。 ”“清儿说?又是苏清!”林晚气得浑身发抖,血液直冲头顶,“陆沉!你还有没有心?! 那是我爸妈!是子豪的外公外婆!”“所以我才会容忍这么久。”陆沉语气强硬,毫无转圜余地,“明天他们来了,你好好劝劝他们,以后少来。我会在经济上补偿他们,每个月再多给两万,够他们在乡下过得舒舒服服了。”“你混蛋!! ”积攒的所有屈辱、愤怒和绝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林晚尖叫着,扬起左手,用尽全身力气朝陆沉那张冷漠的脸挥去!但她的手还在半空,就被陆沉轻而易举地牢牢抓住。 他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剧痛从手腕传来,林晚痛呼出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省省吧,林晚。”陆沉俯视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不屑,“一只手已经废了,还想另一只也废掉? 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能设计出精美作品的首席设计师候选人?现在的你,离了陆家,什么都不是!”他狠狠甩开她的手,林晚踉跄着后退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狼狈地扶住旁边的书架才稳住身体。手腕上已经出现一圈清晰的红痕,痛得钻心。“明天,好好跟他们谈。”陆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语气恢复了冰冷的平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如果他们不听劝…”他顿了顿,抬眼看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令人胆寒的威胁。 “那我就只能采取其他‘必要措施’,让他们‘安分’一点了。为了你好,也为了陆家的清静。”说完,他不再看她,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转身对一直旁观的儿子说:“子豪,走吧,苏清阿姨应该准备好点心了。”“好! ”陆子豪欢快地应着,拉着父亲的手,父子俩径直离开了书房,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几乎崩溃的林晚。书房门被关上,发出沉重的响声。空荡华丽的房间里,只剩下林晚一个人。她顺着书架无力地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左手紧紧捂着剧痛的手腕,右手那厚重的石膏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整个灵魂都在颤抖。眼泪早已流干,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绝望,像最深沉的暗夜,将她彻底吞噬。 她看着这间奢华却毫无温度的书房,看着窗外明媚却照不进她心里的阳光,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早已一无所有。丈夫心如铁石,儿子形同陌路,梦想被践踏成泥,连最后一点亲情,都要被无情剥夺。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她曾经深爱和信任的人。4 复仇之始一种从未有过的、冰冷刺骨的恨意,如同毒藤般在她破碎的心底疯狂滋生、蔓延。她缓缓抬起左手,看着手腕上那圈刺目的红痕,又慢慢抚上右手的石膏。指尖传来的冰冷坚硬的触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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