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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3我的芯片时代(林薇李维)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重回1983我的芯片时代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匿名 2025-09-16 06:08:42 1 下载本文

一觉醒来,我竟重生到1983年高考失利的夏天。 面对家人的失望和青梅的离别告白,我毅然放弃复读闯入深圳电子厂。 凭借未来记忆,我从维修工一路晋升总工程师,破解国外技术垄断。 就在企业腾飞之际,一封北大录取通知书竟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

而更令我震惊的是,送来通知书的正是当年那个错过的小青梅—— 如今已是麻省理工归来的天才少女,且指名要与我“合作攻关”……---意识先于身体苏醒,沉甸甸地压在每一寸感官上。

1983年七月流火的燥热,黏腻地贴在皮肤,混杂着老式蚊香燃尽后残留的淡淡樟木味,还有身下这张硬板床硌人的触感。李维猛地睁开眼。糊着旧报纸的顶棚,一盏蒙尘的15瓦白炽灯,光线昏黄。旁边桌上,那座掉了漆的红色铁皮闹钟,秒针正拖着沉重的步子,一下下叩击着死寂的空气。日期显示:七月九日。

高考结束后的第二天。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骤然缩痛。这不是梦。

那属于二十一世纪的,充斥着数据流与城市噪音的前半生,潮水般退去,露出眼前这片贫瘠而真实的岸。门外,压抑的啜泣声断断续续,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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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沉闷的叹息像钝刀子割在空气里,一下,又一下。

“……就差两分…复读的钱…厂里今年效益也不好…”“……认命吧,老大不小了,找个活儿……”李维坐起身,骨头像是生了锈,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墙壁上,那张印着“工业学大庆”的奖状已经发黄,边角卷曲。

一切都和他记忆深处那个失败、灰暗、充满遗憾的夏天严丝合缝。他推开门。低矮的堂屋里,父亲蹲在门槛上,指间夹着的经济牌烟卷快要燃尽,烟灰簌簌落下。母亲坐在小凳上抹眼泪,看见他,慌忙别过脸去。“小维…醒了?锅里有粥…”声音嘶哑。父亲抬起头,那双被生活磨砺得有些浑浊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只剩一片沉重的无奈。

“醒了就吃饭。下午…跟我去厂里问问,看能不能找个临时工的缺。”失望。那种熟悉的,几乎将他前世脊梁压弯的失望,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处不在。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

“爸,妈,我…”话未出口,院子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外,传来一个清凌又带着怯意的声音:“李维…李维在家吗?”是林薇。他的青梅竹马。

母亲擦了擦眼角,勉强挤出一点笑:“是薇薇啊,快进来。”门被推开。

十八岁的林薇站在夏日刺目的光晕里,穿着洗得发白的浅蓝色连衣裙,两根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此刻却红肿着,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包裹。她看了一眼屋内的情景,嘴唇翕动了一下,声音更低了:“叔叔,阿姨…我…我找李维说几句话。”李维沉默地跟着她走出院子,走到巷口那棵老槐树下,斑驳的树影洒在她微微颤抖的肩头。“我…我明天就要走了。

”她声音发紧,不敢抬头看他,“我爸托关系,在上海给我找了个纺织厂的临时工…包吃住…”李维的心猛地一沉。前世,就是这个夏天,她也是这样离开,然后就像断线的风筝,最初还有几封书信,说着上海的繁华和纺织机的轰鸣,后来渐渐稀少,再后来,听说她嫁了人,跟着去了南方更远的城市,一生辛劳,再无交集。那成了他心底一道经年不愈的隐痛。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她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拼命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复读…要不…再考一次?你成绩一直比我好,肯定能行的…”她把手里的包裹塞进他手里,指尖冰凉。

“这是我攒的…一点粮票和五块钱…你…你别嫌少…”粗糙的手帕里,那点微薄的、带着少女体温的硬通货,烫得李维心脏生疼。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孩,清澈的眼眸里盛满了对他这个“失败者”最朴素的信任和焦急。前世,他懦弱地接下了,选择了复读,背负着沉重的期望和债务,结果再次名落孙山,也永远错过了她。这一次,那只无形的手攥紧之后,反而奇异地松弛下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晰和力量冲刷着四肢百骸。

他深吸了一口混着槐花甜香和尘土气息的空气,将那个小小的包裹轻轻推回她手里。“林薇。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决断,“我不复读了。”林薇愕然地看着他,眼泪倏地滑落。“上海也别去。”他继续说,目光越过她,望向南方那片被烈日炙烤得有些扭曲的天空,“等我半年。半年后,我去深圳。”“深…圳?

”她茫然地重复着这个对当时绝大多数人还极为陌生的地名。“对,深圳。听说那边机会多。

”他没法解释更多,只能给出一个笨拙却坚定的承诺,“等我站稳脚跟,就接你过去。信我。

”林薇怔怔地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了。眼前的少年,眼神里不见了往日的书卷气和些许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深邃和…灼热。

那种光芒,几乎烫伤了她。她慌乱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

“你…你别胡说…深圳那么远…”“不是胡说。”李维斩钉截铁,“我一定会去。

”巷子口传来母亲呼唤林薇回家的声音。少女像是受惊的小鹿,最后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有困惑,有担忧,还有一丝极淡的、被那灼热目光点燃的希冀。

她把手帕包猛地塞回他手心,转身跑开了,蓝色的裙角在热风里一闪,消失在巷口。

李维握着那带点湿意的纸包,站在原地,久久未动。两天后。凌晨四点。

破旧的解放卡车轰鸣着,车厢里挤满了和他一样眼神里混合着茫然、饥渴和孤注一掷的年轻人。车厢颠簸,扬起的尘土和柴油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李维靠坐在角落,身下是卷起的单薄铺盖,怀里是母亲偷偷塞进来的几个煮鸡蛋,还有林薇那个手帕包。他闭着眼,不是在睡觉,而是在脑海里疯狂地梳理、记忆。

“德州仪器…英特尔8086…Z80…MOS 6502…年底,TRS-80 Model 4会发布,用的是Z80的改进版…内存扩展技术…明年,苹果会推出Macintosh,图形界面…”那些来自未来的、庞杂的电子知识与信息洪流,此刻成了他唯一的武器和宝藏。

一路向南。车窗外的景象从熟悉的北方平原,逐渐变为陌生的水田、丘陵,最后是热火朝天的建筑工地、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的厂房。

巨大的标语牌——“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冲击着每一个初来者的眼球。

深圳到了。华强电子厂,隐藏在一片低矮的厂房之中。铁丝网围栏,斑驳的墙壁,空气中弥漫着松香水、焊锡和金属切削油的味道。流水线永无止境地轰鸣,穿着统一工装的女工们埋首于密密麻麻的元件之间,手指翻飞。李维的起点,是维修车间最底层的学徒工。工作内容是给老师傅打下手,搬运故障电路板,清理焊渣,用万用表做最基础的测量。和他一同进来的几个年轻人,很快被日复一日的机械劳作和严苛的管理消磨掉了锐气,下班后聚在一起抱怨、打牌,或是在潮湿闷热的集体宿舍里发呆。李维却像个异类。他沉默寡言,几乎将所有业余时间都泡在了车间角落那个废弃的零件回收处。

那里堆满了被判定无法修复的电路板、拆解下来的废旧元件。

他自费买了一把二手电烙铁、几卷焊锡丝,对着那些废板子,一耗就是大半夜。

老师傅们起初觉得这小子古怪,想表现也不是这个做法。但很快,他们发现了不寻常。

车间里那台老是出毛病、影响生产进度的老旧示波器,厂长请了外面的人来修了几次都没彻底弄好,李维鼓捣了几个晚上,竟然让它恢复了精准。

一块某外资大品牌音响的核心控制板,故障诡异,技术科的人查了一周没头绪,几乎要申请报废并高价进口替换。李维默默捡了回去,第二天早上,板子完好无损地放在技术科长的办公桌上,旁边一张草稿纸上,用铅笔清晰地写着故障点——一个极其隐蔽的贴片电容漏电。技术科长,一个姓周的中年男人,戴着深度眼镜,拿着那块板子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又盯着那张草稿纸,最后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被叫来的、一身油污的李维。“你修的?”李维点头。

“跟谁学的?”“老家…有个无线电老师,自己瞎琢磨的。”李维垂下眼。他没法解释。

周科长没再追问,只是挥挥手让他回去干活。但第二天,一纸调令,李维从搬运杂物的学徒,变成了维修组的正式技术员。流言开始悄悄流传。嫉妒的目光也随之而来。

尤其是一个叫王大海的资深技工,仗着和车间主任有点远房亲戚关系,技术半瓶水晃荡,却最爱摆老资格。李维的破格提升,让他极度不爽。“走了狗屎运罢了,瞎猫碰上死耗子。

”王大海经常阴阳怪气,“那么多老师傅都搞不定的,他一个刚摸电烙铁的小屁孩能行?

指不定是以前谁没修彻底,让他捡了便宜。”李维对此充耳不闻,只是更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利用一切机会接触厂里能接触到的所有进口设备说明书、技术手册,虽然大多是英文的,但他看起来毫无障碍。他甚至在废板堆里成功复原了一套简易的编程器,让周科长得知后,盯着他看了足足一分钟。机会终于来了。厂里倾尽外汇储备引进的一条关键生产线,其核心控制单元出了问题。停机一天,损失巨大。国外的技术专家倒是能请,但报价高昂不说,光是申请签证、等待对方排期,至少就要一两个月。全厂上下急得团团转。

会议室里,烟雾缭绕,从香港请来的工程师也摇了头,表示零件特殊,国内根本没有备件。

“要不…让小李试试?”一片死寂中,周科长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像扔下了一颗炸弹。

“谁?”“维修组那个李维?”“开玩笑!他才来几天?香港的工程师都没办法!”“老周,这责任你担得起吗?!”王大海更是直接跳出来:“科长,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是精密进口设备,让他一个毛头小子乱搞,万一彻底搞坏了,卖了我们全厂都赔不起!

”李维被叫到会议室时,感受到的是所有怀疑、焦躁和审视的目光。厂长盯着他,眉头拧成了疙瘩:“李维同志,周工推荐你。你说实话,有几分把握?

”李维的目光扫过桌上摊开的那叠复杂电路图,平静地回答:“我需要先看现场设备,测量之后才能判断。”王大海嗤笑一声。厂长沉默片刻,猛地一拍桌子:“死马当活马医!

给你权限!但丑话说前面,要是修不好,或者更糟,你立马卷铺盖走人!

”故障现场围满了人。李维提着工具箱,走到那台庞大的、此刻却沉默如死的机器前。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又回到了前世那个灯火通明的实验室。

通电、测量、分析波形、比对图纸…他的动作有条不紊,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却又精准无比。

周围嘈杂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下来,只剩下仪器发出的微弱蜂鸣和他偶尔切换档位的清脆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厂长额头冒汗。王大海抱着胳膊,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冷笑。突然,李维的动作停住了。他的目光锁定在电源模块附近,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被大型散热片遮挡了一半的功率电阻上。

万用表的探针小心翼翼地探进去。“记录。”他忽然开口,声音沉稳,“编号C7-38,功率电阻,阻值异常波动,额定3W 10欧姆,实测漂移范围5至50欧姆。建议更换。

另外,其负载端稳压IC亦有击穿嫌疑,需一并检测更换。”周围一片寂静。

周科长一个箭步上前,亲自拿起万用表测量,片刻后,脸上涌现出难以置信的激动:“没错!

就是这个!隐藏得太深了!散热片热量传导误导了之前的检测!”备件库里当然没有原装货。

李维直接带着人去废料库,从一堆废旧板卡上精准地拆下了参数接近的替代元件,又对电路进行了小幅适应性改造。当天下午,夕阳的金辉洒进车间时,生产线重新发出了轰鸣。厂长激动地用力拍着李维的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科长看着他,眼神亮得惊人。王大海脸色灰白,悄悄溜出了人群。经此一役,李维的名字不再仅仅局限于维修车间。他被破格提拔为技术攻关小组的副组长,组长是周科长。他开始有机会参与更核心的项目,甚至偶尔被邀请参加技术科的会议。

他提出的几项关于生产工艺的小改进,极大地提升了良品率。

他私下里绘制的几张存储器扩展电路草图,被周科长如获至宝地锁进了抽屉。

李维没有忘记那个夏天的承诺。他领到第一个月正式技术员的工资加奖金后,除了留下最基本的生活费,全部寄回了家。附言栏里只写了一句话:“爸妈保重,一切安好。

另:给林薇捎个信,我在这边挺好,让她放心。”他没有等来林薇的回信,却收到了父亲的来信。信很长,字迹潦草,语气复杂。说家里收到了钱,母亲哭了很久,是高兴的。说村里风言风语很多,有说他出息了的,也有说他走了歪路的。最后提起,林薇家似乎收到了她从上海的来信,具体不清楚,但她没去成纺织厂,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耽搁了,后来…就没了下文。信纸在李维手中捏紧。

一种混合着担忧和失落的情绪攫住了他。历史的惯性,如此巨大吗?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只有在这里,用知识和汗水,他才能抓住那种掌控命运的感觉。

他牵头攻克了一个国产材料替代进口的关键难题,为厂里节省了大量外汇。项目庆功会上,厂长亲自给他颁奖,一张崭新的“劳动模范”奖状和一個厚厚的红包。台下掌声雷动,王大海也在拍手,笑容勉强。当晚,宿舍里,李维打开红包,里面是整整五百元巨款。

相当于他之前大半年的工资。就在他盘算着这笔钱的用途时,同宿舍的工友探头进来:“李工,楼下传达室有你的信!从北京来的!牛皮纸信封,看着可正式了!”北京?李维心头划过一丝疑惑。他在北京并无熟人。他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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