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曝我私密纹身照,我转头就发给了京圈大佬(季寻陆兆渊)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前任曝我私密纹身照,我转头就发给了京圈大佬季寻陆兆渊
我和影帝季寻隐婚三年,当他最见不得光的影子。他亲手将我捧上神坛,也亲手把我推入深渊。分手后,为了逼我复合,他将我的私密照发到了网上,配文:“我的女孩,欢迎回家。”照片里,我锁骨下方,一朵妖冶的红色蛛花纹身清晰可见。 他发来消息:“洛洛,回到我身边,不然还有更精彩的。”我平静地看着那张照片,把它发给了另一个人。三分钟后,我拨通季寻的电话,在他洋洋得意的声音中,轻笑道:“忘了告诉你,我的纹身,是情侣款。现在,他想见见你。”1.“苏洛,热搜看了吗?”经纪人陈姐的电话几乎要将我的耳膜刺穿,“你和季寻怎么回事? 不是早就分了吗?他这是想干什么!”我靠在落地窗边,俯瞰着楼下被各路媒体堵得水泄不通的公寓大门,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他想让我回去。”“回去?他疯了!当初为了他的星途,让你当地下情人,现在为了逼你复合,就敢发这种照片?他知不知道这会毁了你!”陈姐气得口不择言。 我知道。季寻当然也知道。他就是要毁了我,毁掉我离开他之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切,让我除了他,再无枝可依。照片的拍摄角度很刁钻,是我侧躺在床上,长发铺散,露出光洁的后背和一截锁骨。重点是锁骨下方那朵盛开的红色蛛花,艳丽,妖冶,带着致命的诱惑。这是我和季寻热恋时,他带我去纹的。他说,我是他一个人的蜘蛛美人,要用这朵花将我牢牢困在他的网中。彼时情浓,我信了。现在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手机震动,是季寻发来的微信。“洛洛,我的耐心有限。给你十分钟,自己下楼来,或者我上去请你。”紧接着,又是一条。“别忘了,我手里还有更清晰的,比如……正面的。 ”赤裸裸的威胁。评论区已经沦陷。季寻的粉丝和水军用最污秽的语言攻击我,说我不知检点,用身体博上位,如今又想借机炒作,纠缠不休。 “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纹这种纹身,私生活得有多乱?”“哥哥快跑! 离这种女人远一点!”“季寻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这种货色。”我关掉微博,点开那个置顶的、许久没有联系过的对话框。头像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黑,像个旋涡。 我将季寻发在微博上的那张照片,原封不动地发了过去。然后,静静地等待。一分钟。 两分钟。三分钟。对方没有任何回复。我却像是得到了某种许可,拨通了季寻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他得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想通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我轻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透过电流传了过去。“季寻,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我的纹身,是情侣款。”“现在,他想见见你。”电话那头,季寻的呼吸猛地一滞。 “苏洛,你少在这里故弄玄虚!什么情侣款?你以为随便编个谎话就能吓到我?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没有再解释,直接挂断了电话。因为我知道,他很快就会明白,我说的不是谎话。那朵红色的蛛花,确实是季寻带我去的。但他不知道,给我纹身的那个男人,手臂上纹着一张巨大而精密的黑色蛛网。蛛网的中心,缺了一块。 纹身师说,他在等他的蜘蛛。那天,季寻喝多了,在隔壁包厢呼呼大睡。 我独自坐在纹身椅上,看着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用针尖一点点在我皮肤上刺下这朵蛛花。 他说:“疼吗?”我摇头。他低笑一声,声音喑哑:“记住这个疼,下次别再跟错人。 ”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是什么纹身师。他是陆兆渊,京圈里无人敢惹的存在,那家纹身店只是他一时兴起开着玩的。而他手臂上的蛛网,也并非为了等待什么虚无缥缈的蜘蛛。它缺的那一块,恰好能与我这朵蛛花,完美契合。 门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以为是季寻等不及,真的上来了。打开门,看到的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男人西装革履,神情冷峻,对我微微颔首:“苏小姐,我是陆先生的助理,我叫林谦。”他的身后,还站着两名保镖。我侧身让他们进来。 林谦开门见山:“陆先生让我来处理这里的事情。楼下的记者,五分钟内会全部清走。 ”他说着,递给我一部新手机:“您的旧手机号码和社交账号可能已经泄露,这部手机是加密的,以后您用这个。”我接过手机,说了声“谢谢”。 林谦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顿了顿才继续道:“另外,陆先生说,那张照片,他不喜欢。 ”我抬眼看他。“所以,”林-谦的语气毫无波澜,像在陈述一件既定事实,“发布照片的人,以及拥有这张照片的所有载体,都会消失。”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消失。 从陆兆渊的助理口中说出这两个字,分量重得惊人。就在这时,我那部旧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季寻。我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苏洛! 你到底跟谁在一起?!”季寻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愤怒,像是困兽在做最后的嘶吼。 “我的微博账号被封了!工作室的账号也没了!所有关于照片的话题全都被删得一干二净! 你到底找了谁?!”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林谦已经从我手中自然地接过了手机。他对着电话,用那种公事公办的冷漠腔调说:“季先生,你好。我是陆先生的律师团代表。 关于您在网络上散播苏洛小姐隐私照片,并对其进行威胁恐吓一事,我们将在一个小时后,向您递交律师函。”“另外,您主演的电影《暗火》,最大的投资方,陆氏集团,已经决定撤资。您代言的十五个品牌,有十三个已经向您的经纪公司提出解约,并要求赔偿。 ”“季先生,”林谦的声音顿了顿,带着一丝怜悯,“你的职业生涯,结束了。”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想象到季寻此刻惨白如纸的脸。几秒后,是手机摔碎的刺耳声响。 林谦面不改色地挂断电话,将手机还给我,仿佛刚才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苏小姐,车在地下车库等您。陆先生想见您。”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出公寓。 楼下果然已经恢复了平静,那些疯狂的记者和闪光灯,如同人间蒸发。 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电梯口。车门打开,我看到了那个坐在后座的男人。陆兆渊。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冷白的皮肤和一截锁骨。 光线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我坐了进去,车门无声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车内空间很大,却因为他的存在而显得有些逼仄。 他没有看我,只是侧头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沉喑哑,像是许久未曾擦拭的古琴。“瘦了。”不是问句,是陈述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跟在他身边,过得不好?”他又问。我垂下眼眸:“已经分手了。”“嗯。”他应了一声,听不出喜怒,“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车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像实质化的刀片,要将我层层剖开。 “我……”“苏洛,”他打断我,身体微微前倾,阴影将我完全笼罩,“你忘了当初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他的手指抚上我锁骨处的纹身,冰凉的触感让我轻轻一颤。“我的东西,就算是丢了,也还是我的。”“别人碰一下,都该死。”他的指腹摩挲着蛛花的轮廓,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几分惩戒的意味。 车内的空气仿佛被抽干,稀薄得让我无法呼吸。我终于抬起头,直视他深不见底的眼眸。 “我没有忘。”“那为什么不来找我?”他追问,声音里带了一丝危险的沙哑。“陆兆渊,”我叫他的名字,一字一顿,“当初是你让我走的。”他眸光一沉,周身的气压更低了。 五年前,陆家内斗,他腹背受敌,自身难保。他将我送到国外,给了我一笔足够我衣食无忧的钱,只说了一句:“忘了我,好好活下去。”我做到了。 我努力学习,毕业后回国,进入娱乐圈,想靠自己站稳脚跟。遇到季寻,是个意外。 他像太阳一样炙热,将我从过往的阴影中拉了出来。我以为,那是救赎。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另一个牢笼。陆兆渊盯着我看了许久,眼底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最终,他松开了手,靠回椅背,闭上了眼睛。“是我错了。”他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 我愣住了。认识陆兆渊这么多年,我从未听过他认错。他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掌控一切的。 车子一路疾驰,最终停在了一处半山别墅前。这里是陆兆渊在京市的私人住所,戒备森严,没有人引荐,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下车后,他径直往里走,我默默地跟在后面。 别墅里灯火通明,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和他的人一样,没什么温度。 一个年长的管家迎了上来,恭敬地接过陆兆渊的外套。“先生,您回来了。 房间已经准备好了。”陆兆渊“嗯”了一声,脚步未停,直接上了二楼。 我被管家带到了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客房。房间很大,带着一个独立的衣帽间和浴室。 管家说:“苏小姐,您的东西,林助理已经派人送过来了。您先休息,晚餐准备好了会叫您。 ”我点点头,走进房间。衣帽间里,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女装,梳妆台上,摆着全套顶级护肤品和彩妆。全都是我的尺码,我惯用的牌子。仿佛我从未离开过。 我洗了个澡,换上睡袍,坐在床边擦头发。手机亮了一下,是陈姐发来的消息。“洛洛,季寻彻底完了!他完了!哈哈哈哈!”一连串的感叹号,可见她有多兴奋。 “网上关于他的黑料一波接一波,偷税漏税、耍大牌、潜规则新人……全都是实锤! 他经纪公司已经发声明放弃他了!大快人心!”我看着屏幕,却笑不出来。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陆兆渊动了动手指的结果。他用最直接、最残忍的方式,替我清扫了障碍。可我心里,却莫名地感到一阵不安。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我以为是管家,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陆兆渊。他换了一身黑色的家居服,头发半湿,显然也刚洗过澡。 他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见我开门,便直接走了进来,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喝了再睡。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回头看我,眉头微蹙:“怎么了? ”“陆兆渊,”我看着他,“季寻的事情,是你做的?”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一声。“不然呢?”他走到我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的身高带来了强烈的压迫感,“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欺负你,无动于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深吸一口气,“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没必要?”他重复着这三个字,眼底的墨色瞬间沉了下来,“苏洛,在你眼里,他把你逼到绝路,曝光你的隐私,毁掉你的事业,只是『没必要』计较的小事?”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怒火。 “还是说,你对他,旧情难忘?”最后那句话,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没有!”我几乎是立刻反驳。“那你是什么意思?”他步步紧逼,“是在怪我多管闲事,还是在心疼他?”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我不是心疼季寻,他罪有应得。我只是……害怕。 害怕再次被卷入陆兆渊的世界。那个世界充满了权势、斗争和不见光的阴暗,我曾经拼了命才逃出来。见我不说话,陆兆-渊眼中的怒火渐渐被失望所取代。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我明白了。”他转身就要走。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的手腕很烫,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他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陆兆渊,”我的声音有些颤颤,“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狼狈的时候,拉了我一把。也谢谢你,让我看清了季寻的真面目。“但是,我不能再依赖你了。 ”我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当年的事情,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你的世界,太危险了,我只想当个普通人,过安稳的日子。”说完,我缓缓松开了手。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转过身来,重新看向我。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底却像是经历了一场剧烈的风暴,最后归于一片沉寂的死海。 “苏洛,”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如果我说,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你呢? ”“如果我说,我不会再放你走了呢?”我的心脏猛地一缩。他眼中的偏执和占有欲,是我熟悉的,也是我畏惧的。“陆兆渊,你不能这样。”“我为什么不能?”他反问,一步步向我走来,将我逼退到墙角,“五年前,我放你走,是因为我没能力护你周全。现在,整个京市,谁敢动你一根头发试试?”他的话语里充满了绝对的自信和霸道。“我给你自由,不是让你去找别的男人,来衬托我的无能。”他的手指再次抚上我的脸颊,这一次,动作却温柔了许多。“洛洛,回到我身边。”“季寻能给你的,我能给你百倍千倍。 他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你。”“我……”我刚想开口拒绝,他却突然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这个吻,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侵略性和掠夺的意味。不容我反抗,不容我逃离。我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直到他撬开我的牙关,深入城池,我才猛地反应过来,用力将他推开。“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 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手心火辣辣地疼。陆兆渊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他没有生气,只是缓缓地转过头,舌尖顶了顶被打的侧脸,眼底的墨色浓得化不开。“长本事了。”他低声说,语气听不出是夸奖还是讽刺。我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陆兆兆,你混蛋!”他看着我眼里的水光,神情有一瞬间的怔忪。随即,他伸出手,想要碰我的脸,却被我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然后缓缓收了回去。“对不起。”他再次道歉,声音里染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我只是……太想你了。”这五个字,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我的心湖上,激起千层涟漪。我别过脸,不敢再看他。我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就会全线崩溃。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你好好休息。”最终,他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房间,轻轻地带上了门。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 将脸埋进膝盖,压抑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口袋里的新手机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切的女声。“请问,是苏洛小姐吗?”“我是。”“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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