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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拒嫁,首辅追妻火葬场(白月光顾南风)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在线阅读免费小说重生拒嫁,首辅追妻火葬场(白月光顾南风)

匿名 2025-09-16 06:13:12 1 下载本文

我在采药的路上救下一名落魄的贵公子。每天雷打不动地,背着他到镇上治疗腿疾。

为了报答这份恩情,他应了承诺,风光抬我过门。从翰林院再到内阁,我们相敬如宾三十年。

生前有人尽心伺候,死后风光大葬。照理来说,这样的一生是大多数女子所追求的。

可重来一世,我却固执地不想让他再受恩情裹挟。从此更是没再踏足深山半步。

直到某天夜里,房门突然被人敲响。他风尘仆仆站在门外,委屈得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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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次为何不来寻我?1顾南风娶我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

老爷子将藤条抽断了三根,都没能让他改口。怕这唯一的继承人真的死在藤条之下,老爷子也只好松了口。承诺只要顾南风能在六年内官居四品,便认了我这个儿媳。

消息在京中不胫而走,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就连我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当初救下顾南风,除了不能见死不救外,自己其实也夹带了几分私心。那日,顾南风蜷缩在树根下,一身玄色劲装被鲜血染透,混着泥泞与暗红,却不难看出身上的料子不菲,应当是京中的贵人。我本想借着这份恩情讨些碎银补贴家用,这样阿婆就不用忍着腰疼下地干活了。便一股脑把人捡回了家。送走大夫时,正是月上梢头。

清冷的月光透过木窗打在床头。顾南风静坐在床,披散的发丝如墨。

朦胧的月光打在他苍白俊美的脸上,宛若谪仙下凡。似察觉有人靠近,他微微侧头,朝我作揖。多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只是请恕在下身子不便,不能行这番大礼。

我窘迫得直摆手。我就是一个粗人,公子用不着这样。顾南风闻言,却微蹙着眉,似有不解。姑娘不必如此贬低自己,更何况你予我有恩,受得起。

夏夜的风吹起他鬓边的青丝,整个人柔和得不像话。我低头错开他的视线,心跳却不可控地漏了一拍。2为了治疗顾南风的腿疾,我每日都背着他到镇上看病。

每当这个时候,他沉稳的脸上总会露出一丝窘迫,还总推辞着说些我听不懂的哲理。

我时常忍不住腹诽。城里人都这样爱惜脸面吗?背着顾南风路过街头时,他也总是将头深深埋进我的脖颈,不敢跟来往的路人对视。

温热的吐气全然拍打在我的肌肤上,痒痒的。我脚下的步子都不免僵硬了几分。

心里却是甜滋滋的,眉眼都弯了许多。村子离镇上不算近,那几日又总是下着小雨。

道路被雨水浸湿,坑坑洼洼的泥泞小路更是难以下脚。一路上,顾南风总是要我停下来歇息。

我习惯性地摆手,却发现这会儿根本腾不出手来。便开口解释道:没关系,我有的是力气。

说着,像是要给他证明一般,拖着他的屁股又往上颠了颠。你……顾南风顿时哑了声。

我狐疑地转头看他,却瞧见他一张俊脸早已憋成了猪肝色,说什么都不敢看我。

3等顾南风腿好些后,便不再让我背着他了。他在屋里躺着,心里过意不去,总是抢着帮我干农活。我见他腿才刚好了些,只敢将喂鸡这种杂事交给他。

只不过他瘸着一只腿,鸡都知道欺负他,纷纷跳起来啄他的裤脚。

许是没见过这么生猛的畜生,顾南风吓得摔了个跟头,险些又伤到腿。我气得不行,当场便将这鸡杀了炖汤,却再也不敢让他帮忙了。顾南风自知理亏,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做农活的时候,他便在一旁看着,为我扇风擦汗。他长得好看,村里的姑娘都喜欢他,每每路过我家门口,总要嬉戏打闹一番,还时不时朝里面探头。我抿着唇,莫名有些吃味。

阿婆看破了我那点小心思,这天,难得顺着顾南风的话调侃了一句。知意双亲走得早,她从小便由我来照看,只是我岁数也不小了,不知还能陪她几年,你若是诚心想要报恩,便将她娶回去,好生待着。我羞恼地打断了阿婆的话,又担心顾南风有压力,只能尴尬地安慰了几句。阿婆瞎说的,你别当真。本想着将这事翻篇。可不成想,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顾南风看着性子冷淡,骨子里却出奇的固执。他将阿婆的话当了真,临走前,郑重地在海棠树下对我许了终身。我心中窃喜。就这样等啊等,数着院子里的海棠反反复复开了五次。终于在我快要熬成一个老姑娘的时候,等来了顾南风。

他果真没有食言,十里红妆从镇口一直铺到了我家门前,风光地将我抬进了府。婚后,顾南风待我极好,敬我、护我,哪怕我出身普通,府里上下也无人敢怠慢。可好景不长,顾南风因直言不讳,被圣上连着降了三级,险些丢了头顶的乌纱帽。

顾府上下顿时乱成了一锅粥。那晚,我听见他与老爷子在书房中的谈话。

顾南风模糊的声音从屋内传来,语气比往日低沉了许多。父亲,知意于我有恩,我若休了她娶别的女子,你让外人怎么看我?报恩,报恩,难道你想被恩情捆绑一生吗?

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还年轻,不要意气用事,别为了一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前程。

那林家小姐与你门当户对,还与你一同长大,要论才情家世,哪里比不上她?

当初若是听我的,随便给她一个妾室的位置便罢,不也照样能让她衣食无忧吗?

顾南风没有反驳,只是抬眸盯着老爷子的眼睛。知意性子软,若只是妾室,容易受人欺负,要是传了出去,外人不免又要嚼舌根,说顾家苛待恩人。老爷子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只好任由他去了。我在外面听了许久,直到双腿都冻得没了知觉才离开。那晚,我坐在院子的石头上,看着池塘里的鲤鱼想了许久。原来我予他的,只剩恩情。

4顾南风在书房中待至深夜。回来时,眼底的倦怠怎么也藏不住。

这次降职让顾南风看清了很多事,性子也不似从前那般孤傲,圆滑了不少。

他在官场上愈发如鱼得水,第十年便坐上了首辅的位置。一时间,前来登门拜访的达官贵人犹如过江之鲫。只是顾南风性子冷淡,不愿参与官场的党派纠纷,总是借口闭门不见。妇人们为了投其所好,纷纷将请帖递到了我手里。我坐在妇人堆里,听着她们一边聊着京中流行的绸缎罗裙,一边拐弯抹角地暗示我,让顾南风多提携一番自家夫君。案几上的檀香从炉中袅袅升起,氤氲的烟雾遮掩着众人极力压抑的贪婪目光。看着她们故作恭顺的脸,我有一搭没一搭地附和着。却也知道,她们心里大抵是瞧不上我的。

屋内的炉子烧得噼啪作响。妇人们揣着手围在炉边闲聊。冬日的暖光从东窗透了进来,被镂空的细花纱窗分割出零碎斑驳的影子,却依旧抵挡不住室内凝结的寒气。

妇人们说话总是弯弯绕绕,各个都在暗地里较着劲儿。我抿着唇坐在一旁听着。

哪怕这种场合经历了无数次,也还是习惯不了。正巧顾府的马车来府上接人,便借口打道回府。正要上车时,丫鬟提醒我落了东西。我领着她掉头去取。刚踏进后院,便听见屋子里的谈话。方才我们嘴都要说干了,她却一点表示都没有,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左不过是个乡野村妇,若不是依仗那几分恩情,首辅夫人的位置哪轮得到她?只是可惜了林小姐与首辅大人这么好的婚事,两人从小青梅竹马,才情也不相上下,多好的良缘啊,不成想被个不知名的野丫头夺了去。

我脚步一顿,默默攥紧手帕。身旁的丫鬟小心地抬眸,细细打量着我面上的神情。夫人,我们还进去吗?我笑着摇了摇头。回去吧。5冷雨淅沥而下,马车摇摇晃晃。回府时,正赶上顾南风下朝的时候。他打着伞,伸手搀扶。几位夫人可有为难你?

我不着痕迹地抽回了手,轻声答道。没有。头顶的纸伞微微朝我倾斜着,顾南风半肩湿透,语气里听不出喜怒。那便好。话落,又是一阵沉默。

我落后顾南风半步,心中不断想起今日听到的传言,想要开口质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

只能默默憋在心里,守在后院的一亩三分地,闷闷不乐地度过。年后,我随顾南风一同入宫。

在宫宴上,我终于见到了那个传闻中的林小姐。她早已嫁作人妇,一头青丝高高盘起,用一支素簪简单固定着,总是笑盈盈地注视着所有人,整个人温婉而又秀丽。

只是她身子不适,时常咳嗽。再加上夫君任职的地方又是个寒凉之地,病情总是反反复复。

我心中内疚万分,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或许没有我,她是不是就不用嫁得那么远了?

正想着,一旁的都尉贴心地为她揉了揉冰凉的手,两人侧着头低声耳语着什么。她笑容明媚,就如同未出阁的少女一般。我愣神看了许久,心中不禁松了口气,想来这些年她也被照顾得很好。回去的路上,顾南风一言不发,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看着他冷静自持的脸,那句你可曾后悔娶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夜里,惊雷乍起,屋外雨大如浇。心中的烦闷如同竹筐里乱糟糟的线团,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开了口。我是不是老了许多?室内的烛火盈盈,模糊了顾南风的棱角。他翻阅书籍的手一顿,抬眸看来的眼神依旧是温柔的。

还是那么年轻。我低低地哦了一声,看着镜子里鬓边多出来的白发,眼睛却像是被烛火烫了一下。晚年,我的身子大不如前,被娇养着出了一身的富贵病,不是这痛就是那疼的。临终前,顾南风死死握着我的手,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最后,千言万语只化作了一句:别怕。对上顾南风通红的眼睛,我突然就释怀了。心道,他真是顶好的人。若是有来世,我定不会再嫁给他了。6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场景很是熟悉。室内茶气萦绕,屋外暮色新蓝。阿婆坐在窗边,指尖拈着银针,引着线穿过。窗外,院子里的那棵海棠树也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我动静不小,阿婆抬眼朝这边看来,笑道:睡醒了?小瞌睡虫。听到这熟悉的调侃声,我瘪了瘪嘴,泪珠又滚了下来,一把扑到Ŧū⁽她怀里。咋了?做噩梦了?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着她,心口慌得不行。害怕这只是一场梦,一觉醒来,阿婆就不见了。

阿婆哭笑不得,却没再多问,只是默默塞给我一些银子,哄着我去街上买些好吃的压压惊。

我见推辞不了,便乖巧地点了点头,去街上买了些平时舍不得买的吃食。这晚,家里难得吃了一个热闹的团圆饭。白日里的小插曲过去后,日子照旧平淡地过着。

之前的几十年仿佛只是黄粱一梦。月色朦胧间,我又想起了顾南风。记起他对我的种种好。

上Ṫŭ̀₎一世,生前有人尽心伺候,死后风光大葬。照理来说,这样的一生是大多数女子所追求的。可这一次,我却固执地不想让顾南风再受恩情裹挟。

从此更是没再踏足深山半步。7我将捡到顾南风的地点告诉了村里的张大夫,说那儿有他想要的药材。张大夫欣然规往,为了表示感谢,还分了我半边鸡肉。

原以为这一次,我与顾南风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却不成想,夜里,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屋外阵阵雷声轰鸣,我猛地惊醒,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打开门,却瞧见本该被张大夫捡回去治疗的顾南风,正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外,委屈得红了眼。

夫人这次为何不来寻我?他站在暮色中,依旧穿着那身玄色锦袍,只是上面被树枝划了几道大大小小的口子,看着有些狼狈。细密的雨水砸在他眼睫上,汇聚成豆大的水珠,从脸颊滑落,让人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我心中诧异,面上却强装镇定。公子认错人了,我并非你的夫人。我下意识地关门,却被顾南风用手死死抵住。他微微俯身,目光牢牢锁在我身上,一字一句地问。夫人,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这声夫人,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进我的心口。我猛地抬头,撞进他盛满了困惑与失落的眼眸。他怎么会这样叫我?难道……还没等我想明白,顾南风又委委屈屈地开了口。我在山上等了一日,从清晨到日落,始终没等到你来。

他顿了顿,嗓音低哑。你是不是……不想见到我?我喉咙发紧,有些说不出话来。

公子许是认错人了,家中只有我与阿婆两人,未曾有人来过,你还是到别处去找吧。

顾南风白皙修长的手指被木门狠狠夹住,当即就泛起了红。你不记得了?他没有喊疼,只是用那种几乎哀求的眼神看了我许久。恍惚间,我仿佛又看到了几十年后,那个独自坐在书房里的落寞身影。我努力抑制着声线中的颤抖,却撇过脸,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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