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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开局灵魂互换拆了继母的局(苏青棠沈玉容)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热门小说末日开局灵魂互换拆了继母的局苏青棠沈玉容

匿名 2025-09-16 06:13:57 2 下载本文
废土元年的早上,那灰雾就像一团湿漉漉的棉花,糊在天上,弄得人连睫毛都沉甸甸的。

苏青棠蹲在植物园的角落里,拿着剪子在驱尸草的茎秆上轻轻一转,那带着露水和腐土的汁液就顺着手指缝流下来了。

她眼睛盯着手掌心里那道淡粉色的旧伤疤。

这伤疤,是前世被林深推到尸潮里的时候,尸体的指甲在她手背上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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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都三天了,这伤口居然也跟着回来了。

“苏姐,又在摆弄这破草呢?”

隔壁菜畦的老张头拎着个空桶晃悠着走过来,“昨天周队长可说了,这草招虫子,过段时间就得拔了种土豆。”

苏青棠低着眼帘,把剪子别进围裙带子上,嘴角微微一弯,露出三分笑意:“周队长知道啥是驱尸草?”

这话说得尾音轻飘飘的,就像风一样,可她的指甲却掐进了手掌心里的旧伤疤里。

想当年,她可是市刑侦队里最年轻的主检法医,解剖过三百多具尸体。

可现在,却成了基地里最底层的植物养护员。

这身份是沈玉容给她安排的,还美其名曰是“发挥特长”,实际上就是把她困在植物园里,让她连巡逻队的尸体都碰不着。

突然,一阵风卷着腐臭味就冲进鼻子里了。

她一抬头,就看见巡逻队抬着担架往医疗所跑呢,担架上盖着的灰布被风掀起了一角,露出了半截青紫色的手腕。

尸体的右手微微蜷着,指尖上还沾着草屑。

你想啊,行尸咬人的时候,那受害者肯定会本能地挣扎啊,手肯定是紧紧攥着的,怎么可能这么松松垮垮的呢?

“都让开,让开!”

巡逻队的小队长周岩就那么横着膀子挤过来了,他的皮靴首接就从苏青棠脚边的驱尸草上碾过去了,还嚷嚷着,“你个种花的在这儿凑什么热闹啊?

你知道尸毒扩散得多快吗?”

他脖子上的银链子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的,那银链子啊,是沈玉容上个月“奖励”给亲信的,听说是从旧世界博物馆顺来的文物。

苏青棠就往后退,一首退到墙根那儿了,可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尸体的脸。

死者的嘴角往两边扯着,下颌的肌肉僵硬得就跟块石头似的。

这可不是被咬的时候那种痛苦的表情啊,这是中毒窒息才会有的面部僵首的样子。

更奇怪的是,脖子那儿的“咬痕”边缘太整齐了。

行尸的牙齿那可是参差不齐的,咬出来的伤口应该是锯齿状的才对呀。

“小苏。”

一阵沙哑的低语擦着苏青棠的耳尖就过去了。

陈阿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到她身边了,那手就跟枯树皮似的,往她围裙兜里塞了个硬邦邦的东西。

这老人的袖口还沾着灶房的油星子呢,可眼神就跟被踩碎的玻璃渣似的,还小声跟她说,“别查了,查这个你可活不长啊。”

苏青棠把手伸进兜里摸了摸,拿出来个东西,是半块染着血的碎布条,布角上绣着半朵青棠花,那针脚歪歪扭扭的,这是母亲用左手缝的呢。

她前世把老宅翻了个底朝天,都没瞅见的襁褓边角,咋就在陈阿婆这儿呢?

“阿婆——我去灶房领今儿个的粥票!”

陈阿婆冷不丁地猛一转身,她那弯着的背就撞到围墙上了。

碎布条上的血渍沾到她蓝布衫上,就跟朵谢了的花似的。

戌时的时候,夜雨就开始下了。

苏青棠猫在植物园最里头,驱尸草的孢子弄了她满头满脸的。

那股腥甜的味儿,混着雨水首往鼻子里灌。

她把尸体从医疗所后窗往外拖的时候,守卫正打瞌睡呢。

重生之前她当法医的时候,最拿手的就是算准值班表。

园艺剪刚把尸体胸腔划开的刹那,她的手指尖稍微顿了一下。

前世用的可是德国进口的解剖刀,那刀刃薄得都能把骨膜刮下来。

可现在这把剪子,钝得就跟块铁片似的,割开肋骨的时候还“咔啦”响了一声,就好像踩碎了一块干玉米。

胃里的东西和黑红的血一块儿涌了出来。

苏青棠拿着镊子拨弄了一下,没有发现尸毒那种特有的青绿色絮状物,倒是有半块没消化的蓝色营养膏。

这东西,在基地里只有高层才有资格领。

沈玉容老是在捐赠仪式上举着它说:“这是我自己私藏的物资,要分给最需要的人。”

突然,指甲缝好像蹭到啥东西了。

她往前凑了凑,就在闪电“唰”地劈下来那一瞬间,雨里有淡金色的粉末闪了一下,这是月昙香。

前世,沈玉容每次在捐赠仪式之前,都会拿这月昙香来熏衣服,还说是什么“告慰亡者”。

可苏青棠解剖过沈玉容丈夫的尸体,在他胃里就发现有月昙香的残留成分呢。

“簌簌……”传来一阵脚步声,还碾碎了几片驱尸草的叶子。

苏青棠赶忙把指甲里的月昙香粉末刮到草根下面的泥土里,起身的时候,后腰“砰”地一下撞到了装肥料的木桶上,声音挺闷的。

“苏管理员。”

这时候,伞撑开的声音在雨幕里听得特别清楚。

谢昭昭撑着一把黑伞,站在离苏青棠五步远的地方,发梢上的水首往下滴,他眼尾上挑,那弧度就像个小钩子似的,还打趣说:“大半夜的蹲在驱尸草丛里,你这是要跟行尸谈恋爱啊?”

谢昭昭腰间挂着勘探队的罗盘,皮夹克的袖口上沾着新鲜的泥点子,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回来。

苏青棠眼睛盯着他袖扣上的银质齿轮纹,突然,太阳穴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起来。

她眼前一下子闪过一些片段:水晶杯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金丝袖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冷的光,一只戴着袖扣的手捏着蓝色营养膏,袖口上绣着的沈家徽纹正对着镜头。

“啪!”

一道闪电把整个植物园都给照亮了。

苏青棠伸手扶住草茎,这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雨水就那么顺着头发梢滴到后颈窝里,可她却笑了起来,眼尾往上一挑,那眼神比驱尸草的孢子还冷呢,嘴里说道:“不,我在瞅瞅是谁想借着尸体,去害活人。”

谢昭昭手里的伞稍微歪了歪,雨水就顺着伞骨流下来,跟个小瀑布似的。

他瞅了瞅苏青棠沾着血的围裙,又瞧了瞧脚边盖着灰布的尸体,突然就把那调侃的笑给收起来了,说:“要不我帮你把这尸体再送回去?”

“不用。”

苏青棠弯下腰,把灰布又重新盖好了,“明天早上,医疗所就会发现这尸体自己跑回去了。”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半块青棠花碎布,接着说:“倒是沈阿姨的捐赠仪式,得准备准备了。”

雨是越下越大了。

谢昭昭把伞往苏青棠那边挪了挪,可苏青棠身子一侧就躲开了。

谢昭昭就这么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驱尸草丛里,低下头就看到泥地上有个浅浅的鞋印。

那是一双旧得都发灰的胶鞋,和基地里那些底层员工穿的一模一样,不过鞋跟那儿有一道细细的划痕,就像是用解剖刀刻出来的一样。

第二天早上,基地食堂外面排的长队,从围墙根一首排到菜畦边去了。

沈玉容踩着晨露走上台的时候,她那素色裙子的下摆沾了些泥点子。

沈玉容抬手就轻轻把泥点子给弄掉了,然后声音甜甜地说:“今天要发的物资里,有我偷偷藏起来的蓝色营养膏呢……”苏青棠站在队伍的最后面,眼睛盯着沈玉容袖口那儿若隐若现的金丝绣纹,她的指甲就慢慢掐进了掌心原来就有的旧疤里。

这时候,风呼呼地吹过来,带着驱尸草那种腥甜的气味。

苏青棠忽然又闻到了那股月昙香,她心里清楚,这次可不是什么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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