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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翻身苏软沈砚小说完结推荐_完整版小说免费阅读快穿女配翻身(苏软沈砚)

匿名 2025-09-16 06:14:29 2 下载本文
修桌椅的工匠敲敲打打的声音落在院里,苏软坐在屋角绣架前,指尖捻着丝线,却总有些心神不宁。

方才萧彻站在院门口的眼神,像落在手背上的凉影——他定是瞧见她手上那层刻意抹出来的暗沉了。

她悄悄抬眼,从窗纸的破洞往外看。

萧彻正站在廊下,看着工匠修那张掉了漆的旧木桌,侧脸冷硬,没再往她屋里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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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这样,苏软心里越没底——这人看着冷淡,心思却细,昨日能替她解围,今日未必看不出她手上的猫腻。

"软姑娘,喝口水吧。

"春桃端着茶进来,见她盯着手背发愣,好奇道,"您这手怎么了?

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糙成这样?

"苏软收回目光,接过茶杯抿了口:"许是前些日子在浣衣局落下的旧疾,天热就犯,摸起来糙得很。

"她故意把"浣衣局"三个字说得重些——这宫里人都知道浣衣局苦,手糙是常事,这样说,总能让人少些疑心。

春桃果然叹了口气:"也是,那地方磨人得很。

姑娘以后可得仔细护着,不然绣活都要受影响。

"苏软"嗯"了一声,低头继续绣活。

她绣的是块普通的素帕,针脚故意绣得疏些,比平时粗糙了三分。

既然要藏拙,就得藏得彻底些。

可偏偏有人不让她藏。

傍晚时分,公主宫里又来人了,这次是昭阳公主身边最得宠的侍女画屏,比秋纹更难缠。

画屏没进偏院,只在尚服局主院站着,扬声喊:"苏软呢?

公主让她去殿里一趟,说要问问披帛的事。

"苏软心里咯噔一下。

披帛的事不是早过了?

怎么又提起来?

她捏了捏粗糙的手背,硬着头皮跟着嬷嬷往公主殿走。

昭阳公主的寝殿在御花园旁,院里种着大片月季,开得艳烈。

公主正坐在廊下的秋千上,手里把玩着支玉簪,见苏软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你就是苏软?

""臣女苏软,见过公主。

"苏软垂着眼行礼,手背故意露在外面——那层药膏还没洗,在夕阳下看着格外粗糙。

昭阳公主终于抬眼,目光扫过她的手,又落在她脸上。

这丫头容貌确实清润,可今日瞧着,比上次在浣衣局见时还素净,连鬓边都没簪朵花,手上更是糙得像个乡下丫头,哪有半分"碍眼"的样子?

她心里那点因温文彦提过"尚服局有个绣女手艺细"而起的烦躁,淡了些,却又生出点别的——温文彦那样的人,怎么会夸这样一个粗手粗脚的丫头?

"前日披帛抽丝的事,查清楚了?

"昭阳公主慢悠悠地问,脚还在秋千上轻轻晃着。

"回公主,是尚服局的旧桌角勾了丝,萧统领己让人修过了。

"苏软低声道。

"萧彻?

"昭阳公主挑眉,"他倒是替你说话。

"苏软心里一紧,忙道:"是萧统领公正,并非替臣女说话。

""公正?

"昭阳公主嗤笑一声,从桌上拿起块绣帕,扔到苏软面前,"温公子说你绣活细,我倒要瞧瞧。

这帕子你拿着,明儿个我要见上面绣出并蒂莲,针脚若有半分粗糙,你就再回浣衣局去。

"那帕子是上好的杭绸,比之前的披帛还娇贵,绣并蒂莲更是费眼的细活,明儿个就要,分明是刁难。

苏软捡起帕子,指尖触到光滑的绸面,心里凉了凉。

她故意糙了手,藏了手艺,偏公主偏要逼她露本事。

"怎么?

做不到?

"昭阳公主斜睨着她。

"臣女......"苏软咬了咬唇,抬头时眼里带了点为难,却不是怕,是"实在能力不足"的无奈,"臣女手笨,前日补披帛己是侥幸,绣并蒂莲这样的细活,怕是......"她摊开手,粗糙的手背对着昭阳公主,"您瞧,臣女这手,怕是绣不出公子说的细活,许是公子看错了。

"画屏在一旁嗤笑:"公主让你绣你就绣,哪来那么多废话?

手糙怎么了?

扎着你了?

"昭阳公主没说话,只盯着苏软的手。

确实糙,指腹还有层硬茧,不像能绣出细活的样子。

她忽然想起温文彦说这话时,眼里带着点探究,莫不是这丫头故意藏拙?

"我不管你手笨不笨,"昭阳公主坐首了些,"明儿个正午,我要见到帕子。

绣不出来,就去浣衣局凿冰去——现在天热,凿冰虽不冻手,可冰窖阴寒,想必也够你受的。

"话说到这份上,再拒绝就是抗旨了。

苏软垂着眼应下:"臣女遵旨。

"拿着帕子走出公主殿时,天色己黑透。

晚风带着月季的香气,却吹不散苏软心里的沉。

她知道公主是故意的,要么逼她露手艺,要么把她扔回浣衣局,怎么都不让她安稳。

走到宫墙转角,忽闻身后有脚步声。

苏软回头,见萧彻提着盏灯笼走过来,灯笼的光落在她手里的帕子上。

"公主又刁难你了?

"萧彻停在她面前,灯笼往她手上照了照,"这帕子......""公主让明儿个绣出并蒂莲。

"苏软低声道,没瞒他。

在这人面前,瞒也瞒不住。

萧彻皱了皱眉:"明儿个正午?

"从现在到明日正午,不过十几个时辰,绣并蒂莲至少要一天一夜,公主是明摆着要为难她。

"嗯。

"苏软捏紧了帕子,"我......尽力吧。

"萧彻看着她眼底的无奈,又看了看她粗糙的手背,忽然道:"我知道有处地方,夜里也能借到光。

"苏软一愣:"什么?

""跟我来。

"萧彻没多解释,转身往另一条路走。

他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光影落在地上,拖出长长的影子。

苏软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萧彻带她去的是禁军的值房旁的小耳房,里面有盏琉璃灯,比宫灯亮得多,是供值夜侍卫看文书用的。

"这里夜里没人来,你在这里绣,能亮堂些。

"萧彻把灯笼挂在房梁上,又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放在桌上,"这是护手的药膏,比你手上那劣等货好用,抹了不影响绣活。

"苏软看着那瓷瓶,又看着萧彻。

他明明是禁军统领,却总在这些小事上帮她,为什么?

"统领不必这样......""我不是帮你。

"萧彻打断她,语气依旧冷淡,"只是看不惯公主仗着身份刁难人。

你若绣不出来,被罚去冰窖,倒显得我们禁军连个宫规都护不住——萧统领"几个字咬得轻,却带着点不容置疑的硬气。

苏软没再说话,拿起那瓷瓶。

瓶身微凉,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是宫外用的好东西。

她倒出一点药膏抹在手上,粗糙的暗沉瞬间淡了些,皮肤又恢复了之前的细腻,只是那层薄茧还在——那是真的做活留下的,擦不掉。

"多谢统领。

"苏软低声道,这次是真心的。

萧彻没应声,转身往外走:"我在外面守着,没人会来。

"他关上门,耳房里只剩下琉璃灯的光和苏软捻线的声音。

苏软坐在桌前,看着那块杭绸帕子,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想欠萧彻的情,可此刻,除了在这里绣,她别无选择。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银针。

既然躲不过,就只能绣了。

但她不能绣得太好,也不能太糟——刚好让公主挑不出错,却又不会再对她的手艺感兴趣。

针脚要匀,却不能像之前那样密;配色要准,却不能太亮眼。

她凭着原主的记忆,慢慢绣着,莲瓣的轮廓在灯下渐渐清晰,不张扬,却也挑不出错处。

外面的夜色越来越深,萧彻靠在廊下的柱子上,听着耳房里细微的"沙沙"声,像春蚕啃桑叶。

他想起白日里苏软摊开手时那副"我很笨"的样子,又想起此刻她捻针时稳当的指尖,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这丫头,藏得真深。

快到子时的时候,耳房的门忽然开了。

苏软拿着绣了一半的帕子出来,眼里带着点倦:"统领,我得回去了,明早还要去取些丝线。

"萧彻点点头,提起灯笼:"我送你。

"两人并肩往尚服局走,一路没说话。

快到偏院时,苏软忽然停下:"统领,明日......若是公主还刁难,您不必再帮我。

"萧彻侧头看她:"为何?

""我只是个末等绣女,不值得统领为我费心。

"苏软垂着眼,"而且......我快出宫了。

"还有七个月。

她不想在最后这段日子里,惹上太多牵扯。

萧彻看着她眼里的坚持,沉默了片刻,道:"你若出事,沈砚会来找我。

"苏软一愣——他知道沈砚?

"他是我手下的兵。

"萧彻淡淡道,"他托我照看着你。

"原来是这样。

苏软心里松了口气,又有些涩。

她就说萧彻怎么会平白帮她,原来是沈砚的托付。

"多谢统领照拂沈砚。

"苏软福了福身,转身往偏院走。

萧彻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手里的灯笼晃了晃。

他没说假话,沈砚确实托过他,可照看着看着,好像就不止是"受托"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方才递药膏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细腻得很,哪像她说的"糙"?

这丫头,心思比绣活还细。

第二日正午,苏软准时把绣好的并蒂莲帕子送到公主殿。

昭阳公主拿起帕子看了半晌,眉尖皱了皱——针脚匀净,配色也清雅,却就是少了点"灵气",比温文彦说的"细活"差远了,刚好在"合格"的线上,挑不出错,却也不值得再惦记。

"罢了。

"昭阳公主把帕子扔给画屏,"下去吧。

"苏软松了口气,行礼退下。

刚走出殿门,就见温文彦站在廊下,手里拿着把折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苏姑娘的帕子,公主还满意?

"苏软心里一紧,垂着眼道:"公子说笑了,臣女手艺粗笨,能让公主不罚己是侥幸。

"温文彦走近两步,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今日没抹药膏,虽有薄茧,却很干净,不像昨日那般粗糙。

他笑了笑:"我瞧着姑娘的手,不像笨手笨脚的样子。

"苏软捏了捏指尖,刚想说话,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个清朗的声音:"文彦,你在这儿做什么?

"是太子赵珩。

他穿着明黄常服,身边跟着几个侍卫,正往公主殿走,见了温文彦,又看了看苏软,眼里闪过丝好奇:"这位是?

""回太子,这是尚服局的绣女苏软。

"温文彦拱手道。

苏软连忙行礼:"臣女苏软,见过太子殿下。

"赵珩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空帕盒上,又看了看她微垂的眉眼,笑道:"哦?

就是你替公主绣并蒂莲的?

公主刚还跟我说,绣得不错。

"苏软心里一惊——公主明明没说这话。

她抬头,见赵珩正看着她,眼里带着点探究,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物件。

温文彦在一旁笑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这苏姑娘性子谦,总说自己手艺笨,昨日还说手糙绣不了细活呢。

"赵珩挑眉,看向苏软的手:"是吗?

我瞧着这手挺巧的。

"苏软的心沉了下去。

她好不容易才让公主放下戒心,怎么又被太子注意到了?

她垂着眼,没接话,只盼着这两位贵人赶紧走。

可赵珩却像是来了兴致,笑道:"本宫近日缺个绣荷包的人,苏姑娘若不忙,不如随本宫去东宫一趟?

"这下,连温文彦都愣了。

苏软站在原地,指尖冰凉。

她知道,这次怕是躲不过了。

宫墙里的风,终究还是吹到了她这偏院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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