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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2025-09-16 06:23:02 2 下载本文
我把顶流蛇仙踹下堂家族世代供奉的蛇仙突然要换人顶香。

堂姐得意洋洋穿上祖传神衣那天,我淡定地收拾行李准备南下。

“走了就别回来!

没你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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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追着骂。

火车开动瞬间,全村保家仙突然集体躁动发狂。

手机震动,蛇仙冰冷短信浮现:“谁准你走的?”

抬头,西装革履的男人双眼竖瞳,正死死盯着车窗内的我——奶奶咽气才三天,堂屋那股子香火和旧木头混合的老味儿还没散尽,堂姐赵金花就己经迫不及待穿上了那件绣着蟠龙纹的猩红神衣。

宽大不合身,袖口堆叠在她细瘦的手腕上,衬得她一张脸愈发尖刻得意。

“瞅啥?

眼热啊?”

她斜睨着我,手指故意拂过衣襟上暗光流转的鳞纹刺绣,“以后这堂口,是我的。

仙家爷们儿,也只认我赵金花一个。

某些爹妈死得早、白吃白喝这么多年的,也该掂量掂量自个儿分量了。”

屋里挤满了族亲,没人吱声。

三叔蹲在门槛外闷头抽烟,烟雾缭绕,遮住他脸上的神情。

几个婶子目光躲闪,偶尔瞥向我,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怜悯,又飞快移开。

神案上,新换的香烧得正旺,供着赵家世代顶礼膜拜的那位正主——一条据说道行极深、性子也极冷的柳家仙。

牌位乌沉,刻着繁复的蛇形图腾,在氤氲烟气里显得格外幽深。

我没什么表情,转身回了西屋那间窄仄的小偏房。

炕上的行李袋早就收拾好了,鼓鼓囊囊,没多少东西。

最多的,是几本翻烂了的旧教材。

外面传来赵金花拔高的嗓音,带着刻意炫耀的尖利,正指挥人把奶奶以前用的那把黄铜香炉擦得更亮堂些。

我拉上行李袋拉链,声音干脆。

拎着不算沉的行李袋走出房门时,赵金花正被几个趋炎附势的远房围着奉承,笑得见牙不见眼。

瞧见我出来,她下巴一扬。

“哟,真走啊?

南方大城市是好,可别让花花世界迷了眼,忘了自个儿几斤几两。”

她拨弄着神衣腰带上挂着的铜钱,“放心,这家,这堂口,以后都没你的份儿了。

混不下去了,跪着回来求我,我看在亲戚面上,兴许赏你口饭吃。”

我把钥匙搁在磨得发亮的八仙桌上,没接话,径首往外走。

“赵银叶!”

她似乎被我的无视激怒,猛地拔尖声音,追出几步,“滚了就别回来!

没你的位置了!

听见没!”

村里的土路扬起细尘,两旁人家院门紧闭,偶有窗户后面模糊的人影闪动。

没人出来送。

这个村子,赵家的堂口就是天,如今换了天,风向自然变了。

唯一跟着我的是条老狗,瘸着腿,呜咽着蹭我的裤脚。

我蹲下,揉了揉它脏兮兮的脑袋。

“好好看家。”

声音很低,只有它能听见。

车站破旧,墙皮斑驳。

唯一一班通往县城的绿皮火车喷着白汽,慢吞吞地停靠。

我挤上车,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玻璃蒙着一层油污,窗外是东北深秋一片枯黄萧索的景。

“呜——”汽笛拉响,车轮沉重地摩擦铁轨,缓缓启动。

就在车头挪动的那一刹那——像是某种无形的弦骤然崩断!

整个村子猛地陷入一种诡异的沸腾!

黄家的黄皮子、胡家的狐狸、白家的刺猬、灰家的老鼠…乃至各家各户养来看院护宅的大狗老猫,所有带点灵性的畜生,毫无预兆地集体发了狂!

凄厉尖锐的嘶叫、暴躁恐惧的狂吠、东西被撞翻的噼啪巨响…瞬间炸开,混成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混沌交响!

烟囱、院墙、草垛、甚至屋顶上,无数毛茸茸的身影疯狂窜动,互相撕咬,又或是朝着火车离开的方向人立而起,状若癫狂地拜叩!

车窗虽脏,但足以看清外面骤然降临的混乱和恐慌。

车上寥寥几个乘客也惊得扒着窗户往外瞧,议论纷纷。

“咋回事?”

“保家仙造反了?!”

冰冷的寒意毫无征兆地顺着脊椎猛地窜上天灵盖。

几乎同时,兜里那只老旧的手机剧烈震动起来,嗡鸣声刺得掌心肌肤发麻。

屏幕亮起,没有来电显示,只有一条凭空浮现的短信,字符透着一股子机械的冰冷:谁准你走的?

每一个字都像冰锥,首首扎进眼球。

浑身血液似乎在这一秒冻住。

我猛地抬头——车窗外,枯黄的田地飞速向后掠去。

就在地垄边,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立在那里。

高大,挺拔,穿着一身与这乡土格格不入的昂贵黑色西装,像刚从某个正式场合抽身而来。

他站在那里,列车移动的速度似乎未能影响他分毫。

隔着一层脏污的车窗玻璃,我对上了一双眼睛。

非人的、冰冷到极致的金色竖瞳。

正死死地、凝固地,盯着车窗内的我。

火车加速,呜咽着驶向远方,那道令人窒息的身影迅速变小,首至被掠过的树木彻底吞没。

但那双非人的竖瞳,却像烙铁一样,烫在了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我僵硬地坐在座位上,手指攥着行李袋的粗糙布料,攥得指节发白。

车厢摇晃,哐当作响,周围乘客对方才异象的议论还未完全平息。

冰冷的手机屏幕仍亮着,那条短信如同判决,横亘其间。

许久,我才极慢地眨了一下酸涩的眼睛,目光落向窗外不断向后奔逃的北方荒原。

它…或者说,他…竟然穿了西装?

这个荒谬的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深的寒意覆盖。

他不是应该留在堂口,享受赵金香的新供奉吗?

列车呼啸,毫不留恋地碾过铁轨,将那片生养我、却也禁锢我多年的土地,连同那些诡谲的仙家、冷漠的亲人,一同抛在身后。

可那条短信,和车窗外那双绝对不属于人类的眼睛,清晰地告知我一个事实——抛不开。

根本抛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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