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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谍战:提示音助我逆天改命(陈砚舟陈砚舟)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穿越谍战:提示音助我逆天改命陈砚舟陈砚舟

匿名 2025-09-16 06:36:44 2 下载本文
民国二十六年,上海。

梅雨季的阁楼像口闷罐,潮气裹着霉味往鼻子里钻。

陈砚舟睁开眼,头顶是歪斜的瓦片,漏下一缕灰光,照在布满裂纹的墙皮上。

他躺在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身下褥子硬得像纸板,手边还压着半截熄灭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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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手。

瘦,指节泛白,左手虎口有茧,左耳一道旧疤,从耳垂斜划到鬓角。

这不是他的手。

至少,不是他记忆里的那双常年敲键盘、翻档案的手。

记忆撞进来——陈砚舟,军统上海站密电员,三天前在虹口遭遇伏击,当场阵亡。

而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历史研究院副研究员,专攻抗战史,上一秒还在听一段民国广播录音,整理口述史料,下一秒,就在这具尸体上醒了过来。

他不是特工。

他是搞学术的。

写论文、查资料、熬夜改稿,顺带在同事聚餐时吐槽领导“连情报都看不懂还当处长”。

现在,他却躺在一个刚死过人的阁楼里,耳边是远处黄包车的铃声和晾衣竿上滴水的嗒嗒声。

窗外是弄堂,灰墙窄巷,竹竿横七竖八,挂着褪色的旗袍和男式长衫。

空气静得反常。

没有叫卖声,没有孩子打闹,连狗都不叫。

像暴风雨前的停摆。

他刚想坐起,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送茶小二端着托盘进来,蓝布衫,白围裙,脸上堆着笑,规矩得很。

托盘上一壶茶,一只粗瓷碗,热气袅袅。

可那眼神不对。

小二进门时目光扫过床铺,落点极准,像早就知道他该躺在哪儿。

端茶的手稳得过分,指节没一丝抖,不像跑堂的,倒像握过枪的。

陈砚舟没动。

就在小二把茶碗放到床头的瞬间——**“小心送茶小二。”

**三个字,沙哑断续,像老式收音机卡带,滋啦一声钻进耳朵,三秒后消失,不留痕迹。

他浑身一僵。

这声音他认得。

是他死前最后一刻在听的那段民国史料音频,讲的是1937年上海特务战线清洗事件。

他当时正做笔记,耳机里突然断电,录音戛然而止。

可现在,这残片竟以“提示音”形式,响在了他耳边。

不是幻觉。

是预警。

他不动声色,伸手去拿茶碗,指尖微颤,像一个刚醒的病人。

小二盯着他喉结,眼神沉了下来。

——他在等他吞咽。

茶水无色,无味,但一个送茶的为什么要盯着人喉咙?

除非,这茶不能喝,或者,他根本不是来送茶的。

陈砚舟脑中飞转:原身己死,身份未暴露,敌人若不知他“换魂”,就不会贸然动手。

可这小二来得太准,时间太巧,像专门等他醒来。

提示音为何偏偏提他?

若无威胁,为何预警?

逻辑闭环了:这人,是杀他第二次的。

他忽然手一抖,茶碗翻倒,滚烫的茶水泼在小二手背上。

瓷片炸开,碎片划破对方袖口。

小二本能后退半步,脸上笑意未散,但眼神己冷。

就是现在。

陈砚舟猛地撞向窗框,木窗年久失修,“咔”地裂开,他半个身子翻出窗外,脚踩在晾衣竿上。

竿子晃得像秋千,底下是三米多高的青石板。

身后,小二己抽出藏在袖中的短匕,翻窗追来。

巷口传来皮靴声。

两道,正快速逼近。

伪警?

还是同伙?

左耳那道旧疤突然突突跳痛,像有铁丝往脑仁里拧。

他眼前一黑,视野边缘发灰,头痛如锤。

没时间了。

他抬头看屋顶:东侧晒台比这边低半米,中间隔着一道窄檐。

晒台上晾着一床棉被,吸了潮,沉甸甸地垂下来,像条灰布滑梯。

石库门民居,连体结构,晒台互通,逃生通道藏在生活细节里。

他在现代研究城市建筑史时,专门分析过这类老式里弄的逃生路径。

他咬牙,伸手抓住垂下的被单,蹬墙借力,整个人滑向隔壁晒台。

下滑时瓦片松动,“哗啦”塌下一角,碎瓦砸地,惊起巷中野猫一阵乱窜。

落地瞬间,他翻滚卸力,手心被瓦砾扎破,血混着雨水渗进灰缝。

身后,枪栓拉动声响起。

他没回头,爬起就跑,沿屋脊低伏前进。

烟囱挡了一下视线,他借机喘半口气。

左耳疼得像要裂开,冷汗顺着鬓角流进衣领。

巷口己站了三名伪警,手持短枪,正挨户敲门。

封锁来得比想象快。

他伏在瓦顶,目光扫过对面两栋楼之间的密集晾衣竿——竹竿交错,挂着厚实的冬衣,像一张立体的网。

伪警视线被遮,短枪射角受限。

他深吸一口气,翻过屋脊,踩着晾衣竿跳到对面楼顶,再从晒台翻入天井。

天井角落堆着待收的衣物,他钻进去,蜷在湿透的被单下,屏住呼吸。

脚步声逼近,皮靴踩在青石板上,咔咔作响。

一名伪警抬头看了眼屋顶,嘀咕:“刚才是不是有人?”

另一人摇头:“风吧,这鬼天气。”

两人走远。

陈砚舟靠在墙角,喘着粗气,手心血流不止,左耳嗡鸣未散。

他抬手摸了摸那道疤,低声自语:“下次提示,能不能说清楚点?

比如‘跳左边’或者‘带伞’?”

他不是先知。

他只是个被迫用学术思维打特工战的历史研究员。

而那个总在生死关头冒出来的“收音机耳鸣”,是他唯一的活命本钱。

尽管每次响起,都像大脑被铁丝绞紧。

他闭眼,靠在石墙上,等头痛过去。

弄堂外,黄包车铃声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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