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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诊室规则医生生存指南四点小张完本小说推荐_免费小说全文阅读第七诊室规则医生生存指南四点小张

匿名 2025-09-16 06:31:18 1 下载本文

消毒水的味道浓得化不开,像是浸透了这栋百年老楼的每一块砖石,试图掩盖某些更深层、更陈旧的气息。圣心医院,名头响亮,但真正走进它的内科走廊,才能感受到那种被岁月和无数病痛压得喘不过气的滞重感。今天是我,林凡,正式调入这里的第三天,被安排在了走廊尽头的第七诊室。

前任陈医生据说一个月前突然辞职,走得无声无息,连交接都没做。

这间诊室因此空置了一阵,桌椅设备都蒙着一层极细的灰尘,唯有办公桌一角被擦得锃亮,那是之前放名牌的地方。空气里除了消毒水,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陈旧书籍和草药混合的怪味。“林医生,这是今天的预约名单。

”护士小张探进头来,脸上带着实习生特有的、略显紧绷的笑容,“第七诊室……嗯,您要是缺什么,随时叫我。”“谢谢。”我接过名单,随口问道,“这间诊室之前是陈医生在用?他走得挺急?”小张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门口,压低声音:“陈医生他……呃,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

杨护士可能知道多点,她是老员工了。”她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什么,快速补充道,“对了,林医生,这边有些……嗯,小规矩。比如下午四点之后,最好别接没有预约的复诊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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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诊室里最好一直有点声音,收音机或者自言自语都行,别太安静。”我愣了一下。

不要安静?这算什么规矩?怕医生睡着了?“谁定的规矩?”“一直……就这样吧。

”小张含糊其辞,“反正照做比较好。我去忙了!”她说完就匆匆离开了,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真是古怪。我摇摇头,把这归咎于老医院的某种迷信或特殊管理方式。

作为接受现代科学教育的医生,我对此不以为然。上午的诊疗很顺利,几个病人都是常见的慢性病,开药,叮嘱注意事项,一切正常。只是其中一个老太太,反复说她心悸,但心电图和听诊都毫无异常。她抓着我的手,指甲有些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医生,这楼里晚上总有声音,像是有小孩在跑,又像是有东西在爬……你听见没?你肯定能听见……”我温和地安抚她,建议她去神经科看看,心里却莫名地泛起一丝寒意。因为她描述那声音时,我似乎真的隐约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一声极轻微的、类似指甲刮过木板的声音。下午三点五十,眼看预约病人都看完了,我正准备整理病历,一个穿着灰色工装、脸色蜡黄的男人捂着肚子走了进来,额头上全是冷汗。“医生,不好意思,我没预约……我肚子疼得厉害,下午刚突然开始的……”他声音虚弱,表情痛苦不似作伪。我看了眼时间,离四点还差十分钟。想起小张的话,犹豫了一下。

但医生的职业道德占了上风。总不能因为一条莫名其妙的“规矩”就把急症病人往外推。

“躺床上吧,我给你检查一下。”我说。检查过程中,一切正常。腹部柔软,无压痛反跳痛,肠鸣音也正常。但他的冷汗却越来越多,甚至开始轻微抽搐。“很奇怪……”我皱眉,试图找出病因。就在这时,墙上的挂钟,“铛”地响了一声。四点整。

几乎在钟声响起的同时,诊室的灯光猛地闪烁了几下,电压不稳的样子。

躺在检查床上的男人突然停止了呻吟,猛地坐了起来!他的脸色不再是蜡黄,而是一种死气沉沉的灰白,刚才还写满痛苦的眼睛此刻空洞无神,直直地盯着正前方的墙壁。

他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形成一个完全不符合人体肌肉结构的、僵硬而夸张的“笑容”。“医生……”他的声音变了,变得含混不清,像是含着很多水,“……规则……就是规则……”我头皮瞬间炸开,心脏狂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在了身后的器械车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那“男人”维持着那个恐怖的笑容,大约五六秒后,就像被拔掉了电源的木偶,直挺挺地向后倒回检查床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他发出一声正常的、带着困惑的呻吟:“呃……我这是怎么了?医生?我刚是不是晕过去了?

”灯光恢复了正常。他脸上的血色也慢慢回来了,表情变回了一个普通病人的茫然和痛苦,刚才那诡异的一幕仿佛只是我的幻觉。但我后背的冷汗告诉我不是。

我强压着几乎要冲出喉咙的心跳,勉强维持着镇定给他做了些无关痛痒的处理,开了点安慰剂,几乎是把他送出了诊室。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

诊室里安静得可怕,我能清晰听到自己太阳穴血管突突跳动的声音。

别太安静……我猛地冲回办公桌,手忙脚乱地打开收音机。一阵沙沙的电流声后,模糊的音乐声传出,终于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寂静。我瘫坐在椅子上,目光扫过桌面,忽然发现桌垫底下似乎压着一角纸片。小心翼翼地抽出来,是一张边缘发黄的字条,上面用一种略显潦草的笔迹写着:规则七:时间非线,钟鸣勿信。四点之约,虚实难明。

是陈医生的笔迹!我认得他留在一些交接文件上的签名!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规则……是真的。而刚才,我差点就触犯了它。那个“病人”……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规则的一部分?还是被规则操控的傀儡?恐惧像冰冷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上了我的心脏。

那天下班后,我最后一个离开。走廊空无一人,只有我孤零零的脚步声在回荡,头顶的老旧灯管发出嗡嗡的电流声,把影子拉得很长,扭曲地投在两侧紧闭的房门上。

第七诊室的门牌在我身后,像一个沉默的黑色墓碑。

我无法将那个男人诡异的表情从脑海里抹去。

“规则……就是规则……”那句话像冰冷的毒蛇,盘踞在我的听觉神经上。

我必须搞清楚这一切。陈医生去了哪里?这些规则到底有多少?来自何处?

违反的“代价”又是什么?仅仅是那种恐怖的视觉惊吓吗?我不信。第二天,我试图向护士长打听陈医生的事。她推了推眼镜,公事公办地说:“陈医生个人原因离职,档案已经封存,我们不便讨论。”眼神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回避。我又找到杨护士。

她正在配药室清点药品,动作一丝不苟,侧脸像一尊冷漠的石雕。“杨护士,关于第七诊室的……那些规定……”我斟酌着开口。她头也没抬,声音平板的没有一丝波澜:“做好你份内的事,林医生。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

在这里,好奇心不是优点。”“但是昨天下午四点……”她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缓缓转过头,那双见过太多生死的眼睛盯着我,带着一种近乎疲惫的警告:“你运气好。

下次未必。记住,规则不是用来理解的,是用来遵守的。如果你想平安待到离职那天的话。

”她的话让我心沉了下去。她果然知道什么,但绝不会轻易告诉我。

我开始利用一切空闲时间偷偷调查。医院的档案室管理严格,我借口查阅旧病历方案,想寻找关于第七诊室或者类似异常事件的记录。大部分档案都正常得乏味。

但在一个标注为“历年基建维修记录”的架子最底层,我翻到了一本极其破旧、纸页发黄脆硬的日志,日期竟然是近四十年前。

里面大多是某处管道维修、墙面渗水的记录。但在某一页,我看到了一段用红色钢笔写下的、与前后文格格不入的记载:1985年11月7日,地下二层西侧区域封闭。异响持续,三名维修工入院心理科。副院长指示:永久封堵,相关记录移至‘特殊库’权限7。勿议勿探。特殊库?权限7?地下二层西侧?

我从未听说过医院有地下二层。公开的地图只有地下一层,是停车场和部分仓库。

陈医生的笔记!我猛地想起。我回到第七诊室,开始更仔细地搜寻。终于,在档案柜最底层一个紧锁的抽屉里我费了点劲撬开了它,我找到了一个薄薄的、没有封皮的笔记本。里面是陈医生零碎的记录。

3月12日:再次证实,‘声音’是关键。寂静是温床。但何种声音有效?

何种会招致‘它们’? 3月25日:规则并非一成不变。它在‘学习’,在‘适应’。

可怕。 4月1日:地下?他们不允许我下去。但‘回声’确实来自下方。杨知道,她不肯说。 4月15日:第四个了。‘消失’并非物理抹除,是‘替代’。

他们还在医院里,以另一种形式。我必须找到…… 4月30日:它们注意到我了。

昨天的‘复诊病人’绝对是试探。时间不多了。‘第七条例’是关键突破口,但我需要……笔记在这里戛然而止。最后一行字迹显得格外仓促潦草。我的手心全是冷汗。

消失?替代?它们?第七条例?信息碎片像尖针一样刺着我的大脑,却拼凑不出完整的图景,反而让恐惧更深。陈医生显然在深入调查中触怒了“它们”,然后他消失了。下午,小张来给我送新的处方笺。她看我脸色不好,关切地问:“林医生,您没事吧?

是不是太累了?第七诊室……确实有点耗神。”我看着她还带着稚气的脸庞,那双眼睛清澈得能映出我的焦虑。我忍不住压低声音说:“小张,听着,关于这间诊室,还有那些规矩,无论如何,一定要遵守,千万不要好奇,不要多问,知道吗?”她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带着点不以为意:“知道啦林医生,您怎么也跟杨护士似的神神秘秘的。

放心吧,就是些老传统啦,什么不要单独值夜班去仓库那边啊,听到奇怪声音别出去看啊……哦对了,最重要一条,据说绝对不能捡医院里任何掉在地上的、属于病人的私人物品,尤其是旧的玩具或者手帕之类的,要马上用黄色垃圾袋密封处理掉……”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把这些天听来的“禁忌”当趣闻一样讲给我听。而我却听得遍体生寒。这些看似无稽的谈资,每一条背后,可能都对应着一条血腥诡异的“规则”!就在这时,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推车声和喧哗,似乎有紧急病人。我和小张都跑了出去。一片忙乱中,我没注意到,一个从急诊转送过来的小女孩,怀里那个破旧的、眼睛缝线脱落的泰迪熊,掉在了第七诊室门口的走廊上。人群过后,小张看到了那只脏兮兮的玩具熊。

她想起了自己刚说的话,又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大概是出于一丝怜悯和洁癖按照规定,掉落物品需由保洁用特定工具处理,但保洁此刻不在,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弯腰伸手捡起了那只熊,想找个黄色垃圾袋。“别碰它!”我刚处理完紧急情况回来,看到她这个动作,心脏几乎停跳,失声大喊!但已经晚了。

在小张的手指接触到那只旧玩具熊的瞬间,走廊顶灯的光线似乎扭曲了一下。我清晰地看到,那只泰迪熊脱落玻璃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其微弱、却异常恶毒的暗红色光泽。

小张的动作瞬间定格了。她保持着弯腰捡东西的姿势,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一种茫然的善意上。几秒钟后,她直起身子,表情恢复正常,甚至还对我笑了笑:“林医生?怎么了?地上有个脏玩具,我正准备处理掉。

”她看起来一切如常。但我却看到,她的瞳孔深处,有那么一刹那,失去了所有焦距,变得和昨天那个男人一样空洞,并且闪过了一丝和那只玩具熊眼里一模一样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暗红。然后她拿着熊,走向远处的医疗垃圾箱,步伐平稳,甚至哼起了轻快的歌谣。可那歌谣的调子,我从未听过,古老、怪异、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黏腻感,绝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会唱的歌。

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都冻结了。规则的“代价”,以我最不愿看到的方式,降临了。而且,落在了天真无辜的小张身上。小张被“污染”了。尽管她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依旧工作、说笑,但我无法忽视那些细微的、毛骨悚然的变化。

她偶尔会对着空无一人的角落露出微笑;她调配药液时,手指会做出一种极其轻微、快速而无意义的颤抖;最重要的是,她再也没有提起过任何关于“规则”、“禁忌”的话题,甚至当我试探性地问起时,她会用一种极其自然的、茫然的表情反问:“林医生,您在说什么呀?

医院怎么会有那种奇怪的规定?”仿佛那段记忆被彻底抹除,或者说……覆盖了。

杨护士看小张的眼神也变得愈发冰冷和警惕,她有一次在茶水间门口拦住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提醒过她,但她还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是不是?

”我沉重地点头。“晚了。”杨护士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替代’已经开始了。

过程或快或慢,但不可逆。除非……”“除非什么?”我急切地抓住她的胳膊。

她猛地甩开我的手,眼神里充满恐惧:“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想死吗?离她远点,林医生,这是最后的忠告!”她匆匆离去,背影仓皇。离她远点?

眼睁睁看着那个活泼善良的女孩变成某种非人的东西?我做不到。

陈医生的笔记里提到“消失并非物理抹除,是替代”,还说“他们还在医院里”。

这意味着真正的小张或许还没有完全消失?还有救?愤怒和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压过了恐惧。

我绝不能坐视不管。陈医生的笔记是关键。我反复研读那些碎片化的记录。声音是关键。

寂静是温床。——所以需要保持诊室有声音,是为了避免“它们”在寂静中滋生或靠近?

规则并非一成不变。它在‘学习’,在‘适应’。——这意味着规则并非死板的程序,而是有某种“意识”或“机制”在背后调整?这太可怕了。 地下?

‘回声’确实来自下方。——异常的核心可能在地下二层?那个被封锁的区域?

第四个了。‘消失’并非物理抹除,是‘替代’。——小张不是第一个,陈医生追踪过至少四个案例。 ‘第七条例’是关键突破口。——第七条例是什么?

是第七条规则?陈医生似乎认为这是解开一切的关键。

第七条规则……我猛地想起我从桌垫下找到的那张字条:规则七:时间非线,钟鸣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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