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颤的琴键与星光(林野张常磊)最新推荐小说_在哪看免费小说振颤的琴键与星光林野张常磊
我曾是靠《霓虹回响》拿奖的顶流歌手。现在左手颤到握不住水杯,写了半年的复出歌,被前老板偷给新人唱。他还买通稿骂我装病骗钱,我盯着手机里“林野装病骗钱”的热搜词条,左手攥着水杯,指节因用力泛白,可杯子还是“哐当”砸在地上,碎片溅到脚踝——我必须把歌和清白抢回来,不然连房租都交不起,更别说治这振颤症了。1我坐在六楼出租屋的地板上,左手撞在桌角的伤口还在疼,刚想揉一揉,手机屏幕亮了。苏曼琪穿着镶钻的裙子,在舞台上唱《逆光回响》。那旋律,那歌词,是我写了半年、改到手指起茧的《逆光之音》。 我猛地站起来,抓起外套,扣上帽子、戴上口罩,冲出门。六楼没电梯,我跑下来时,肺都要炸开,刚到路边就拦了辆出租车:“去星光娱乐!”司机从后视镜看我,眼神怪怪的,我赶紧把帽檐压低。到了星光楼下,玻璃门擦得能照出人影,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扫过每一个人,像盯着猎物。进出的人要么西装革履、要么打扮精致,只有我裹着旧外套,显得格格不入。我刚进去,前台姑娘抬头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什么脏东西:“先生,预约了吗?”“我找张常磊,我是林野。 ”前台的脸立刻变了,拿起电话。没等两分钟,那两个穿黑西装的保安走过来,架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能捏碎骨头:“张总说不认识你,赶紧走!”“我有急事! 他偷了我的歌!”我挣扎着,却被扔出门外!我“咚”地摔在台阶上,膝盖磕在石头上,火辣辣地疼。路过的人围过来,有人举着手机拍照,有人小声议论:“这不是那个装病的歌手吗?”“肯定是来闹事的,该!”风刮过脸颊,带着点冷意,星光大楼的玻璃反射着太阳的光,刺得我眼睛发酸。回到出租屋,我瘫在沙发上。打开微博,“林野装病骗钱”“林野蹭苏曼琪热度”的词条挂在热搜前三。 点进去,水军的骂声扑面而来:“自己写不出歌,就想抢新人的? ”“原来之前的可怜都是装的!”我气得浑身发抖,左手突然控制不住地颤。 想去拿桌上的水杯,刚碰到杯壁,杯子就“哐当”摔在地上,碎了一地。水洒到裤子上,冰凉的触感顺着腿往上爬。我盯着还在颤的左手,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难道我真的要认了?手机震了一下,是条私信:“林野老师,我整理了些缓解手抖的小方法,您试试,有用再跟我说!看着这条短信内心充满了希望,这一次我一定要将我失去的夺回来,重新站上舞台。2我坐在沙发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悬了半天,终于按下阿哲的号码。听筒里“嘟嘟”的忙音,每一声都像敲在我心上。“林野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接通后,阿哲的声音很轻。 我心里一紧:“你知道?”“张常磊上周带苏曼琪来我工作室了,塞了个红包,说要是我帮你,以后就别想在圈子里接活了。”他顿了顿,语气里满是委屈,“我工作室刚有起色,要是被他盯上,我真的扛不住。”我想起去年,他那台绝版编曲设备坏了,全行业没人会修。是我熬夜查资料,蹲在工作室帮他修了三天。 现在,他却连这点情分都不顾。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涩味:“行,我知道了,不逼你。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屏幕暗下去,映出我狼狈的脸。指望别人,果然还是不行。我走到书桌前,桌上摊着《逆光之音》的手稿,密密麻麻的修改痕迹,都是我半夜爬起来改的。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打开浏览器搜“版权鉴定”,翻到第三页,找到那家邻市的机构,官网首页挂着“司法认证资质”的标识——跟阿哲朋友圈截图里的logo一样。 我把手稿一张张拍下来,又找出2022年录的早期demo,音频里还有我当时咳嗽的声音。刚准备发邮件,手机突然响了,陌生号码的声音像淬了冰:“别找阿哲,也别搞事!张总说了,再折腾,有你好果子吃! ”我攥紧手机,没等反驳,对方就挂了。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鉴定机构邮箱,手指飞快地把手稿、demo打包,发进邮件,备注“加急鉴定,费用加倍,明天必须给我回复”,点击了发送。3我没敢耽误,确认邮件“发送成功”后,才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现在就差病历了,只要拿到病历,就能打“装病”的脸。 看了眼时间,中午12点,医院应该还没下班。我换了件连帽卫衣,戴上口罩和墨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特意在镜子前照了照,确认没露出一点能认出来的地方。出门前,我把《逆光之音》的手稿照片存进加密云盘,还把备份发给了发私信的那个粉丝:“要是我没联系你,就把这些发给邻市的版权机构。 ”六楼的楼梯还是那么难走,我走得慢,左手偶尔会颤,得扶着扶手才稳。到了小区门口,我左右看了看,没发现可疑的人。刚走到公交站,突然有人喊:“那不是林野吗? ”我心里一咯噔,没跑,而是停下脚步,摘下口罩,对着相机说:“我没装病,也没蹭热度,我的振颤症有病历,我的歌有手稿,很快大家就会知道真相。”狗仔愣住了,没再追着拍,可周围的路人还是围过来,指指点点:“真的是林野啊,怎么瘦成这样了? ”“听说他蹭新人热度,还装病骗钱,难怪不敢露脸。”那些话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 我攥紧口袋里的手机,转身慢慢走回小区,跑上六楼,关上门的瞬间,瘫在门后。 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喘气声,心脏跳得快要炸开。过了一会儿,我拿起手机刷微博,“林野装病露馅”的词条又上来了,配的就是刚才狗仔拍的照片,我低着头的样子狼狈极了。 评论里的骂声更凶了,说我“做贼心虚”“演不下去了”。我把手机扔在一边,看着墙发呆——中午去医院肯定不行了,狗仔肯定还在附近蹲我。只能等凌晨去! 我定了凌晨3点的闹钟,从衣柜里翻出压箱底的假发——还是之前录综艺剩下的。 又找了件宽大的冲锋衣,能把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凌晨3点,闹钟响了。我蹑手蹑脚地出门,小区里静得只有路灯亮着。打了辆夜班出租车,跟司机说:“去市一院,绕三条小路走。 ”到了医院,我直奔内科。找到之前给我看诊的王医生,他看到我这副打扮,愣了一下:“林野?你怎么这时候来?”“王医生,我需要补之前的病历和诊断证明,有人说我装病。”王医生皱了皱眉,从电脑里调出我的就诊记录:“你2022年第一次来的时候,左手颤得连笔都握不住,还跟我说‘要是治不好,就没法写歌了’。”他一边说,一边打印病历,“我给你打印出来,再开个‘病情易受情绪影响’的说明,对你应该有帮助。”我看着纸张从打印机里出来,声音比任何音乐都让我安心。拿到病历和证明,我小心地折好,放进冲锋衣的内侧口袋,紧贴着胸口。走出医院时,天刚蒙蒙亮。我绕着小路回出租屋,刚到楼下,就看到房东站在单元门口,脸色很难看。“林野,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他掏出手机,点开通话记录,“这两天天天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我再不赶你走,这房子就没人敢租了! ”他的手在发抖,语气里满是慌张:“我就靠这房子收租过日子,你别害我啊! ”我看着他急得通红的眼睛,从钱包里抽出五百块:“叔,这是额外的押金,我住到月底,月底前我肯定搬走,行不行?”房东盯着那五百块,犹豫了半天,终于接过:“行吧,你赶紧解决事,别再让那些人找我了。”回到出租屋,我赶紧把病历照片存进手机相册,又备份到云盘。刚点完保存,手机“叮咚”响了:“别折腾了,张总说了,再闹让你连出租屋都住不下去。”和上次威胁我的号码不一样,但语气一模一样。 我把短信截图,存进文件夹。我打开电脑,拨通邻市版权鉴定机构的电话:“您好,我想做歌曲版权鉴定,我的作品被人盗用了,需要加急。”“材料发我们工作邮箱,加急需额外付50%费用,三个工作日出结果。”我赶紧应下来,把《逆光之音》的手稿照片、2022年的早期录音、苏曼琪《逆光回响》的音频文件打包。 邮件正文里,我写清创作时间线,并且中间还修改过12版,还附了每次修改的手稿照片。 最后备注“加急鉴定,费用会尽快转账”。刚想关电脑,房东发来消息:“刚才又有人打电话威胁我,你要是能提前搬,押金我全退你。 ”我回复:“我尽快找房子,这周内肯定搬走。”关掉聊天框,我翻通讯录,看到“郊区朋友阿凯”的名字,我拨通电话,没绕弯子:“阿凯,能不能跟你借个地方住几天?我被人针对,出租屋待不下去了。”“我郊区有套老房子空着,你过来住!地址我发你,钥匙在门口脚垫下,你直接去就行。”阿凯的声音很爽快,顿了顿又说,“那房子有点偏,你不嫌弃就好。”我听出他声音里的犹豫,赶紧说:“我就住几天,不会给你添麻烦,以后你有需要,我随叫随到。 ”4挂了阿凯的电话,我看着他发过来的地址,悬着的心落了一半。赶紧收拾行李,就一个行李箱,装着衣服、手稿和重要证件。出门时,房东在楼道里等我,看到我拉着箱子,脸色缓和了点:“路上小心。”我点点头,快步走下楼。坐上去郊区的公交,我打开手机想看看版权鉴定机构的邮件,刚点开微博,就弹出“苏曼琪被碰瓷”的热搜,排在第五。点进去,第一个视频是苏曼琪的直播片段——她坐在镜头前,眼睛红红的,手里攥着纸巾:“我真的没想到,林野老师会这样……一直私信骚扰我,还说要毁了我的事业……”话没说完,就开始哭,肩膀一抽一抽的。 评论区全是心疼她的:“曼琪别理这种人!”“林野也太恶心了,蹭热度还不够,还骚扰新人!”我气得手都在抖,刚想评论反驳,又刷到“林野欠高利贷”的热搜。点进去,是一张模糊的照片:我蹲在便利店门口,手里拿着朋友递过来的钱,配文“林野退圈后没钱,靠借高利贷度日,现在想蹭苏曼琪热度捞钱”。那明明是上个月我妈生病,我跟朋友借钱交医药费的照片!我往下翻,看到以前合作过的李哥发了朋友圈:“抱歉,之前收的林野编曲定金已退,后续不再合作,避免牵连。”下面还有几个音乐人点赞。 我盯着屏幕,喉咙发紧,连呼吸都觉得疼——张常磊这是要把我彻底赶出圈子啊。公交到站,我拉着行李箱往阿凯的老房子走。房子在郊区的老小区,很安静,周围都是老人。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樟脑丸味,墙角摆着盆绿萝,叶子有点蔫但还透着绿;桌上放着两箱矿泉水,瓶盖没开过,旁边压着张纸条:“热水器在卫生间左边,记得插电。”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出方形的光斑,冷清中透着点有人惦记的暖。我把行李箱放好,拿出备用手机。 翻出前助理小周的电话,他去年从星光离职,应该不怕张常磊了。“喂?哪位? ”小周的声音很谨慎。“小周,我是林野。张常磊是不是在帮苏曼琪搞事? 你知道她最近有什么活动吗?”小周沉默了几秒,压低声音:“张总要给苏曼琪办新歌首唱会,下周六在市中心的星光大剧院,规模还不小,请了不少媒体。”首唱会?我心里一动——这或许是个机会。“谢谢你,小周。”“别客气,我也是看不惯张总做事。”小周叹了口气,“你自己小心,我先挂了。”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夕阳——张常磊想让苏曼琪靠我的歌彻底火起来,我偏要在那天,把真相说出来。但首唱会安保肯定严,我怎么进去?还得拿到版权鉴定报告才行。 5第二天一早,我第一件事就是给版权鉴定机构打电话,听筒里传来机械的“正在通话中”,连打三次都是同样的声音。攥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心里的慌劲儿又上来了——不会是张常磊又插手了吧?我打开邮箱,刷新了一遍又一遍,草稿箱里还存着催问的邮件,没敢发,怕催得太急反而起反作用。正坐立难安时,手机响了,是鉴定机构的号码!“林先生,报告已经发您邮箱了,能明确证明您是《逆光之音》的原创,后续需要纸质报告,我们可以邮寄。”我几乎是跑着去开电脑,登录邮箱,——PDF报告上清晰写着“《逆光回响》与《逆光之音》核心旋律、歌词重合度达92%,《逆光之音》创作时间早于《逆光回响》,判定林野为原创权利人”。我盯着那几行字,反复看了三遍,眼泪突然就掉下来。我立刻把报告打印出来,折成小块放进钱包最里面,又扫描存进加密云盘。刚弄完,就给小周打电话:“小周,通行证的事怎么样了? ”“林野哥,我问了以前的同事,张常磊对首唱会安保管得特别严,工作人员通行证要签字登记,还要核对身份证,根本不好弄。”小周的声音很为难。 我心里一沉:“就没别的办法了吗?首唱会是我唯一能当众揭穿他的机会。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小周说:“我再想想办法,你等我消息,别催太急。”挂了电话,我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树影发呆。房东又发来消息:“你到底什么时候搬? 刚才又有人打电话威胁我,说你再不搬,就砸我家门!”我回复:“我今天就搬,押金不用退了,这事你别担心了。”收拾行李时,我把所有手稿、病历、鉴定报告复印件都装在背包里,贴身带着。拉着行李箱出门,打车去阿凯的老房子。路上,我给阿凯发消息:“我今天就搬过去,麻烦你了。”“没事,钥匙在脚垫下,你直接进去就行,我晚上过去给你带点吃的。”阿凯很快回复。到了老房子,刚想歇会儿,小周的电话打过来:“林野哥,我弄到了! 我让以前的同事以‘临时帮忙布置场地’的名义,弄了张临时工作人员通行证,不过只有首唱会当天能用,还得贴你的照片。你别过来,张常磊的人在星光附近盯着呢。 我下班后绕路给你送过去,你把地址发给我,别在外面等,我到了给你打电话。 ”我赶紧把阿凯老房子的地址发过去,再三跟小周说“注意安全”。挂了电话,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老人慢慢散步,心里稍微踏实了点——鉴定报告有了,通行证也快有了。 首唱会那天,我一定要让张常磊和苏曼琪,把欠我的都还回来。可张常磊那么狡猾,会不会早就料到我会去?我摸出手机,翻出之前存的医学生粉丝的私信,她提的“情绪稳定能缓解振颤”的建议,我试着做了两组深呼吸,左手果然没那么抖了。 6我从衣柜里翻出之前买的清洁工外套,还有宽檐帽。揣上备用手机,把钱包里的鉴定报告又摸了一遍,确认没漏带,才出门。坐公交去市中心,越靠近星光大剧院,心里越慌。远远就看到剧院门口搭着舞台架子,几个工人在搬设备,周围还有穿黑衣服的人来回走——看站姿,就是张常磊雇的保镖。我绕到剧院侧门,假装捡垃圾,慢慢靠近。侧门贴着“工作人员通道,非请勿入”的牌子,门口站着两个保镖,手里拿着名单,进出的人都要核对信息。比我想的严多了。我刚想再往前凑凑,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张常磊的贴身保镖,上次在星光楼下把我扔出去的就是他。 他正盯着来往的人看,眼神扫到我时,我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垃圾袋。心脏“咚咚”跳,手心全是汗。等他转身去另一边,我赶紧退到街角,掏出备用手机给小周打电话:“小周,剧院安保比想象的严,侧门要核对名单,我怕到时候进不去。”“我跟同事说好了,当天我在侧门等你,我帮你跟安保说‘是来帮忙搬道具的’,你别说话,跟着我进去就行。 ”小周顿了顿,又补了句,“你到时候别紧张,越慌越容易被看出来。”“行,那我当天提前半小时到侧门找你。”我赶紧应下,挂了电话没敢再待,顺着小路往回走。 回到阿凯的老房子,我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之前粉丝说过有加密云盘APP,我找出来下载,设了八位数的密码。把版权鉴定报告、《逆光之音》的音频都传上去,又把每次修改的手稿照片也传了备份。传完后,我又找了个旧U盘,把音频拷贝进去,塞进脖子上挂的吊坠里。第二天一早,我换了身便装,又去了趟星光大剧院。 这次我绕到剧院后面的消防通道附近。看到两个保镖在通道口巡逻,大概十分钟换一次班。 我蹲在对面的树荫下,数着时间:“一、二、三……”确认换班间隙有二十秒左右的空当,心里有了底。正记着路线,手机震了,是小周发来的消息:“通行证我拿到了,明天晚上给你送过去,你在家等我,别出门。”我回复:“好,你路上注意安全,别被人跟着。”关掉手机,我看着剧院的玻璃幕墙,里面映出我模糊的影子。 以前我也是在这种大场馆演出,台下全是举着我灯牌的粉丝。现在却要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踩点,想想还真是可笑。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7小周送通行证来的晚上,我没敢开灯,只开了手机手电筒,昏昏的光打在桌上。他把一个信封塞给我,声音压得很低:“通行证在里面,贴了你的照片,不过照片是我找以前公司资料里的,有点旧,你别露馅。”我打开信封,里面是张浅粉色的临时通行证,上面印着“场地协助”。 “谢谢你,小周。”我把通行证折好,塞进鞋垫里,“你赶紧走,别在这多待。 ”小周点点头,走到门口又回头:“林野哥,首唱会当天小心点,张常磊的人都很凶,要是情况不对,你就先跑,别硬来。”我应下来,看着他消失在楼道里,才关上门,靠在门上缓了好久。首唱会当天,我起得很早。穿上提前准备的灰色工作人员外套,把帽子压得低低的,又检查了一遍:鞋垫下的通行证、脖子上的吊坠U盘、口袋里的备用手机——都在。 坐公交去星光大剧院,路上心一直悬着,总觉得有人盯着我。到了侧门,远远就看到小周在等我,他身边还站着个穿工装的人,应该是帮他拿通行证的同事。 “跟我来。”小周拉了我一把,往侧门走。门口的安保扫了眼我的通行证,又抬头看我:“身份证呢?核对一下。”我心里一紧,刚想说话,小周赶紧接话:“他是临时叫来帮忙搬道具的,身份证没带,我担保,出了事我负责。 ”安保皱了皱眉,又看了眼我身后的道具车,终于摆摆手:“进去吧,别乱逛。 ”我跟着小周往里走,心脏还在狂跳。后台乱糟糟的,有人在调试灯光,有人在搬音响,苏曼琪的海报贴得到处都是,上面印着“《逆光回响》首唱会”。我盯着海报,手指攥得发白——那是我的歌,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晚写出来的歌。“你先在这边等,我去帮你找机会靠近媒体区。”小周说完,就往另一边走。我靠在墙角,假装看手机,其实在观察周围的人。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猛地回头,是张常磊的贴身保镖! 就是他!他盯着我的脸,眼神越来越冷:“你不是工作人员,张总早说了你会来捣乱。 ”我心里一慌,想跑,可他已经挡住了我的路,还喊了两个同伙过来:“把他带到消防通道,搜搜他身上有没有东西。”两个同伙架住我的胳膊,把我往消防通道拖。“放开我!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挣扎着,左手又开始颤,之前练的深呼吸法也不管用了。“凭什么? 就凭你想坏张总的事!”保镖伸手就抢我口袋里的手机,“把手机交出来,删了里面的东西! ”我死死攥着手机,那里面存着备用的鉴定报告照片。拉扯间,我突然有了主意——故意把手机往地上一砸,“啪”的一声,屏幕碎了。“我的手机! ”我假装慌了神,扑过去想捡。弯腰去捡的瞬间,我用力推开身边的人,冲向消防通道的窗户。我用力推开窗户,翻了出去,外面是个小胡同。我爬起来就跑,身后传来保镖的喊声:“别让他跑了!”我不敢回头,一直跑,直到跑出胡同,看到大街上的人,才稍微缓了点。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U盘还在。手机虽然碎了,但最重要的东西在吊坠里,没丢。我往剧院的观众入口走,心里盘算着——进不去后台,能不能混进观众席?刚走到观众入口,就看到一个举着“林野加油”灯牌的女生,她正踮着脚往剧院里看,手指轻轻摸着灯牌上的字,看得出来有点紧张。我的心突然一暖,又一紧——她居然还相信我。可没等我上前,就看到刚才追我的保镖往这边跑过来。 我赶紧躲到旁边的树后,内心十分慌乱。8保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我才从树后探出头。 举灯牌的女生还在原地,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声音压得很低:“你好,我是林野。 ”她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手里的灯牌差点掉在地上:“林、林野老师?真的是你吗? ”“是我。”我指了指自己的口袋,“我手机刚才摔碎了,能不能借你的备用手机用一下?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联系别人。”她愣了一下,立刻从包里掏出另一部手机,递过来:“老师你用!密码是463793,不够的话我还有充电宝! ”她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我接过手机时,碰到她的指尖,很凉。刚解锁手机,我就拨打了小周的电话,刚接通,小周便着急说:“林野哥,我被张常磊的人盯上了,他们说我帮你,要让我在圈子里待不下去,你别管我,自己小心!”我盯着,手指发颤。 都怪我,要是我没让小周帮忙,他就不会出事。我刚想说话,那边的电话突然挂断了,我内心猛的揪紧。抬头往剧院里看,舞台上的灯光亮了,苏曼琪穿着白色礼服,握着话筒,开始唱《逆光回响》。那熟悉的旋律,从她嘴里唱出来,像针一样扎我的耳朵。 台下有人举着她的灯牌,还有人喊:“曼琪加油!别理那个骗子林野!”“骗子”两个字,听得我胸口发闷。我攥紧手机,告诉自己不能冲动——现在冲上去,只会被安保抓,还会连累这个粉丝。我翻出记在脑子里的老陈电话,拨了过去。老陈是音乐制作人,2022年我录《逆光之音》时,就是在他的工作室录的。电话响了五声才接通,老陈的声音很不耐烦:“谁啊?我在外地出差呢。”“老陈,我是林野。”我赶紧说,“2022年冬天,我在你工作室录歌,副歌转音的地方,我因为左手颤,反复录了八遍,你还说‘这转音有股韧劲,别改了’,记得吧?”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会儿,老陈的声音软了点:“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张常磊的事,我在网上看到了。 ”“我需要你帮我录个作证视频。”我压低声音,“就说《逆光之音》是我当年在你工作室录的,只要你帮我,之前我帮你垫的五万块装修费,不用你还了。”老陈又沉默了几秒,终于说:“我明天回工作室,你到时候过来找我,我帮你录。但我只能说我看到的,别的我不管。”“够了!谢谢你老陈!”我赶紧应下,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块。挂了电话,我把手机还给粉丝:“谢谢你,手机我用完了。 ”“老师,你接下来要去哪?要不要我帮你?”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担心。 “我要去郊区朋友家,你赶紧回家,别在这里待着,不安全。”我叮嘱她,“以后别举我的灯牌了,免得被人针对。”她点点头,又把灯牌往我手里塞:“老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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